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有种》第10章


久了。
一古脑翻身而起,容小小盘腿坐在他面前,没有先丢出问题,反倒重重点了下头,一副“我完全了解”的表情。
“花大公子,我终于明白你为啥要藉由我,在白家庄的比武招亲大会上搞破坏了。”这个路痴实在恶劣,竟然利用他来泄恨,真是好歹毒!
“哦?”眉梢一扬,愿闻其详。
“你娘肯定是定北王爷以前宠爱的小妾,却在王妃白湘云的妒恨下,被设计赶出王府,后来你娘发现怀了你,在忍辱负重将你生下后,又把屎把尿的将你抚养长大,期盼你能回王府认祖归宗。
“而就在你千里迢迢返京认亲的路上,恰巧遇上白家庄比武招亲,你因怨恨白湘云当年将你娘亲赶出王府,是以故意捣蛋,找白湘云的娘家泄恨,对不?”话完,一脸得意,赞叹自己真是聪明盖世,随随便便就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推演出来。
“想象力不错,挺适合去写深宫秘史的!”跟着翻身盘腿和他面对面坐着,嘴角因强忍笑意而微微抽搐着,花宦飞先给赞美,随即又不客气地兜头泼冷水。“可惜的是--完全错误!”
不过有一点倒是没猜错,他确实是对昔日的江南第一美人--白湘云没啥好印象。
“耶?我怎么可能推测错误?”夸张捧脸,狂摇着头吶喊,“不可能!不可能!这是最完美的情节,怎可能有错……”
见状,知他故意恶搞逗笑,花宦飞又好气又好笑,大掌往乱发蓬蓬的小脑袋下轻下重拍了下去,横眼笑骂,“小叫化,你可以再夸张一点!”
眼见自己的演出不受观众欣赏,容小小嘟嘴埋怨,“好啦!不玩了,大爷我洗耳恭听就是,请你娓娓道来吧!”
见他嘟嘴嗔恼样,蓦地,花宦飞心口竟莫名隐隐悸动着,觉得他这模样好可爱,让人好想冲上去抱一抱!
慢着!可爱?抱一抱?他竟然会觉得一个十八岁、发育不良的少年可爱,甚至想冲上去抱人,心口还会怦怦乱跳,像小鹿乱撞似的?
这真是太恐怖了!莫非他真有龙阳之癖?
“哇--不会吧!天啊!天啊!这是怎回事啊?一定是一时失常、失常啦!”被自己奇怪的心思给吓到,花宦飞脸色惨绿,哇哇大叫地惊骇抱头猛摇,似要将脑中的想法全给摇掉。
“喂!你在鬼吼鬼叫些什么啊?”被他莫名其妙的大叫给吓一跳,容小小先是愣了下,随即一巴掌就不客气地呼上某路痴的脑门,瞠眼气呼呼叫骂,“本大爷摇完都说下玩了,你还摇个啥劲?回神了啦!你到底要不要说啊?”
被打回神,愣愣盯着脏兮兮小脸瞧,却发现心口的悸动不但没平息,甚至还越跳越快,就连想抱人的冲动也越发强烈,花宦飞俊脸顿时垮下,两只大掌蓦地往茫然不知情的人肩膀一搭-…
“小叫化!”神色严肃到像得了啥不治之症。
“干啥?”这路痴有病不成?
“以后,我若失心疯地朝你扑抱过去,请你直接一掌将我打昏吧!”以免惨事发生,干下万夫所指的大错!花宦飞沉重万分,一脸悲绝要求。
“这有啥问题?全看我的!”拍胸口答应,容小小恶笑不已。呵呵……有人欠揍,难道还找不到人开扁吗?
瞄一眼眉开眼笑,似乎很乐可以揍人的某乞丐,花宦飞不禁为他感到悲凉不已……唉!小叫化是不知身旁之人的下流意念吧?不然早就连滚带爬,逃之夭夭了。
呜……自己真的好龌龊啊!
“喂!”一掌刮向龌龊之人的后脑勺,将他从自我唾弃中打回神,容小小白眼骂人,“你到底还打不打算说啊?大爷我还等着听你爹娘惊天地、泣鬼神,直比粱祝的爱情故事呢!”
这小叫化是打哪来的信心认为他爹娘之间会是惊天地、泣鬼神的缠绵爱情故事啊?
干笑地摸着鼻子,花宦飞一脸的抱歉。“呃……关于他们之间的故事,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第五章
一刻钟后,在某路痴简单扼要的叙述下,容小小已大致了解了,并简略地归纳出故事内容-…
“简而言之,就是当年你爹带兵北征之际,在某一场战事中受了敌人的埋伏,在敌人追赶下带伤逃亡,却在雪地中昏迷,刚好让路过的你娘救起,然后两人天雷勾动地火,情投意合的展开一场缠绵恋情,可最后还是下敌两人之间的个性歧异,落得劳燕分飞,黯然分手?”
