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枭在唐》第642章


“假不了。我麾下那么多将士,所有负伤的将士都如此处理,事实证明了伤口愈合得很快。不行可以问问他们。”
李怀唐一边淡淡说着,一边给伤兵伤药包扎。
“这布条,为何还要置于沸水当中?”
问题来自爱动脑子的纨绔界高级代表――裴南。
李怀唐回头一看,笑道:“你们来了正好,好好学学。”
“煮过的布条包扎伤口不容易导致伤口感染,哦,就是化脓。”
解释只能到此了,这个年代细菌学说惊世骇俗很雷人,以普通人身份言事,必然会招致暴打。
“这是实践得来的经验,并挽救了许多将士的生命。”
李怀唐的补充,堵住了所有的疑问,事实摆在眼前,经得起考验。不信?望望身边宁远铁骑老兵的脸色就有答案了。
搞定!
一个伤员。
李怀唐的动作相当利索。
“上将军,俺以后还跟随你征战!”
伤兵热泪盈眶。
李怀唐拍拍他肩膀,笑道:“我不是来赚支持分的,而是为了你,包括这里的人都能牢记并掌握正确的处理伤口方法,关键时刻能自救,或者救助袍泽。”
又估计错误。裴南挠头讪笑,顾左右而言他。
张小年得理不饶人,用手指狠狠捅了捅他的腰间。
“听到没?不要随意把你心中的龌龊强加到大将军身上!还有下次,我就不客气了,你妹子来说情也照样不给面子!”
“啥龌龊?”
李怀唐听到了张小年理直气壮的训斥。
没,没,没。
始作俑者裴南慌忙否认,并转移视线,“他欠我的帐呢,来看看上将军啥时候兑现奖赏。”
关于奖赏,宁远铁骑的老兵都淡定得很,奖赏不过是循例之事,习惯了。而首次在李怀唐麾下作战的万骑将士则相当期待。
“放心,大丈夫一诺千金,少不了你们的。”
正说着,伤员中传出一阵低泣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数步外的一名伤兵在抽泣。
伤兵名刘琦,幽州人,与兄长一起加入李怀唐的新军。兄长驻守辽西城,估计已凶多吉少,而他守安市城,也不幸负伤。
家里兄弟两人是主要的壮力,一死一伤将刘家带入了困境。
“战死的都是英雄,英雄流血不流泪。我李怀唐向诸位保证,死者,无论战功,都有百贯抚恤金;伤者亦然,视伤情发放。总之,不会任何人有后顾之忧!”
将士们欢呼雀跃,心事落地。战死,一了百了,不知忧愁痛苦,而伤者还得继续活下去,轻伤的还好说,重伤失去劳动能力的,生活从此悲惨。李怀唐的及时表态,等于给他们注射了一剂镇定剂。
也有头脑清醒的,如裴南。
算算账,辽西城里死去的五千人就需要五十万贯,大将军有这份心还不够,钱在哪?
答案在李怀唐的心里。
战争的痛苦肯定得有承担的主,李怀唐的原则是,能让敌人承受的,绝对不会让己方来分担。即使没有扶余城,同样有其它城,哪怕刮地三尺,荼毒敌国国民,他也在所不惜。
秉承李怀唐的意志,白孝德在扶余城开展了轰轰烈烈的打土豪分田地革命工作,将扶余城的酋长们、贵族们包括一切有产阶级直接送回解放前。
这下,李怀唐又进帐十数车金银,其余的贵重财物更是数不胜数,仅仅是千年老山参就达三十条……
渤海国户不过数十万,胜兵十多万,安市城一战全军覆没,也就是说,几乎家家户户与李怀唐都结下了血海深仇。反正是死结,反正是革命,不在乎更彻底点。
第632章 楚天阔创造的奇迹
若问悲哀,辽东船队的水手们直指苍莽大地。 热书阁 那里没有他们展示勇武的舞台,荣誉只属于六条腿的骑兵。
必须承认,水师在安市城大捷中扮演了不可或缺的角色,如果没有他们的协助,宁远铁骑的骑兵难以完成数百里奔袭,同样如果失去他们的努力,宁远铁骑也无法做到悄无声息的突然性。
然而,他们只能拿将最佳绿叶奖揣在怀里,带着妒忌与羡慕,眼巴巴地看着骑兵们纵横敌营,惬意摘取战功。
船队新贵,楚天阔船长牙痒痒,手也痒痒,十万颗头颅,均与他无缘。
啥时候老子胸前的星星才能涨停板撒?
