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性少女卡哇伊》第11章


“喂,你一定要用那个字来欢迎我吗?你们不能像人家正常的学生,送上一束感人的花吗?”左少薇笑睇了他一眼。
“老师,你真聪明,我们有准备花啦!”大聪嘿嘿地笑着。
后门一打开,一群男学生抬了一个又一个的花圈进来。他们把花圈沿着墙壁排满,花是很漂亮,不过看起来像是丧礼用的。
左少薇摇摇头,笑了笑。“你们不会为了省钱,从殡仪馆直接搬过来的吧。”
“没有啦!”学生喊冤。“老师,你下觉得这样很气派吗?”
“气派、太气派了!如果我死了,丧礼麻烦比照这个排场。记得喔,那天你们一定要全部到齐来看我。”她笑笑地看着他们。“谁都不准比我早走。”
她自然而然地把对学生的关心传递出来,这群嘻嘻哈哈的大男生心里感动着。有个学生关心地问她:“老师,这间补习班的老板和老板娘是怎么了?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新闻闹得这么大,他们有不少人都看到了。
左少薇笑吟吟地反问:“这三个人中,你现在看到几个人?”
“你和老板娘。”学生回答。
“这就对了。简单地说就是我和老板娘联手,把老板做掉。”她避重就轻地带过这个话题,还下了一个结论。“这是个很好的社会教育,告诉你们——女人不能惹的。”
“喔!好可怕。”这群学生故意装作害怕的样子。
左少薇逸出一抹笑。“对了,本班不是有个叫余乃文的新来的女同学吗?有人看过她,或是知道她吗?”
“不知道耶。”一个男生嘿嘿笑了。“老师,她会不会跟你一样火辣性感?”
另一个兴奋地说:“搞不好是清纯小百合。”
一谈起唯一的女同学,男学生们七嘴八舌,莫名地高兴。“我比较希望是甜美安琪儿。”
“好赞喔!”色鬼仿佛已经看到美女在眼前,按捺不住地“啊呜”一声。
左少薇无奈地一笑。“你们中文不错,不过A片看太多了吧。”她视线扫过去,只有纪天律是沈静不说话的。
触及她的视线,纪天律蓦然对她微微一笑。
左少薇的笑意加深,这小子要是大个几岁,说下定她还真会喜欢上。
“叩!叩!叩!”有人敲门。
“请进。”左少薇转过头。
一个女孩子开了门。“报告,我是余乃文。”她的声音清脆,说话笃定,长相……呃!她戴了一副大老上的塑胶黑框眼镜。这种眼镜,可能得坐时光机回到十五年前的眼镜行才买得到。太强了,她不知道在哪里买到的。
发禁下知道解除有多少年了,她还留着耳下一公分的清汤挂面式发型,而且前额的刘海齐眉。
她身上的学校制服也很没创意,白衣黑裙,裙子更长过膝,极为呆板。
“哇靠!怎么是这种的?”看到她,有几个男生差点没从椅子上掉了下来。
在她后面,陆续进来了几个和她同校的男生。这些男生个个高头大马,看起来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余乃文倒是淡淡的,一副懒得理人的样子。“请问我坐哪里?”
左少薇忍着笑,眼睛直看着余乃文。“喜欢哪里,就坐哪里。”
她看得出来,如果不是这样的装扮,余乃文实在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她的眉彤漂亮,大眼睛清邃明亮,鼻子秀挺,菱角唇粉嫩小巧,白皙的皮肤洋溢着青春的光滑润泽。左少薇没有忽略,她裙子下那双腿是怎样的匀称好看。
余乃文是天生丽质,漂亮得让她眼睛一亮。左少薇看着她,笑意不断,这个余乃文真的很妙,很有趣。
余乃文虽然感觉到左少薇的目光,不过她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她寻看着哪里有空位。
看到纪天律,两个人的目光相触,不动声色,却是相互打量。
他们两个人看似大相迳庭,本质上却有极为相同的地方——两个人都像是外星人伪装成地球人,在地球相遇,一眼识破对方的伪装。
自从纪天律一个人撂倒色鬼一票人之后,他的隔壁就没人敢坐了。余乃文迳自走了过去,屁股一矮,大剌剌地坐在他隔壁。
等她坐定了,和她同学校的那些人才各自去找了位子坐下。他们看来和余乃文下熟,却又像是以她为首。
事情好像越来越有趣了……左少薇的笑意下断。
只见余乃文挂好书包,拿出纸笔和一本朗文出版的英文字典。
左少薇瞄了字典一眼,对她一笑。“乃文,怎么会想选我们补习班的?”
