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焰》第40章


枚唷!?br />
五分钟后,陈仅走到费因斯的面前,有点拽的样子,话里却已经有了些服贴,骨子里还是抗拒不了焰的意见:“依你看,我没有胜算?” 
费因斯也就是喜欢他这份坦率,市面上太多阴沉耍手段的人,因此他纯净又世俗的矛盾特质令他产生奇异的依恋感,令自己也没办法摆姿态去强压:“如果发挥正常可以进五甲,再上,你不必抱太大希望,今年有佣兵组协助设障,闯过去如果没有点技巧,一天一夜也出不来。” 
陈仅知道费因斯说得是实话,而且他的话配上他的身份竟然该死的有说服力! 
明知道这次去斯考奇是为了实现过去对自己许下的一个承诺,但如果那个灾难性的结果是可以预见的,是不是还要坚持……其实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想向一个人证明自己的实力,而那个人此刻就站在眼前。一直以为陈硕比较固执,想不到自己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也难怪江威都说他是在自找麻烦,昨天居然还说:“如果败下阵来,别怪兄弟我连累你。”真是未出师就在倒退,士气不振啊。 
陈仅难得地叹口气,然后问:“我快有新任务,是吗?” 
“你认为是我的指派?”费因斯摇了一下头否认,“弗萨私下见过你的事我知道了。陈仅,有一点你大可放心,我还不至于在公事上刁难你或者偏袒你,这个决策并不是我下的,是历次出任务后的指数参照后的综合结果,很科学,他们认为你合适,而我,也必须遵守豪门的规矩。你以为我会通过让你出战的方式来达到长久留你在总部的目的?不,我从来不想你去冒险,一点都不想,我想你知道原因。” 
这费因斯突然之间这么坦白,还真让一向习惯跟人对抗的陈仅有点轻度不适,本来他可以佯装不在乎地讥诮两句作结,但他说得那么诚恳,好像自己是他多重要的人似的,陈仅最容易被那种煽情的台词打倒,因为越煽情越难接茬。 
最后,他选择把手里的图纸丢进沙发,避开话题,到旁边去冲咖啡:“这儿竟然禁酒,禁酒!谁能相信?豪门内部严谨得像神学院。”说出又觉得好像有点老虎口里拔牙的惊险,连忙加一句缓冲一下,“我没有批评的意思,只是——就事论事。” 
“有话你就说,我不会介意。”费因斯走过去,从陈仅身后一伸手,夺过他的咖啡杯,就着他的手往自己嘴边送,另一只手已经圈上他的腰,“很奇怪,我头一次这么想念一个人。” 
《豪门焰》下+番外——晓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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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觉得你的话越来越不容易懂。”为了谨慎起见,一开始,陈仅的姿势保持不动。 
“你一直在追赶我,想要战胜我,事实上……你已经做到了。”一个炙热的吻深深地印在他颈侧,唇舌追逐着动脉直达耳根,腰上的手臂倏地收紧,情欲引发的冲动排山倒海地袭来,一时间攻得陈仅也有点措手不及。 
真是场不折不扣的炎难啊,陈仅皱眉低叹,几乎有点难堪,差点给身后的人一记必杀式白眼:“你对我能不能不要这么的——热情过度?”男人为什么要通过这种方式表达感觉?就不能再收敛一点含蓄一点? 
“不!”一把扣住陈仅的下巴,唇热辣辣地封住了他的嘴唇,两具高大的身影迅速交融,昏暗的光影下有一种说不出的迷惑与情色。脑子有些懵了,这确确实实是属于情人间特有的吻,不会误判,那无意中相撞的眼神也是那么惊心动魄,到底是尚未从上次“受挫的一夜”中恢复,还是内心早已失了衡,再也找不到原有的准心? 
