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恋魅君》第9章


俏的同学TIM和JOY,他们是对同性恋,有回一个爱慕TIM的女生写信给……
“对不起,我累了!她躺下闭起了眼睛。
“和我谈天会很累?你真懂得如何伤害我的自尊。
“把你的自尊拿到外面去找别的女人缝一缝、补一补吧!
“不!我明天会带着被你伤过的自尊心和针线来。他为她盖好被子。我是个执着的男人,除非你现在肯定地对我说NO,否则我就不会停手了。”
他带给她强烈的压迫感,让织昀几乎想把拒绝直接说出口,但想起了伯墉的抛弃,她赌气地摇摇头。
是他要把她推给仲墉的,就顺他的意啊!何乐不为?人家是哈佛大学的高材生那!她——一个没身分地位的罗织昀能高攀得上,就该额手称庆了,不是吗?
“我把你的摇头解释成‘同意",你有没有其他意见?有的话给你三秒钟反驳,一、二、三,好!时间结束。从现在起——你就是我贺仲墉的女朋友,不准再三心二意了。”他强势地说道。
“你对人一向是这么强势吗?”
“不!只对你!他笑眯了眼。
仲墉抱着满怀的向日葵,敲开织昀的房门。
“晦!大家早。他对着满满一屋子的人打招呼。
今天是织昀拆石膏的日子,伯墉、织语、罗献庭和郭玫杏都来了,众人都围在织昀床边等着。
“你迟到了!女朋友要拆石膏,你这个男朋友还迟到,真没诚意。织语冲着仲墉大声嚷嚷。
她的话让伯墉脸色瞬间难看到极点。他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吗?已经可以这样大刺刺地对着众人宣布关系,而不会扭捏不安?
“没办法,花店小姐动作太慢。
“送花?多没实质意义的礼物,你看我送的拐杖才是姐姐最需要的。织语说。
“小丫头,你懂什么?送情人最佳的礼物就是鲜花。
“哼!伯墉就从来没送过花给我,而他可不只是我的情人,他还是我的‘未婚夫"呢!她不依地反驳。
而她的话迅速把织昀推入了地狱。
“你们围了一屋子,就没人会留个好位置给男主角吗?”他把花塞到织昀手中,支持地搂搂她的肩膀。别怕,我老哥的技术是世界一流的。等拆卸完毕,我带你到野柳去看海浪,听说下午有台风要来,海浪一定美翻了。”
“不可以,她的行动不方便!伯墉淡淡地反对。我要开始了,大家请后退。他冷声说道,心中有股冲动想走过去拍掉仲墉搭在她肩上的手。
欠揍的贺仲墉,爸妈没教他男女授受不亲吗?谁说可以随便便吃女孩子豆腐!
更该打的是他自己,没事找仲墉来当哪一国的义工,织昀的专属义工吗?满腔的怒火在他胸间翻腾不已,老挂在嘴边的笑容早被扔进冷冻库里结冰了。
没多久,伯墉熟练地完成工作。
“哇!和我想像中的一模一样,又直又长。太棒了,能带一个美腿妹妹去跟我那一票朋友炫耀,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羡慕死我。仲墉发挥他大众情人的本色,把甜言蜜语的功用发挥到最淋漓尽致的地步。
伯墉生气地拿过被子,用力地把她的脚盖起来,然后一言不发地调头走出病房。
“织语,我大哥怎么了?”仲墉一头雾水。
“我哪里知道,会不会是工作太多,心情欠佳?织语吐吐舌头。
“那你这未婚妻不会赶快去扮演安慰者的角色?
“我还慰安妇咧,这种时候谁去碰他准倒霉,我还是和我同学去逛街,等他心情大好时我再去找他比较安全。她背起小包包,对着大家挥挥手。
“你真没牺牲的博爱精神,我大哥娶你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织语不理会他的嘲弄,扮扮鬼脸就往外走去。
“还是小孩子心性,将来伯墉要多担待了。”罗献庭摇头说道。他拍拍织昀:“爸爸和玫杏姨先回去,有什么需要尽管告告诉君姨。
“知道了。”她点点头,一颗心全悬在伯墉身上。
他是真的太累了,还是身体不舒服?织语为什么不去找他,看看有什么能分担的?当未婚妻的有义务去关怀未婚夫不是吗?
