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两相依此情深》第25章


“我能说什么?”何颖华一味苦笑。
显然颖青和纪扬已达到某种共识,他们这些局外人是改变不了现况的,所以他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颖青淡笑说:“你们什么都别说了!我还是要走,小如,我们走吧!”她伸手牵着小如走向出境室。
“我一定会去找你的。”纪扬扯着嗓子大吼。
颖青回以一笑,没有言语,只挥手一扬道再见。
“她为何能走得无牵无挂似的?”如敏无法理解的喃问。
“她并不是无牵无挂。”何颖华不平的驳道。
“颖华说得对。”
“连你也这么说?”
“她只是心中比任何人平和。平时,她用笑脸面对伤悲,只因为她不想伤大家的心!不想让大家为难,所以!她不是无牵无挂。”纪扬解释道。
何颖华不禁佩服起纪扬,他笑说:“我相信你和小青是有缘的,因为除了家人之外,没有人比你更了解她的善良了!”
是爱还是缘?如敏听得一楞一楞的。
看来,她是把爱情看得大单纯了,以前她只觉得只要两情相悦就可相守一辈子,但看来,情字这条路仍是坎坷不平的,这不禁又让她担心起自己的感情。
一早,纪扬就被他父母召唤到他们面前,纪父的脸像暴风雨前的乌云密布,纪母则是诚惶诚恐,随时准备当和事佬似的。
徐代绢躲离纪扬两尺之远,怕战火开始,她这导火线会被炸得粉碎。
“爸,您叫我回来有事吗?我中午还有个手术要开。”纪扬表现得平平淡淡,管它天塌下来也事不关他似的。
纪远泽抿紧着唇,脸色更铁青。
“纪扬,听代绢说你一直没和她同房,是不是?”纪母先沉不住气开口问。
纪扬冷眼扫视了徐代绢一眼,让她吓得下意识又退了一大步。
“你哑了吗?”纪远泽没好气的吼问。
他那似雷的吼声把徐代绢吓得差点晕了过去。
她愈来愈怕这纪家父子了,纪扬生气起来虽可怕,但他还算自制,但纪父可就像个凶神,一开口就没有好声调,这一刻,她好后悔告诉她婆婆那些事。
她相信这下子,纪扬更讨厌她了!
“我没哑,您有话要训就说吧!”纪扬的声音平淡,语气却充满了不耐烦。
他厌恶他父母老是想干扰他的生活以及他的感情婚姻,他不是个小孩也不是个傀儡玩偶,他可是个人,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他绝不能让旁人来左右他的生活。
“你那是什么口气?”纪远泽气炸了。
“别生气,慢慢问嘛!”纪母忙着安抚着。
纪扬突然怒道:“够了!不要把话题一再重复,我说过我的事不要人来插手,为什么你们老是要把我当成你们的所有物般牵制着我呢?我实在搞不懂。”
纪远泽没料到儿子会大声顶嘴,他气鼓鼓的嚷:“反了!反了!真是反了!养的是什么儿子?翅膀硬了就要拆了巢,太不像话……太不像话……”
“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我要去工作了!”纪扬转过身欲离去。
“你给我站住!”
纪远泽已经气急败坏。
整个屋子像是罩在低气压之中,看着盛怒的两个男人,两个女人都噤声不敢多吭一声,深怕被扫入狂风中。
“我给你答案好了!”纪扬看向徐代绢又转回向他父亲说:“我不会跟她同房,因为我要和她离婚,这答案够清楚了吧!”
话声方落,他即转身夺门而去,留下一脸泪水的徐代绢和两个神情错愕的老人。
徐代绢带着醉意走出PUB。
她靠着墙面猛打酒嗝,酒精已让她醉得不知东南西北。
“小姐,等人吗?”
徐代绢抬眼看向说话男子,竟把他看成是纪扬,她伸手攀向男人,将身体全贴了上去。
男子猥亵的笑问:“你寂寞吗?”
“你知道我寂寞,你当然知道。”
“我当然知道。”男子将她横抱起来笑道。
“你要带我回家吗?”
“不是,我带你到个好地方。”
男子抱着她往前直走,绕了一条路,在满是宾馆的小街道上时,徐代绢又问:“我们不回家吗?”
“别问了!我会带你到好地方去的。”
“可是我想回家。”
“到了!”
男子把她抱进三流的小宾馆中开了一个房间,进到房间,他就迫不及待的除去他自己身上的衣服。
“你不回书房睡吗?”
