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因风起》第48章


他现在被刘一航压制着,平躺在米白色的瓷砖上,脸上微微泛着潮红,被刘一航打过的那一边脸颊更红一些,双眼似嗔似怒,笼着一层迷离的微光,他的胸口大大的敞开着,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着。
刘一航不自觉地感到口干舌燥。
“让你知道我会不会搞。”他哑着嗓子回答,说着,俯下身子,伸出一只手去扯贺扬波的内裤。
贺扬波的太阳穴猛地一跳,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抓住刘一航的手,怒喝:“滚!”
“滚?”刘一航冷笑,不再执着于去脱贺扬波的内裤,反倒是隔着内裤,一把握住被紧紧包裹在内裤里的呼之欲出的yu望。贺扬波被他猛地一捏,忍不住浑身一软,仰着脖子,“啊”地叫了一声。
刘一航加重了手里的力量,低下头,和他脸贴着脸,得意地笑着:“贺扬波,你看看你这幅样子,你看看你现在这种欠cao的样……”
话还没说完,贺扬波就视死如归地用脑门重重地撞向刘一航,撞在他的鼻梁上,两个人都痛到龇牙咧嘴。
刘一航腾出一只手来,揉了揉鼻子,突然伸手给了贺扬波一个重重地巴掌。
贺扬波被打蒙了,脑袋里嗡嗡作响,刘一航就像是魔怔了似的,整个人压在贺扬波的身上,像是一条发疯的狼狗一样,张嘴就咬上了贺扬波的嘴。
贺扬波吃痛,忍不住叫了一声,刘一航趁机将舌头钻进了他的嘴里,像是鬼子进村一般,蛮横地在他的口腔里大肆扫荡。贺扬波一边挣扎着,一大口咬在刘一航的舌头上。
可他到底是舍不得咬下去,刘一航一手捏着他的下颌,拇指卡在他的牙缝里,另一只手在身下隔着已经被xing器前端yi出的液体濡湿的内裤一下又一下的揉捏着贺扬波滚烫似烙铁的下身,强势地啃噬着他的嘴唇,舌尖在他洁白的牙齿上来回扫动,在牙龈上用力碾压……
贺扬波的双手终于得空,抵在胸前,想要把刘一航推开,可是刘一航怒火攻心,再加上之前还未散去的那几份酒意,根本就不是现在被蹂躏得浑身瘫软的贺扬波能够抗衡的,相反,他反抗挣扎的动作,怎么看都像是在欲拒还迎。
刘一航的外套在俩人厮打的过程中,不知什么时候被也被撤了下来,两个人的体温都高得出其,他的手在刘一航胸前,隔着薄薄的球衣,激起刘一航全身上下一阵颤栗。血液从心脏出发,分成两股,一股朝上,直窜脑门;另一股向下,直达刘一航的分身。
就在一瞬间,他也硬得发疼。
刘一航烦躁地低吼一声,一把抓住胸前贺扬波作乱的双手,扯过刚刚被扔在地上的皮带,把他的双手紧紧固定在他的头顶上方。接着,在贺扬波还在奋力想要挣开皮带的束缚的空当,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下身褪到一半。
他下身穿的还是球服,很好脱,轻轻一拽就下来了,他却是抓着内裤边缘,一口气将两条裤子一齐褪到膝窝处,下身毫不遮掩的bao露在空气中。
他像是一只好勇斗狠的狼狗,凶神恶煞地盯着贺扬波,眼眶充血,将自己身下的铁棍抵在贺扬波的腿间,脸贴着他的脸,恶声恶气道:“你他妈还想上我?贺扬波。。。。。。你看看你自己现在sao得巴不得被人往死里cao的样子,你他妈也配上我?”
“刘一航!”贺扬波用尽全力朝他嘶吼,可是对急红了眼的刘一航来说,就像是在撒娇一样,毫无威慑力可言,他双眼一眨不眨地瞪着贺扬波,下面却是一个挺身,在毫无润滑,也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进入了贺扬波,同时还咬牙切齿道:“你他妈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了,到底是谁上谁!”
第47章 44、一场噩梦
“啊!”
“呃!”
