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就一个字》第9章


萧兰草故意动动臀部,碰到了萧燃敏感的地方,他自己把手放在腹下抚摸,这放荡的模样惹来萧燃的不快,一巴掌拍在他的臀上,换来萧兰草的吃吃笑声。
「你生气时的模样还挺可爱的。」
「这不是生气,这是在提醒你不要这么浪。」
「还不是浪给你一个人看,除非你不喜欢。」
萧燃的回应是扯开了萧兰草的腰带,将他的长裤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拉了下来。
萧兰草的那话儿已经微微挺了起来,顶端嫣红,像是在期待他的爱抚,萧燃握住了抚摸着,问:「最近自己没做?」
「自己做哪有你给做舒服呢。」
萧兰草说得坦荡荡的,萧燃反而被他弄红了脸,他发现自己就不该跟萧兰草说这么多,这些浪声浪语萧兰草可以面不改色地说出来,他却连听都觉得不好意思。
萧燃索性直接付诸于行动,玩弄他的阳具和囊袋,萧兰草也帮他解开了腰带,细长的手探进去,在他腹下轻柔的抚摸。
在床事方面萧兰草一向都很大胆,并且很有技巧,只摆弄了几下,萧燃的阳具就挺了起来,感觉指甲在柱体上滑动,掐揉蹂躏,痛楚中夹杂着快感,他的呼吸声不自觉的低沉起来,『自己做没有你给做舒服』这句话萧燃觉得应该原封不动还给他才对。
萧兰草的上衣也脱了下来,阳光穿过窗帘,照在他的肌肤上,透出明珠般的朦胧光泽,茱萸鲜红,点缀在上面,更是诱惑着人想去品尝,萧燃忍不住咬住他的乳头,含在嘴里舔舐。
萧兰草呻吟出声,声线软绵绵的,像是很欢喜他的含吮,萧燃扒开他的臀瓣,将饱胀的阳具顶在当中,萧兰草很配合,略抬腰身,方便他的进入。
「好久没尝你的味道,有点忍不住了,」他的舌尖舔动着萧燃的耳垂,腻声发出邀请,「快来尽情干我吧。」
他的小穴在萧燃的阳具上来回蹭动,萧燃几乎可以感觉到它的剧烈收缩,像是已经迫不及待了,随即耳垂传来疼痛,萧燃一个激灵,他的反应换来萧兰草的轻笑,萧燃没好气地在他臀上拍了一巴掌,斥道:「不用你教我怎么做。」
「是是是,你就只管干就行了。」
萧兰草故意用他的阳具碰触萧燃的小腹,阳具顶端流下爱液,沾在萧燃身上,萧兰草用手指沾了,涂抹在两人相交的部位,动作熟练而淫荡,萧燃看得热血贲张,再也忍受不住,阳具顶住他的小穴,借液体的润滑冲了进去。
速度太快,萧兰草发出长长的哼声,皱眉看向萧燃,似乎在埋怨他的不解风情,萧燃才不会被他那楚楚可怜的外表骗到,掐住他的下巴和他热吻,又挺动腰身,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那里炙热,对他的攻陷迫不及待,内壁因为刺激时而收缩,将阳具深深的裹住,萧燃抽出时可以感觉到紧致,接纳着又吞食着,萧兰草的双腿夹住了,伴随着他的抽插发着愉悦的轻哼,哼声宛如靡靡的小夜曲,挑逗着他的情欲。
爱,就一个字 3
他愈发迷恋这具身躯了,光是抽插满足不了欲望的发泄,他大力揉搓萧兰草的臀部,和他热切的舌吻,两人的喘息声都加重了,津液顺着交接的唇角流下,萧兰草媚眼如丝,轻咬他的下巴,笑道:「看来你憋得有点久了。」
「那还不喂饱我?」
情欲盖过了理智,萧燃的话也变得肆无忌惮起来,手穿过萧兰草的大腿根将他搂住,萧兰草配合着做出雌伏的姿势,萧燃便进入得更容易了,那话儿每次抽出后又狠狠地顶进去,狂暴的让他应接不暇,小穴周围变得殷红,萧兰草终于忍不住开口叫疼,但他马上又说:「我就喜欢你干疼我。」
萧燃拿这样的情人一点办法都没有,心想他天生骨子里就淫荡吧,但他就喜欢萧兰草偶尔淫荡的模样,喜欢看到他为了生理需求卑微的央求自己。
大概我也有点变态吧。
萧燃自暴自弃地想,又继续加快速度,萧兰草的哼哼声更大了,张嘴在萧燃的肩上留下两排牙印,萧燃吃痛,情欲竟然更高,将阳具贯穿得更深更猛烈,萧兰草被他弄得前仰后合,不得不揽住他的脖颈,却依然不满足,故意扭动腰身,一下下夹紧在体内驰骋的巨物。
萧燃的情欲已经到了巅峰,再被他这样抽搐夹动,哪里还撑得住,低吼着达到了高潮,精液射在萧兰草的体内,他顿时感到腹下火热起来,小腹不自禁地痉挛,身体绷紧,来回几下摩擦后射了精。
