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恋恶君》第7章


“你太粗心了,巧巧拎著包包去找你,你应该立刻打电话给季墉,而不是跑出去买早餐,让巧巧有机会逃跑。”仲墉列举罪证——这人是落井下行的鼻祖。
此刻若若全身插满箭头,成了奥运会射击项目里的最佳镖靶。
她回家时记得先到行天宫绕—绕、求个平安符,免得路上的车子也以她为镖靶中心,一起撞上来。
“钱、钱、钱……你这个钱奴才,爱钱不会到舞厅去赚?起码巧巧还找得到你……”水水已经气到口不择言了,牙龈痒得想一口咬下,若若所剩不多的肉肉。
“舞厅?我想起来了!巧巧只会跳舞,你记不记得,以前我叫她到舞厅跳钢管秀,她本来说好的,是你爸骂了我们一顿,巧巧才作罢。”若若记起来了。
这个笨女人!贺耕尉在心里骂若若。她还嫌骂挨得不够多吗?竟挑这时候跳出来坦白。
果不其然,下一秒钟季墉就冲到她面前,把若若一把提起,抓著她的前襟,恶狠狠的问:“你说什么?你叫巧巧去跳钢管秀?”他的眼睛冒火,瞬间变成火系神奇宝贝,谁多靠近一分,就会被烤成“焦阿巴”。
“巧巧义没其他才能,不然你要她做什么?”她理所当然地回声。
“我可以养她!不需要你多嘴。”季墉的力量之人,抓得她龇牙咧嘴。
“你养得真好,别忘记她来投靠我的时候,身上连一毛钱都没有,所以女人哪——还是要学聪明点,别以为嫁了好老公,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怎么说都要在私底下多抓住一个有钱老公,不然哪天一脚被踢出门,天地却阔却无容身之所,那才惨咧!水水不是我要教你,看看你老妹——可怜的巧巧下抄…”
她的喋喋不休,终结於贺仲墉的恐吓“眼光”。
“甄若若,你不要挑拨到我们这边来!”仲墉护著水水,不让她过去救人。
“你还敢说话?巧巧要真去跳钢管秀,我第一件事,就是把你的嘴巴缝起来,让你这张嘴冉也说不出一堆没大脑的话,来危害世人。”季墉想拿把刀,把若若剁碎切丝、扔进马桶里,让她生生节世与大便共舞。
贺耕尉环顾左右,心想——看样子这会儿只行他能英雄救美,但……他干嘛老要把她从季墉手中救下来?唉……就当天命难违好了。
走近他们,耕尉架开季墉的手,把若若提到他身後。
“大家不要斗气,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想办法找到巧巧,而不是在这里争闹。若若提供了一个寻找点,巧巧很会跳舞,那么我们是个是先从舞蹈社开始找起?调出台北市大大小小的舞蹈社名称,并一家家地毯式搜索。”
耕尉继而转头对若若吼:“你以为你和阎王爷是八拜之交,他不会派人次你吗?要是你被季墉痛宰了,别抱怨我不救你!”
“好!听你的,我马上联络人去找巧巧。”季墉站起身,心急地往外冲。
众人望著他的背影,不胜欷嘘。爱情——磨人啊!
若若东瞄瞄、西望望,下定决心般,深吸口气说:“水水,我真的很对不起你!我保证会尽最大的努力找回巧巧。”
“我们大家都束手无策了,你会有什么办法?”水水没好气地问。
“我准备到舞厅去上班,听说那种工作场合流动率很高,只要稍微待久一点,一定可以打听到巧巧的消息。”若若自信满满的说。
“白痴啊!你跳舞能看吗?音乐还没下完,老板就叫你回家吃自己了。”她轻蔑地瞟了若若一眼。
想来虽然水水已经结婚,但是对舞女的认识,比若若强不了几分。
“我可以当公主啊!就是那种穿得少少的,引诱别人犯罪,让你看得到、吃不到的那种。”
“有这一种?少唬我。”水水的兴趣被提起来了。
“这是我最近刚听说的,可以月入数十万哦!要不要一起去赚?人多好壮胆嘛!还可以边赚钱边找巧巧,一举两得。”想到钱,若若的眼睛为之一亮。
“你不要污染我老婆的思想。”仲墉连忙把老婆拉到身边。
“你这个白痴!光让人眼睛吃冰淇淋就有钱赚吗?那“数十万”是要用身体去换来的。”耕尉受不了了,随仲墉之後大吼。
“你才是白痴,我说过我要当妓女了吗?我是要当公主!公主听懂了吗?白雪公主的“公主”。”她强调说道。
“何谓“公主”?就是妓女的另一种说法,就如同小偷的别称是“第三只手”,也称为“梁上君子”,懂了吗?”耕尉没好气地对若若解释,现在的大学生还有这么单“蠢”的吗?
