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星高照》第24章


她霎时眼儿微眯,“大、老、板?”
“没错,他就是咱们月明轩的新老板,不想被炒鱿鱼的话就快点道歉。”老掌柜气急败坏地叫道。
“原来你早就来苏州了,你马上给我解释清楚!”宁宁怒目斥道。
原来这个相貌堂堂的年轻男人就是买下月明轩,始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新任老板,众人不约而同笑了起来,顿时散去。
傅观星讨好地伸臂过去,作势搂抱她,“宁宁,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先去找你,是因为我不想让你跟着我吃苦。”
“我又不在乎。”她忿忿地吼道。
敢情这两个人早有交情,而且关系暖昧,在场的人无不竖起耳朵聆听内幕。
他痴情款款地表白,“可是我在乎,我要你过好日子。”
“那也不该瞒我这么久,害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宁宁吐露出这些日子心头的不确定,让她不禁要抱怨,“每天还因为想你,想得哭到睡着。”
霎时大小不一的抽气声此起彼落。
不得了了!月明轩新老板有断袖之癖,还是和店里的美貌小伙计,这可是天大的八卦消息。
老掌柜翻了个白眼,很想把自己敲昏,他在月明轩一待就是三十年,可是资深员工,对这家店有着深厚的感情,如今眼看这块老字号的招牌就要因为新老板的癖好而毁于一旦,让他情何以堪?
“都是我顾虑不周,是我害了你。”傅观星敞开双臂想拥她入怀。
“分开、分开!男人跟男人怎么可以搂搂抱抱的,像什么话?”身为月明轩的老员工,他有义务杜绝任何丑闻的发生。
宁宁没好气地扯掉头上的小帽,露出没有剃发的前额,“我是女的!”要不是为了保住工作,她何必乔装成男人。
小伙计居然是个女的?
众人这下看得更是津津有味、欲罢不能。
她睥睨傅观星,“哼!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
“不然这样好了,我让你从小伙计晋升为老板娘,以示我对你的歉意怎么样?”傅观星邪邪地笑说。
“我才不稀罕。”在窃笑私语声中,宁宁红着脸啐道。
傅观星乘机摸上她的肩头,将俊脸偎向她,贼兮兮地笑说:“既然你不屑当老板娘,那干脆让你当老板好了,这样够诚意了吧?”
“答应他、答应他!”
店里所有的客人开始起哄。
“宁宁,你看大家都这么捧场,你就答应嫁给我,这间店的老板就是你了。”傅观星乘胜追击。
宁宁整张小脸红得要爆炸了。
“小朱,听我这个老头子的话准没错,像大老板这么慷慨大方的男人,奉劝你赶快留着自己用,不然等到被别的女人抢走了,你就是哭死也要不回来。”老掌柜语重心长地劝说。
她羞得把头埋在傅观星胸前,只是微微地颔了下首,既然早就想嫁他了,再扭捏下去也没意思。
“她答应嫁给我了!”傅观星一脸春风满面,欢天喜地地大喊,“大家尽量吃,今天所点的菜都由本店请客。”
欢呼声响遍了月明轩每个角落,客人全感染了两人的喜气。
“哈哈哈……事业、爱情两得意,这才叫‘福星高照’。”他朗声笑道。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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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琮默不作声地听完那些婢女的七嘴八舌,一股心火从胸中直直冲上脑门,就要控制不住,这时为首女官反应过来,“得快些去禀报皇上!”
走到外间却被江琮拦住,“我去。你们留下照料皇后。告诉那两个御医,如果皇后有什么闪失,我绝不饶他活命。”
密谈刚刚结束,熙瑞送走了容王,身心都已疲惫不堪,却奇怪的毫无睡意。想起昨夜那些荒唐行为,脸上一阵阵地发热,懵然念及绝望深夜里江鶦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一股暖意在心中奔流。他拿起折子,又缓缓放下,终于下决心去朝央殿,哪怕只是拉着她的手而已。
刚刚打定主意,就见江琮推开两个内侍闯入,脸上被浓浓的怒气笼罩,“你昨晚都做了些什么?”
“我……朕做了什么?”熙瑞诧异地抬起头望着来到面前的江琮,被他居高临下地逼视自己。
“什么事值得姐姐深夜找你,你心里清楚。”皇帝几个月来拈花惹草淫乐后宫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江鶦漠视丈夫荒淫行径的做法多少让江琮心有宽慰,却也憋了不少怒气,就是这样无能的一个男子,却拥有和她共枕的权利。
第58节:醉漾轻舟,信流引到花深处(5)
“江琮,你是不是刚去见过你姐姐?”熙瑞意识到什么,神色惊乱起来,“鶦儿是不是出了事?”