“我陪你睡不好吗?”男子动手脱着她的衣服。
“这个床会动……我睡不着……”
“我会让你睡得很舒服。”
男子的手抚过她的胸,又直往下探向她的臀部及腿间,徐代绢突然抓住他的手问:“你要干什么?”
“真会假仙,我不相信你会没经验,若真是,那我不是赚到了!”男子卑鄙的讪笑道。
徐代绢打着酒嗝说:“我真的没有经验,结婚前的事我是骗你的.我希望和你结婚,才会……”她早把男子当成了纪扬,此刻的她,眼一刖模模糊糊的,已分不清谁是谁了!
男子眼神中突然闪过一抹奇怪的光芒,他笑问:“你说什么?可不可以说清楚一点?”
“不行……不行……如果我说了你一定会生气不要我,我不能说,除非……”徐代绢傻笑着又接口说:“除非你不生我的气。”
“我不生气,绝不生你的气!你可以说了吧?”
徐代绢考虑了片刻才说:“那一天你到我家吃饭,喝醉了酒,我送你回去时,你早睡得死死的,所以,你根本没对我做什么……”她停了片刻,凝视眼前的人,突然又嚷道:“你一定生气了!”
“我不生气、不生气!别哭了!睡一觉醒来就什么事全没了!”男子哄骗着。
他又把她压回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彼此纠缠着。
徐代绢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把自己的贞操奉送给一个陌生男子。
隔日,徐代绢带着宿醉后的头痛醒来,才一睁开眼,她被她看到的景象吓呆了!
她赤裸的躺在一个陌生男子身旁,那男人的毛手毛脚全贴放在她身上,大胆又暧昧的。
随之,她发出一声尖叫。
那真实的撕裂感还存在,她不敢相信她居然和一个陌生且令人作恶的男人上床“啊——”她再度尖叫,整个人接近了崩裂状态。
男子被尖叫声惊醒,他揉着睡眼问:“你鬼叫什么?”
“你是谁?”徐代绢扯起床单圈围住身体,跳下床和他保持距离。
“躲我?”男子邪笑道:“昨晚你可是满意得不得了、销魂得很呢!有兴趣可以再来几回。”
“下流!卑鄙!低级,无耻……”徐代绢扯声大骂,想尽了可用的字眼,泪水不争气的又挂上双眼。
“骂我之前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货色,你不下流又何必算计男人?是你强抱着我,对我投怀送抱的,可不是我霸王硬上弓哦!”
徐代绢被说得几乎无地自容,她根本不知道昨夜她做了什么?唯一确定的是,她绝非完璧之身了!
“要不要跟着我?”
“休想!”她恨恨的瞪着男子。
此刻,她可恨不得砍上千刀在眼前这卑猥男子身上。
“要不,就付上一笔遮口费。”男子笑得贼兮兮的,眼神不住的在她身上打量后又说:“你想你丈夫知道你让其他男人开了苞,他还会要你吗?”
徐代绢吓得、心头打颤,她不敢想像后果会如何!
“我要三百万,下个星期准备好,我会找你拿的。”
“我没有钱!”
“那我可管不着,你自己看着办了!”男子讪笑着。
有道是自作孽不可活,这一刻,她后悔自己曾不择手段的算计纪扬!如今真是回头大难了!
徐代绢看到她母亲的到来,犹如看到救星般的拉着她母亲痛哭一场。
“你这孩子是怎么回事?”
徐母被徐代绢搞得一头雾水,马上,她误以为女儿被女婿欺侮,忙问:“是不是纪扬对你不好?”
“不是!不是!”徐代绢忙摇头说:“纪扬对我很好。”
纪扬除了对她冷淡些外,其他方面却是无可挑剔的,平常又从不要求她做什么,有时连房子他也自己动手打扫,而且也不吃喝嫖赌,是个打灯笼也找不着的好丈夫。
“那就是太想妈了?”
徐代绢点了头又马上摇头,可把她母亲给搞糊涂了!
“你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上回看你还好好的,今天怎么这么不对劲?”
“妈,请您借给我三百万。”
“什么?”徐母呆了!
“我有急用!要三百万!”
“你到底要做什么用呢?三百万可不是一笔小钱!”
“妈,您别问嘛!”
“是不是纪扬要开诊所?”
“不是、不是!这件事跟纪扬无关,是我自己向您借用的,您千万别告诉纪扬……”徐代绢急嚷道。
“那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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