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爱而非》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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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洛予辰倒是经常对我生气,动不动就动粗,成天凶神恶煞的。不过我倒没想过我在可怜兮兮地一直妒忌着洛予辰对夏明修的好的同时,夏明修竟然也一直羡慕着洛予辰对我的不好。 
“他喜欢你,自己又发现不了,不肯承认,其实也很痛苦。他不知道哪里错了,就只能别扭到拼命挑剔你,只要是你做的事,不管做错的事还是没做错的事,他全都反应过度。” 
所以他会对我那么恶劣,那么暴力么。。。。。。 
夏明修这样的说法其实说的通。 
我以为我了解洛予辰,因为他的性情好恶、举止言行,我都一清二楚;但是夏明修却比我更能理性地分析他,从那些言行举止的源头来解释洛予辰。 
“你知道么?洛予辰在你之前其实没有真正爱过。” 
没有真正爱过?这句话我不能赞同。夏明修竟然把他们那段那么美好的感情,说成没有爱过。 
已经时过境迁,不需要现在还为过去的十年遮遮掩掩。 
虽然会痛,虽然很伤人,它已经过去了。 
看着我不信的眼神,夏明修无奈地笑道:“少年时的一时迷惑算什么。我出现时,你就已经在那里了,我早就知道我插不进去的。” 
“洛予辰其实很纯情,纯情到连他自己的感情都看不懂。”他突然笑了,有些微微的遗憾,微微的释然。 
“后来他找我,要我和他同居的时候,明明就是实在受不了他自己对你的感情了。我当时真的哭笑不得,他明明那么在乎你,却害怕到傻傻地选择逃跑。” 
夏明修絮絮地说,我听着他的声音,视线飘到了窗外,五月午后的阳光已经很温暖,懒洋洋地洒到树梢上,静谧的绿色。 
好像过了很久很久,发生了很多事。洛予辰变了,我也变了,但是眼前这个夏明修,分明还是十年前的样子,我看着他悄悄想,为什么他就可以一直保持着少年的样子呢。 
“我做得最错的事情,就是没有告诉他。我以为我也可以像你一样,也许我和他一起生活的话,时间久了,他也会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喜欢上你了一样喜欢上我。那就是我当时的痴心妄想。” 
“肖恒,对不起。”他再次说。 
他的眼睛像以前一样,乌黑透亮,坚定纯净。 
我摇摇头,不用跟我说对不起,这样的选择不是错,如果我是夏明修,一定走上同样的道路。 
或者说,我根本在夏明修之前就走上了那条道路,我走了十年。 
这样午后的日光实在是太浪费了。我们两个对着无语,就像所有被迫坐到一起的情敌一般,其实心里惺惺相惜。 
因为同样的追求,因为同样的伤痛,因为同样的傻。 
“肖恒,你会好起来的。”夏明修说。 
嗯,我努力向你学习,不被它打败。 
窗外是一片新绿,我只看到的树,但是我想草地上一定开满了五月的花。 
这样美丽的季节,实在不适合生命的凋亡吧。 
所以我会努力不给这等大好的灿烂春光添上一抹败笔。 
夏明修在口袋里摸索了一会儿,有点犹犹豫豫地摸出来一只金色的小锦囊,递给我。 
我知道肯定是护身符,这种小小的东西,总是承载了太大的祈愿。 
无论它是否能承受得住,却象征着一种很美好的东西,这才是人们真正需要珍惜的。 
“这是十年前的东西了,”他说:“我想当年是它保佑了我,我现在把它送给你。” 
十年了,我看着那个锦囊,干净崭新,一定是非常用心地保护的。 
“洛予辰送给你的。”我陈述,这是一个不需要答案的问题。 
“请你不要介意。。。。。。”夏明修脸红了,局促地说:“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当然知道。 
我当然知道这对夏明修是多宝贵的东西,这一个小小的锦囊,包含了多少年的思念和回忆,是十年前那个叫洛予辰的少年全部的感情和心意,是他一直放在心底的珍惜。 
现在他把它送给我。 
他把它送给了我,如同把他倾注了最珍贵的感情的那个人送给我。 
“我会好好珍惜。”我郑重地接过来,郑重地对夏明修说。 
我会好好的珍惜,这个祝福,还有那个人。 
你也要好好珍惜你自己,大家都要幸福。 
真正手术的那天,夏明修就没有再过来,他飞到了地球的另外一端的小岛上,说不定正对着海龟发呆。 
