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运靠到皇上》第22章


他无奈的一叹,打算再给她半刻——
一刻过去了,两刻跟着消逝,她还在哭。
“你够了没啊!是准备哭丧啊?!我没死,都被你哭死了!”
龙灵心一震,不敢相信的瞪他。
“段冥霄,本公主为你担心受怕,是你的荣幸,你竟然还敢嫌弃?!”气死人了!
“是喔,等我死了,再请你来哭丧好了。”
“段冥霄,你……”
段冥霄手一伸,将她扯下来,微抬头封住她的唇,这个动作让他的背很痛,不过他还是做了。
“我没事了,灵心,别哭了。”他抵着她的唇,温柔地说。
龙灵心红着脸望着他,接着长长吁了口气。
“以后,别再这样吓我了……”她略微颤抖的说,眼眶红肿,不过没再继续流泪。
“我会保重自己的。”段冥霄微笑。
“嗯。”她凑上前,主动吻了他一下。
“等我伤势好了,带你去闯荡江湖。”他突然说。
“咦?真的吗?!”龙灵心惊喜地问。
“我向来言出必行。”
“可是……你的县令……”
他一顿,“是喔,我得做满两年才成。”
龙灵心失望的一叹。
“这样好了,闯荡江湖两年后再去,等伤势好了,我自动放假。一个月,带你去找侠盗观音,如何?”
“咦?你认识侠盗观音?”
“认识,皇上也认识。”
“嘎?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那为什么皇兄都不告诉我,他明明知道我……”
段冥霄笑望着叨叨絮絮抱怨的她。更好,她不哭了,他可以好好的休息了……
尾声
两年后
龙宣骥的如意算盘被打乱了。
“我不准!”
“谁理你!和闻人的赌约已经到期了,这官位不辞还留着干么?”段冥霄嗤之以鼻,牵着龙灵心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龙宣骥含泪瞪着他们离去,哀怨啊!
他原本打算趁这两年的时间拐段冥霄回京帮他,后来段冥霄和灵心相恋,进而由他赐婚,两人结成连理之后,他更有把握让段冥霄留下,没想到……
失算啊,他不应该寄望成天想闯荡江湖的灵心能留住段冥霄,他们根本是迫不及待的离开啊!
天下之大,人才好寻,可是合他胃口的人才难觅啊!
更惨的是,那种人偏偏又都留不住……
呜呜……他肯定是史上最可怜的皇上了——
一全书完一
更多精彩好书,更多电子书,请登陆……。。???????身世吗?当了二十多年的傻瓜,你不会想一探整个内幕吗?”戴捷煽动地道。
“我真的不是奶奶的……孙女?”她颤声问。
“你想要答案,就回去问任彩吧!”
“不必了,她不回去,从此以后,她和沪帮没任何关系。”丁略喝道。
“好,我和你回去。”她突然道。
丁略大惊,抓住她的手。“无瑕,你……”
“这是我的问题,丁略,我不能就这样躲在你身边,我要把一切事情弄清楚。”她抬头看着他,一脸坚决。
“你一回去,杜海生父子根本不会放过你。”他皱着眉心。
“但如果就像你所说,是他们杀了我父母,我又怎能坐视不顾?”她的心底泛起了一丝寒意。
“那么,我陪你一起回去。”他不放心她独自一个人。
“不!你别去!”她惊喊。
“呵……金麒麟要去观礼,我们绝对欢迎,不过,要去也得躺着去。”戴捷说着突然扑向丁略。
丁略冷静地推开任无瑕,双手接住戴捷的攻击,连续几个交手,他心中暗惊,这个戴捷身手比杜海生强多了,不但招招阴狠,而且动作诡异多变,难以捉摸。
“丁略,小心他的手里藏着毒镖。”任无瑕惊声警告。
她话声刚落,一枚飞镖就无声无息地从戴捷手中射出,他紧急向后一翻,但飞镖已划过他的胸口,渗出了血,毒性立即发作,他站立不稳,整个人向后倒下,失去了知觉。
“丁略!”任无瑕骇然地冲过去。
“真没用!”戴捷哼道,轻弹了一下手指,大门外便窜进八名手下。
“你不能带他走!”任无瑕怒道。
“你没资格命令我,臭丫头。”戴捷倏地伸手,以诡奇灵魅的招式砍向她的后颈。
“啊……”她来不及闪躲,闷哼一声,昏倒在地。
“把他们两人都给我带回去。”戴捷朝手下喝令。
那些人于是扛起丁略及任无瑕,迅速离开麒麟居。
“祥和会馆也不过尔尔,整个麒麟居然能让敌人来去自如,真是太令人失望了。”戴捷则环视了麒麟居一眼,冷哼一声,才狂妄地走出大门。
第9章
一层层幽暗的阶梯曲曲折折地不知通往何处,她缓缓地走着,心里却不害怕,因为她知道在阶梯的尽头,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物,而是……
“是全世界最美的东西……”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在她头顶回荡。
谁?是谁在说话?她抬起头想看清楚对方的脸孔,却只是一团模糊。
“那些东西,得好好保护,因为它们是……”那声音到最后也变得缥缈不清。
它们是什么?是什么?