“没错!”点点头,花宦飞不忘纠正,“我爹有没有黯然,我是不清楚啦!不过我娘可没有喔!”这点一定要说清楚,不然有辱娘亲的个性。
“了解。”跟着慎重其事点头,容小小又道:“现在我重新更正一次--你爹娘天雷勾动地火,情投意合的展开一缠绵恋情,可最后还是不敌两人之间的个性歧异,落得你爹黯然、你娘乐呵呵分手?”
“孺子可教也,改得真好!”忍不住给予拍手鼓掌。
“好说!好说!”拱手为礼,故作谦虚,随即咧嘴笑问:“你先前说要帮人取回一件定情信物,应该就是帮你娘吧?”
“答对了!聪明的小孩,再给你鼓鼓掌。”笑呵呵接腔,两只大掌果真又拍了好几下。
凑兴地做出志得意满的表情,和他玩闹了好一会儿后,容小小这才白眼笑斥,“当我笨蛋啊!若连这样都联想不起来,岂不是连三岁孩童还不如?”
闻言,花宦飞只是一径的笑,而容小小想了一下后,好奇又问-…
“你娘也真怪了!既然都和你爹分开了,那啥定情物的干嘛还要回来?就当丢了算了!”以为定情物不是啥金钗就是玉佩,又不是啥多了不起的东西,干啥执着于送出去的那个?
“原本我娘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蓦地,他话声一顿,漾起很具深意的微笑来。
“可是啥?”急急追问,暗恼某路痴说话不干不脆,存心吊人胃口。
“可是为了替人解毒,我娘只好勉为其难的要我来取回当初送出去的信物。”不然以他娘的个性,又怎会执着一样死东西!
“替人解毒?谁啊?”一点也没发现自己太过探人隐私,容小小好奇心正无可遏止的蔓延。
兴味瞅他一眼,花宦飞发现自己竟不排斥让他知晓自己的一切,当下微微一笑,向来顽黠的黑眸浮现着几许孺慕之情。“一个我希望未来能喊他一声爹的人。”
“耶?你想叫爹的人……”惊讶的脆嗓蓦地一顿,容小小有些明白了,霎时搔着一头乱发干笑不已。“嘿嘿……我明白了!”人家王爷可以娶妻纳妾,花大公子的娘当然也可以有新对象啊!
好!好样的!花大公子的娘真不赖,没有烈女不事二夫的要命思想,懂得追求自己的幸福,太好了!
暗暗点头赞赏,好奇心还未被满足。“那定情物究竟是啥,还能帮人解毒啊?”
“凝露珠。”
“凝露珠?!”惊声大叫,容小小震愕地跳了起来。“你、你有没有说错啊!凝露珠可是当今最神秘的门派--“镜花宫”的镇宫之宝,相传只要佩带在身上就可以百毒不侵;若是中毒之人,不论身中何种厉害的毒物,只要将之含在嘴里,再施以“镜花宫”的独门内功心法相助,不出三日,凝露珠便能将中毒之人的体内毒性全数吸收化解掉!”
“好详尽的解说,厉害、厉害!”花宦飞忍不住鼓掌,还真不得不佩服他。
“重点不在这儿,而是……而是……”两手无意识地朝空中乱挥,容小小因太过震惊,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而是啥?”虚心求教,不耻下问。
“而是凝露珠是“镜花宫”的镇宫之宝,那你娘不就是……不就是“镜花宫”宫主?”终于受不了他迟钝不解的笨样,容小小瞪眼吼叫了出来。
“她确实是啊!”这有啥好奇怪的?花宦飞啼笑皆非,不懂他在震撼些什么?
竟然真的是!得到证实,容小小有些傻眼,呆呆瞪着眼前这个和自己混了好一段日子的路痴瞧,好一会儿后,终于接受了事实,忍不住嘀咕起来-…
““镜花宫”的少主竟是个路痴,这真是……真是……”唉……说不下去了!这事若传出去,岂不笑掉江湖人士的大牙?镜花宫耶!最神秘、最厉害、最来无影、去无踪,让人敬畏的镜花宫耶!结果少主竟是他这种德行……真是无话可说了!
“真是怎样,??”嘿!为啥他觉得小叫化的眼神很污辱人?搓着下巴,花宦飞恶笑问道,打算若听到啥污辱性的话儿,就要出面来“维护”尊严了!
容小小可不是傻瓜,发现有人脸色不善,哪会笨得说出心底话,当下不禁嘿嘿直笑,赶紧将话题转开-…
“那你向王爷讨回凝露珠了吗?”刚刚两人关在书房谈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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