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楼记》第48章


“父皇,儿臣觉得这个锁形同虚设,要是有心人想拿里面的东西,大可以从外部破坏,根本不需要那么费心思开锁。”
“这个盒子是三层的,外层是漆盒,中层是自燃火油,里层就是你现在看到的,一旦破开火油就会立刻燃烧。”
明王看了看手上的漆盒,心想着:好像也没有厉害到哪里去吧。。。不过,赵昇府上有很多我没有的东西,我这次也能拿到一件他没有的东西。
退下后,明王便与甄丞相一起出宫,他有点疑惑地看着手上的漆盒:“太傅,您觉得赵昇的血能开这个盒子吗?”
“皇上不是说了,它只认您这个主人嘛?”
“但或许。。。连它也认不出我们俩呢?”
“明王,要试试吗?”甄丞相也看向这个漆盒,心想,若是这个漆盒真有灵性。。。
他们一同去了曦王的府邸,明王得瑟地向曦王炫耀了一轮这个御赐的盒子后,往锁孔吹了一口气,然后跟曦王说:“赵昇,要不要试试?”
曦王没好气地说:“试就试,我可真要看看这盒子是不是真能分出我们俩。”
他爽快了伸出拇指按进了那支小针之上,鲜血顺着小针留进了漆盒雕刻的花纹之中,然后。。。便没有动静了。
“这盒子。。。”明王欣喜地笑了,只是片刻他的表情便愣住了。
漆盒的盖子“啪”地打开了,全部人定定地看着漆盒呆站着。
“赵昙,不过是个盒子。。。”曦王拍了拍明王的肩膀。
“一点都不好玩。。。”明王叹了口气:“看来除了宁儿,还真的没有人能分清你我。”明王看了看曦王,笑了笑:“打扰了你这么久,我先回去了。”
第67章 第66章
“皇上,依臣之见,还是二王子最为合适。”
“皇上,臣等推举大王子。”
“皇上,臣觉得七王子是最适合的人选!”
殿上,众臣还是七嘴八舌地推举自己意属的王子为东宫之主,皇上冷冷地坐在龙椅之上,看着下面一个个人的嘴脸,续看看一旁闷不吭声的甄丞相。
“甄爱卿,你推举谁?”
“臣。。。忠于皇上的决定。”
“哼,甄丞相真会做人啊。”一旁的吕丞相轻蔑地笑着说。
“谢丞相夸奖。”甄丞相不打算跟这种人争辩,敷衍地回了句。
“朕。。。打算让老五做太子。”
甄丞相顿时打了抖:“皇上。。。”
他刚想开口相劝,就被吕丞相抢先一步跪下禀道:“皇上请三思,按照皇族规例,双生子不享有继承皇位的资格。”
甄丞相也跪下:“是的,皇上!五皇子和六皇子乃是双生子,是我朝之禁忌,若是皇上不属意其他皇子,那么在曦王受封之时,便是明王被剥夺终生自由之日。”
范将军也跪下禀道:“下官也觉得如此处置一个皇子非常惋惜,曦王和明王性情相近,心血相连,到那时。。。也不知情况会如何。”
不管众臣如何反对,最终曦王还是当上了太子。而按照皇族族例,双生王一般不能成为太子,若其中一方被册立,在册封之日,另外一方将终身打入天牢。
“哥哥。。。你为什么要出卖我。。。”
明王坐在空无一物的牢笼中,看着唯一有光源的铁窗,失望地说道。从封号开始,他便知道自己永远只能是哥哥的影子,曦代表太阳,自己的封号——明。。。不也是一直跟在太阳的后面么。
你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让父皇打破族例禁忌册立你,然后将我这个同体连心的双生兄弟置之不顾?
他握紧了拳头,怒吼一声。整个监狱仿佛感受到他的悲怒,声音化成怨声呜嚎。
范帅和应辰站在牢狱外,耳闻声声惨叫也不忍叹息。
“爹。。。皇上为何那么多儿子不选,偏选了曦王?这样牺牲了另一个无辜的儿子,真的好吗?”
“应辰,别乱说话。这是皇上的圣裁,而且曦王本来就战功累累,相比于其他皇子,更有资格成为太子。”
甄丞相在天牢的走廊远远地看着失魂落魄的明王,有心无力的感觉从体内涌出混合着各种复杂的心情形成一股疼痛。他想:皇上要一意孤行,此事便无其他办法。
甄丞相说到此,又摇了摇头。
甄荣奇怪地说道:“先皇这是真偏心,能破例让自己喜爱的儿子登上太子之位,就不能把老规矩直接撤掉,别让明王受这个苦嘛?不都是自己的儿子,还是双生子。”
“为父也想不明白,不过,先皇的做事方式就是如此,自己喜欢的什么都行,自己不喜欢的便不会管他的死活。”
“爹,那后来呢?”