她好想问清楚,可是阶梯却在这时断了,她突然整个人往下坠……往下坠……
倏地,她惊醒过来。
“她醒了!”是杜海生的声音。
她睁开眼睛,跃进眼中的是一个西洋式的古典拱形屋顶,她对这个屋顶太熟悉了,这里是沪帮位于卢沟区的总坛,是栋保存得非常完好的旧洋楼,占地虽然不大,但房子风格中西合并,极具特色。而此刻,她正躺在气派非凡的洋式正厅中间,像个罪犯一样,被一堆锐利的目光盯着。
“妳可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率先响起。
她抬起头,看着前方的皮质沙发,任彩正坐在那里瞪着她。
而任彩的对面,则坐着沪帮现任帮主杜得堂,以及杜海生,至于戴捷,则远远地斜倚在窗边。
一旦清醒过来,她立刻下意识地找寻丁略的人影,幸而一转头就看见他卧倒在她的身边,身子还是温热,只是昏迷不醒。
她担忧地想看看他的伤势,但任彩突然怒斥一声:“你在看哪里?就这么不放心你的男人?”
“奶奶……”她一惊,敬畏地喊着。
“贱丫头!不准你用脏嘴叫我!”任彩严厉地斥骂。
她脸色微变,之前听到有关自己的身世,再对照眼前奶奶的恶脸,长久以来埋在心底的那个疑问渐渐明朗。
从小,奶奶就对她非常严苛,稍有犯错就会挨打,所以她一直很怕她,甚至以为奶奶根本不爱她。
现在想想,任彩的确不爱她,因为她从未碰过她,从她有记忆以来,照顾她生活起居的,都是一个聘雇来的老妈子,任彩只是担任看管和监督她的工作而已。
“怎么?你那是什么表情?随随便便跟着男人跑了,弃自己的未婚夫不顾,是谁教你这么不要脸的?真是白养你了!”任彩凶恶地咒骂着。
“你真的养过我吗?”她尖锐地反问。
“什么?你竟敢顶嘴!”任彩怒喝一声,接着以奇特的神行步伐闪到她面前,挥手给她两记耳光。
“啪啪”两声,她白晰的脸颊顿时多了十条指痕。
但她连吭也没吭一声,只是觉得寒心。
一直以为眼前这个人是自己唯一的亲人,所以她总是特别容忍她的打骂,而今,她才发现,自始至终她都只是孤独一个人。
“无瑕,你变了,以前那个懂事的你跑哪儿去了?”杜得堂皱着一双灰白浓眉,沉声道。
她看向那个五十来岁、一脸精悍的壮硕男子,再也忍无可忍,脱口质问:“什么叫懂事?就是傻傻地被你们欺瞒身世,什么都不知道地任你们这些杀了我父母的仇人摆布吗?”
杜得堂老脸一变,他转头看了杜海生一眼,又瞟向任彩,气氛顿时变得僵冷。
“看来她知道了……”一抹阴狠扫过任彩布满皱纹的脸上。
“是谁告诉你的?”杜得堂一改亲切的模样,神情变得冷硬。
“你们别管是谁告诉我的,你只要告诉我答案,我……我真的是玉从安的女儿吗?是吗?”她握紧拳头,愤怒地追问。
正厅里一片静默,杜海生眼看瞒不了,于是大声道:“没错,你就是上任帮主玉从安的女儿,你的名字是玉无瑕。”
她睁大双眼,即使早已知道真相,但是从这些人的口中听到真正的答案时,她依然感到震怒与痛恶。
“而你们……杀了他们?”她颤声问。
“是的!”杜得堂坦承不讳。
“为什么?你们怎么可以……他是帮主,而你们……你们是辅佐他的“三圣兽”啊!”她好怨,好恨,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还傻傻地和这些凶手相处了二十多年,傻傻地为他们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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