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钱小魔女》第19章


只是,当他发现她的居心时,罗泓似乎己被她深深吸引住,对于他劝他的话,是完全听不进心里!
但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安若兰的目的,却不仅只是罗家女主人呢?
从这些日子的调查,他发现除了他固定支给她的生活费之外,她不定时地还会收到来自一个虚设帐户的大笔汇款!
而这些大笔款项的汇款来源,着实令人起疑……
他开始在脑中一一过滤与罗家有过结的企业、财团,但是,却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如果这是他竞争对手打击他的手段,那么他们想必是没将他给彻底调查清楚,才会想以美人计来瘫痪他;显然,那并不是商业对手的杰作。
那么,那个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仁至义尽?”
安若兰听到这句话,突然放声狂笑!
“哈……好个仁至义尽!你以为我稀罕吗?既然你不能成为我的,那么别的女人也休想拥有你!罗烈、张绿平,你们出门时小心点,免得遇上了什么天灾人祸,到时可别怪我没警告过你们!”
说完这句话,她狂妄地踩着高跟鞋,伴着哒哒的鞋印声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外。
“罗大哥!”张绿平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嚣张得不可一世的安若兰,居然还有胆在他们面前放话,要他们两个“小心”!“你居然就这样放她走?”
她气呼呼地自他的怀里挣脱。
“她害得罗泓的灵魂回不了自己的身体,而且还放话叫我们两个要“小心”,她这么过分,你居然还纵虎归山?”
可恶!她张绿平从小到大,最恨的就是被人给威胁!要是以前有不识相的小混混,胆敢惹到她,总是被她以大伯的独门减肥药方给整得一个礼拜泻肚不止,药石罔效,直到他们的父母带着那些小混混上门向她赔不是为止。
而现在,她都已经有投票权了,居然还被安若兰那个狐狸精给威胁?
更可恶的是,那个昨晚说爱她的男人,竟然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理由。”罗烈的脸色,此时真的不能称得上和善。
要不是她一直专注于自己的怒气,那么她会发现此时他的表情,只能用高深莫测四个字来形容,因为从他平静无波的表情上,完全看不出任何情绪。
但令人生惧的却不是这点,而是从他眼里迸出的杀气,教人不寒而栗!
“理由?”
气昏头的张绿平,哪想得到什么有建设性的理由,此时在她脑海里的就安若兰刚才说的那两句话―-缱绻缠绵、巫山云雨!
“我替你说你的理由好了!你一定是忘不了和那个女人在床上共度的好时光,才对她网开一面,好让你们有机会再续前缘!”
“绿平!”罗烈第一次以严厉的口气叫唤着她的名字。“不准胡说!”
他的语气更激发了她的怒气,此刻的她胃里那酸得足以将胃给腐蚀的酸液,正不停地翻腾着;而她的理智则教嫉妒给占了去,完全丧失了思考功能!
“哈哈哈!”她捻虎须似的正对着他,十分不客气地大笑三声之后,才继续说:“胡说?我看你是恼羞成怒!”
罗烈闭上眼,强力安抚下那即将失控的脾气,但是,他发现平常管用的举动,在此时完全发挥不了作用!
他完全不能想象,为何自己会被这个小他整整十二岁的小女人,给激得连脾气都上来了!
他爱她,无庸置疑,但是他怀疑此时此刻,主宰他情绪的人,恐怕要换成了她了。
“妳说我怀念与她在床上的时光?”他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不让她有逃走的机会。
“当然!”她当然不知道他心里现在在想什么。
但是她只要一想起他与安若兰赤身裸体地在床上翻滚的情形……她就更无法控制自己那泛酸的情绪。
“很好!”他不怒反笑。而这诡异的笑中,包含着许多她无法解读的讯息。“那么,我就让妳知道,我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以及以后最怀念的会是什么!”
说完这话,他以体型的优势,将仅只及他肩头高度的张绿平一把抱起,直接朝他的卧房走去!
※※※
张绿平不停地在他怀里挣扎着,怎奈,无论她怎么摇、怎么动,甚至张嘴用力咬了罗烈那紧抓着她不放的铁臂,他就是不松手!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气忿难平地瞪着他。
“不做什么!”他的脚步不因她的问题而停留,仍笔直地朝自己的房间前进。
“不做什么,那你抓着我不放到底是何居心?”
