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醇的森林》第22章


和谐的一幕,儿子捧着油画,神情不若往日般冰冷,微垂头的醇醇则是愣愣得站在一旁。站在门外望着里面的年轻男女,同是一身素白,竟是出奇般配。
“奶奶,我好饿哦。。。”一一已经放开唐穆森的手上去拥抱唐夫人,开始撒娇,“等下给你给我画的画,我已经给叔叔看过了。。。”小家伙的大眼睛突然看向杜醇,大声的对唐夫人叫道,“奶奶,你看到了吗?醇醇的脸好红哦。”
小家伙的话一出,惹得杜醇脸红得更像红澄澄的苹果,愤愤的看向唐穆森,发现这个男人居然嘴角有淡淡笑意,她的直觉没错,这个男人现在已经根本不掩饰自己的嘲笑了,郁闷难解,居然大着胆子瞪了唐穆森一眼。唐穆森则是直直接住她的瞪视,却并不恼怒。
唐夫人是何等精明的妇人,哪会错过这两个年轻人之间的暗涌。气氛有点怪异,笑呵呵的拉过一一的手下楼。
这个大宅太过沉闷,已经很多年没有新的爱情之花绽放,如果有一天,假若真有那么一朵欲含苞待放的花儿,她也愿意在一旁静静观赏,而不愿捏碎她的枝叶,她实在是喜欢美好的东西,不知道他家老头子是否也是相同感想。
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新的一章来了,大家看了,可能还觉得没有进展,这文没什么波澜,略感失望。
呵呵,大家不要急,咱觉得爱是循序渐进的来的,咱可不是写one night stand,所以,慢慢来
下一章爱情故事不再发生在唐家大宅,老一个地点多闷啊,所以一个字,换
至于同志们说的女主弱弱的,我也承认,开始塑造的是有点弱,可是大家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一个
刚步入社会的女孩子,见到了一个从没见过的男性类型,而且频频出洋相,谁都会弱了,毕竟人在屋檐下嘛。弱大概就是她吸引人的地方。
至于bamboolzjac MM提出来的虐男主,我们说男主在恋爱路上还是有很多缺点的,爱的萌芽才刚开出,后面的路还很长,虐是一定会哗啦啦的来的,时候未到,该虐的时候就得虐,爱情就是在虐中含苞待放的,嘎嘎。
同志们有意见尽管提,我脸皮厚度已经上升,转头鲜花都接受,就是转头不要太大,我脑壳还是有点薄的,嘎嘎。
ps:咱又厚着脸皮自荐去了,主要是家里人觉得俺写的还可以,要我多做宣传,呵呵。鄙视俺吧。
第十七章
“下去吃饭吧。”唐穆森开口,打破了房内的静默,看向一步之外的杜醇,真是个极容易害羞的女孩,什么时候她在自己面前才能坦然自若。
“哦好,我先下去了。”杜醇被室内流泻的诡异气氛所苦恼,临走前抬首瞥一眼唐穆森,他仍旧看着自己,深邃的眼睛流露出些许莫名的情绪,似在揣测自己,惊得她速速离开这个连呼吸都开始不稳的地方。
唐穆森远眺窗外暮色,黑夜如一层厚实幕布,为世间的光彩五色遮上一层暗色,低头看向画中鲜花,娇艳欲滴,静止的美丽已经留住了春天所有的风华,或许,暗淡夜色下的某个角落,总有一抹美丽静等待自己的视线。
轻轻吸气,他似乎已经闻到它散发出的沁人芳香。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杜醇几乎是沮丧得发现唐穆森天天回家,他不喜欢把车停在车库,每天或早或晚出现的汽车马达声总是在耳畔清晰响起,这个男人或大或小的举动似乎都能在她平静的心湖里搅起阵阵涟漪。
自己老板的道行跟猪头总编不相上下啊,杜醇无人时蜷在沙发上幽幽的想。是什么原因让他天天回家呢?躲避情人的纠缠吗,眼前浮起自己见过的美艳尤物,举手抬足间顾盼生辉,皱眉摇摇头,看起来不太像。那么是一一了,叔侄间感情融洽,笃定得点点头,是因为一一了。想起一一的天真童颜,轻叹口气,一一啊一一,你的可爱竟成了我困扰的源泉。
把轻柔抱枕抛向空中,仿佛要把胸中所有烦郁通通丢弃,杜醇的漂亮大眼随着抱枕一起一落,又是那个轻快的杜醇。
周五的夜晚,杜醇照常结束一一的故事会时间,小孩的生物钟本就准时,杜醇站在二楼的走廊时,大宅已经少了天真的喧嚣,给未眠人一丝冥想的幽静。
“杜小姐。”唐穆森的声音远远传来,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清晰与威严。
正欲上楼的杜醇心跳快了一拍,循着声音的方向转头望去,唐穆森站在书房的雕花门边,手上拿着个玻璃杯,走廊的昏黄灯光散在他的脸上,为他的脸庞镀上一层金色,闲适而朦胧。
“给我泡杯热水来好吗?
