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爱花公鸡》第17章


“我们还跟人有约,不便打扰,告辞。”吴家棋可是对那曾让他跟他孩子的妈分居两地的房子很感冒,他小心的搂著唐思雪往车子走。
“等等,干嘛赶得那么急,时候还早,人家还有好多话想跟萱萱说……”唐思雪咕哝抱怨著。
“以后有得是机会。”话声渐行渐远。
林明萱如释重负的深吐了口气,看了眼纸袋,不安袭上心头。要是真有了,她该怎么办?想著,她心情更沉重了。
算了,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船到桥头自然直,她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
吃过晚餐后,林明萱打开纸袋中的验孕笔,盯著那只造型跟笔没两样的东西好半晌,仿佛看了一个世纪之久。
“这就是验孕笔。”看完说明书后,她深呼吸的鼓起勇气,有如进考场般拿著它走进浴室。有没有等一下就会知晓。
冷不防的,这时门铃急促的响起。
“搞什么?来了。”她随手将验孕笔放在浴室里,赶紧去开门。
门一拉开……
“是你,你来干嘛?”门外站著是那个很久不见,让她以为已经消失在世间的步惊奇。
她沉著脸瞪著他,心底说不出是气恼他的无情花心,还是难以置信他回来找她的惊喜多一些?
“借我靠一下。”他沙哑的嗓音透著疲惫,头低垂的埋在她肩窝,汲取她身上散发的馨香。
这个男人未免太直接了吧,这里是楼梯口耶,随时会有人经过看到这一幕,再说他也没等她开口说好就自动把头抵在她肩窝?!
瞧他向来潇洒不羁的鬈发,此刻凌乱得像淋湿的马尔济斯轻易的勾起她的母性,俊美方正的下巴布满青髭,多了颓废的性感,而身上穿的名牌西装已经污秽、乾皱,比地摊货还不如。
他身上臭得像在垃圾堆打滚过似,她忍不住皱皱鼻子,很想推开他,可是见他神情委靡,胸口那股心疼泛滥成灾。
完了,她没救了,她注定栽在这浪荡子的手里。
叹了口气,她声音不自觉的柔了起来,“怎么了?”
“露露死了。”他嗓音微哽,透著无限哀恸和懊悔。
林明萱愕然,心神一凛。没忘记他曾经被追杀,在台中还遇到枪击,可见他仇家真不少。
“你要不要先进来再说?”她提高警觉的探看楼梯口,确定没有人后,赶紧搀著他进屋,把门锁上。
扶著他到沙发上坐下后,她放开他起身,猝不及防的,他抓住她的手,“你去哪?”他像是怕被遗弃的小孩紧抓著母亲。
“我去倒杯热茶给你。”她轻柔的抓起他的手拍拍,浅浅一笑,“放心,这我家,我还能跑去哪?”该拿条热毛巾给他擦一下脸。
步惊奇这才不甘愿的松手。
须臾,她拿著热茶和毛巾回来,坐到他身边,将热茶递到桌上,执起他粗实宽厚的大掌轻轻擦拭,看不出他一个有钱人家的太少爷,手掌也像建筑工人一样布满粗茧。
她温柔得像在擦拭最珍爱的宝物,意识到这种举动就像电视里演的那种温驯的情妇对待情夫的模样,她一怔。她应该把这花心大萝卜给踢出去才对,而不是像老妈子送茶又送怀抱给他靠。
她想她真的是没救了,中他的毒太深,爱上这个狼心狗肺的花心大萝卜,注定要为他伤神又伤心。
“你的手受伤了。”伤口已结痂,只是没有上药。“我去拿药。”
“不用了。”他拉回她,“别离开我。”
林明萱看到他眼医透著殷切的渴望,点点头坐回他身边,他放肆的大手立刻像蟒蛇缠上她腰,将她拉近他身侧。
这个男人真的是……唉,算了,谁叫她爱他。
她没多问发生什么事,只是沉默的替他擦拭著手指,一根接著一根,想起它们曾在她身上创造的魔法,她不禁脸红。
屋内气氛流动著恬适和温暖,让人不自觉的放松心情。
步惊奇端起桌上的热茶,浅啜一口放下后,打破沉默。
“露露在我当律师的时候帮了我不少忙,我改行后我们俩还是保持联系,她就像我的大姊,昨晚警局发现一个坠楼身亡的女子,以意外结案……通知我去认尸……”话说到这,他粗嘎瘖哑的声音像卡在喉咙,“是露露。”
看他木然的表情流露出一股压抑的悲伤,她心也跟著绞痛,情不自禁的与他大掌交握,想给他力量。
