《战枭在唐》第580章


府内大院恢复平静。李怀唐没有立刻入客厅,静立于大院中。
管家四喜适时从阴暗中走出,站到他面前。
“都办妥了?”李怀唐问。
四喜恭恭敬敬道:“人与地图都交给了景山总管,南将军与他一起出的城。”
对于李怀唐而言,征讨渤海国之战已提前打响,首战将围绕夺取倭寇的海船进行。此战尤为关键,直接关乎到全局的胜负,李怀唐不敢掉以轻心,调遣景山开赴山东配合封常清,以确保万无一失。
景山接令不敢有丝毫怠慢,与南霁云,屠步烈等狼牙战士押着利用价值极高的倭寇头目抢在城门关闭前奔赴山东前线。
李怀唐又问:“粮草和人手招募顺利否?”
四喜点头,作了详细报告。
洛阳不缺船夫水手,景山三年多的经营,在这些草根之中建立了一个秘密而强有力的组织,再装上一个名曰钱币的万能驱动程序,影从者如云。至于粮草,景山带去了大量的飞钱,打算对江南的几个大粮商发动闪电战,吃下他们的存货……
“很好!”李怀唐相当满意,又道:“铁牛勇武,挡明枪绰绰有余,防暗箭怕是能力不足,还得辛苦管家连夜跑一趟。”
“愿为上将军效劳!”
四喜接令,消失于暗影之中,又悄悄从侧门出府……
回到客厅,美人们还在疯癫,歌舞依旧,只是少了三人。
安心带不胜酒力的月影郡主去休息了,还有裴若兮也不见了人影。
想起裴若兮的幽怨神情,李怀唐心有愧疚,裴光庭的病逝带给她沉重的悲伤,而,作为她的最亲之人,自己还未有任何安慰之言。
在幽静的花廊过道上,李怀唐找到了那道娇柔淡泊的身影。
“怪妾身不好,扫李郎的兴致了。”小美人紧紧贴在爱郎的胸前,轻声道,好象在道歉,其实是幽怨。
李怀唐岂能听不出意境?。
“对不起。”怜爱之吻留在了小娘的鼻尖上。
“今晚李郎愿为若兮的春闺梦里人,以爱驱赶她内心里的孤独和伤痛。”
“嗯。可是,妾身听说了,有人誓言要为玉环小娘守身如玉的!”
善良与俏皮并不矛盾,糅合在娇美的裴小娘身上,凸显可爱,勾起了李怀唐痛爱的**。
“与妻子鱼水之欢比玉还纯洁!”
欲交欢之,何患无辞?
“哼,就知道李郎贫嘴,只怕抱的是妾身,想的是玉环吧。”裴小娘终于吐出了心中的不快,纤纤玉指幽幽戳着爱郎的胸膛。
“若兮之美,天下独一无二,温柔善良更无双,夫郎极爱之。”
“真的吗?”
“不蒸,煮的。”
“坏死了,啊,不要,不要在这里……”
由于裴美人的抗议,战场转移到了李怀唐的寝房内。
刚进门,两人就迫不及待吻在一块,激情四射,恨不得融成一体。
衣物一件件剥离,落在地上……
“妾身要骑马!”
或许是体内酒精的鼓励,裴美人一改以往的被动,满脸娇羞提出姿势要求。
骑马,那是妻子特有的权力,丈夫有责配合。李怀唐尽夫道的觉悟相当高,有求必应,抱起眼前的美人,捧着丰满滑腻的翘臀,以站姿开始两人的大爱之旅……
房内的气候恶劣,开始还和风细雨,逐渐发展到狂风暴雨。风雨飘摇之中,裴美人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的那个,椅子几乎散架,她几乎成水。
“李郎,”美人含情脉脉搂着爱郎的脖子,娇柔无力叫停疯狂攻势。
“还要吗?”
“嗯,到榻上去吧。”
寝房很大,两人忙活半天,还在寝房的前半部。
战场终于推进到芙蓉帐内,床榻上。
“啊!”裴美人惊呼,从榻上弹起,直接化解了李怀唐的猛烈攻势。
“谁?!”
被窝里有人!
是郡主!
李怀唐直瞪眼,之前因为芙蓉帐遮挡的缘故,没看到被窝里居然躲着一名听众,哦,不,也是观众,从帐内向外看影象也有**成。
“我,我醉了,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
月影郡主干脆缩在被窝里装死。
裴美人比她更尴尬,更无地自容,但是被窝是去不得了,李怀唐又不放开她,可怜的美人儿羞红了脸,粉掌在爱郎的身上招呼。
“惨了,惨了,李郎坏死了,让妾身还怎么见人?”