“你确定?莫非……你常常光顾舞厅?”若若怀疑地睨向他。
“我把客厅留给你们去讨论“公主”问题,恕我和水水不奉陪了。”仲墉急著把老婆带离现常
有没有听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要怀疑!若若就是那块墨,还是顶极的松花墨——又稠又黑又浓得让人恐惧。
至於放任贺耕尉让她污染没问题吗?安啦!反正他也没清澈到哪里去,就让他们两池污水去水乳交融吧!
剩下两个人,若若无聊地挪挪身子,站起身说:“不陪你了,我要去找工作,顺利的话明天就可以开始上班。”
“你还是决定到舞厅上班?”
他的脸已经显现一股杀气了,可惜若若的神经线太粗,不懂得察言观色的她,看不出他有哪里不同。
“试试看!我在来的路上想过好多,巧巧一向听我的话,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说不定真的会去跳钢管秀。而且我去上班也是好事,一方面可以在短期内赚足买房子的钱,一方面可以找巧巧下落,说不定还真的让我找到,这样子我心里的愧疚感,会减轻一些。”她—边说一边往外走。
“等等,你不是还有家教吗?怎能去舞厅上班?”这不干他的事,可他就是忍不住想管。
“我被辞掉了。”她沮丧地说。
“那……你到我公司来上班。”
他仓促间所下的决定,让两人同时吓一跳。
看见她眼里的犹豫,他补了一句:“一个月五万块!你没有课的时间,我全包了。”
“真的?五万块?”几时起她转走好运了?有空去买张刮刮乐,看能否刮中两佰万。
“真的!做不做?一句话!”他逼她立刻下决定。
“做、做、当然做!”她头点得都快肌肉扭伤了。
耕尉把自己的名片交到她手亡。“明天我在办公室等你。”
“可是……我还要找巧巧……”刚答应完,她又想反悔了。
“我会找人到舞厅去帮你探听。那……你明天到不到公司?”
最後一丝犹豫在他允诺时去除。若若顿时心情大好,她轻快地跃身。
“一定到!贺老板你真好心,用了我,我一定会让你觉得,我是物廉价美、物超所值的特级员工。”用最快速度改了对他的称呼,若若拿起包包往外冲。
“你去哪里?”他对若若的背影大喊。
“去跟泡沫红茶店的老板结算这几天的薪水!”她挥挥手,没再多看他一眼。
耕尉无奈地摇摇头,看著她的背影,他轻松地笑开了。
明天……他很期待。
第四章
若若上班不到两个星期,耕尉就发现,若若的确像她门中所讲的“物超所值”。
她的工作能力好得惊人,再多的工作量她都能悉数吸收,她永远在他开口之前,把他要的东西递到他面前,那种感觉是不是叫做顺手?
慢慢地,他喜欢在开会的时候带著她,因为,她能做出最有条理、最简洁,也最清楚的会议报告。
慢慢地,他喜欢在应酬上带著她,因为她总能牢牢记住每个看过的老板、他们和“鼎鹏”的合作关系、他们的小道价息,并圆滑地游走在他们之间,寻出对方最喜欢的话题。
慢慢地,他习惯喝她泡的咖啡、习惯她俐落地报告一天的行程、习惯她打发他那堆女朋友的方式。
而这一大堆的“慢慢地”,也不过是短短的两个星期。
他发觉她很拚命,一件可以花十个小时完成的东西,她绝不多拖过半分钟,这种“拖延”的行为,看在她眼里,就是种罪无可赦的严重浪费。
她的斤斤计较性格用在工作上,简直是无懈可击的完美。要不是她还要上课,他早就把原先的秘书给撤换掉了。
唯一,他对她有微辞的地方就是她的穿著。给了她置装费,她硬要扣下百分之七十收进囊袋中。
她的说法是——明知道它会打三折,为什么要在它不打折的时候去买?那是一种愚蠢而败家的作法。
因此在春天已至、春阳高照的,经常看她穿著三折冬装,在办公室里晃来晃去,偶尔还欲盖弥彰地说——我最怕冷了,冷气开那么强,我很容易感冒的——完全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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