我想他会找到一个地方,安安静静地疗伤。 
然后有一天,再笑眯眯地出现在我们面前,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光着身子穿着病号的袍子准备随时进手术室。 
非常不习惯外衣里面什么也没穿的感觉。 
大家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椅子就是四个人,很安静。 
小路一言不发地静坐着、方写忆不顾禁止吸烟的告示靠着窗户吸着烟,洛予辰死死抓着我的右手,压抑的安安静静几乎一触即发,让我有种要上刑场的感觉。 
气氛太凝重了,我不由得开始扇扇风,由衷地说:“哎呀,我有点紧张。。。。。。” 
“又不是要你去开演唱会!”小路瞪我一眼,强烈鄙视我的没神经。 
抱歉,我就是神经不够纤细,有一半的可能能活着呢,怎么一个个的脸色弄得都像是在办我的生前追悼会一样。 
我此时很想问洛予辰还有什么话要跟我说,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看他安静得太不正常,但我不敢问,我怕问了就真成了临终前听到的最后的话,而且我怕会招惹他哭。 
我受不了,洛予辰虽然壳很坚硬但内心是很柔软的,我最怕看他哭,他哭了就说明受伤程度已经烈到穿透了他的壳伤到了他心里面。 
可是他真的安静极了,我有点担心地看看他,伸手摸摸他的头发。 
我的另一只手也被他抓住了,他抓着我的两只手把我带进怀里,把我固定稳了之后他开始解开他脖子上挂的银色的东西。 
我知道他把我的那枚戒指挂在脖子上。 
我想他马上是要给我戴到手上来,关于这一点看似很明显了,而且事实证明我是没有猜错的。 
不过我吃惊的是,项链坠着的不是一枚戒指,而是两枚。 
他把原来属于我的那枚套在我手指上,刚刚好。 
然后他把另外一枚自己戴上,也正合适。 
我看着他手上那枚戒指,虽然和我手上这只看起来浑然天成的一对儿,心想仍然疑惑。 
你不是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么? 
“在盒子里。”洛予辰看出了我的疑惑,低着头有些微微的涩然。 
盒子?我想,什么盒子。 
“你送给我的那个耳坠,因为十年来一直带着,盒子一直是空的。。。。。。”洛予辰看着我的眼睛,有些歉意地微笑:“我有一天突然发现这个在那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我记得那个装耳环的精致紫水晶盒子,我拿到的时候还损过小路说到底是盒子比较好看还是里面的耳坠比较好看,我简直不如买椟还珠之类的。 
因为太精巧了一直舍不得丢,就闲置在放着小摆设的玻璃橱柜一角。 
丢了的戒指,却原来在那里面。 
肯定不是我放的,我放东西总能记得它们哪里,洛予辰一向乱丢东西,这次却丢到了一个好的地方。 
本来装的是我逼迫下他才会戴着的耳环,现在装的是能算作两情相悦的象征着誓言的戒指吗? 
这样也不错,我觉得这算是个很好的预示吧。 
孤零零的耳坠,终于变成了成双成对的戒指。 
虽然相对简单了点,丑了点,没品味没造型了点,却很温暖很安静。 
我觉得我是可以像这样和洛予辰一起,长长久久的。 
然后,就真的要上刑场了。 
我长长舒了口气,再看看窗外,阳光灿烂,树枝都不动,所以不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很好。 
洛予辰没有很俗气地拉着我哭,或者抱着我不肯放手。 
当然的,又不是生离死别。 
我回头的时候,他笑着跟我招手。 
于是我放心地跟着医生走。 
“肖恒。”他叫我。 
我再次回头。 
他说:“肖恒,回头你教我做菜吧。” 
我笑了,问:“你真有心学?” 
他点头,非常肯定。 
我说:“那好。” 
当我躺在微微发冷的床上,慢慢感受麻醉剂走遍全身的时候,好像做了一个梦。 
一个很长的梦,一个非常荒诞的梦,我已经记不得其中的大部分内容。 
梦里我还是我,洛予辰还是洛予辰,只不过我们好像不在这个时代。 
因为我看见他拿着一把典雅的折扇,站在风中,回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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