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君猎燕心》第15章


。”哼!真是个不要脸的小色鬼。
“你这臭丫头,给本少爷让开!”他拉下脸,很没风度的破口大骂。
燕飞卿已经同西门宛宛又折了回来,冷冷的道:“翎儿,不许对西门少爷无礼。”
这就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吗?她感到非常的失望,一个沉不住气,从小备受娇宠而长不大的孩子,如何生存在尔虞我诈的江湖中?麒骥山庄若交到他手上,无疑是自毁长城,难怪已有许多人正等着看好戏。
“是,小姐。”白翎瞪他一眼才退下。
西门宛宛一脸愠色,“骅弟,燕姑娘是我的客人,自有我来招呼就够了。”她大致猜得出他的用心,警告的道。
“大姊,我也是一片好意,你别不领情。”要不是这姑娘算得上是人间绝色,他也不会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燕飞卿用清冷的目光注视他,直到他心虚的眼神回避开。
“西门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没事的话,我们可以走了吗?”
西门俊骅被盯得浑身不自在,悻悻然的啐道:“哼!算我多事好了。”嘴里一面咕哝,人也走远了。
“燕姊姊,让你见笑了,舍弟自小就被宠坏了,总是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谁也拿他没办法。”西门宛宛无地自容的涩笑道。
“连你爹也管不动他吗?”因为是儿子才特别宠爱吗?
“我爹当然想管,可是,因为有九叔公在,他疼骅弟就像疼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骅弟有了靠山之后,更加有恃无恐,好几次爹被他气得恨不得一掌打死他,最后都被九叔公挡了下来,久而久之,爹也拿他没辙了。”
燕飞卿将话绕回关注的问题上,“令尊最近身体好些了吗?”
“时好时坏,有时候可以开口跟人说话,有时候昏睡不醒。”提起父亲的病情,她的脸色也晦暗下来。
“宛宛,如果我想去探望令尊,不知道方不方便?”她小心的藏起期待的表情,以免露出破绽。
西门宛宛一怔,不明白她为什么提出这个要求,不过也没多想。
“呃,其实也不是不方便,只要我爹精神好一点,我就带你去看他。”
“谢谢你,宛宛。”燕飞卿心忖:娘,我就快要看到爹了。
※※※
“你来这里做什么?!”
冷心梅惊慌失措的轻喊,忙跑到门口张望一番,直到确定外头没人才稍稍放心,飞快的关上房门,才回头面对她十七年来的噩梦。“你──又来找我干什么?我求求你放过我吧!算我求你好不好?”
西门骞大剌剌的坐下,“放过你?都到了这节骨眼,我怎么能放过你?别忘了,你可是我儿子的亲娘呀!”他恶意的又提醒她。
她两脚一软,跪倒在地上,珠泪婆娑的低泣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呜──到底要我怎么样做你才肯放过我?非逼着我去死你才甘心吗?”
“想死?可没这么容易,况且你有寻死的勇气吗?要死,你早在十七年前就带着肚子里的孩子去死了,也不会等到今天。”他讥诮的讽笑道。
冷心梅啜泣的更凶,冲着地哭喊道:“我是没有勇气,不然——我早去向老爷坦白一切了,儿子我也——帮你生了,你还要我怎么样?不要逼我——不要再逼我了——”
“你想去向骁坦白什么?坦白自己和他亲如兄弟的九叔发生淫乱的关系,你说得出口吗?”他发出一声冷嗤,神色轻蔑的道:“当时可是你主动勾引我,而不是我找上你的,这一点你最好先给我搞清楚。”
“那是——那是因为我实在太寂寞了,可是——你也不能乘机——呜——”一次的失足,却让她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十七年来没有一天睡得安宁,罪恶感不时啃噬着她的心,冷心梅好想死了算了。
西门骞一把将她从地上抓起来,一脸的狞笑,道:“难道这些年来我没有在你感到空虚的时候满足你吗?还是你依然希望得到丈夫的爱和注意?你想,如果骁知道了真相,他会怎么做呢?”