虽然手掌已经成功探入陈仅的衬衣下摆,但费因斯知道,再做下去势必又是一场恶战,据他故有的认知分析,手臂中这一刻还紧拥着的人下一秒很有可能会愤起反击,不能不防,陈仅就是典型的压得越凶反弹越大的类型,如果一个吻只能稍稍缓解内在的积郁,而其他诸如心理和生理上的问题仍不能得到圆满妥善的解决,这对当事人来说是很残忍的煎熬。 
放下手头那个已经见底的咖啡杯,心里像有什么东西被击碎了,让陈仅很快沉淀下来。其实从一开始就是被身后这个男人摄住了心神,从第一次知道他开始,自己一半的努力几乎或多或少同他有点关联。如今,他就在身旁,热烈的拥抱、忘情的接吻,有违常理的亲近令他觉得灵魂都产生了动摇,好似在生命的根基处突然被注入一股温泉,饱实了松动,填平了怀疑,在抗拒与默许间,随他走入一个隧道,而出口却还没有看见。 
在终于打算抬手抗议时,费因斯已经自动跳开半尺,身后瞬间流失的体温,皮肤上残留的余热,都在提醒陈仅,他刚刚经历了熟悉的“肢体接触”。 
一定得说点话题跳脱现在的暧昧氛围:“斯考奇一役,我不打算放弃,即使不能赢。”况且这几天堆积的战斗情绪也需要有合理渠道宣泄和纾解吧。眼前这人的冷静剖析差点令自己的求胜心和拼搏指数下降到负数,还真是伤脑筋啊。 
费因斯尽量不去注视那双正在默默观察他的黑眸,压下满腔疾走的欲望,用冷静的声音说:“能这样想就好,我并没有想要阻止你去参加斯考奇,但是我必须提醒你,豪门不会让一个即将加入特别行动组的长官参与大搜索测试,因为接下来会面临严酷的实战,你如果在此之前就在斯考奇中负伤,后果是很严重的,你得向我保证你的安全。” 
只有在场人士才知道对方说这番话时语气有多么郑重,陈仅一副被打败的样子:“我哪有那么逊!好啦好啦,我保证四肢健全地回来,OK?” 
明知道这个男人真性情,没什么可以阻挡他的去路?即使他用一个不负责任的邪笑引你入歧途,也不会想去拒绝?费因斯点了下头,像要说服自己去相信他接下来的每一句话。 
而另一方面,对陈仅来说,焰却更像是一个抓不住忘不掉的愿望,只要靠他近一些,便可能得到赤裸裸的安慰,但现在,他靠得太近,近得引起那么一点不够真实确切的惊慌。让陈仅为难的事可不多,这算是一件,只要两个人相处,并且莫明其妙有亲密举动的时候,就会感觉到有什么地方开始不对劲了。 
他们之间确实已经有些问题了,为打破时常升级成怪异的气氛,他指了指茶几:“你——有空帮我把那张地图上画红圈的位置做些解释吗?我以前在那几个区域浪费过挺长时间。” 
“我看看。”费因斯似乎也松一口气,坐到沙发上摊开地图,之前他非常担心陈仅喜怒无常,平时他的反应往往都很直接,不好掌握,一旦执拗起来怕自己也强压不住他,但不可否认,他这点特质难能可贵。 
这一晚是他们最和平的一次共处,有点惺惺相惜的小肉麻,陈仅多次发现在战术处理上他们有着惊人的默契,即使心底都有些激动,但两人都点到为止,谁都不再去触底线,几刻钟之后,空气中都仿佛流动着异样的情愫,那是种同伴的知悉感,很是奇妙。这算是陈仅想要的效果,也是费因斯煞费苦心想要经营的状态。两个人当时心里都在想:这样的平衡能维持多久? 
这一研究,就研究了整整三小时,陈仅也开始为费因斯的几套方案心折,原来奇迹般的纪录除了顶级的应变能力、擅用武器和丰富的实战经验外,还要有结构精密、细胞发达的头颅。 
逞强好胜和审时度势是完全不同的,突然觉得之前坚持的作战执念已经变得不太重要。 
“你并不看重成绩。”陈仅下了结论。 
“不,我想赢自己,而最终的成绩正好比别人强一些,这是生存规律。” 
“多谢赐教。”老实说,说这句话时,态度算是有史以来最诚恳。 
“你不必顾忌我是谁,我希望你能保持现在的样子。” 
“我拍你马屁,你倒不希望?” 
“那……也好。”只是不敢奢望而已。 
这回轮到陈仅很没形象地大笑:“如果把你分成几个看,有些地方还是蛮… 
…“第一次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好,索性把后半句吞进肚里。 
费因斯无声地笑笑,然后问:“你最近常去射击场?” 
“你调查我?” 
避开重点提议:“明天下午一起去。” 
“这么有兴致?我还以为你从不娱乐。”大概全世界也只有陈老大会把摆弄枪支公然当作娱兴节目之一。 
“老实说,射击不是我的强项,不过我喜欢玩玩。”费因斯不以为然地说,后一句说得倒是挺正经,“其实当作玩最好,太认真,枪会端不稳。” 
陈仅听了突然笑起来,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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