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情人梦》第18章


“是的。”
“这才是我的好属下。”他微微一笑,“身为一个杀手,最不需要的就是亲情的牵绊,妳太过多情了,这是妳的致命伤。”
“是。”
“冷血无情才是杀手的座右铭。”
“是。”
“好了,妳下去吧!”他挥挥手,“需要执行任务时,我会再着人通知妳的。”
“是。”淙琴躬身退去。
看来只好用时涛的方法了--
先擒住伯爵,再要挟他放出父亲!
淙琴走出房间,缓缓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虽然她已经在逭别墅内来来回回出入十年了,但是别墅内通道曲折,她一直没有试过去探索。
知己知彼,她要先摸清别墅内的部署。
她离开了那条充满监视器的走廊,来到了中庭。
她轻轻地按了按耳内装设的小型收发器,低声道:“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别墅外的道路上。放心,我掩护得很好。”
“伯爵看来已经对我起疑心了,我们必须尽快地除去他的羽翼,这样才能够专心的对付他。”
“别墅内的布局妳都清楚吗?”
“不甚明白,不过我马上可以弄清楚。”
“小心点,有事随时叫我。”时涛关心地叮嘱。
“我会的。”她结束通话,抬起机警的眸子观望周围--
她的动作快如轻烟,一下子就消失在中庭,往东翼方向而去。
时涛的车子隐于丛丛树荫后,他缓缓摸了摸腰间那条“皮带”。
入境香港是不能带任何枪械武器的,他还不想在捉到伯爵前就先被公安给逮着,因此他就带了一些惯常用的小玩意儿。
黑色的环腰皮绳,作用可比拟长鞭,只要一运气施力,即可达到制敌伤敌的效果。
还有一支外形像笛子的吹箭,里头装的是闪亮的银针,针头上抹着一种特制的麻醉药。
只要一丁点儿。就足够麻倒一头美洲豹。
而他那把拥有特殊执照的枪早被他丢掉了……自从他伤了淙琴后。
他痛恨血腥,因此现在身上都是只能制敞却不能致命的武器,他也比较习惯运用他利落的身手和武术技巧来对抗暴力。
隐藏在太旸眼镜下的眸子,坚毅果敢地投向那栋米黄色的邪恶之屋。
就快要大展手脚了。
※※※
淙琴像道影子般突然出现在房子的西翼,她悄悄地穿过走道,瞄进一个房间的窗户。
她方才已经查过了东翼,现在这边是--
偌大的房间内有着五、六名男女,那种特殊的气势立刻表露出他们的身分,这让她的脑中敲起了警钟。
她迅速地缩回身子,让墙柱遮掩住她。
他们统统都是黑色伯爵旗下的杀手。
这些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在伯爵的“城堡”襄,除了专门保护他的人员之外,是不可能有杀手住在这儿的。
为避免杀手们彼此间的明争暗斗,因此伯爵总是让每个杀手都拥有自己的住处,有需要的时候再召唤入“城堡”。
这同时也是防止杀手们连手背叛偷袭他……伯爵生性谨慎多疑。
淙琴微微皱眉,悄悄地贴靠在墙侧,窃听着里头的声音。
语音虽模糊,仍依稀可辨。
“伯爵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把我们召集进来。”开口的是法国美女紫罗兰,她是排行第二的名杀手。
“我们很少全被召集过来城堡,这次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名男子沉声道。
“奇怪,大家都到齐了,怎么唯独不见迷迭?”
“前一阵子伯爵不是下令情报网找她吗?我想……”
“怎么?”
“她可能背叛组织了。”
“那不是太好了吗?”紫罗兰冷冷一笑,“组织内杀手的排名将重新--”
“妳以为迷迭一离开,妳就会成为第二高手了吗?”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毫不客气地讽刺道。
“难不成是让你这个罂粟成为第一吗?”她嗤之以鼻,“大男人取个女人的代号,一听就知道没什么劲儿。”
“这是伯爵亲自取的代号,妳有什么意见?”
“你别以为把伯爵抬出来我就怕了你。哼,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里头的局势一触即发,火药味浓厚得不得了,但是淙琴却悲哀地摇了摇头。
争这第一杀手的虚名有何意义?
