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的上清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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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这么大一座塔,要镇的邪一定很厉害吧?”小敏问。
“那我可不知道了,有两个传说供你参考”我说,“据说大喇嘛开光的时候,突然天上飘来乌云,就在塔顶上电闪雷鸣,参加开光仪式的潘市长都吓着了,这时大喇嘛登上塔顶,念了一段经文,乌云就散去了。”
“另一个传说,文革破四旧时,红卫兵来这里想把塔毁掉,敲掉了塔的一部分,突然一个人就从上面失足掉下来,摔断了腿,于是没有人再敢破坏它。”我用手电找着这个传说的证据。
“看,那一块断痕,应该就是红卫兵当年敲掉的”我用手电光照着塔基一段破损的痕迹。
“啊!那里!快看!”小敏指着塔另一个方向说。
塔的基座四周,有四根石柱,每个石柱对着的塔身,有一个凹处,小敏指着的凹处,仿佛有我们熟悉的荧光字。“SOS”!
凭着个子高,我爬上塔基,仔细观察塔边的柱,柱上贴着一小条白胶布,很不显眼。我取了下来,纵身跳下塔基。
小敏连忙过来,和我一起查看那块胶布。
突然,一束手电光扫过来,照着我们,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弄个晚老,你们在做啥子?”
眼睛好容易适应过来,看见一个大约60左右的老人拿着手电警惕地看着我们。
“也,是小罗啊,泡MM泡到嘞点来老所?”
居然是认识我的人?我定睛一看,仿佛见过。
“不认识老唛?我是老曾啊,在老林那里聚过的。”老头说。
老林,是我在驴圈的朋友,他开着一个户外店,许多喜欢驴行方式旅游的人们常在他那里聚,老肖是其中之一。
“啊,我想起来了,老曾啊”见到老曾,既突然,又兴奋,老曾是一个老重庆,从来就喜欢研究陪都时代的重庆历史,已经退休多年,总是到处搜集文物史料,有他帮助,上清寺就不难找了。
“老曾,你怎么半夜在这里?”我也很奇怪。
“我家就住在抗建大厦啊,我一个老单身汉,半夜睡不着,嘿正常三。看见这里有手电光在晃,还以为又有想盗宝的人,逗来看看,盗宝的人没有看到,结果看到泡MM的。”
小敏听到这里,笑盈盈地看着我,仿佛很好玩。
上清寺在哪里(七)
深更半夜带个女孩,出没于残旧的古迹中,要说清楚不是泡MM,估计需要几十万字的演讲,我不准备那么做。
“老曾,这年头泡个MM不容易啊,躲到这里,而且在后半夜,都会被人打扰,重庆城真的是太打挤了。”我向老曾抱怨。
小敏瞪我一眼,连忙说:“曾老师,不要误会,我有很特殊的事情请他帮忙呢,希望您也能帮助我。”
“明白了,不是哥哥泡妹妹,是妹妹泡哥哥,”老曾永远都能成功地把话题搞乱,“说吧,想怎么泡他?我帮你忙就是。”
“情况是这样,”小敏一边笑一边说:“我急着找重庆的上清寺,大哥一路陪我找过来的。”
老曾一拍我肩膀,“你果然是直辖市的模范市民,找上清寺可以找到这里来,佩服佩服!”
“不扯老,曾老师,曾大才子,曾大侠,问你一个正事”我说,“重庆以前的上清寺有一个叫上清寺的庙你知道么?搬到哪里去了?”
“搬到哪里去?上清那个寺已经烧了70多年老,重庆哪个庙我不晓得?现在没有叫上清寺的庙了。”老曾说,“以前的上清寺原址,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法是在口腔科医院背后到检察院之间的那个山坡上面,另一种说法是在渝澳大桥旁边靠江的地方,以前水上派出所那里。我倾向于在水上派出所。”
“那以前里面的和尚呢?”小敏问道。
“和尚?小妹妹,道书上讲:老子一气化三清,上清是典型的道家,上清寺肯定是一个道观嘛”,老曾说,“解放前七星岗上这一大片,从山脚到坡上,有好多道观的。”
“道观那么多,为什么要修一坐佛家的塔来镇邪呢?是不是外来的和尚会念经?”我问。
“有那种可能,七星岗上打抢坝,刘湘杀过的人太多了,古时候张献忠入蜀也杀过数不清的人,七星岗整个地方,太多的冤魂,道观虽然多,老百姓还是传说闹鬼。”老曾摸摸塔的基石,说:“这座塔很灵验,文革破四旧,七星网上的庙都消失得差不多了,这个塔被周围的老百姓保护了下来。”
“对了,你们找手电筒找啥子?”老曾说道。
于是我把故事原原本本向老曾讲了一遍,说:“她家里的遗愿是今天晚上得把这东西交到她叔叔手上,看来不太可能了。”
“也,有点奇怪哦,”老曾问小敏,“上清寺那个寺是30年代烧掉的,你的叔叔今年最多五、六十岁,怎么可能在那里出家?”