他们鱼贯走出后,留下仲墉和织昀两人面对面。
“好啦!不能出去看海浪、不能欣赏美腿,耶——我们要做什么?他摆摆手,存心想逗出她的笑容。
“我想下床走一走。
“感受地心引力的魅力?没问题!我来当你的拐杖。仲墉扶起织昀,她搭着他的肩,他扶着她的腰,两人状似亲密。他们的动作看在推门而入的伯墉眼底,顿时变成刺目的暧昧。
他冰寒着一张脸冷声问:“你们在做什么?眼神冷冽地横扫过二人。
“织昀想下床走一走,我帮她。仲墉解释道,完全不理解大哥的怒气从何而来。
“不用了,这工作会有专业的复健师帮她做,你先回家去,妈妈打电话来说,你的美国朋友来找你。
“美国朋友?糟糕,会不会是TIM和JOY?老妈不会说英文,她一定会被他们的士番话吓死,不然就会被他们当众KISS的大胆行动吓晕,织昀,我得赶回去救火,明天再来看你。
他快手快脚地退离气氛诡谲的病房,独留下难堪的两人相对。
伯墉一把抱起织昀。
“你要做什么她惊呼一声。
“帮你复健!
什么时候起,他改行当起专业复健师了?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织昀选择安静。
他——这是在嫉妒吗?这种假设让她嘴角挂上一丝笑意。
躺在他怀中,暂时忘掉两人间许许多多的不可以。
台风果真登陆了。从下午开始就出现狂风,人夜后更是强风夹带着豪雨,无情地肆虐着这片大地。雷声闪电不断地鸣着、闪着,让织昀全身泛起颤栗。
霍地,一阵雷轰轰地连声打下,顿时,整栋医院陷入黑暗之中。织昀再也控制不住,恐惧得悲嚎出声。
“织昀——不要怕,我来了!伯墉拿着手电筒急急地跑向病房,推开门竟发现她不在床上。慌乱间想往外跑,突然想起她说过的话,他奔到床边,蹲下身,在床底下找到闷着声啜泣的织昀。
“织昀——我在这边。他松开她捂住耳朵的双手,轻轻地为她拂去泪水。好女孩,我在这边陪你,不怕了好不好?
睁开迷朦双眼,她一接触到他深情的眸子,她冲动地环上他的脖子,紧紧地、紧紧地再不肯松手。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你不是要把我推给别人了吗?你不是再也再也不要理我、不要管我了,为什么还要来?为什么要给我幻想空间,又不许我幻想?她一张小脸沁白如雪,压抑好久的心疼迫得她涕泅纵横。
她的心呀、她的情呀!要委屈到什么地步他才肯回应?她的泪敲击着他的心房。他到底在逃避什么?是她、织语,还是他自己?
当爱情和道义分据天秤两端时,他要如何选择?不管他走向谁,一定会有个女孩黯然神伤。只是,他怎么舍得让早已伤痕累累的织昀再添新疤。
不!他不要再违背真心,不要再掩饰感觉,他要向世人宣告他的爱情。至于织语,他会尽全力让伤害降到最低。此刻,他做下重大决定。
“织昀,原谅我的自私,原谅我把自己的问题丢给你扛。
他抱住她,他炽热的手指触上她清凉的肌肤,突然间,他加深了这个吻,陡然升起的热潮让伯墉耳中响起警讯。
“织昀,躲在床下很不舒服,我们可以到床上去吗?”他克制着即将脱缰而出的欲望。
“嗯!她抱住他,让他把她抱出,重回到床上。
“来,眼睛闭起来,乖乖睡。他拉开棉被把她紧密里起。
“请你不要走。她眼底挣是恳求。
“我不会走,我会留在这边等你睡着……
“等我睡着之后才离开是吗?你又要把我推给别人了?早知道这样,为什么还要走到我的面前来?她幽幽地叹息。
“不!我已经想清楚了,我会跟罗院长和织语解释清楚,我要我们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是吗?不会天一亮又把我推给仲墉?她心中有着怀疑。
“为什么不信任我?
“我连自己都不信任了,怎么去信任别人?他总是带来希望,再亲手把它摘去,然后独留下绝望啃蚀着她的心,让锥心刺痛辗转又辗转地侵入骨髓、深埋体内。
“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
相信他?像他这样一个充满正义感的男人,怎可能不去履行他的婚姻誓约?不可能?——她哀威地摇摇头。
“我相信过了今夜,风不再吹、雨不再下,我的害怕被太阳蒸发了、你泛滥成灾的同情又重新被控制住,到时候你又是理智胜于一切的贺医师。
“告诉我一个方法——如何才能让你安心,让你相信我爱你、我会永远在你身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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