本来,她的火气早被安若兰给点燃,而他这种迹近蛮横不讲理的行为,更是让她气得直想伸出拳头,朝他身上一阵猛打!
无奈,他的怀抱实在太紧,让她根本无法施展开来,就算她勉强打上他几下,那力道简直比帮他槌背还要轻微,根本伤不了他万分之一!
“我只是想告诉妳我的决心!”
他的脸仍是肃穆得可怕,就连仆人听到张绿平的叫嚣声而好奇地靠过来,但在看到他脸上这表情时,也全部都噤声做壁上观,没有一人胆敢伸出援手,或为她说上一两句好话。
“好,那你现在可以说了!”
可恶,她回去之后,一定要叫大伯将他那套赤手伏虎拳传授给她,要不然,下次再遇上这种情况,她只能成为殂上肉,任人宰割的分了!
“在这里?”她的话,终于改变了他的表情。“妳确定?”
“废话!我不确定我干嘛说?”
“好,就听妳的。”
他也不顾四下有多人偷偷地观看两人之间的争吵,便将她给放了下来。
当张绿平双脚一着地,不由分说拔腿就跑,但是罗烈早料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因此在她起脚准备狂奔之际,长手一伸,硬是将她给锁在他的怀里!
她像受困陷阱的野兽,死命挣扎了半天,却不见他松手;最后她终于明白,除非他想放她走,要不然她再怎么努力也是枉然。
“好!”她气喘不已地说着。“你有什么话现在怏说吧!”
“我的决心,不是用说的就可以表明。”他将她困锁在他与墙面之间。
“那你不说的话,为什么还抓着我不放?”
“因为,这事得用做的。”
“做的?”他的话引起她的高度关切。“你这是什么意思?”
双眼对上他那蕴合着危险气息的双眼,她的身体不禁一阵战栗!
这样的罗烈,是她所不熟悉的。因为认识他以来,除了第一天他对她的淡漠与不信任之外,其余的时间,她都能感受到他对她的……宠溺!
哎呀,好象也不是宠溺啦,如果说是宠溺,那么就应该像是绿心在妙妙吵着要
学茅山法术时,看着她的那种无奈的神情,那个才叫宠溺。
可他看着她的模样,除了宠溺之外,还有些她不懂的东西……像是有时候,他的眼神,就直觉地让她想逃;又有的时候,却让她的心扑通扑通地愈跳愈怏,简直不输跑完百米赛跑时的那种感觉。
总之,他看着她的时候,总让她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对她又有什么想法;当他对她说他爱她时,那眼神又柔得让她忍不住要沉沦在他幽暗、深邃的眼眸里……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到底又是怎么了?
“妳不是说,我仍怀念着与她在床上的时光吗?”
他的话,让她突如其来的自我反省不翼而飞!只要一想到他们两人在床上“共舞”的模样,她就什么事也不能理智地思考,只能任本能主宰着她!
“对!”她理直气壮,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要不是这样,你早该给她点颜色瞧了!”
要是谁敢欺负她家妹妹,她张绿平绝对会跳出去和那些人拼了;哪像罗烈,连点最起码的兄弟爱都没有,明知安若兰对罗泓的残酷手段,居然还放任她在罗家作威作福的!
“不,妳错了!”罗烈的体热透过两人的衣物,传到张绿平身上,教她不安地僵直着身子,想要在两人之间拉开些距离;只是他显然不准她这么做,反而将她更往他怀里带。“我真正想的,可不是与安若兰在床上的时光,而是另有其人!”
她一听,更是勃然大怒!
“罗烈!你这个骗子!”好啊,昨晚才对着她说“我爱妳”,怎知才过了没几个小时,他居然当着她的面说一-他想和别的女人上床!
亏她还向他承诺,自己一定会努力地爱上他,而他居然敢欺骗她的感情……
这时,她心头泛起了一股她不了解的酸楚,让她喉头哽咽、两眼迷蒙……
见到她泪如雨下,罗烈心疼不已地以手抹去她脸颊上的泪痕。
“绿平,别哭了……”看到她哭,他的心里又何尝好受,只是,他从没有安慰过泪流不止的女人,一时之间也不知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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