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婚新娘》第18章


“怎么了?香馨,是不是十二妹那边出了什么事?”柳秀闻担忧的起身,拍抚着喘不过气来的丫鬟。
“夫人,糟了啦!夫人!”香馨喘着气,恐惧又焦急的喊。
“慢慢说,说清楚,发生什么事了?”
香馨深吸了口气,稳住自己。
“夫人,您吩咐我送补品到十二姨太的房里,我才刚到,就发现十二姨太偷偷摸摸的往后院去,香馨一时好奇,就偷偷的跟了过去,结果看到了不得了的事啊!十二姨太竟然……竟然和古总管两人在假山里幽会,还……还做出苟合之事……”
“香馨!住口,这种事情是不可以胡说的!”柳秀闻急急的打断她。
“夫人,香馨没有胡说,他们不只苟合,我还听见一个不得了的阴谋,十二姨太要杀少爷啊!”
“什么?!”柳秀闻惊的趺坐在椅子上,一脸震撼。
“夫人,是真的,总管请了杀手,要杀少爷!”
“怎……怎么会有这种事?古总管他跟了老爷十年,老爷这么器重他,让他才三十就掌理西门府,他竟然……”柳秀闻抚着胸口,痛苦的吸气。
“夫人,您别急,别急啊!香馨马上去找老爷,马上去请老爷过来霞院。”
“好,妳快去,快去!”
“妳要香馨上哪儿去?”西门鸿正好走进来,看到脸色惨白的夫人,立即担忧的上前。“夫人身子不适吗?”
“相公,妾身有一事,一定要告诉相公,请相公相信妾身绝非蓄意污袜。”柳秀闻急切的握住西门鸿的手,眼底盈满泪水。
“秀闻,我从不会怀疑妳什么,有什么事妳尽管说,我在听。”西门鸿从未见过他的元配夫人露出这种惊惶的神情,心底非常不舍。
“相公,关于十二妹,香馨方才无意间发现……十二妹竟与古总管密谋想杀害廷儿,相公,你一定要救救廷儿!”
“香馨,妳在哪里听到的?”西门鸿莫测高深的问。
“禀老爷,在后院的假山里。”
“这么说,这包药草是妳掉的。”西门鸿拿出一包药草,赫然就是柳秀闻要香馨送给赵艳姬的补药。
“啊!”香馨一惊,她连药包掉了都没发现!
“幸好是我发现的,要不然妳就要打草惊蛇了!”
“相公,既然药包在你手上,那么想必你已经知道了?”
“别担心,秀闻,咱们的儿子可厉害,不是那些人能对付的。”
“可是那些人是杀手……”
“放心,我早就飞鸽传书给廷儿,要他小心,廷儿拜师学艺可不是学假的,他的武功可是高的很。”
“看来相公早就知道十二妹的事了。”柳秀闻此时才恍然大悟。
“没错,从那天她的丫鬟跑来霞院禀报她怀孕了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开始不安分了。”
“为什么?这跟十二妹怀孕有什么关系?”
“夫人,我从没告诉过妳,除了彦廷之外,我不会再有其它的小孩了。”西门鸿微微的笑。
“为什么?”
“因为我早就决定,西门家的子嗣,只能是夫人所出。”
“可是你……”很惊讶,但是他明明有那么多的妾室,而赵艳姬也明明怀了身孕……
“妳记得妳刚生完彦廷的时候,大夫说妳的身子不适合再怀孕吗?”见柳秀闻点头,他继续道:“那时候,我就密请大夫帮我的忙,从那时候起,我就不可能再有孩子了。”
“相公……”惊愕的摀着嘴,柳秀闻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两滴清泪就这么滑落。他竟然为她做了这种事?!
“好久没见妳掉过泪了。”西门鸿感叹,自从第二个妾室进门后,他就不曾见她掉过泪了。
“那十二妹她……”如果相公不能再有孩子,那赵艳姬肚子里的胎儿……柳秀闻不敢想象。
“不是我的。”
“我的天啊!”
“不揭穿她,是想查出那个男人是谁,没想到竟是忠明!唉!”比起赵艳姬,古忠明的背叛更让他痛心,因为他待他不比亲生儿子差啊!
“相公……”柳秀闻安慰的将他揽进自己的怀里。
“我没事的,只要有妳,我不会有事的。”吸取的妻子身上的香味,抑郁的心缓缓的舒开。
“相公打算怎么做?”