她刷白了脸,揪住西门骞的前襟,全身猛打着哆嗦。
“你要告诉他了?”恐惧涨满她的心,连血液都冻结了。
冷心梅无法想像事情暴露开来的后果,到时,这世上再无他们母子立足之地,人人都将知道她是一个淫荡无耻的女人,勾引叔父这等乱伦的事,足以毁掉麒骥山庄的声望,更会让丈夫蒙羞,她不要变成那样。
“不——不能说——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不能——”
她抱住头痛苦的大声呻吟,害怕失去目前的宁静和安逸的生活。这几年她所受的折磨,难道还无法抵消满身罪恶吗?
西门骞胸有成竹的道:“我不会告诉他,他也不会有机会知道。”
“什么意思?你想做什么?”冷心梅惶恐的问。
“你什么都不必知道,只要安安静静的,什么都别管就好了。”说完,便如同过去一样将她拖上床,粗鲁的扯去她身上的衣物,用蛮力来征服她。
在他的淫威之下,冷心梅只能像一尊破布娃娃般任人摆怖,两眼空洞无神的凝望着床项,好像接下来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
明月如霜,星夜寂然。
每天只要等到庄内的人全都就寝之后,西门骁才能自由活动。他一连打了几套拳法,活动一下快僵硬的筋骨。
“事情查得怎么样了?”流了一身汗,他才停下稍作休息。
古文奇察看过四周后才走近,“派出去的人回报,叔老爷这半年来频频接触的江湖人物,的确有可能是半年来连续狙击庄主的杀手,只是对方行动隐密小心,从未以真面目示人,所以要找出确切的证据,还得要一段时间。”
“我怎样也想不到幕后的主使者会是九叔,我们几乎是一起长大的,情同手足,他为什么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西门骁无限感慨的叹道。
半年前,当他一连受到杀手的袭击,每一次都是险象环生,对方对于他的行踪简直是了如指掌,让人防不胜防,有一回还因此受了重伤,幸好他仗着深厚的内力才死里逃生;当时西门骁便怀疑是庄内的内贼所为,不然不会这么巧合,只是查了半天始终找不到证据。
直到三个月前,当他喝下那杯毒茶,头一次尝到死亡的滋味,以为就此一命呜呼时,若非古文奇及时封住他的心脉及全身重要穴门,并喂他吃下一颗解毒丹,施救得宜,才挽回一条命,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等他清醒之后,两人私下商量的结果,决定共同演一场戏,好引出藏身在幕后的凶手,这三个月来,也的确成功的瞒骗了所有的人,对于凶手的身分,也清出了七八分,只不过事实总是残酷,令人难以接受。
西门骁从小身为独子,对于西门骞这个年龄与自己相仿的长辈,名分上是九叔,可是对他而言,就像亲大哥一般,他们玩在一起,吃在一起,甚至睡在一起,片刻也不分离;长大后,习武练剑也拜同个师父,就像双胞胎兄弟,从未分开过一天;在感情上,他就像自己的另外一半,西门骁就是想不通九叔为什么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
想到被自己最亲的人背叛,那锥心刺骨的痛楚常让他恨不能对天长啸,抒发心头的郁闷。无数个为什么在心中盘绕,好几次他真想跑到九叔面前大声的质问他,只是最后总硬生生的又将话吞回腹中。
西门骁叹了口长气,“不过,也幸亏这次装病,让我彻底的悔悟到过去犯下的错误,对于宛萍,成婚快二十年来,我的心从没一刻放在她身上过,连同女儿宛宛也未表达过一丝关爱,可是当我病倒之后,她们母女却是对我投注最多关心的人,唉!想想自己这一生负了太多的情债,实在不值得她们再为我做那么多事。”
“庄主现在知道了也不迟,还是有机会补偿她们。”古文奇微笑道。
“来得及吗?”
“只要庄主有心,一定来得及。”
他深吸一口气,“等这次的事结束后,我一定要好好补偿她们母女俩。”西门骁对自己发誓,一夜夫妻百世恩,他并非无情的人,相处快二十年,总是会有感情的。
古文奇露出欣慰的笑意,“属下很高兴听到庄主这么说,那么叔老爷呢?您想怎么处置他?”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茫然的摇摇头,声音沉痛的道:“还是等他下一步的行动,如果我没情错的话,九叔的目标应该就是麒骥山庄,或者这四十多年来他接近我的目就是为了得到它,听起来颇让人感伤,我也不愿意这么想,但除了这个理由之外,我实在想不出其他原因。”
“属下会派人密切地盯牢他,以他近日动作频频来看,应该就在这几天吧!”
西门骁颓丧的苦笑,“只希望九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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