李怀唐惊讶过后,倒显得落落大方,凑到裴美人耳边,笑曰:“话说,咱们试过团体赛的。”
裴美人当然知道爱郎所指,可那不一样,无论水柔儿,还是玲珑双姝,她们的身份与她相同,均为爱郎的妻子,心理上容易接受,而,被窝里的郡主是她的闺蜜兼外人。
屋漏偏逢连夜雨,房门被推开了,接着听到小魔女的笑声。
“郡主,快起来,客房铺好了,我扶你过去。”
真相呼之欲出,令李怀唐啼笑皆非,小魔女居然将他的寝房当作中转站了。
“李郎?若兮姐?!”小魔女吃惊地望着眼前的香艳一幕,转而嘻笑:“心儿知道了,李郎在教若兮姐在学唱高句丽民歌!心儿也要学!”
李怀唐忍着笑意,唬道:“还不快扶郡主去休息?”
“那,李郎等心儿,”小魔女典型的人来疯,表情很兴奋,跑过去强拉起羞得快晕过去的月影郡主,风风火火离开。
“都是李郎了,每次都不晓得关门!这回惨了。”裴美人接力躲入被窝里,娇嗔不已。
“夫郎这个叫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李怀唐那个荡的笑,饿狼扑羊姿势已成……
门外的嬉戏笑声很及时:“李郎在吗?妾身们来领家法了!”
李怀唐与裴美人对望一眼,表情相同:惨了,听声势,莺莺燕燕们好象都来了。
卖糕的,明天开始,府里要禁酒!
第576章 天灵灵地灵灵
养女是一件忧心事,丑了怕嫁不出去,太漂亮了,又得时时担忧和警惕。
尽管杨玄皦一直小心翼翼让足以祸国殃民的杨玉环养在闺中,可金子始终会发光,事实证明,刻意的掩盖徒劳无功,该来的还是会来。
麻烦终于发生,来得如此猛烈,争夺杨玉环的一为枭雄,一为得势王爷,枭雄虽胜,但王爷背后的势力岂会善罢甘休?
明天就要嫁女,他却心神不宁,在他身上找不着该有的情绪。杨家宗族明显在冷落排挤他,表面上是责怪他嫁女仓促礼数不周,实际上他知道,源头在寿王,在武家。
不管愿意与否,同族人支持否,婚礼明天如期举行,杨玄皦只能接受,该张罗的少不了。
婚嫁的前一天,礼仪上,女方家人得到未来夫家铺新房去。一早,杨氏兄弟与媳妇都兴高采烈赶去清化坊,府里只留下杨玄皦与明天的新娘子――杨玉环。
他不想见李怀唐,所以留家领着下人在大门外的布置喜庆气氛。
街角出现一名占卦问卜的道士,沿着小巷走来,停在杨府门前,煞有其事地扫视站在门前指挥吆喝的杨玄皦。
“不对,不对,喜事不彰,祸事临头。”道士摇头,脸色忧国忧民。
杨玄皦闻声回头,破口欲骂时,见是道士,内心不由一沉。
任何时候,问道看相都不缺市场,知识分子之首孔圣人不语怪力乱神,更为其添上一层神秘色彩。
既然深不可测,杨玄皦也不敢贸然对对方的不逊之言直接下定义。
“道长勿要在此危言耸听,速速离去。我杨府嫁女乃喜事,何祸之有?”
道士捧的是八方饭碗,阅人无数,一下就听出了杨玄皦的心虚,他前半句是责怪,后半句是投石问路,如果对自己所言完全免疫,又何须啰嗦至斯?
道士不愠不怒,迎着杨玄皦的目光,说:“贵府表面大红,实质晦气郁结其内。再观兄长之气色,与喜事格格不入,眉宇之间,福份渐薄,祸事酝酿,额头之上,阴云密布……唉,兄长与贫道无缘,而天机又不可泄露,贫道言尽至此,兄长好自为之。”
说完,叹息一声欲走。
“等等,”
套路终归是套路,一拳一脚早已被编排好,杨玄皦的表现符合预期。
“道长且慢。在下杨玄璬,失礼了。”
……
道士顺利踏足杨府内。
杨玄皦小心翼翼跟在道士身边,犹豫了半会,忍不住问:“道长适才所言的眉宇之间福份渐薄所指的是……”
道士一脸痛心状:“可惜啊,贫道没能早点遇上杨兄稍加点拨,以致于可遇不可求的大富大贵交臂失之,唉,远去已成定局,非人力所能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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