“后来,有一天,明王不知以何种方式越狱,并在后宫实施造反,还伤了皇上一只手,被禁卫军当场伏法了。”
“哦?那那个漆盒呢?给他陪葬了?”
“并没有。。。明王在被关进牢中之前便将之送给了范将军的千金,只是。。。有一点相当奇怪。”
“什么?”
“那个盒子是明王死后,皇上问宁妃要了几天,放在御书房中作纪念的。有次,皇上想知道明王在盒子里放了什么遗物。。。可是,他再也打不开那盒子了。”
“额。。。爹,这听着有点毛骨悚然啊。感觉是明王冤魂不散附在盒子里,盒子打不开是他想表达,我跟你终于不一样了什么的,或是我就是不让你知道什么的。。。”甄荣说着,两手交叉搓了搓臂膀。
“少来这些鬼神之说。”
“那现在呢?”
丞相眼神稍稍有变:“为父如何知道,不过是个盒子。。。一个沾有死人血的盒子。”
第68章 第67章
甄荣将他从父亲那里听到的所有东西先向浩鸯他们说了一遍,两个人听完之后也惋惜地叹了口气。
“那皇上,为何不像先皇那般打破族例,把自己的弟弟救出来?”潇湘雨听完故事,好奇地表达自己有疑问的地方。
“那是因为自从先皇破例过一次之后,其他的皇亲国戚立刻就警戒起来了,大家都说皇族规矩不能再破,皇上有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们的法眼。”甄荣饮尽一杯茶说道。
“谢谢你甄荣兄弟,你提供了一个很有利的情报。”浩鸯看了潇湘雨一眼,对甄荣说道。
“说什么呢,只要浩鸯想要的,我都会尽我全力给的。。。”
“甄荣兄弟,你这么说,浩鸯是这一辈子都要欠你人情了。”浩鸯笑了笑,为甄荣续了杯茶。
“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浩鸯,雨兄,告辞。”
三人拱手行了礼,潇湘雨便领甄荣离开小楼。回来后,潇湘雨看了看走廊没人,续谨慎地关上门。
“弄了半天,原来那个盒子是明王的遗物,根本不是什么证据。”潇湘雨的语气感觉有点毛躁。
“是啊。。。别说跟太子无关,跟辰哥更是一点边都沾不上。。。看来有要从头再查了。”
“这么多年了。。。我们一点头绪都找不到。这么下去,要查到何年何月啊。”潇湘雨用拳头无力地锤了捶旁边的小桌子。
“宇,我觉得很奇怪。”浩鸯侧了侧身子,对潇湘雨说道。
“什么?”
“除了甄荣兄弟刚说的之外,我们还获取的其他情报都在隐约之间跟明王有着一丝一缕的关系,就连太子也是明王造反同年出生的。。。”
“哼。。。这个死人,究竟还能牵扯多少事件。”
房间内沉寂了下来,潇湘雨想了一阵,也没想到些什么,便起身整了整衣摆准备出去。
“不在这儿过夜吗?”浩鸯也跟着站起来。
“不了,我想计划一下下一步的行动。而且,刚刚甄荣兄弟来的时候,总觉得他背后有人在跟踪,我一会去逛一下,要是盯中我们这里就糟了。”
“好!那你小心点。”
“你也是。”
陆臻伸了伸懒腰,看看窗外的天色,续对在屋内定定站着的雄鹰说道:“阿乌,回去你主人那儿吧。”
窗户打开,雄鹰再次飞上天际。陆臻也换好衣服走出茅屋,他来到树林深处的一座小山丘上,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再往前走了两步在一座五里坡的石碑里,掏出挂在胸前的一小支铜柱插进底座的细孔中一扭,再往左走十步,用力拉起隐藏在土地里的铁门一瞬身消失了。
“浩鸯哥。”他熟知地形,进来后很快便找到了浩鸯的房间,进门叫了声。
“陆臻?”浩鸯放下手中的书籍,看向了陆臻。
“宇哥呢?”
“他说今晚在小楼外察觉到有可疑人物监视着我们,现在去确认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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