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掳娇妾》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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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皇上,老臣……”他本想说看在仪妃侍君的份上饶恕郑家,但是女儿已被太后贬到冷宫去了。
“来人呀!拖下去,命禁卫军彻底执行朕的旨意,不许一人私带禁品,日落前完成。”“是。”数名侍卫将一下子老了二十岁,双腿发软的郑国丈拖出宫外,并开始服膺皇上的旨令。
“柳未央,朕的判决你可满意?”“无感。”“无感?!”不谢恩则已,还给了个莫名的名词。
柳未央清冷的一视。“人已死,家已散,挖堤补墙无济於事。”“你在怪朕沉迷女色,让外戚专权?
”这女子真是狂妄,和那小子有得比。
哼!敢拿剑放在朕颈上威胁上过他主持“公道”,真该判她个诛九族。
不过,他亦在九族之内。
“凡事自有天定夺,臣女不逆天。”怪又如何,皇土能砍自己的头吗?多说无益。
“很有认命的味道,你在等著看朕的报应吧?”他有点不是滋味,分明拐著弯损人。
“皇上认为自己有错吗?”她扬眉一笑。
“我……”他当场被堵得无话可说,是或不是都是个错字。
“皇上,还是早点解决小两口的事吧,子乱在瞪你喽!”秦观云掩著口轻笑。
赵扩沮丧地垂下肩。“你们都欺压朕。”“你们”包括太后、云贵妃、临淄王爷和柳未央。
“皇上,臣的剑磨得很利,你要不要试试锋口?”秦乱雨站在他身後恫喝道。
他倒抽了口气。“朕要下旨了。”“嗯!”“柳未央听旨。”她双眉微蹙地屈膝一跪,心想干她何事。“是,民女在。”“征战将军受人诬陷葬身火场,朕追封为镇国公,其子孙可承其爵,世代沿袭。”“谢主隆恩。”她面无表情地说了个形式化的句子後,正欲起身……“等一下。”“还有事?”她略显不耐烦地微瞪著秦乱雨,早说她不进宫来,看吧!一大堆繁文耨节。
赵扩无奈的一笑,她真无礼。“朕封你为无盐公主,择日与临淄王爷成亲。”
“无盐——”
大叫的不是柳未央,而是非常愤慨的秦乱雨。
“子乱,你有意见?”
“不。”他咬牙地吞下一句,怒看皇上的得意。
是他故意藏私不让众人瞧见心爱女子的绝色,以免皇上见色心喜地同他抢起老婆来,怨不得人。
“无盐公主,日後子乱若欺负你,尽管来找朕投诉,朕不许他纳妾负了你。”哼!谁教你小气,不让朕一瞧未来王妃的真实容貌。赵扩怀怨地一眄秦乱雨。
“唉!”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众人不解的看著她,一切都尽如人意,她在感慨什么?
“皇上,你害惨了臣女。”
“朕又做错了哈事?”不会吧!他自认做得很完善。
柳未央哀怨的一瞥。“你让臣女没有休夫的理由。”
嘎?!
只闻一阵抽气声。
顷刻,震天的笑声包围著御书房,其中还有一声特别突兀的咆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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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姊姊,你怎么可以嫁给这个大坏人?皇上是不是又指错婚了?”
在大婚前夕,布置成新房的紫涤院中,发出不服气的愤怒声的是个不满五尺高的小人儿。
瞧杜仲嘟嘴又叉腰的模样,摆明了非常不满意秦乱雨成为他的姊夫,故把一切怪罪给皇上,意思是指他乱点鸳鸯谱,随便指了个坏心的男人给其姊。
那人不但欺负他个子小,还霸道不讲理,抢了姊姊不还,又嘲笑他未断奶,可恶至极找了个奶娘来监视他。
这样卑劣又低等的男人配不上他美丽的姊姊,他一定要抗议到底。
最好是破坏这件婚事。
“姊姊,天下好男人多得是,像玉稍哥哥会哄人开心,长得也比他称头,是好丈夫人选。”
“他很风流。”柳未央淡笑地饮著清茶。
嗯!好像没错,他前天还调戏卖豆腐的姊儿。“那应哥哥他温文儒雅又谦恭自持,绝对会疼惜妻子。

“他是不错,比子乱好太多,可是……”她顿了一下不说话。
杜仲性子一急得抓住她的袖口问:“可是什么,你不选他会後悔。”
“我若选了他,你会死得很惨,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小孩子的任性应该可以原谅。
“怎么会?我现在的身分是镇国公世子,谁敢动我?”他可神气了,现在人人见了他都得打躬作揖,好不威风。
“有,你最痛恨的那个人。”两人天生相克吧!彼此不对盘。
“哼!我才不怕他呢!小人一个。”他鼻子仰得高高的,一脸不屑。
“的确是小人一个,小鬼。”秦乱雨大掌一覆,正好如倒碗般盖住他的头顶。
他吓了一跳,身子一低随即窜出。“喝!你是鬼呀!无声无息地想吓人呀!”
