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气财神》第11章


也跟着早看尽男女在床上的丑态,没有什么好禁口的。
她结交过不少江湖上的奇人异士,在耳濡目染的情况下,思想不局限于礼教之
内,所以常有惊人之语。
她个性如风,张网也止不住狂放的无形。
“尚书千金?!”应嘲风低哺一句,眉头微蹙。
“过往尘事休要提起,我不能让小姐的名节受损。”她秋婉儿已是没落的千金
小组。
“哈!找爹娘还巴不得他把我剥光扔上床,你倒在这瞎担心。”
“我……”。
“好了,你还不了解我的能耐?除非我愿意。否则没人能在我身上讨便宜。”
莫迎欢挑衅地望向应嘲风。
“可是……”秋婉儿们迟疑不定。
莫迎欢无奈地肩头一耸,做人太成功会遭天妒,她干啥平白找个麻烦在身边。
“喂!耗子头,你功夫好不好?”莫迎欢转过头忽地问了他一句。
“尚可。”
“露两手瞧瞧如何?”
应嘲风眼一挑。“她?”
“一张床挤不下三个人,我怕热。”莫迎欢凉凉的说。
这小妮子可真大胆,他无言地笑了,随即。他一伸手,探探向婉儿的领口。
“小姐,你不可以……啊!别抓,我不能……小姐……”
声音渐歇,秋婉儿消失在门板外。
应嘲风有些嘲笑自己的大才小用,习武多年竟用来对付一位忠心的千金丫鬟。
他面露诡魅地走向莫迎欢,摘银阁顿成邪魅之所。
“我非常喜欢‘剥光扔上床’那句,对你、我而言,似乎比较贴切。”应嘲风
的唇角扬起笑意。
“嗟!吓吓丫鬟的胡话,你没那么天真吧!”
她岂是随便之人,顶多口头不修德罢了。
“你的床够大吧!北方酷暑之热难不倒我,你这南方小佳丽该善尽夫妻之责。”
他作势要撩起纱帘。
莫迎欢将一只茶补丢向他”。少得寸进尺,我这在考虑中。”
她从未想过婚嫁之事,当此生将抱着银子终老。
眼前长穴的耗子头给了她一股莫名的压力,无法再像孩提时当他是生财工具。
银子固然是她的最爱,婚姻却关系到一辈子的幸福问题,不该草率行事,让自
己陷入未知的泥淖,浮潜皆由人摆布。
“考虑?!你忘了有当票为据吗?”
莫迎欢瞪着他。“无耻。当年我才几岁呀!你的手法太低级。”
“你想赖帐不成……”他不怕她悔约,反正有当票为凭。
“欺负一个小孩子你羞不羞?大不了我……银袋还你。等等,应该是你拿钱来
赎。”哈!差点做赔本生意。
应嘲风将保存得很完善的旧当票摊开,修长有力的指头朝其中一处轻点。
“我,莫迎欢愿嫁给应嘲风为妻,当票为凭,银袋为信物,立下此据,不离不
弃。”
倏地瞠大眼的莫迎欢目路凶光,干涩的喉咙济不出一句话,她牙根紧咬脸上皮
肉抽动。
她,人称扬州名胜的“小气财神”,居然栽了跟头。
年少无知的贪念,造成一生难以弥补的污点,她被人设计了,在十三年前。
“我了解,你是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他亏她。
“去你的我高兴!几时多加了这一条?”她根本没写上那些八股的字。
应嘲风的眼中闪着得意。“不要太兴奋,北方霸主之妻不好当呀!娘子。”
的确没那几行话,是他事后眷上去的,料她不会起疑地摆她一道。
欢欢爱财得可爱,那道小小的身影始终围绕在他心中,久久不散。
这些年来,他见过无数佳丽,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都是上上之选,个个娇媚婉
约、体态丰盈,姿色胜她何止万千。
尤其是小师妹沈静依的美貌,当属北方第一美人,但他却不曾心动过,宛若僧
侣般严禁女色近身。
这全是为了她童稚的一句话——一不与人共夫。
他并非全然禁欲,只是需求不多,再加上忙着使自己更富有,所以时间少得无
法浪荡,仅能在与人商讨生意时偶宿青楼酒馆,召妓一宣欲望。
“耗子头——你话太多了。”莫迎欢气得大吼。
“我耳不聋,不要叫哑了嗓子,我会心疼的。”他体贴入微地摸摸耳朵。
“你变得狡猾,以前的你比较讨人欢心。”莫迎欢沉下脸。
应嘲风不人舒服地一睨“这话听起来很伤人,好像在形容猫犬似的。”
狡猾他承认,毕竟是商人,但讨人欢心……令他联想到播尾乞怜的路边野狗。
“至少它们不会顶嘴,惹我发火。”他人尚不及猫犬。
“你的脾气该收敛点,动不动就生气对肝脏不利,红颜易老。”她太容易被激
怒了。
老?不知两人谁“高龄”。她不屑地冷哼。
“喂!你真的非娶我不可呀!”
