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爱花公鸡》第19章


“你自己看吧。”投给她惋惜和同情的目光,王健鸿摇摇头转身离去。
她心情顿时沉重起来,还没来得及看下精采的报导,又一批观光团造访。
“瞧她外表正经八百,内在其实很闷骚,要不然怎么会搭上花花大少步惊奇。”尖酸女子一号。
“你怎么跟步惊奇认识?他床上的技巧真的那么好吗?”刻薄女子二号。
“既然跟步惊奇有一腿了,何必装出贞节烈女的模样。”三姑女子三号。
阖上杂志,她脸沉了下来。
“哎呀,这样就生气了。”六婆女子四号。
手机响起,她按下手机的通话键,接听来电。
“萱儿,杂志上的报导是怎么回事?”
“大师兄。”她悚然一惊,迟疑的低问:“老爸,他看到了吗?”乌云罩顶,她日后恐怕无法再过独立自主的生活。
“建议你最好马上回家解释。”
“我知道了。”她挂掉电话,推开椅子起身,平静的道:“好狗不挡路,请让开。”
一群女人花容变脸,这女人居然说她们是狗?
不待她们让开,她绕过她们来到经理办公室前,敲了两下。
“进来。”
林明萱推门而入,带上门,三姑六婆立刻贴上门听。
“经理,我要请假。”回家负荆请罪。
第十章
林明萱整整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打包简单的行李准备回老家。
她拿起大雪衣,站在门口,环顾这间住了一年多的套房,贷款还没缴清,却有可能要跟它说掰掰。
在这小房子里经历过许多事,脑海闪过和步惊奇翻云覆雨的那一夜,她是如何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挑起体内的热情……
长声欷吁,她走出套房,关上房门。
“你是林明萱。”忽然背脊被个物体抵住,她颈部窜过一阵冷栗起了疙瘩,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不许动,慢慢转身。”
她依言慢慢转回头。对方有三个人,看起来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样,其中一个理平头的男人手里拿著枪正指著她。
“阿义,是她吧?”持枪的人问。
“跟杂志上的人一样,应该就是她没错。”阿义是个染金发的混混。
“跟我们走。”另个矮胖的男子操著台语道。
“为什么?”林明萱保持冷静,压下内心的害怕。恐惧和惊慌无济於事,这是她小时候得来的经验。
“这娘们胆子不小,你的男人拿走我们一样东西,我们只是想请他到我们帮里坐坐。”平头男子对在枪口下保持镇定的她多了分激赏。
“阿虎,跟她说那么多干嘛?”矮胖的男子啐了一声,一口槟榔汁随地乱吐,污染环境。
“走!”
林明萱被迫的移动著脚步。从他们对话,她可以确定步惊奇目前安全无虞,尚未被他们逮著,他们大概是想抓住她好引他出面吧!早知道当初自己就不该多管闲事。
随著脚步一步一步走下楼,她脑袋里开始转动,思索著逃脱的计画,若是上了车要逃就没那么容易了。
下了楼梯,屋外停了辆箱型车,车里还有个司机,他们总共有四个人。
她停下脚步,瞄了眼持枪的阿虎,他们既然要利用她来引出步惊奇,可以肯定他们暂时不会动她。
她处变不惊的淡笑道:“你们抓了我也没有用,我跟步惊奇之间不过是一夜情,你们也该知道跟他发生关系的女人数也数不清,他怎么可能为了我放弃整座花园。”
“这倒是,勇哥,你看呢?是你说要来抓人的。”阿虎问著矮胖男子,“抓了她真有用?