“人小无胆没知识,这叫轻功,爱在人背後嚼舌根的小分化家。”嗟!想把他娘子送人,他活得不耐烦了。
“有什么了不起,中了毒还不是解不了,要我姊姊在你身上插针。”没用的男人。
“小鬼,你很讨厌我对吧?”秦乱雨冷笑地板著手关节头。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杜仲警戒的眼一眯。“对,我很讨厌你。”“真好,我也一样讨厌你,我们的兴趣挺相近的。”他故作亲切地摸摸杜仲的头。
“你……你别想偷袭,我咬你哦!”他倏地一闪,露出森白牙。
“小鬼就是小鬼,一点长进也没有,光会恐吓没实力,徒惹人笑话。”他恶意的嗤了声。
“谁说我没实力,以後姊姊会教我武功,然後我会变得很厉害,打得你落花流水。”他骄傲地挥著拳头。
这小子好大的口气。“很抱歉,小鬼,央儿得替我生儿育女,没时间理你这个半调子徒弟。”
“子乱。”柳未央微嗔地瞟了他一眼。
“而且,我们要窝在床上亲亲我们的小孩,没你的分。”他低头一亲心上人的粉颊示威。
她赧然的摇摇头,不知该骂他孩子气还是该叹息,居然和仲弟一般见识。
“姊姊,你看他做人多恶劣,不懂得以身作则地教坏我,我们再逃一次婚,不要他了。”杜仲说得理直气壮,教秦乱雨恨得牙痒。
秦乱雨脸色不佳地拎起他後领往外一丢。“去找你的奶娘喝奶去,小鬼。”
砰地一声,用脚关上门。
“子乱,大婚前夕新郎新娘不能见面,你逾礼了。”她含笑地轻睨他。
“我想你嘛!”他撒娇地贴著她的背一抱,吻起她的耳後。
“你一向视礼教为无物,总有藉口胡来。”柳未央後仰地偎在他怀中。
“知我者央儿,有幸得你为妻,是我今生唯一做对的事。”明天她将成为他的妻呵!“狂妄,冷狷,你呀!无可救药了。”好温暖的臂窝,此人将是她一生的依靠。
“可是你偏就爱我。”他撩起她的发,细细吻著她平滑的左脸。
这是他的私藏,他愿当全天下最吝啬的男人,绝不与人分享她。
皇上、太后,甚至他的亲胞姊一再要求也没用,不给看就是不给看,谁能奈他如何,她是他生命中最珍贵的宝物,不许俗人染指。
“是呀!不爱你都不成,霸道的王爷。”爱得毫无理性,就是他了。
“瞧你说得一口酸,爱我很为难吗?”他用危险目光瞪著她。
柳未央握住他的手,放在颊上磨蹭。“为难的是我自己,爱你却是世上最简单的一件事。”
怎能不爱呢?
这个男人用他狂肆的爱紧紧裹住她,让她无法呼吸地只能依赖他而活。
他像无形的湖,她是长翅的鱼儿,不管飞得多高,跳得多远,终归要回到孕育她的湖心休憩、觅食,永远也离不开水面。
“央儿,我爱你。”
“我也爱你,子乱。”
唇轻轻地一覆,秦乱雨深情的吻著她,似要告诉她今生无悔,独锺情於她。
陡地,她被人横抱起,置於软绵绵的喜床上,衣服一件件的少了,而他俩的四唇也未曾分开过。
“我要你,央儿。”
“我本来就是你的,你不是常向别人这般宣示。”她微笑地调侃他。
“顽皮。”他重吮她锁骨上方凹处。
“啊!”
“嘘!小声点,我怕那小鬼会贴著窗偷听。”
他的手滑入她的亵裤,可才一碰到花心,突地,一阵巨响轰然响起,南风不知羞地全灌了进来,童稚笑声咯咯而起,他们听见——“段哥哥,你的火药好有趣哦!一下子就轰掉了紫涤院的窗户耶。”
秦乱雨当场脸色变得十分狰狞,马上披衣下床。
“段玉稍,杜仲,我要杀了你们。”
笑声依旧,只是远了。
大红蜡烛两边烧,双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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