“我有名有姓,不要叫喂。”应嘲风不高兴地提点。
爱计较。“耗子头……”
“嘲风或相公,任选其一。”他又提醒她。
“奇怪,我以前怎没发现你有严峻的一面,是谁教坏了你?”叫她怪不习惯。
现在的他整个人脱胎换骨,阴险狡诈不逊于她。
记忆中的他瘦瘦长长设啥肉,冷漠寡言凝着张死气沉沉的脸。任由别人在口头
上羞辱也不回嘴,静得没有多少人气。
其实她对他的印象很薄,时间相隔太久远,要一个心中只有银子的人去记挂一
个人,着实困难。
“欢欢,你在顾左右而言他,别故意扯开话题。”应嘲风不耐烦地敲着桌面。
“耗子……嘲……嘲风,这名字怪拗口的,你不觉得耗子头较亲切,没那么嘲
世冷做?”
“嗯——”
应嘲风取出几锭银子往桌上一扔,莫迎欢马上改变态度,舌头沾了蜜汁。
“这名字好呀!有学问,一听就是大人物的字号,我刻在骨子里,铭在心头上,
时时刻刻不敢或忘,当你是祖宗牌位晨昏上香。”
“欢欢——”他无力地低唤。
他怎么会喜欢上她?连自己都深觉有些莫名其妙。
大概天生万物相生相克,她就是他的克星,所以才老是放不了她眼眸见银两发
光的俏皮模样,放弃拥有美妻媚妾的机会,只钟情于她。
情之一字叫人费疑猜,月老总是巧牵线。
“你没吃饭吗?我家何大的手艺媲美御厨,看在自己人份上,一桌就收你二十
两文很,比悦宾楼便宜……”
“莫迎欢。”应嘲风恼怒地一喊。
“呃!有事吗?”他还没看过菜色就嫌弃?
不会吧!这么难伺候。
“要你叫我的名字不难吧!你把话题扯远了。”他是自找气受。
口若悬间的莫迎欢微徽一顿,斜睨着他说:“不过是个名字,你爱听我多喊几
次,我就喊几次。嘲风、潮风……嘲风……这总成了吧!”
她是看在银子的份上才勉强顺顺他的意。
做人不能太刻板,有钱好办事。
“真拿你没撤。”应嘲风饱含宠溺地伸手一拉,将她置于大腿。
莫迎欢没挣扎地搭上他肩膀。“男女接受不亲,你轻簿我。”
若有人该下阴昏地府、十八层地狱,那么那人就是他,而他已在地狱受难。
瞧她嘴上说得条条有理,整个身子软趴趴地靠在他怀里取暖,看似单薄的身材
一贴近,两团绵绵的双峰隐含暗香,叫他心痒难耐。
他不是柳下惠,面对心仪之人不起欲念比登天遣难,除非他有隐疾。
“你真的长大了。”应嘲风的视线停在她玲珑的峰影上。
“风流鬼,你看什么地方?”莫迎欢扳正他的脑袋面对着。“非礼勿视。”
失笑的应嘲风伸手覆上她的手。“你的身子属子我,我先享受一下为夫的权利
不为过吧?”
“你想得美,咱们还没谈好条件,这夫与妻尚是个未知数,太早下定论有伤和
气。”谈钱伤感情,不谈伤心。
买宝不成仁义在,她不和银子作对。
原则上她不反对和他“合作”,毕竟出手像他这么大方的男人少见,不把握住
是傻子。
而她是聪明人。
“我真服了你,在这种情况下你还能心无旁骛地当成交易。”应嘲风玩笑性地
握住她的手轻啮。
手心上的搔痒让莫迎欢心弦一动,神色有些局促,似乎心口有什么莫名的情愫
在作乱。
陌生的感觉令她心慌,不喜欢这种失去掌控的乱象,她有意无意地想抽回自己
的手。
她害怕爱上他会失去自我,再也找不回拥抱银子的快乐。
“你在怕什么,我吗?”他看见她眼底的挣扎。
她薄愠地横睬。“少往你脸上贴金,我莫迎欢从没怕过任何人。”
“但是你怕自己,对吧?”
莫迎欢顿时泄了气,像战败的士兵将头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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