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年兽》第12章


芊芊小心翼翼的上前探视,她记得她没用上内力,甚至怕伤了他还不由自主的放轻力道,可是他怎么痛成这样?她记得他武功不弱,应该有内力护体。
“痛……”
年昕舜身子歪斜,摇摇欲坠。
芊芊反射性的扶住他,免得他摔倒,“对不起,你要不要紧?会不会是方才在温泉那里撞伤了?”
“可能。”
他借由她站立。
想到温泉意外,她两颊发烫,再加上他健壮的阳刚身躯正靠着她,阵阵让人头晕目眩的男人气息从他身上飘入她鼻腔中,她感觉整张脸烧烫得像热锅里煮熟的虾。
她没发现年昕舜掠过眸底的狡黠。其实在她抬腿时,他就有防备,巧妙的身体一缩,顺着她脚风退后,然后抱着肚子,佯装出强忍着痛苦的样子,还刻意的以内力逼出汗。
“你很痛吗?要不要我叫穆娘?”
“不用,让我休息一下。”
头靠着她的肩窝,嗅着她清新的气息,他乘机上下其手的搂着她的纤腰。
“喂,你别靠那么近行不行?”他呵出的热气正拂过她耳后根敏感的肌肤,扰乱她的脉搏及心跳。
“我真的很痛,痛得没办法站。”年昕舜有气无力的虚弱声调,仿佛强忍巨大的痛楚。
听到他没有生气的声音流露的脆弱,芊芊于心不忍,“我看我还是请穆娘去找大夫。”或许他真的伤到了。
“好舒服,你别动,让我靠一下。”她软绵绵的女性娇躯像冬天抱着暖烘烘的棉被。
“你的手别乱摸,还想挨揍是不是?”她抡起拳头。
“哎喹…痛。”
他一哀叫,她心又软下来,语气也柔和,“我扶你到床上躺一下好不好?”避免他身体散发出的体热再替她发烧的身体加温。
“也好。”偷腥窃笑的眼弯成邪恶的弧度,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全交到她身上。
“你走好一点。”真重!
“你们还不出来吃饭吗?”敲门声再度响起,让年昕舜不禁暗啐好好的气氛全被破坏了。
“等一会。”芊芊吃力的扶着他朝床走去,才几步路却像走了一年。芊芊边走边大喊,“穆娘,我们等一下就出去。”
“好,我把饭菜热着,你们出来就可以用了。”
芊芊搀他坐到床上,“你躺……啊!”整个人被他重量给拖上了床,被压在他庞大的身躯下。“年昕舜,你干嘛你……”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怎样吧?”年昕舜惊慌的嗓音透着歉意,将她高涨的怒气瞬间浇灭。
她心想他或许真的不是故意的。“没事啦,好了好了,你快起来。”使劲推开他,却像推一座山屹立不遥
“我马上起……哎啵”年昕舜突然哀叫一声,整个人再次覆上她,将她困在床上和他之间。
芊芊动弹不得,却不忍苛责他,“你又怎么了?”
“我……我好痛。”是想要她的那种痛!
“对不起,你让我先起来,我替你检查。”两人身体毫无缝细的贴合,她神经变得敏锐,清晰的感受浓浊的呼吸声正在耳边,还有他上下起伏的胸膛,心跳声,男人麝香弥漫空气中。
她紧张的心怦怦直跳。
“别动。”粗沉沙哑的嗓音像西域魔音蛊惑迷炫人的神智,芊芊感觉力气剥离身体。
“你压着我我怎么动?”她扭动身驱,却无力推开他。
“该死的……”申吟逸出他嘴角,慢慢的,手下滑到她腰侧,“我试着起来,你别动。”再这样下去,他怕会在这张床上要了她,虽然计划中她迟早是他的人,但不是现在。
“你确定你可以吗?”他看起来比刚刚更严重!
脸色苍白,额头沁出豆大的汗,眼睛里泛着红丝,嘴唇颤抖着,呼吸变得急促,连身体都变得僵硬。她不自觉的抬起手替他擦掉滑下英俊脸庞的汗,担忧写在眸底。岂料他申吟得更大声,喉咙深处发出的喘息像野兽一样。
“姓年的,我看你还是不要动好了,我牺牲让你靠着躺一下没关系。”
她可不希望因为她那—脚把他踹死了。
“谢谢娘子,你真好。”虽然不能吃,但能抱聊胜于无,幸福的滋味塞满胸腔,他毫不客气的上下其手。
“唉唉,你别乱摸。”
“我没有啊,我只是想移开一点,我不想压伤你。”
“喔!等等,那你的手需要放在我胸部吗?”
