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爱找麻烦》第19章


她的宝少爷呀!她真的好想好想他,可惜她不能、也没有资格出现在他身边,她不要他受她牵累,变成众人的笑柄。
所以想归想,有些东西想想就好。
“宝儿,妳可想出答案了?”轻轻滑动碗盖,徐师父轻声问。
对于这名从小就安静的孩子,她希望她能得到幸福啊!
“嗯,徒儿心里已经有答案。”
“是永浚侯吗?”
“咦?”宝儿讶然。她没说,却被师父一语道申。
“前些日子师父收到一封信,上头写着有人今天要来接妳回家。”徐师父锐眸瞬也不瞬地看住她的。“信是永浚侯写的,可是师父必须先确定妳想不想回他身边。”
“宝少爷?!”宝儿震惊地连杯子都拿不稳,她睁圆美眸回望师父,木屋门外彷佛听见吵杂的说话声。她循声望去,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剧烈。
那个声音她不会错听,那是、那是……
“宝儿,妳想跟永浚侯回去吗?妳若是不想,妳可以永远留在云阳山。”徐师父严肃地问。
“师父,我想跟永浚侯回去。”泪盈于睫,宝儿斩钉截铁地道。
他来接她了,他来接她了!
她没要求,他却记着她曾说过的话,在这一天,要接她回家……
满满的感动涨满胸口,快把她的胸腔挤压得不能呼吸,宝儿倏然拉开门,一片银白世界中,她一眼就瞧见身穿雪白狐裘,颀长俊美的湛子蓝……
※※※
“冷死人了,云阳山上一向这么冷吗?”拢了拢白狐裘,湛子蓝没好气的嘀咕,妖美的凤眸玻浮?br />
“只有冬天才这么冷。”尹兆紫很有耐性的回答。“夏天的时候景色还挺美的。”
“这雪会停吗?还是打算下一辈子?”完全没把他的话听进去,湛子蓝皱眉。
讨厌热,更厌恶冷,这就是为什么他定居南方的原因。
“时候到了自然会停。”尹兆紫面无表情的答腔。
他是陪客呀!他这个陪客都没嫌了,正主儿倒是不断碎碎念。
“这么冷的天,会把我家小宝儿冻坏的,不能让她继续留在这里。”湛子蓝用白狐裘掩面。冷风刮得他颊面生疼,等会儿回去得用珍珠粉敷面才行。
忽地,前方的木屋门开启,一抹桃色影子跃入众人眼帘。
“宝儿。”一见到她,湛子蓝也顾不得怕冷,掀开温暖的狐裘等她投入自己的怀抱。
“宝少爷,你怎么会来云阳山?”抱住思念已久的劲瘦腰身,宝儿眼眶不由红了。
“傻宝儿,我当然是来接妳的呀!”湛子蓝笑着回答,凤眸里映满她清丽的娇颜。
揉揉她的头、捏捏她的脸,恨不得就这样紧紧地把她揉入骨血里,永远不要分开。
“可是──”心里头又想起他们之间难以跨越的差距,宝儿娇躯一震,想退出他的怀抱。
宝少爷来接她回去,她是真的很开心,但她不想害他呀!
“别再可是了,妳的可是总没好事!”湛子蓝负气地玻疙笫钟昧︼澜粝讼傅乃匮!澳涿钐涌恼剩旧僖蓟姑桓鷬吽悖瑠呄衷谟衷诳墒鞘裁矗浚 ?br />
“宝少爷……”
“妳以为本少爷会在意别人的眼光吗?如果真是如此,本少爷早就膝下儿女成群了。本少爷喜欢的人是妳呀!管妳是不是姑父的私生女,与本少爷又有何干?妳在本少爷最忙、最分不开身的时候留下一封信就走,而那丑皇帝又不可能中途放人,害得本少爷又忙又想妳,身心受创,这笔帐妳打算怎么还?”
“我……”早知道永浚侯能言善道,可是没想到骂起人来时居然可以噼哩啪啦不用换气,宝儿被数落得呆在当场,小脸好生委屈。
她也是为他好啊!她离开的时候也是伤心欲绝,一颗心像是活生生被撕成两半,她也很难过呀!
不安慰她,反而先念一顿,哼!
“本少爷不管,妳得根本少爷回去,好好的还债。”像是任性的孩子,湛子蓝扯住她的素腕扭头便走。
“宝少爷……”
“妳得把欠本少爷的还清才行。”湛子蓝轻哼。
“我欠了你什么?”跟踉跄跄跟在他身后,宝儿不服气地问。
她也是受害人哪!他诓骗她有断袖之癖那么久,豆腐都被他吃尽了,这笔帐怎么不用算?
哪有只准州宫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道理!