就在进去的一瞬间,两个人同时发出叫声。
贺扬波整个人几乎快要晕厥了,从来没被人qin入过的地方,既没有经过qianxi,也没有任何run滑,就这样被人一tong到底,更何况刘一航的那里尺寸惊人,这不顾后果的一tong,将贺扬波整个人都guan穿了,几乎要tong进他的嗓子眼儿了。
贺扬波差点没昏死过去。
刘一航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未经开采和run滑的yong道jinzhi又gan燥,进去的瞬间,光是mo擦的力量就疼得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更何况贺扬波因为难以忍受剧痛而下意识地jia紧,刘一航差点没被他jia得ruan了下来。
尽管这初次的体验并不美好,可是刘一航已经停不下来了,他被愤怒和yuwang支配着,低吼一声,开始不管不顾地前后choucha起来。
贺扬波的后xue里已经有鲜血溢出,他借着血液和方才抽cha时带出的贺扬波体内的changye做runhua,开始蛮不讲理地在贺扬波的ti内横冲直撞起来,而疼到几乎快要休克的贺扬波双手被皮带紧紧地束缚着,下身像是被人撕裂了一般,肚子里又仿佛被人用什么刑具把五脏六腑都搅得稀碎一样。
贺扬波毫无还击之力,他像是一只砧板上垂死的鱼,只能任由刘一航翻来覆去,随心所欲地choucha,他的眼前只有一团白光,而这guan穿全身的折磨,仿佛永远都没有尽头。
刘一航在他身上仿佛一台永不停歇地打桩机,一下又一下zhuang击着贺扬波下身的mixue处,不带丝毫的爱意和情yu,有的,只是最原shi的发xie。
不知过了多久,贺扬波觉得自己像是坠入了深海之中,身上刘一航cuzhong的chuanxi声越来越远,自己底身体却越来越往下沉,空气愈来愈稀薄,他几乎快要不能呼吸了,他就要死了。
忽然之间,眼前闪过一团白光。
“啊!”贺扬波竟然在意识模糊的情况下,被刘一航cao身寸了!
白zhuo的jing液全数喷洒在刘一航肌理分明的小fu上,可是他却视若无睹,自顾自地在贺扬波ti内发xie着。
贺扬波呼吸一滞,半天没有缓过神来,而刘一航依旧在他身上不知疲倦地chou出那根铁zhu,又掐着贺扬波的腰,发疯一般地ting入,再ba出,又再一cha到底,直到贺扬波身体的最shen处。
贺扬波的xia身已经麻木了,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只觉得刘一航每一次的chou出都意味着比上一次更shen的cha入,而下一次的cha入,也许就会直接将自己tong穿,而他的那根铁zhu就会从自己的喉咙里伸出来。
想到这里,贺扬波忍不住干呕了一下,下身也随之jiajin,刘一航在这bize的yong道里到达了巅峰,全数交代在了贺扬波的体内。gun烫的jing液pen身吋在贺扬波的chang壁上,他不禁一阵失控的痉挛,而持续过久的shejing又让他恍惚觉得这一切不过只是一场梦境。
一场惨绝人寰的噩梦。
长时间的身寸jing让刘一航有一瞬间的沉迷,接着,是长时间的失神。
他脱力地趴在贺扬波的身上,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贺扬波的脖颈处,还撒娇似的动了动,不一会儿,竟然传来他睡着之后逐渐平稳的呼吸声。
他鼻尖的热气喷薄在贺扬波的颈间,贺扬波慢慢回过神来,恍然觉得刚刚好像做了一场梦,而眼前的刘一航,还是几个月之前那个傻乎乎地大男孩儿,他正像一条巨型犬一样,蜷缩在自己怀里撒娇。
忽然之间,他又意识到那并不是一场梦。
刘一航,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巨型犬,他根本就是一条狼狗!
眼前的状况,并不是毛茸茸的大狗刘一航在冲自己撒娇,而是这条丧心病狂的狼狗,发狂了之后把自己强jian了!
或者说,这连强jian都算不上,至少在我国法律中,被强jian的主体,只能是女性。
那自己这算什么?
被自己垂涎已久的小狼狗鸡jian了吗?
这是不是就叫做“咎由自取”呢?
贺扬波不得不佩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力气和心情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不过很快,他就没有力气再去想这些了,他实在是太累了,浑身上下像是被人五马分尸了一样,连痛都感觉不到了,他的手还被刘一航用皮带捆在自己头顶上方,他用脸蹭了蹭刘一航的头:“喂……”
身上的人没有反应。
而贺扬波也像是耗尽了最后一格电力,终于无力地垮下来眼皮。
贺扬波是被疼醒的,自己依旧躺在地上,不过,手腕上的皮带被解开了。
客厅的窗帘只拉开一个小小的缝隙,外面的世界晨光熹微,可是贺扬波却好像跌入了低十八层地狱。
如果说生理上的痛楚还能用语言形容的话,刘一航如飓风过境一般的闯入,野、蛮而b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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