“哦。。。好的。”杜醇不敢迟疑,上前接过他手中的杯子。食指不小心碰到他的温热手指,又是一阵仓皇。
透明的氤氲热气在空中袅袅升腾,杜醇小心翼翼得上楼,这下可好,她杜醇已经直接被某人升级成泡茶丫鬟了。
走到书房门口,房门边的高大男人已经不在,望进书房,他此刻正坐在高座软椅上,落地窗帘已经全部放下,偌大的书房只留一盏台灯,杜醇只觉得整室的光彩都已停驻在这个男人身上,亮的刺了她的眼。他显然还在工作,桌上已经摊开了些文件,时而抬头看电脑,电脑闪烁的灯光映在他的刚毅侧脸上,越发流溢出他的专注。
“楞在门口干什么,进来吧。”唐穆森不需抬头就能注意到投射到自己身上的视线,让他心情无端的明朗起来。
“哦,好。”杜醇迈开步子走进书房,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当初就是在这个房间里,眼前的男人冷冷的提醒她做好本分,不要乱跑,让她当场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书房静得只剩她的脚步声,还有唐穆森翻阅纸张时的摩擦声,夜色已经幽深。杜醇轻轻放下水杯,心情忽的因为夜色的沉淀而平静,看向仍然忙于手中工作的男人。
“唐先生,还有事吗?”声音里已经没有了怯弱。
唐穆森终于抬起头看向她,静立一旁的她此刻恬静淡然,往常流转的大眼此刻直直得看向自己,已经没有往日的刻意闪躲,黑色的大眼绽出点点光亮,有如那副墙上的星月夜,迷离着观画人的眼。
“以后我叫你杜醇好吗?”
“呃。。。。好啊。”杜醇怔楞在那,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只能胡乱答应。她倒是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尽管这个男人短短时间已经给她带来刻骨铭心的感觉,可事实上,自己对这个人的了解几乎空白,他的姓名,职业,爱好,只是在今晚,此刻,撇开自己对他的偏见,杜醇无奈承认,认真的男人总是致命的吸引女人的视线。
想起许多年前,另一张专注的侧脸,杜醇心中泛出一丝淡淡的酸楚。
“麻烦你了,你早点休息吧。”唐穆森继续专注手中纸张。
“呃。。。不麻烦。。。唐先生你也早点休息。。”杜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吐出最后一句话,就这么不受控制的倾吐,好似往常的每夜,她对某个人轻轻嘱咐。懊恼的转身抿嘴,快步走出书房。
唐穆森目送杜醇离开,直至那抹身影消失,笑着靠在软椅上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这样的夜,真是带着醉人的芬芳。
转眼又到周末,翘首企盼的杜醇着急的等来了英姿又要加班的消息,失望的无以复加。一一照常不在,唐穆森周末也不在,更加应证了杜醇的猜测。这个男人纯粹是为了小侄女而回来,毕竟一个优秀的男人,也是需要约会,应酬的。杜醇对唐穆森虽然所知寥寥,却也肯定他事业有成,想起当初臆测他是酒鬼,杜醇为自己的幼稚笑出声来。
百无聊赖的杜醇最后跑进花房,帮冯伯浇肥,除草,庞大的工作量倒是让杜醇打发了一天光阴。第二日,兴致昂扬的杜醇更是戴起帽子,在草坪下支起画架,顶着已经略显灼热的耀眼阳光画起了唐家大宅。
鲜花簇拥的唐宅被和熙阳光包围,泛出温暖的色泽。杜醇猛然想起那天被唐穆森要走的画,好奇他会怎么处置那么画,即使知道自己画艺不精,杜醇却深深希望唐穆森能真诚善待画中的美好。
周日的晚上,唐夫人跑来告诉杜醇,因为一一远嫁日本的阿姨探亲回家,还想再与一一多聚聚,一一还会在外婆多住几天,于是杜醇就无端端的多出了几天假,让她为怎么消磨时间一阵烦恼。
“英姿,我接下来有几天假,你说我干什么好呢?”杜醇还是忍不住打电话给英姿。
“真的?正好,我明天是上午的活,下午美术馆有个画展,我带你逛逛。”英姿的声音虽然疲惫却还是透着股生鲜活力。
“你下午出来你老板不会说吗?”
“没事,也不想想我这两天多卖命啊,我今早冲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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