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因风起》第34章


刘一言沉溺在许魏驰温柔深情的眼眸里,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两个人沉默地对视着,充满了爱和眷恋。
许魏驰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刘一言光洁白皙的额头,刘一言缓缓闭上眼,嘴角情不自禁地向上扬起。
就在许魏驰准备将这个吻移到她的双唇的时候,忽然听到她有些不确定地问:“所以,一航只是因为长大了才会这样,他不会有事的,对吗?”
许魏驰轻轻笑了笑:“对。”
“你保证?”
“我保证。”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贺扬波(不高兴):你姐说你当时是因为万恬恬才会变了……
刘一航(急忙否认):胡说!没有的事!
贺扬波(斜眼):可是你自从和万恬恬分手以后,就不和你姐说心里话了。
刘一航(看了贺扬波一眼,脸红状):那不是正好那时候认识了你嘛……
贺扬波(暗爽,故作冷静道):所以你的心事都说给我听了吗?
刘一航(沉默了一会儿,深情地看着贺扬波):你就是我的心事啊!
贺扬波:……(你会撩!服!)
然后,贺扬波情动地扑倒刘一航,用舌头狂甩他的嘴唇,回应他的是刘一航更为炽热的深吻。
两分钟之后,贺扬波又一次被刘一航反压在床上……
接着,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交错在一起的淫糜的喘息和此起彼伏的呻吟……
第34章 31、高烧
国庆之后,刘一航和贺扬波都开始忙了起来,两个人把书房腾了出来,把以前书房里的东西统统换新,买了新的书柜,又添置了一个大书桌。
贺扬波通常回家很晚,书房基本上都是刘一航在用。自从用上了贺扬波的书房,刘一航也不再想去图书馆了,吵吵嚷嚷的不说,气温逐渐降低,若是在图书馆待上那么几个小时,整个人都被冻僵了。
家里装了空调,刘一航一开始舍不得开,等到寒流来袭的时候,终于扛不住,病倒了。刘一航体格好,不常生病,可是一旦病起来,就十分麻烦了。
当天晚上,贺扬波应酬完法院的人回到家,就见平日里生龙活虎的人正难受地蜷缩在沙发上。
本以为他只是不小心睡着了,贺扬波带着三两分的醉意,抬脚踢了踢刘一航的腿:“嘿,进去睡,待会儿着凉了。”
刘一航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来,双眼朦胧地看着他,脸红得吓人。
“贺哥……”他难受地轻哼了一声,叫他。
贺扬波这才发现刘一航的反常,迅速弯下腰伸手去试探他额头的温度,竟是烫的吓人,烙铁一般。
“一航,你发烧了。”贺扬波皱眉,担心地说到。
刘一航闭着眼“唔”了一声,又像一只虾一样蜷缩成一团,痛苦地皱着眉,嘴唇毫无血色,干得发裂。
贺扬波见他这副样子,那三两分的醉意顿时消散不见,一颗心立马揪了起来,半跪在沙发前,伸手轻轻拍了拍刘一航的脸,着急地询问到:“难受吗?吃药了没?”
刘一航动了动,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贺扬波彻底慌了,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他的气息明显不稳,又提高了音量问了一遍:“吃药了没?”
“水……贺、贺哥……水……”刘一航紧紧闭着双眼,痛苦地无意识□□着。
贺扬波赶紧起身,手忙脚乱地倒了一杯热水,又回到沙发前,小心翼翼地扶着刘一航慢慢起身。刘一航虽然是精瘦的身材,可是毕竟块头大,贺扬波先把他的头拖起来,自己坐在沙发上,再扶着他的肩,搂着腰,堪堪地将他搂在怀里。
两个大男人维持这样的姿势显得有些奇怪,但是贺扬波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扶着刘一航的头,小心翼翼地喂他喝水。可到底是没有这样照顾过人,贺扬波喂起水来不得要领,猛地就把刘一航给呛了一大口,刘一航歪着头,剧烈地咳嗽起来,脸颊和耳朵都震得通红,连脖子上也泛起不自然的红色。
贺扬波心急又自责地把水杯放在茶几上,轻轻拍着刘一航的后背,小声道歉:“对不起……一航我……”
刘一航吃力地扯出一个笑,朝他摆摆手。
“我去给你拿药!”贺扬波小心地将刘一航放回到沙发上躺平,起身准备去找药,却被刘一航抓住了手腕。
他的掌心里都是冷汗,原本苍劲有力的手掌,此时有气无力地搭在贺扬波的手腕上,“不要……不、不吃药……”
贺扬波转过身,不解地看着他:“一航,生病了就该吃药!”
