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途_酆子息》第28章


这一次他带着克制慢慢来。
压着程立缠绵地接吻,吮咬他湿软的舌,舔他口腔内的每一寸。湿热的吻一路往下,他隔着睡衣舔湿了两边的乳头,硬挺地凸起来抵着布料。
阮昊哄着程立自己解开了睡衣口子,昨晚的痕迹还未消退,又被他啃上新伤。
不同于昨晚的急色,他想慢慢地品尝。两人再次赤裸相见,阮昊带着老茧的手从程立的胸膛摸到他大腿内侧,又麻又痒地弄他,摸他前面挺翘的性器,一路捏到阴囊,一手的粘液往后摸,顺着股缝找到紧闭的穴口。阮昊轻易地就伸进了一根手指,内壁又烫又软。程立在他身下难耐地蹭动,口里发出诱人的喘息声。
阮昊掰开他两条腿,大腿内侧也是一片青紫。
昨晚用了太多的狠劲,阮昊心疼地在他身上一寸寸吻着,让程立圈着他腰,下半身坚定将自己的欲望送进已经湿软不堪的后穴里。
他一下又一下用热烫的肉棒深入浅出地干着程立,又俯下身温柔地吻他。
他低下头吻程立的侧脸,在他耳边因舒爽发出沉沉的喘息声。
喘得身下人浑身发软发麻。
这一次两人持续的时间都相当长,阮昊做得并不尽性。一开始摸他的穴口都是肿的,他不敢太用力地撞击,换了好几次姿势,延长两人的快感。最后把程立的腿架在肩上,每一次进攻都顶在他的腺体上。
两人先后射了出来。
这样草草的一次,他根本不满足。抱着程立去浴室清洗时,他下面的那根又有抬头的趋势。
阮昊在洗脸台上垫了一块毛巾,将程立放上面坐着。
程教授鼻尖和额头都是汗水。浴室里开着浴霸,两人的肤色差更加鲜明。
程立原本就偏白,这身皮肉稍微用点力就能留下痕迹。像这样被情欲熏染后,全身都染上了一层薄粉。乳尖红肿地挺立着,身上全是被他标记般啃上的印记。
被过度消耗体力的程教授,在浴室就睡着了。
可怜了昨晚才担心了一晚上的金毛狗,今夜又来了一次听墙角。
这一次明显保留了实力的和谐运动,真正让程教授被干瘫在了床上。
程立发烧了。体力透支的高烧。
第28章
次日清晨,阮昊是被程立的体温烫醒的。
他满心懊恼,一大早就带着程立去了医院。挂急诊后诊断,是长期的疲劳过度加受了凉,身体太虚了。
两晚上高强度的运动,一下子就把程教授“累”垮。
程立的状态不太清醒,来的路上就一直昏昏沉沉地闭着眼睛。阮昊把他背进急诊室,他醒过来一会儿,看到阮昊在他旁边,又放心地闭上眼睛。
这会儿七点还不到,已经给安排了床位让他吊水。程立迷糊地睡着,睁开眼睛看阮昊问:“兜兜早上有吃的吗?”
一早上折腾,终于确定人无大碍,阮昊的心情平静下来很多,给他掖了掖被子说:“我让满子等会儿过来给我们带早饭,顺便把钥匙给他去喂兜兜的早饭。今早上它就只能吃狗粮了。”
程立用眼神表示赞同,又说:“要跟学校请假。”
“好。”阮昊说。
把他的手机拿出来,阮昊问:“跟系主任还是院长?”