不过是在组织中地位较高,伯爵给的奖金更丰厚罢了;还不是一样身为他人的傀儡。
可是虚名和实利就这样地侵蚀了人心,勾动得每个人像是饥饿的狗一样互相吠咬……
淙琴多希望自己能抛弃这个劳什子“第一杀手”的身分,并永远脱离这个血腥的圈子。
她又累又厌恶,但是其它人却像是得了失心疯般,拚命卖掉自己的灵魂,投入这场贪婪邪恶的游戏中。
淙琴再摇摇头,迅捷无声地离开。
摸清西翼要紧,至于伯爵为何要把全部的杀手调集回来……
她心里有数了。
※※※
当晚,淙琴坐在沙发上,咬着唇蹙眉道:“别墅内共布有三班守卫,每二十分钟就互相联络讯息,询问是否有状况发生,所以我们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料理掉所有的人员。”
“简单。还有呢?”时涛爽快地道。
“伯爵调了所有的杀手回来。”
时涛闻言,浓密的剑眉微微皱起,唇边的笑化作谨慎,“他察觉到了什么?”
“他有杀手的直觉。而且伯爵本来就多疑,我想这次我的失踪已经引起他的注意。”她眉头深锁,“我担心他连我的父亲都已掌控住了。”
“这不是他一向在做的事吗?掌控。”他沉声问:“所以呢?”
“困难度会增加许多,而且我们很有可能会失败。”
“别妄自菲薄好吗?别忘了妳可是黑色伯爵旗下的第一高手。”
“不能小看这件事。你可知道上次欧洲报业大亨是被谁谋杀的吗?”她缓缓地说明,“紫罗兰,黑色伯爵麾下第二杀手。她的枪法虽不敢说百发百中,但是确实十分厉害。除此之外,还有其它的--”
“我知道妳的意思,我也没有小觑这次的阵仗。
”他微微一笑,融化了她心中所有的不安,“我只是觉得,我们两个连手出击,就算不能成功的话,至少也能与他们同归于尽的,不是吗?”
淙琴惊跳一下,“你……”
他温柔至极地看着她,“我知道妳绝对不可能舍下父亲独自离开,所以就算要上刀山下油锅,我也要跟妳一起。更何况我们的胜算也不小呢!”
“可是你会很危--”
“妳还信不过我吗?”他沉着一笑,自信满满。
她一怔,低叹着,“不是信不过你,是不希望你有危险。”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妳我都不是简单人物,所以也别担心那么多了。”
“你怎么这么有自信?”她微愕地看着他。
她可是担心死了时涛的安全。自己的生死倒无所谓,但是她绝不能让他涉险,她受不了这个。
一想到有可能失去他,她的脸色不禁变得苍白。
时涛望着她,既爱怜又坚定地道:“妳还记不记得我们曾经讨论过,我是那种相信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上的人?”
她点点头。
“那就是了。所以妳不用担心那么多,再怎么危险,我们还是有那个本钱溜之大言的。”他打趣道。
她忍不住轻笑出声,眉宇间的哀伤也消退了不少,“什么叫溜之大吉?这可一点都不像是你韦大保镖的口气。”
“总算笑了。”他欣慰地轻抚她的脸,“妳知不知道这几天妳的脸皱得像苦瓜一样,我看得都心疼起来了。”
她俏睑一红,咬着唇怯怯地道:“对不起,让你这么担心。”
“唉,我想我是要揪着心过一辈子了。”他故意哀声叹气。
“为什么?”她不明所以。
“妳只要皱个眉头就足够我心疼三天了,我这下半辈子还怕没得提心吊胆吗?”
她又好气又好笑,同时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我何德何能,居然能得到你如此厚爱……”
看见她的眼眶瞬间红了,时涛的心又是一阵抽紧。
他连忙拥住她,重重叹了口气道:“傻瓜,怎么跟我说这么见外的话?”
“可是我--”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问会变得这么脆弱,情绪就像是紧绷的丝弦般一触即断。
难道爱上一个人,心就会变得如此柔软易感吗?
现在的她动不动就想哭,一点都不像个“冷面杀手”!
时涛紧紧地抱着她,闭了闭双眼,“我知道;妳别难过了,我都知道。”
“我好怕会失去你,更怕永远再也见不到你。”
她抬起头,泪水终于悄悄地滑落,“伯爵也许会把我们两个分开,我知道他有这样的实力……以前倒还
罢了,我对我的命本来就不看重,觉得死了反而是解脱。但是现在不一样,你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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