“可是我知道,就算遇到多大挫折,露露绝不可能跳楼,何况……该死的。”
他低咒的抱著头,爬乱了发。
“喝口茶。”他看起来很槽,害她该死的恻隐之心又被勾动了,还端起茶送到他唇边给他喝,就像照顾没有行为能力的婴孩。
他握著她的手将茶水一仰而尽,一脸悲郁。“我不该让她涉入这次的案子……”
林明萱放下杯,她心中早有个底。他若不是还有从事律师的工作,根本不会招惹那么多麻烦,他只是由明转暗,继续查探。
“露露还有个七十岁的老母亲,我该怎么跟她母亲说……可恶、可恶。”他捶打著自己的头,大掌捂著脸。
他哭了。
她傻了眼,屏息凝神的注视著滑下他眼角的两行清泪,一颗一颗的,就像两串晶莹剔透的钻石,无声无息的滑下他英俊的脸庞。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个大男人落泪,是那样令人怦然心动。
唉!她是栽了,栽在这个桃花男手里。
她第一次主动而温柔的抱住他的头。
呜呜……咳咳……靠在她柔软温暖的臂弯中,他由无声饮泣,转而抽噎的放声大哭。
夜已朦胧,月色无光。
第九章
这回发生关系是她心甘情愿。
微明的晨光穿透厚重的云缝,钻进薄纱窗廉,悄悄地爬上了床,惊醒了林明萱,她睁开眼望著天花板,宁静的室内传来身旁步惊奇浊重规律的呼吸声,还好他没有鼾声如雷,否则浅眠的她恐怕别想睡觉了。其实这一晚他需索无度,直到快黎明他才饶了她,她也没睡多少。
她到底在干嘛?
明明知道跟他之间没有爱情,只有rou体的欲望,他的爱情比路边的野花还不值钱、随人可采,她还是不由自主的沉沦在他拥抱和温存中。
这一刻她静静的躺著,思索著未来,难道她真的要沦为一个卑微乞怜花心男人施舍爱情的女子?
他的声名狼籍、放浪形骸,举世皆知,他把爱情当生活的调剂品,上床当每日运动,而她居然还栽在这样以下半身思考的桃花男手里。
她翻过身,熟睡中的他像个大男孩,俊美的脸庞释放著罂粟般销魂诱人的魔力,性感的嘴角微微的上弯,散发危险致命的吸引力。
曾经救过一个人,结果那个人害她家毁人亡,将天真、相信世界美好的童稚之心给抹煞了,而她迫於无奈的伸出援手救了这个邪魅的色胚,本想拍拍屁股撇清关系,谁知他却纠缠不清,硬是把她身心夺去。
这是前世的孽缘吗?
冷不防的,闹铃声响起,惊回了她的失神。
七点半了!怕惊醒他,她赶紧起身按掉床头柜上的闹钟,才动一下,他温暖的手臂旋即爬上她的腰,粗茧的手掌滑过她的肌肤,令她颤抖不已。
“几点了?”仍闭著眼的他低沉沙哑的呢哝充满磁性,释放出足以把人电得浑身麻酥的磁力。
“七点半了,你再继续睡。”她翻身下床。
“不要啦。”他使性子的勾住她的腰,整个人贴在她后背,“再陪我一下。”睡意蒙胧的眼睛没有张开。
“我得赶快梳洗,时候不早了。”林明萱拉过床单包裹住自己,挣开他铁钳般的手臂,急急忙忙的从衣橱里拿出换洗衣物,走进浴室。
床单被抽去,猝来的寒冷袭上他肌肤,他忍不住打个哆嗦的撑开睡意仍浓的眼皮,凝望著她柔美无瑕的背部曲线沐浴在晨曦中散发诱人的光泽,他登时心跳加快,血脉偾张。
他吞咽下乾涩的喉咙,就像被催眠的起身随她进入浴室。
“你进来干嘛?”正要转身关上浴室门的她面对毫无预警横行闯入的他,登时傻了眼。
“我们一起洗。”他贼笑。
“我要上厕所。”瞧他一脸色迷迷,林明萱脸红心跳的抓紧了床单,就怕那春光外泄。
“没关系,你上你的。”
“我要大便。”这男人到底懂不懂什么叫拒绝呀!
倏地,洗手台上的某样东西转移他注意力,他拿起检视,“这是什么?”好像在哪看过……
验孕笔!
她脸色刷白,“还给我。”她慌忙的想抢回。
“这是验孕笔,我曾经看莎莎用过。”步惊奇惊讶的打量她,“你怀孕了。”喜色染上眸底。
他的女人还真不少!她闷闷的道:“没有。”昨晚给他那么一打扰,验好根本来不及看就被打断。
“我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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