“我没地方可以放,那我移下一点好了。”邪恶的魔掌肆无忌惮的尽情享用她的豆腐。
“你的手干嘛放在我两腿中央?”热热的,他游移的手仿佛带火似的烧烫她的身。
“我不敢乱摸,放你这里比较安全。”
“是吗?”
“是的”
迟钝的芋芊始终不知道,她全身上下已经被人看光也摸净了,这要到很久很久以后才会明白。
第六章
穆娘瞅着晚饭餐桌上眼神怪异的两人,一个是埋头苦吃.一个是眉开眼笑活像发现金矿。
“芊芊你还好吧?”穆娘瞅着活像饿死鬼投胎的她。
“我很好,只是饿过头,都是他啦,没事拖我一起睡觉。”控诉的指着笑得像偷腥的贼猫的家伙。
穆娘惊抽口气,”阿舜,你跟她……你怎么可以?”难怪桌上饭菜都凉了,也不见他们走出房,直到晚上。
嘴角向上扬起的年昕舜两手—摊,“穆娘,你想歪了,我什么也没做。”吃得差不多而已!
“你还好意思说,你把我压在床上害我不能动,不能下床吃午饭,你也不想想自己多么重。”芊芊气呼呼的说,殊不知这暧昧的话飘进穆娘的耳里成了另一种想像。
“什么?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呜。”年昕舜小嘴—扁,哀怨的神情就像受凌虐的小媳妇,演得入木三分,只有穆娘清楚这小子又在戏弄人,不由得同情被逗弄的芊芊,可怜被他看上。
“唉,穆娘在这,你别这样,我又没欺负你。”只是赏他一拳再踹了他一腿而已。
年昕舜搁下碗筷,趴在桌上颤抖着双肩,“我以为你很满意我的身体,才抱着我不放。”
原本单纯的戏弄,却在她呼呼大睡后不得不收手,年昕舜注视她熟睡的娇容,抵挡不住的倦意袭来……
当他睡起来,已是日落西山,他发现自己正被她那八爪母章鱼的四肢紧紧缠住,差点害他再度失控。
“你自己说要陪我睡的,现在却要和我撇清关系,我知道你根本不想对我负责。”他如泣如诉仿佛真有那么—回事。
“姓年的,你一个大男人这样哭哭啼啼的很难看耶!”芊芊觑了眼正饶富兴味看戏的穆娘,不自在的抓抓头,“好啦!我承认是我的错,我不该把你当成棉被,不该对你动手动脚。”
年昕舜揉着双眼,欲求不满的血丝浮在眼底还真有三分哭相,“呜,枉我担心你会掉下床拼命的拉着你,心甘情愿让你又搂又抱毫无怨言,而你竟然把我当成棉被而已。”
他眼泪还真收放自如!
芊芊撇撇嘴,“还说呢!你自己不也一样,手还放在人家胸前乱摸,我又不是麻署,还任你揉捏。”总觉得她跟他孤男寡女的躺在床上似乎不太好,却又想不起来哪里不对。
“你是比麻署还大一点,应该说是白馒头比较合适。”年昕舜放肆的瞟着她胸前傲人圆挺。
想到他把她形容成白白胖胖的馒头,她没由来得一股气。
“我又不是食物,虽然说我的个子是比你矮—点,那又如何?我到底哪一点像馒头你说?你自己眼睛才有问题。”
“是你自己要比喻成麻署的,又怪我。”他说的是女性坚挺的双峰,她却认为他赚她身材不好。
年昕舜憋笑,这样鸡同鸭讲,佩服她!
“不怪你怪谁?说要休息的人是你,结果却不安分的扭来扭去,害我差一点没被你压扁,你不知道那样很难受耶。”
“我才痛苦,又不能动作太大,又不能太急,还要等你长大一点才能做。”他才委屈呢!被迫忍住欲火煎熬。
“你痛苦,我才累,为了负责,我牺牲才大。你说穿着衣服睡很不舒服,我也脱了,你叫我别动,我也听你的;你的手乱放我也没说二话,你说的我都没异议的依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说嘛!既然你嫌我做得不够好,好!我们现在就回房,我任你处置可以了吧。”
“不好啦!我会怕你又对我……”她直接无忌讳的话,让年昕舜好气又好笑,不过还真有一点心动。
“你放心,我会安安静静的躺着。”
一旁的穆娘张口结舌的听着他们越说越离谱,尴尬的起身,“呃,对不起打个岔,我先收碗筷,你们慢慢吃、慢慢聊。”百无禁忌的闺房性语令她心脏有些承受不祝
穆娘窘迫的离去,让年昕舜不由得回想着他们的对话,忍不住抿嘴噗哧,也难怪她会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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