“听说这里的学生程度很差,我是来增加自信心的。”余乃文往四周淡淡地瞥着,嘴角噙着一抹笑。
“干!”她的话一出来,马上惹得旁边干声四起。
“干什么?”左少薇皱了眉。
色鬼接了句。“靠,看了她,什么也干不下去。”随即引来一阵哄堂大笑。
纪天律转对着余乃文,直视她黑框眼镜背后那一双明眸,勾了一抹笑。“你找错地方了,我会彻底击溃你的自信心的。”
此话一出,马上赢得热烈的掌声。“赞!”纪天律这句话就够了,从今以后,他们就把纪天律当老大了。
左少薇笑嘻嘻地说:“不错嘛!果然新同学来,班上就有了新气象。你们这么快就长出志气,摆脱以往比烂的习气了嘛!赞。”
呵呵呵,虽然班上杀气腾腾,她可是一点也不以为意,年轻人就该有战斗力、有活力的。
这一切真是太好玩了,她巴不得能快些和安立杰分享。
左少薇回家之后,一直抱着话筒和安立杰讲话。
补习班老板闹自杀的事情之后,她就刻意不和他见面,只和他通电话。拉远距离,当然不是因为讨厌他,事实上,就是意识到自己对他的喜欢,几乎要到不可自拔的地步,她才这么做。
她在要心机,有这么一点点的若即若离,让他只能紧紧地牢抓她。
她和他聊天,把补习班发生的大小事都告诉他。她向他抱怨,说自己最近有多忙、有多累。
她真的累呀。放着轻柔的音乐,她抓着无线电话,瘫在床上,抱着一个最近刚买的抱枕,想像那是他厚实的胸膛。
她在电话这头,听着他朗朗的笑声,还有温柔疼惜的话语,假装他就在身旁。“明天我不一定有时间打电话给你。”她的语气不自觉地带着撒娇的味道。
“为什么?”他问。
最近她常常跑来跑去,他要找她都不容易。有时候找到她,她说了几句就匆匆挂掉,等到晚上,她会再打电话过来。电话的主控权在她,决定要讲多长的总是她。不管他多希望再和她聊下去,只要她说了晚安,电话就得挂上。
有时候,他会暗暗地想和她争夺,他并不想哀怨地处于被动的位子,像古代的深宫怨妇等着君王临幸。
他主动约她,她推说没空见面,他开始怀疑,她到底有多喜欢他?她是真的下行,还是推托?她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他有一串的问题,患得患失。
他猜测,她不是不喜欢他,但她是这样骄傲,一定要主控一切,才觉得安心。他的推测很合理,却没有十成十的把握。
在爱情面前,没有谁能成为王,除非获得爱人的加冕。是他,心甘情愿为她加冕,只好让自己沦落到任她宰控了,只奸让自己不安又专注地聆听着她。
“我要下南部一趟。”她说。“我室友何玉暄跟她男朋友分手之后,要回南部相亲,我们一票人要杀到南部去阻止她,你不知道玉喧她……”
她开口闭口,说了许久,谈的都是她室友的事情。
他听了许久,默下作声,最后只说了一句:“当你室友真好。”
她有些得意地笑了,听得出他的语气带着自怨自艾。“好啦,如果我要找同居人的话,第一个考虑你。”她伞哄着他。
“什么第一个,我应该是唯一的一个吧。”他的语气突然变得霸道。
她觉得好笑,也暗自开心。她知道他极在意她的,就如同她对他一样,所以他们才会一个变得霸道,一个突然多话。
她觑了眼闹钟,吓!都快一点了,他该睡觉了,明天他还要上班呢。“我才不与你杠这个呢。”她笑笑地说:“很晚了,晚安。”她打算挂上电话了。
“等等——”他急着叫住她。“有件事情我忘了和你说。”
“明天说吧。”她又看了眼时钟。
他不让她挂电话,迳自说了:“今天我要走的时候,置物柜里多了1个手工制的小点心。”
“喔。”她握好话筒,语调上扬。“那是有人特地做的,还是有人特地买的?”她的话里,隐蓄着敌意。
“这我也不知道,不过……”换他脸上有了笑容。
在爱情的竞逐里,他唯一能做的,是使点卑鄙又甜蜜的小伎俩,告诉她,谁谁要他送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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