程立要把手伸过来拿手机,被阮昊按住又塞回被窝里。
他拿着手机按亮屏幕,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程立,输入自己的生日解锁,四个数字依次按完,屏幕划开了。
程立直愣愣看着他。
阮昊又点开通讯录,看见上次自己输入的那个“??老公”及其显目地排在首位。
他那次存心逗程立,根本没想过一时的玩笑就这样留在程立的手机里,他一想到每次给程立发信息打电话,他来电显示的称呼,就觉得整颗心都酥麻了。
“你今天是十点多才有课,等会儿到了八点再打电话给你们系主任,这个时候他或许还在睡觉。”阮昊凑近他,满脸的温柔笑意轻声问:“是不是连银行卡密码都是你老公的生日啊,嗯?”一句话一语双关地占了两个便宜。
程立闭上眼,把脸偏过去,不打算理他。
阮昊在他耳边低声笑,没忍住轻轻地偷了个吻。
他对阮昊的沉默,几乎都是默认和纵容,就比如这个时候。
将近八点时,唐满拎着早点和一个果篮过来了。站在病房门前往屋里看,阮昊拿着手机凑在程立耳边,正在让他打电话。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充斥鼻间,病房里的灯光也阴沉沉。阮昊把外套脱了搭在程立盖着的被子上,坐在他旁边,微微低着头,专注地看着他。
唐满站在外面,都闻到了那股避无可避的恋爱酸臭味。
他象征性地敲了敲门,走到病床旁边。
“我也不知道你的口味,就把早点铺子里的东西各种来了点,要吃什么,你随便挑。”唐满示意手上的早点,都放到桌子上。
程立的视线落在唐满右手手背上。他注意到,立马没事人一样将手举起来给他看:“都好了。上次你打电话过来的时候,都好得差不多了。我皮糙,经咬。”
他说完又有点担忧地问:“我说,等会儿我去你们家,不会又被嗷呜一口吧?”
这句话里的“你们家”让阮昊极为舒坦,他笑着轻踹了唐满一脚,拿过桌子上用塑料盒盛着的白粥打开,坐下来准备喂给程立吃。
唐满像是一阵风般,来送了个早点,坚持不留下来当狗自虐,问阮昊拿了程立家的钥匙,立马一秒都不多留地走了。
“程立在医院?”卓宁远用微信在“软日天的后宫”群里问。
“你们俩怎么回事?日天前脚才好了感冒,程立怎么后脚就跟着生病了。”
“要不我等会儿也去探个病吧。”
“哎,你们谁,给我发个地址过来。”
卓宁远一连发了好几条,唐满上道地给他回了地址。
阮昊在下面艾特唐满,下达最简单的执行命令:“把上条地址给我撤回。”
卓宁远立马用唐满的口头禅接腔:“哎呦喂,日天居然还知道微信能撤回。”
唐满默不作声地执行了命令。
卓宁远甩了极贱的几个表情包后,又回:“地址老子截屏了。”
阮昊说:“绵羊呢?你这么闲玩他不好吗?”
卓宁远那边歇了一会儿,慢吞吞地回了一条信息:“嗯,我在陪Ivan玩。”
“Ivan现在在横店,他去不了医院的。”
阮昊说:“等你跟宁远回上海了,我们一起吃个饭。”
“程教授也在吗?”
“嗯。”
“好。”许棉直不论是面对面说话还是隔着网线回复信息,永远都这样一板一眼,他又说:“Ivan下个星期就要回上海拍摄了。”
“你问问宁远下个周末有没有时间出来。”
卓宁远本人上线了,他回:“当然有,周日下午吧,周六有个通告要赶。”
阮昊说好。
“我说程立到底是怎么发烧的啊?”卓宁远拿回手机,把话题又绕到最初的问题上。
阮昊拒绝回答。
卓宁远说:“哈哈哈,我猜是交插感染吧?”
阮昊忍无可忍地以一个“滚”字结束对话,再不接受卓宁远发过来的聊骚请求。
卓宁远想起来一直默默没做声的唐满,艾特了他一下。
唐满正在程教授家,蹲在兜兜旁边一边看它狼吞虎咽地吃盆里的狗粮,一边看微信群里的消息不断刷屏。
他全程围观完后,默默地申请退群。
“同是天涯单身狗。”唐满表情凄惨地摸摸兜兜的狗头。
金毛狗把脸从盆里挪出来,抬头看了看唐满,思考几秒后,给他挪了一点位置。
医院里程立被强行喂了半碗粥,就迷糊睡着了。
阮昊一直在旁边陪着。换的第二瓶吊水才滴了三分之一,程立的手机又在桌面上震动。
才响了一声,便被阮昊眼疾手快地拿了过来,没惊扰到床上正在打点滴的人。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英语系程教授。”这跟程立其他连名带姓的备注又有所区别,他看着屏幕并不打算接听程立的电话。
手机持续震动了很久,停歇下来后,这个号码又打过来了。
到第三次,阮昊终于接听了电话。
那边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带着试探性地喊了一句“立立”。
阮昊说:“我是他朋友,他现在在医院,您有什么事找他?”
那边用一种焦急而担心的口吻询问:“你能把医院的地址告诉我吗?”
阮昊答应了。
四十多分钟后,电话里的中年男人过来了。
他只是站在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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