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日演义》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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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百姓听了,纷纷叫好,齐称万岁。
众百姓正在高兴之际,忽见一人站出来,大声叫道:“众百姓肃静!小可还有一言,要当众说明。”
众人一看,见此人满脸白须,一头青发,鼻向上翘,犹如漏斗,两耳五漏,过肩贴肋,恰像风帆,比大禹之耳还多了两漏,身高九尺,手与脚齐,阔三围,面长两尺,威风凛凛,杀气腾腾。正是大禹的助于后羿。
虞舜一见后羿,怒火中烧,妒心如火,恨不能一口把他吞下肚里。因为,大禹之所以能治愈水患,博得百姓拥戴,全赖此人之力。虞舜虽然恨他但也不敢当着百姓的面挑剔什么,只示以白眼,讪咽道“让的巳让,继的巳继,你还有何话可说?”
后羿笑道“你虽然当众禅让,但口说无凭,我后羿愿做个公证人,请你写一份禅让书给大禹。”
虞舜气得心肺崩摧肝肠断裂真想一刀把他杀之而后快。但见他也一身杀气,大义凛然,大有不可侵犯之态,便不敢发作,只急得睁眼睛,吹胡子,把眼珠凸出数寸,盯着后羿一言不发。其实,就是想杀后羿,又哪里是后羿的敌手。
羲和见此情此景,心道:自己不出去打圆场,虞舜便不能下台阶。于是,趋前对舜帝道“帝君既然推位让国,何惜一纸禅书呢。当众直书显显帝君的胸怀与才能吧。
后羿听了,把早已准备好的笔筒拿来,放到舜帝面前说“羲和才是通情达理之人。”
虞舜到了这时,写又不愿,不写又不行,只得无精打采地拿起竹片,挟住毛锥,垂头丧气地写道:
九州帝君虞舜禅位于大禹,书此以布告于天下:
本帝君自继承尧帝所让之位以来,率众百姓勤耕善种,构巢筑穴,营造宫室;避虫蛇,拒百兽,教化四夷,说服方外,使华夏一统,百姓安居,饱食而不争,剩余而不夺,这道之宝元人拾,道德风化可谓空前之好。但因时代进化,趋向文明,诸事要不断发展创造,探求宇宙奥秘,寻找人类幸福。本帝君才不足以步形势之尘,智不足以创文明之业,正忠不胜帝君之位,择贤而让之,便有圣贤大禹,率众治水镇河,开荒垦种,创自然之未有,造人间之所需,才足以安九州之邦,智实堪兴华夏之域,民心趋附,百姓相依恒古未有的贤才。缘此,本帝君把帝位让给大禹,谨布告以闻。
虞舜写完,双手递给大禹。
大禹接过,笑道“你自己未免过谦,对我又过于褒奖了。小可愿承大任,但愿虞君莫像尧帝,一让之后,便不知所往,还请与小可一起,共建华夏,不知虞君意下如何?”
虞舜心道:我岂能像尧帝,一让之后,不闻不问了。我还要设法夺回来呢!但心中所思,不露形表,也笑道:“本君既让位于你如果还常在你身边他人岂不以为本君留恋帝位而不去,有污本君之名而泯本君之心也,何况一人为事,无异鹰击长空,元物阻挠,方能飞腾万里,若有制肘,只怕难出藩篱呢。”说完,拉着装和之手,腾身一跃,便如两点星光,消失于空间。
大禹见二人远去,方才微笑着转身对后界问道“昔日尧帝禅让于他,并未写禅书,今日他让我,你为何要逼他写禅书?”
后羿笑道“此一时,彼一时,本不能同日而语。昔尧让于舜,虽然不出于真心,但有一让而不顾之慨。今日舜帝,为你势力所逼,不得不让。察言观色,甚有东山再起之念,倘不勒他禅书,他日以你强夺帝位为名,集百姓而攻之,不肇乱端而荼生灵于万世吗?既得他禅书,他日他便师出无名,呼众不应了。”
大禹点头称是,复问道“倘若以后本君再让位于人,又将如何?”
后羿正色道“不是小可胸襟狭隘,小家子见识,依小可之见,你应铸械练兵,筑城建堡,捍卫基业,从此之后,只把基业传于子孙后代,怎肯轻易再让别人!”
大禹道“你言极是,若他日实力不足,重蹈尧舜覆辙,又将奈何?”
后羿道“果有是事,亦当以死抗争。要把这宗旨示喻子孙,令其勿忘呢。”
大禹问“为什么?”