江琮定定看着他脸上的惶然,紧张……心里突然窒闷。起码,只有关心她这一点,是真的。
江琮慢慢松开揪着熙瑞衣领的手,后退一步。
“御医说她快要生产,可是胎儿还不足月……”
熙瑞狂乱冲出,留下江琮一个人怔怔站在殿内,踯躅许久才循着来路走回去。
朝央殿还是和他离去前一样忙乱,他从那些人焦急纠结的脸上看不到一丝希望,心一点点沉下去,天又阴暗下来,飘起了硕大的雪片,却没有风。江琮看着那些雪花无声轻盈地笔直落下,无所不至,越下越大,不一会儿居然掩埋了庭苑里那只埋到一半的大雁。不知为什么他的心剧烈疼痛起来,一种生离死别的预感分割了身体和神志,这种揪心的痛楚他似乎已经经历了好多次,却始终无法麻木。每一次,都比上回更加稚心刺骨,泪水慢慢浸润了眼睛,就在模糊扭曲的视线中,他忽然听到一声婴儿的啼哭,宛若阳光撕破乌云,那样清晰明朗。
无论是朝野内外的怨言,还是锦国大犯边境的军情,都无法消减圣皇初为人父的喜悦,一个近身服侍的宦官在喝醉之后说起他记忆犹新的一幕:抱着襁褓中哇哇啼哭的婴孩,皇帝忽然泪流满面,他不顾那身皇袍,感激涕零地跪在地上感谢上苍。也许就是从那时起他忽然认清了一个事实,他身上背负的东西不多,却重得失去不起,即使用多少人的性命来换也在所不惜。
据说锦国的艨艟紧接骑队之后,已经出现在两国交界的芙蓉江面上,战况胶着,战线不断拉长,而长干城中的贵族却在大摆筵席,从皇子降世一直庆贺到满月再到百日,时光在夜夜笙歌中流逝。有醉生梦死的人,就有忧国忧民的忠义之士,一次次地冒死进谏,请求减少欢宴次数,扩充军饷,圣皇只是压下奏章,待积满一批,便差专人全部送去摄政王府。
众学士渐渐绝望,有些心灰意冷辞官离去,有些激愤难平,大骂朝政昏暗,没过多久,这些人统统像他们递上的奏折一样石沉大海,音讯再无。
在那一个个弥漫着危机和流言的夜里,江鶦开始习惯了提一盏昏灯,穿过重重宫门,去为自己的丈夫添上寒衣。他没有哪次不是愁眉深锁,没有哪次不是在她踏进门时急着抚平眉头,笑颜迎对,江鶦目光扫过案头那本摊开的金印奏折,御笔蘸了朱砂停在一旁,迟迟没有落下。
“前方仗打得怎么样了?听说今天城里又多了一批逃难来的灾民,你打算怎么安置他们?”
“朕已传令放粮赈济。”熙瑞牵了她的手坐下,“玉书睡了吗?”
“我出来时已经睡着了。”
“转眼他都快周岁了,看来又得开始筹措庆典才是。”
江鶦无奈一笑,“玉书只是个婴儿,何必为他破费,眼下战乱频起,又连逢灾情,北方颗粒无收,还是百姓的死活要紧。”
熙瑞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慢慢地伸出手来抓住江鶦的手腕,摸索到十指扣住,柔声说:“朕都听你的。”
江鶦察觉到他有一丝异样,忙出声问:“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熙瑞沉吟良久,终于苦笑一下,“今天锦帝派使者送来了一份诏书。”
“锦帝的诏书?”
“他们打着清君的名义起兵,逼我退位给真正的圣皇太子。我若不答应,他们就会在一个月后将此事昭告天下。”
第59节:醉漾轻舟,信流引到花深处(6)
江鶦吃惊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好半天才慢慢平静,“他们凭什么说他们手中那个才是真的皇太子?为何早不起兵晚不起兵,却在这时大动干戈?这样叫天下人怎么信服他们的说辞?”
“阮皇后曾与锦国大贵族宁家交往甚密,你也知道朕对阮皇后的人一律采取扑杀,那些残余的终于选择投靠宁家,他们手上的证据当然也都跟了过去,锦帝是个谨慎的人,绝不轻易言兵,如今刀剑相向,看来必然已有充分的理由。”
江鶦沉默一阵,“那么……摄政王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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