小敏也很疑惑:“家里人讲过叔叔是文革时在重庆出的家。”
“文革出的家,在重庆肯定不是上清寺”老曾说:“你最好明天白天向家里的老辈子问清楚,这里有名堂。”
“不行啊”,小敏说,“一是家里老年人都过世了,没有问的,另一个是家里要我今天晚上送到。”
“那个宝贝打火机给我看看”老曾把手电交给我。
小敏把盒子取出来,小心地打开,拿出打火机递给老曾。
老曾左手拿起打火机,用右手食指轻轻弹了一下,“嘣”地一声轻响。
“呵呵,这么多年,应该打不起火老”老曾仔细打量着打火机,我手里拿着两个电筒给他照明,他接着说,“这个打火机形状和功能就和那个评书讲的好象是一样的,而且孔二小姐喜欢的东西,一定会留下刻字,‘令俊’这两个字的写法,和我见过她旧居中的遗物是一样的。”
“问题更多了,”我说,“如果这是那个打火机,为什么一定要在2007年的5月5日晚上,送到她叔叔手上呢?”
“也许是老辈子的讲究或者迷信,是不是这一天是哪个的生辰和忌日?”老曾问小敏。
小敏摇摇头,什么也不知道。
“小姐,现在是凌晨三点,也不是晚上,按你家老人的说法,你已经送不到了。”我插嘴道,“我们不要站在这里说话,下面火锅馆香得我流口水,我们去那里商量一下吧。老曾,这是你的地盘,你请我们吃火锅。”
“呵呵,你小子厉害也,自己泡MM请客,还要我这个电灯泡来出钱,请就请嘛,走!”老曾转身就向塔的出口走去。
小敏说:“好啊,我早就想尝尝正宗的重庆火锅了。”
路过门口的小卖部时,老曾向里面的短发中年妇女微微点了一下头。
金刚塔下的火锅摊旁边有一个菜市场的地名引起了我的兴趣,“老曾,这里叫纯阳洞?”我问。
“是啊,这里是上纯阳洞的地段”
“纯阳洞是典型的道教称呼,那一定以前有一个道观吧。”我说。
“纯阳洞的地盘就是金刚塔占了,现在已经没有了。”老曾选了个位子,招呼小敏坐下。
凌晨雨后的重庆,安静而潮湿,火锅摊是唯一热闹的地方,还有两桌的士司机在小聚。
“老曾,我觉得这事情有点怪,一路上有人给我们引路呢。”我拿出那个胶布条来。
胶布条上,用黑色的笔写着几排小字。
上清寺在哪里(八)
“城头变幻大王旗,箭楼空留守城兵,上清道人何处寻,登高轻敲打火机”。字条上的字迹清灵,有力。
城头变幻大王旗,这一句来自鲁迅的诗,是为被国民党抢杀的五个文学青年而作,中学语文课上背过,我不禁念出来:
惯于长夜过春时,挈妇将雏鬓有丝。
梦里依稀慈母泪,城头变幻大王旗。
忍看朋辈成新鬼,怒向刀丛觅小诗。
吟罢低眉无写处,月光如水照缁衣。“
“这首诗写的年代也应该在30年代初,军阀混战最厉害的时候,老曾你看看,这应该是指的哪里?”我把字条递给老曾。
“‘城头变幻大王旗’,在重庆那一定是通远门了,”老曾开始教小敏烫老肚,不紧不慢地分析着。
“军阀混战时期,几路军阀争夺重庆城,都是攻打通远门,打进来的,就插上自己的旗帜,通远门周围的小店主,经常都备着交战两方的旗子,每天枪声一停,就派丘二出门看看通远门,城门上插的是谁家的旗帜,就把店门口换上一样的。”
战乱时期的重庆商人,就那么坚强而灵活地承受着政局的变幻。
“通远门经过很多次翻修,最近这一次动得很大啊,那处箭楼应该是指哪里?”我问。
老曾给我倒了瓶啤酒,说道:“通远门的箭楼,那可不一般,好多国外的军事历史和建筑学家都来研究过,所以几次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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