“堂堂永浚侯爷这半年严重身心受创,妳欠的够多了吧!”湛子蓝头也不回地道。
这半年来好几次他都想上云阳山来找人,无奈和丑皇帝签下半年卖身契,说啥都走不开,害他只能忍受相思之苦,这笔帐他当然要讨回来,还要打她的小屁股。
“那到底要还多久?”宝儿低嚷。
“一辈子。”
“啥?!”这交易会不会太不公平哪!短短半年要换她的一辈子,尹大奸商都没那么黑。
“等等,我还没跟师父道别呢!”见他迫不及待地要把自己带下山,宝儿跺足。
“甭道别了,本少爷不是写信了吗?信里写得清清楚楚,我今天要把妳带回家。”天这么冷、雪这么大,他可不想再多待一刻把自己冻成冰柱!
那一点美感都没有了。
“宝少爷,等等,我还有──”
听见身后哝软的嗓音吵个没完,湛子蓝脚步倏然一顿,顾不得身旁还有尹兆紫跟一群下人在,他猝不及防地捧住她的脸,狠狠封住她的唇。
“安静,我们回家。”
全书完】
更多精彩好书,更多电子书,请登陆……。。不???????她就像疯了似的大吼大叫,跳上跳下好不开心。
相较她过于兴奋的大笑声,脸臭得媲美臭豆腐的猫居主人啪的一声捏碎滑鼠,再次发挥超级无敌破坏能力,一整排电脑全被他的蛮力给扫下地。
“笑什么?!想让我徒手伸进妳的喉咙,拉出肠子做跳绳吗?”他现在火很大,越烧越旺。
“喝!跳绳……跳绳……”猛吞了口唾液,叮当像只受到惊吓的小老鼠,蹑足轻行。
“再让我听见妳的声音,我马上拔掉妳的舌。”扰人的噪音。
“喔!是……唔……唔……”她自捂嘴巴直摇头,表示会安静了无声息。
看到她小丑似的滑稽模样,公孙静云的心火更炽,重重的踩着步伐,企图把地面磨出个洞,好引起某人的注意。
可某人连看他一眼都不肯,居然还有闲情逸致打毛衣,他气得头顶快冒烟,却又拿地没辙,熊吼一声兀自生着闷气。
邬雪梅见状立刻巴到他身上。“公孙大哥,你为什么不把她们赶出去?她们根本不该在这个地方。”对她接下来的行动会有所妨碍。
他冷嗤的挥开硬黏上来的人形肉垫。“这里有妳开口的资格吗?该离开的人是妳。”
“我是你的未婚妻,你不能赶我走。”没完成任务前,她会继续和他周旋到底。
“去妳的未婚妻,几个老不死的臭老头硬塞给我的垃圾,妳以为我乐于接收吗?又不是福德坑垃圾场。”剩菜剩饭死老鼠都往他身上倒。
“我不是垃圾。”
被比喻为垃圾,生性高傲的邬雪梅眼底有藏不住的怒气,即使她自认为掩饰得完美无瑕,隐藏在她委曲求全的柔顺下。
“不是垃圾干么赖着不走,明知道不受欢迎还以死威胁,妳当我真在乎妳这条死不足惜的小命吗?”死的人已经够多了,不需要她再来凑热闹。
“但你在乎我姊姊,为护你而死的邬雪荷。”这是他的弱点。
邬雪梅的确小使了手段,为了强要留下,她不惜将刀架在脖子上,并为显示坚定的决心而划开皮肤,任由裂开的血痕流出鲜红液体。
她的举动令人震惊,刚烈的自残方式好不怵目惊心,鲜血直滴滴成一片血渍,腥甜的气味让公孙静云回想起十年前一幕,血泊中倒卧着他的至亲。
父母、一个妹妹、三个堂表兄妹、族中长者……他们一个个动也不动地躺在血泊中,身体由温热渐成冰冷,失去最后一息呼吸。
他瞪大眼,陷入永无止境的恶梦里,让她得以顺利达到目的。
“你最爱的人是我姊姊,她是你的初恋情人,也是唯一留在你心中的女人,除了我以外,没人能代替她给你幸福。”她自信满满的抚上他手臂,企图以神似其姊的容貌迷惑他。
她的话犹如一桶滚烫的热油,淋上他稍微愈合的伤口,顿时皮开肉绽烧出肉焦味,痛人心扉。
“原来你绝口不提爱我,是因为早有别爱,有我无我并不重要。”初恋情人,多么美好的回忆。
皇甫冰影毫无感情的一诮,无异是雪上加霜,在他受伤累累的胸口重击一拳,让他同时承受过去与现在两种刺骨的痛楚。
“我不……”不是不爱妳,妳对于我重逾生命。
“既然知道自己无举足轻重,还不趁着大家还没撕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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