“我。。。。。不吃、吃药……”刘一航的声音十分虚弱,但却透露着不可辩驳的坚持。
贺扬波心疼他这副病怏怏的样子,也不和他犟,放缓了声音,问到:“你烧得很厉害,不吃药的话,你说怎么办?”
刘一航微微睁开一点眼睛,婆娑地望着贺扬波:“物、物理……降温……”
贺扬波又喂了刘一航一些温水,让他躺好,然后去卫生间取了一盆温水过来,用毛巾蘸了温水,轻轻在他的额头擦拭。很明显,这样的擦拭对刘一航来说,不过是饮鸩止渴,刘一航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扒拉了一把睡衣的衣领:“贺哥……热……”
天气转凉的缘故,刘一航又舍不得开空调,于是已经换上了珊瑚绒的厚睡衣。贺扬波看他难受的样子,也皱紧了眉头,为难地看着他:“一航……”
“贺哥……”刘一航无意识地呻吟着,贺扬波太阳穴一跳,脸瞬间涨得通红,心里痒痒的。
好在刘一航看不见他此时的反应,贺扬波暗骂自己在这种时候还能想那些有的没的,强压住情欲,蹲在沙发旁,小心翼翼地解开刘一航的纽扣。
一边要照顾因为难受而胡乱挥手的刘一航,一边又要伸手去解他的衣扣,等刘一航的睡衣大喇喇地敞开,露出里面白色的T恤的时候,尽管已是是深秋,贺扬波却早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
“热……”贺扬波一筹莫展地看着刘一航身上的T恤,刘一航却难耐地叫着,一把推开贺扬波的手,自己把T恤搂到了脖子下。
他小麦色的肌肤纹理清晰,肌肉线条坚硬可见,可是因为发烧发热而氤氲起的潮红色,笼罩着他精装的上身。他胸前两点因为忽然接触到冷空气,敏感地挺立着,变成了深红色。
贺扬波喉头一紧,又忽然发现屋子里其实是有些冷的,这才意识到原来刘一航没开空调。埋怨的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起身去把空调打开,调到一个适宜的温度。
做完这些,他才又走回到刘一航身旁,把原本搭在他额头上的毛巾,在温水浸湿,又拧到半干,像对待什么珍宝似的,小心翼翼地在刘一航的身上擦拭着。
水分在他身上蒸发的过程中,吸收了不少刘一航体内的热量,身上不是那么燥热了,刘一航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喟。贺扬波找来温度计,放在刘一航的舌苔下,耐心地等着。
温度降下来了一些,但依旧烧着,尤其是额头,烫得灼人。贺扬波想了想,起身去找了一块干净的毛巾,又从冰箱里拿了些冰块,用毛巾包起来,轻轻放在他的额头上。
刘一航只是睡着了还是烧糊涂了,紧闭着双眼,皱着眉,可是手脚却不闲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扒拉着,十分不安稳。他扭来扭去,额头上的冰块就落到眼睛上,冰到了眼皮,他忍不住“嘶” 一声。
贺扬波好笑地伸手去把冰块移到额头上,又担心再滑下来了,于是干脆搬了一把小椅子,就坐在沙发边上,小心地扶着冰块儿,等病化了,他又在起身去换新的。
就这样来回折腾到半夜,刘一航的烧总算是退下去了。贺扬波也累得满身臭汗,正准备起身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却忽然听见刘一航无助的声音:“不要……”
“不要什么?”贺扬波弯腰,在他耳边轻声问。
“不、不要。。。。。。不要吃、吃药……不要……”
贺扬波伸手轻轻刮了刮他高挺的鼻梁:“好,不吃药。”
“不要。。。。。。不要走。。。。。。”
贺扬波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盯着刘一航,可是刘一航却对自己无意识说出的话一无所知,闭着眼,紧皱着眉,脸依旧红红的,呼吸稍稍有些急促。
贺扬波又重新坐下来,无比温柔地凝视着他的面庞,小声许诺到:“好,我不走。”
回答他的,是刘一航不为所动的睡脸,以及逐渐变得平稳的呼吸声。
贺扬波心酸又缱绻地看了他一会儿,发现他是真的睡过去了,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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