“不要听她胡说八道,反正我们抓到人质,不怕那个臭小子下出面。”勇哥示意他把人押上车。
正当他们要把她推上车……
机警的林明萱出其不意的用力踹向阿虎下体,将外套扔向阿义,再使劲的把行李砸向一旁勇哥的头,越过痛到倒地阿虎,她发挥跑百米的功力冲向暗巷。
“他妈的,给她跑掉了,快追。”勇哥甩开行李,气急败坏的咆哮。
听著背后传来杂沓的脚步声和怒吼,她拚命的跑,不敢停,更不敢回头,见巷子就钻。
这里巷弄交错,可以让她躲过他们的追缉,然后找机会跑到人多的地方,不信他们敢乱开枪。跑动中,她忽然想到还有手机,左摸右掏,才猛然想起手机放在外套口袋里。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当她跑到路口,忽然横来一只手抓住她。
“啊!”她骇然变色的挣扎,“放开我!”对对方拳打脚踢起来。
“嘘,萱萱,是我。”没学武功的她打人也挺痛的。
林明萱停止挣扎扭动,定睛一瞧,抱住她的可不是那花心大萝卜步惊奇。她胸口绷紧的心弦慢慢松弛下来。
她没好气的瞪著一脸狼狈的他,“怎么每次遇到你都没什么好事!”这次还被牵连追杀。
“别让她跑了。”追缉的咆哮声回荡在巷子中。
“往这边。”步惊奇拉著她跑。
“你是特地为我而来的?”她的小手被他温热的大掌包裹著,不知怎么地,见到他,她心里的害怕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是热呼呼的暖流。
“废话。”步惊奇一边警觉的盯著巷口,确定没有人才拉著她跑过去。
“啊,你受伤了。”她惊呼。
“还好,小伤。”他回眸挤出虚弱的微笑,快速的带她走出错落复杂的巷弄。
“什么小伤,衣服都被血染红了。”他肩头的血染湿整件衬衫,看起来怵目惊心。
“快追,你往这边,我往这边,别让那个臭娘们跑掉。”身后的男人嚷声不断,“叫阿东开车去巷子外的马路绕,不信他们逃得掉。”
“该死的。”
林明萱灵机一动,“跟我来。”
※※※
鬼屋。
步惊奇哭笑不得,没想到会再度回到这栋阴森森的房子,在阴霾灰沉的天空下,看起来更显诡异。
“你不觉得这是个藏匿的好地方吗?”林明萱带著他穿过前院,进入屋子。
他苦笑,“抱歉,连累了你。”
“都已经连累了,道歉有什么用?”她带著他到墙边,“你坐下,你的伤需要急救。”
该回去拿急救箱吗?可是她的钥匙也在行李里,而且此刻回去难保不会再与那些恶徒碰上。看来只有就地取材,随机应变。
看她小心翼翼的解开他衬衫的襟口,拉开肩膀检视他的伤口,她深蹙的眉宇之间担忧之情溢於言表,他心头一阵窃喜。这可以确定在爱情的路上并非他一个人在唱独脚戏。
“还好,只是子弹伤,没伤及肩胛骨。”乎边没有东西可包扎,她望著他身上的名牌外套。“把外套脱下。”
“做什么?”
林明萱没空解释的帮他脱下,翻开外套内里,使劲一撕,一件名牌衣服就此宣告寿终。
她将那内里缠绕住他上臂和肩膀,“帮你止血。”
毫无预警的,她倾身靠近他,近到他都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柔和馨香,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圈住她纤细的腰。
“别乱碰啦。”她脸一红,想拍掉他的手,看著那只受伤蠢动的手,她心又软了下来。
“你好像胖了……啊……”冷不防肩头伤口被拍了下,步惊奇吃痛的惨叫,“你谋杀亲夫呀!”冷汗涔涔而下。
这男人对他好一点,他就作怪!
“你不是说这点小伤,死不了人的。”居然说她胖,他难道不知道,胖和肥是女人忌讳的字眼。
他脸颊肌肉抽搐著扭曲的笑,他现在才体认到自己爱上的女人可不是温驯的小猫,有时候也会变成母老虎。
包扎好他的伤口后,她如释负重的深吐了口气,拿著他残破的名牌外套垫在地上,坐在他旁边。
“我问你,那些人是什么来历?”
步惊奇眼神一黯。
“我想我有权知道自己为何会被追杀吧?”林明萱不死心的追问。他到底招惹到什么人物,居然连对警察都不敢说明?在台中警局的时候,他也只是打哈哈的混过去。
他叹了口气,“在我念大学的时候,我有个恩师很厉害,年纪轻轻就当上检察官,在他侦办一件走私贩毒案的时候不知怎么走漏了风声,他被匪徒狙击,身中八枪,临终前拜托我照顾他的妻儿。
“而当我循线赶到他妻儿藏匿的地点,屋里只见一个妇人横尸,一尸两命,我始终没找到他的儿子。”
听到这,林明萱忍不住打个寒颤,光想像就令人毛骨悚然。“那后来呢?你有找到他儿子吗?”
他摇摇头,“我二十岁拿到律师执照后利用各种管道,慢慢追查线索,才得知他被一家武道馆收养,易名换姓,可惜当我赶到的时候又迟了一步。”
好像这段故事有点熟悉……林明萱心跳猛烈的开口问:“那个武道馆该不会是……”
“就是你家,我到“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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