“不怎么做,咱们先按兵不动,忠明的身手不差,此时撕破脸对咱们一点好处也没有,搞好他们一不做二不休,先把我们杀了也不一定。”
柳秀闻倒抽一口冷气,身子微微颤抖着。
“别怕,咱们只要维持往常一样的作息,他们不会发现的,剩下的,就等彦廷回来再由他发落就成了。”
傅巧盈从未如此无助过!
不过是颈子受了一点伤,抹了药之后也不用再换药了,可西门彦廷却将她当成易碎的瓷娃娃般捧在手心里,什么事都要代劳。
早晨起床,要洗脸。
“我来。”西门彦廷攒了一条湿巾,朝她走来。
“我……我可以自己来的。”傅巧盈想要接过巾子,却被他避开了。
“妳不行,妳会碰到颈子的伤口。”他低语,轻轻的替她擦拭。
由眼到颊,像是擦拭着最珍贵的宝物,湿巾游遍她的脸,移至耳后,颈子,掠过伤口,继续往下……
“够了!已经……很干净了。”傅巧盈抓住他的手,气息不稳。
“嗯,是干净了。”西门彦廷眼神黝黯,声音低哑。
洗完脸,要更衣。
“我来。”他拿出她的衣裳。
“更衣我可以自己来。”傅巧盈急道。
“妳不行,衣裳会弄到伤口。”西门彦廷依然摇头,在她脸红耳热的情况下帮她穿上,从中偷了几个香吻,吃了好些豆腐,一件衣裳也没穿上,反而差点将里头的衣裳先脱下。
“你别这样……”吐着热气,傅巧盈不知所措,他又要……那样对她了吗?像那次在钱庄过夜的早晨那般?
“不喜欢?”西门彦廷抚上她柔软坚挺的双峰,眼神专注的望着她意乱情迷的表情。
“喜……欢,可……不行!”她是喜欢,可他还不是她的相公,娘说这是要相公才可以做的。
“为什么不行?”他低头品尝她峰顶的红桃。
“碍…不行……娘说,这是……相公才能……”
西门彦廷一楞,他本来就是她的相公,只是……
懊恼的低叹一声,他得找个机会把真相告诉她。
更衣后用早膳。
“我来。”西门彦廷依然道。
“这次我真的可以自己来了,用膳不可能碰到伤口了吧!”傅巧盈想要接过碗筷,却被他避开。
“我想喂妳。”故意亲近她,迷炫了她的神智,拿起碗筷亲手喂她用膳,一匙一匙,一筷一筷,他的眼神火热的盯着她一张一阖的小嘴,像是非常饥渴的人。
“你肚子饿了的话,一起吃啊!我可以自己来的。”傅巧盈被他看得好羞。
“我是饿了。”西门彦廷低喃,倾身攫住那一直诱惑着他品尝的红唇,直到吻得过于激烈忘我,手中的热粥倾斜倒在他身上,他才惊跳起来,扯开被热粥弄脏的外衣。
“呵呵……”傅巧盈见他狼狈的模样,忍不住低低笑着。
“敢取笑我!”西门彦廷佯装出恶狠狠的模样,朝她逼近。
傅巧盈惊叫,连忙想要闪躲,不过依然慢了一步。
被他从后头抱住,感觉到他的唇在她颈上游移,从后,一直探向前,碰上了那浅浅的伤痕。像是最虔诚的信徒,俯唇膜拜着横过她颈项的浅痕。
“彦廷……”傅巧盈低吟,颈间的伤不严重,早已经不痛了,可现在因为他,却让她的身子产生另一种痛,另一种她不明所以的痛。
一顿早膳,在一个多时辰之后才结束。
如厕,当然也是……
“我来。”
“西门彦廷,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傅巧盈涨红了脸,拍开他不安分的手,退了好几步,离他远远的。
西门彦廷举手投降,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反正来日方长。
望着她匆匆离去,他嘴角扬起,再过五天就能抵达长安城,呵呵……他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
不知道她得知他就是她的相公之后会有何反应?
“卿儿,你怎么还没睡?”慕容觉讶异的望着站在庭院仰头望天的慕容卿。
“爹。”慕容卿回过神来。
“有心事?”慕容觉看出儿子眉宇间的忧郁。
“没有,爹多心了。”慕容卿淡笑。心事?呵!河汉,河汉,晓挂秋城漫漫。愁人起望相思,江南塞北别离。离别,离别,河汉虽同路绝。那相见恨晚的人儿呀!以过去西门彦廷之行程,这几日,他们应该就会返回路经邺城了吧!
呵呵!从不知自己竟会是个痴情种,为何仅是一面之缘,却让他下了所有的感情?太过离谱,连他自己都讶异呵!
“卿儿,这二个多月来,你总是如此闷闷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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