后羿说“社会将趋于文明,财物将集中一家,非但帝位无人肯让,便是百夫长,十夫长也不肯让人呢。”
大禹不解道“那么尧帝为何不抗争?”
后羿道“那时时代落后,为帝之人像一个工头,未脱臣虏之苦,是其愿让之一;以一臣虏工头之苦,却用性命去抗争,无价值也,是尧帝肯让之二。但他日文明开化,帝君臣子都可坐于宫庭大厦之中而驱天下百姓,一室之长,可役室内凡民,自然把官位看得比性命重要。”
大禹听了,恍然大悟道“本帝君定当谨记后爱卿之言,从此传位子孙,决不让予他人了,后爱卿是本帝心腹,就命你为”保帝开创官“,保本帝万世基业,创华夏文明之世,子孙袭职,永享爵禄如何?”
后羿听了立即谢恩。
从此,君臣相处如鱼水。一面教百姓造耕垦之器,制织造之机,把整个华夏治理得欣欣向荣,繁华丰阜,封建各王,筑城造室,创自然所不能赋以人类之物。
这时的华夏九州,真为四夷所悦服,敬为师表。君臣相称,奴隶也乐以融融。
正在举国同欢的康泰日子里,忽有一天,到处禾稻枯焦,林木萎靡,禽畜哮喘,室内如烘。奏闻天变之章,像雪片一样飞进宫庭,叠得像几座山一样,观不胜观,放无处放。大禹大惊失色,忙把“保帝开创官”后界请来,问究其事。
后羿不慌不忙,似乎早料到会有此事发生似的,上前奏道“本官刚发现气象变化,便观察了天文、地理之态,发现宇宙间有十日并出。自开天辟地天尊盘古,把混沌世界辟开,奠定乾坤,分了阴阳之日起,使规定宇宙间只能容留一日一月,日以供万物生长所需,照耀和温暖各星球,滋万物生衍繁殖;月则调和气候,供万物休想之宜。今十日并出,灼热过度,岂有万物不焦枯之理。”
大禹吓得不知所措道“为什么十日偏偏同来伤害我九州?照此下去,不出三月,九州便成一片焦土了,我等也变炭灰呢,如何是好?”
后羿沉思片刻,说“盘古只造一日,现在却有十日,其中定有九个是假的,只要查明哪九个是假日,本官造射日箭,领兵前去射落九个假日,留原来仅有的真日,不但可保我们九州无虞,还可造福宇宙呢。”
大禹这时热得满头大汗,头昏眼花,听了后羿之言,不假思索,颇为愤怒道“假日便是假帝君,我们九州只能有我一个帝君,宇宙间就当然只能有一个日,否则,要把一个宇宙分成十个宇宙不成?把一个华夏分为十个华夏,让十个帝君来管不成?你立即与本帝查明真假之日,不惜付出一切代价,把九个假日射下来,不得有误!”
保帝开创官后羿应声“是!”立即转身往宫外走。正走几步,听见大禹喝一声“慢!”后界听了,大吃一惊。心道:为什么大禹当了帝君,便反复无常了?正命本官去查假日,又命本官慢行,如此迟疑不定,他日也非明君。他心里这样想,但口却不敢说,只得乖乖转身问道“帝君还有什么吩咐?”
大禹道“本帝想,十日乃在天上空间,你却身在地上。宇宙间之阔大,无人能究,彼此相隔,不知几万万里,你怎能去把它查明?就算查明了,又怎能把假日射落?本君命你去查,不是徒劳无功吗?”
后羿胸有成竹地说“帝君有所不知,本官原是盘古太尊开天辟地时的护卫大将军,因保护地球的需要,太尊特命本官到地球维护九州地运。帝君试想,盘古能把天地辟开,怎么没有在空间行走之法?盘古已经研造成一种”张缩宇宙镜“,只要把这种镜的机关一按,便可飞腾于空间,由于速度快得难以言喻,像是把宇宙缩小了似的,顷刻宇宙各星球便可以出现在面前,所以称为”张缩宇宙镜“。本官到地球时,就是驾着”张缩宇宙镜“前来的,怎么不能前去把假日查清呢。”
大禹听了,立即离坐稽首道“本帝不知保帝开创官竟是开天辟地的功臣,恕怠慢矣,这里赔罪便是。”
后羿连忙还礼道“不敢!不敢!帝君是九州之主,本官只是保护九州不受侵犯之奴,怎敢以奴受主礼呢。本官尽快查明假日,把它射下,让九州不受侵犯便是。”
大禹见后羿如此谦虚,大喜过望说“有保帝开创官在,本帝无忧矣。请你立即出发,查明十日真相,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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