楚天阔求遍诸天神佛,寄希望于某些瞎了眼的渤海国叛逆慌不择路,一头撞入辽水里,成全他的功劳欲。可惜很不巧,貌似天上也有黄金周,大神都休假去了,让他的美好愿望落空。
好运不来也就算了,偏遇上倒霉事。搁浅了,不幸撞上在河道的淤泥滩,动弹不得。还好问题不大,不致于翻船。
走不了,只有等待下一轮潮水。
“大郎,”一名同乡过来请示。
“叫我船长!”楚天阔的郁闷找到了个小小的宣泄口。
水手同乡挺胸抬头:“船长,请问,绞车弩能松开了吗?”
绞车弩的弦不能长时间保持紧张状态,否则会很快疲劳失去弹力。
楚天阔不甘心地瞧了眼船头方向的弩手们,嘴唇动了几下,正想挥挥手同意,忽然,听到西边有马蹄声。
正可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契丹铁骑姗姗来迟。
不知该说契丹人倒霉,还是楚天阔否极泰来。
诺大的辽水上,只余下孤伶伶的一艘斗舰,辽东船队的其余船只凌晨时分已随着退去的潮水驶出辽河河道。
且慢!转向!
楚天阔砰然心跳。不知天上的哪位大神显灵了,随手扔下一块大馅饼给他,意思意思。
天与不受,必遭天谴。何况,楚天阔同志向来不会客气。
契丹人的两骑散骑在河边流连观察了一会,好奇地打量着辽水中的落单的斗舰,觉得毫无威胁后才不紧不慢离去。
老大,哦,不,船长,刚才为何不射?
射?前戏也能让老子射?
两条小鱼小虾远远满足不了楚天阔的胃口。
耐心果然有厚报。
敌骑来了数百人,围在岸边看热闹,还嚣张地指手画脚。
哈哈,丫的动不了了!
快下沉让爷爷乐乐!
而,斗舰上,水手们同样乐不可支:好多鱼啊!
楚天阔抹了抹嘴角:是好多,不过,我忍!
陆续又有数百骑到来,增加了观众团的厚度。
楚天阔感觉到**在向他招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射,给我一起射!
三架绞车弩仿佛早已迫不及待,应声发言,嗡嗡震耳的弦声中,三大,十八小,一共二十一支弩箭化作流星闪影,狠狠扑向岸边的观众群。
绞车弩最让人纠结的是命中率。海战中,受海浪颠簸的影响,能否取得战果全凭人品。但是,当目标与绞车弩同时处于静止时,情况另当别论。
目标实在太多,所占面积足以忽略绞车弩的偏差。
属于契丹人的悲剧与属于楚天阔的喜剧同时发生。岸边上千契丹铁骑的站位,刚好与十支弩箭的前进轨迹吻合,其中三支是粗如手臂的主弩箭。
弩箭扫过人群,如铁犁耕豆腐,空中随之激荡着腥风血雨与残肢碎骸,凄惨的鬼哭狼嚎同步响起,如果是电影,最佳配音奖非其莫属。
主弩箭的威力非同小可。慢镜头回放,在主弩强大的冲击力下,一匹战马的马头瞬间破碎,弩箭余势未减,猛然穿透骑士胸前的皮甲,撕裂其身躯,释放出鲜活的内脏。然而,双重阻力依旧无法削弱它的力道,向前,高歌向前,继续向前,犁出一条血路,最后打个趔趄,放横身子狠撞,砸到三五骑,即使是那一刻,倒霉的骑士无不胸骨或腿骨尽碎……
眨眼之间,契丹人损失了三十余骑。余者惊骇无比,河里的船只原来是吃人的怪兽!
逃,赶快逃。
无需命令,求生本能使然。
同样,斗舰上的弩手也不等命令,绞车弩放空后,马上又齐心协力拉动十二石弩弦。
双方都在与时间赛跑,一方为了活命,另一方为了立功。
第二轮的弩箭肯定来得及放出,问题是命中率,必须在敌人密集的队形疏散前方能取得满意效果。
或许是契丹人的霉运未尽,中军刚好来了个大人物――契丹王李屈烈。
怎么回事?见鬼了吗?
李屈烈怒喝溃散的部下。在他眼里,契丹勇士表现得如此狼狈简直贻笑于世人。
没有人回答。尽管他们都知道正确答案。
该死,前面究竟有什么?
李屈烈举首远眺,咦?那是?……
疑惑很快烟消云散,一支弩箭凶狠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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