萧燃的手还卡在萧兰草的腰上,萧兰草发泄后,保持交媾的姿势用下体蹭动他的腹部,换来他的怒瞪,他抱住萧兰草的腰,把阳具退了出来,说:「不要这么放荡。」
萧兰草不以为然,就着萧燃的力气抬起腰部,靠在他身上躺下,嘻嘻笑道:「我以为你喜欢的。」
「你是警察,要注意形象。」
「你好像没有资格这样说我,萧警官。」
萧兰草不仅不在乎,还故意屈起手指,弹在萧燃的阳具顶端,那话儿刚泄完,被他玩弄,又有一些液体流了出来,萧燃无可奈何,叹了口气,把他搂在怀里。
以他对萧兰草的了解,这样搂着,他会老实很多。
果然,萧兰草没再戏弄他,拿起遥控器打开电风扇,说:「这里没空调,只有这种老古董,你将就点吧。」
第二章
值班室背阴,一边又是窗户,风吹进来,倒也不觉得炎热,萧燃在空调室里待久了,偶尔体会这样的生活,反而觉得挺好的,手掌在萧兰草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说:「你就会这些采阳补阳的邪术。」
「这怎么叫邪术?你看你跟我做了后,多么的龙精虎猛,难怪可以在警局迷倒一大票警花了。」
「迷倒又如何,我都名草有主了。」
萧燃探身吻他,萧兰草笑着回吻,两人又靠在一起腻了一会儿,萧燃才问:「你是不是该去工作了?」
「又没急事,让我再休息下,」萧兰草拉着萧燃的手,放到自己的腰间,「腰好痛,都是你闹的,帮我揉揉。」
就萧燃对萧兰草的了解,这句话的可信度有待商榷,不过情人都这样说了,他便依着萧兰草的意给他揉着,说:「没急事你会在这里上班?冷案科那么大的地方还待不下你吗?」
「嘻嘻,就知道你会问这事。」
「你不想说的话,我不会勉强你。」
「你把你这次来的任务告诉我,我就告诉你我的。」
无视萧兰草促狭的笑,萧燃道:「你先说。」
「那你先保证你不生气。」
同为警察,萧燃知道这份职业的特殊性,有时候为了秘密调查案件,就算是家属也不可以说,所以对于萧兰草私下来这里工作他没放在心上,看萧兰草表情郑重,也不知道他是真担心还是在做戏,便道:「视情况而定,最糟糕也不过就是你再将功赎罪,满足我几次。」
「就知道你这人闷骚,还说什么注意形象那种鬼话。」
萧兰草笑了,坐起来,简单擦拭了两人的身体,调出手机里的记录,递给萧燃看。
那是一则从网上下载的事故报道,内容简短,说半个月前一名男子在翡翠岛海边因醉酒溺亡,男人叫常安,四十四岁,是一位自由撰稿人,曾出版过几本推理小说,他来翡翠岛是收集民俗知识的,作为下一本推理小说的素材,却意外身亡。
萧燃看完,说:「这上面说了尸检结果是溺水,有什么问题吗?」
「表面上看没问题,不过田所长和老白是好朋友,他向老白说了自己的怀疑,老马又来拜托我,我不好拒绝,就来了。」
老白是冷案科的组员,平时对萧兰草言听计从,萧燃问:「那田所长为什么会怀疑常安的死因?」
「常安和田所长是棋友,他在岛上逗留的时候常和田所长下棋,据说他这次来没有带随身不离的酒壶,田所长问他,他的解释是他肝不好,被医生提醒要戒酒,可是他死后,酒壶却放在他的口袋里。」
「听你的意思他不是第一次来翡翠岛了?」
萧兰草给萧燃竖起大拇指。
「不愧是刑侦科一把手,这么快就发现了问题所在,这是他第二次登岛,第一次是两个月前,住了两个多星期,第二次预定是住一个星期的,但第二天晚上就出事了。」
「出事时身边有酒壶不奇怪,嗜酒的人要让他一下子戒掉很难,你会特意来查,一定还有其他的原因吧?」
「嗯,那个酒壶田所长说没见过,那不是常安常用的酒壶,还有一个就是常安来的第一天,田所长问他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收集到的资料,他说是来印证自己的新发现的,但具体是什么他没说。」
「所以很有可能是这个新发现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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