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林厌秋》林厌秋-第18章


范秋明讥笑的看了黄怡镇几眼,说,“好,玩吧,筹码改一下,五万块一底。”黄怡镇被瞪的心里直窝火,一拍桌子,说,“五万就五万吧。”
五个人挤在宽敞的桌子角抽烟看牌,吴姨发牌很有气势,她同样嘴里衔着香烟,挖着眼睛看着这群人烂赌,她和他们很熟了,谁的牌路她心里有数,说实话,她很想参一笔赢一笔钱,反正他们这几个人的钱不赢白不赢,可是她要忍住啊,前几天在公园里和人诈金花,一个月工资有四分之三都搭进去了,赌的时候脑子里真是什么都不想,就是出牌赢钱,心里算牌的时候觉得比谁都聪明,一到输钱才知道那点小聪明就是个狗屁。
她看出许幼春的牌路最稳妥,轻易不跟牌,黄怡镇最最坐不住,手里无论有牌无牌,一律跟进,表情横的不行,他今晚运气不错,面前堆了一两张支票,刘玮安、蔡昆和范秋明就是很一般的赌场熟手,大胆跟进,不计较得失。
到后几场,范秋明心里已经失去了耐心,他把跟进筹码提到两万块,只有许幼春和刘玮安选择了跟进,他又把筹码提到四万,刘玮安转了一个眼圈,放弃跟进,许幼春的手摩挲着扑克牌,看看范秋明再想想手里的牌,他也放弃了,吴姨心里叫了一声佩服。
范秋明靠着最后几笔大胆的出手,把输掉的钱赢回来七八成,本来他今晚输了十一二万,现在摆在眼前的筹码抵消了□□万,他把牌一推,拍着额头,说,“不玩了,不玩了。”
黄怡镇看了眼前的筹码,又斜着眼看刘玮安,说,“你他娘的不会为了讨人欢心故意放水吧。”范秋明偏着脑袋,把手搭在黄怡镇肩上,说,“就你嘴巴最甜,我每次和你在一起都好开心啊。”
许幼春忙着解围,说,“再打几圈吧,还早呢。”范秋明看了看腕表,快凌晨了,打着呵欠说,“下次吧。”他说着就往门外走,许幼春叫道,“还走什么啊,在这睡一晚吧,房间整理好了。”
范秋明挥挥手,说,“我还是回家。”刘玮安跟上去,说,“你司机已经走了,我送送你吧。”
范秋明冷笑一声,打了他一个巴掌,说,“你再碰我手指头一下,我叫人轮/奸你,滚!”刘玮安捂着左脸,把气憋回去,干巴巴的看着范秋明离开,蔡昆上来好心安慰了几句。
黄怡镇也拍着额头,说,“哎呀,我也要回去了。”他对许幼春说,“不要留我,今天你费心,下回去我那,我拿出百倍的心力招待你们。”蔡昆和刘玮安留了下来,许幼春叫吴姨也回去睡,明天再打扫,吴姨的鼻子嗅着扑克牌,她怀念那股味道,她暗想明天怎么也要去公园再赌几把,搞不好能把老本赢回来。
黄怡镇的车子缓慢的在道上行驶,范秋明叼着烟沿着小路慢慢走,他斜着眼看黄怡镇的车子,觉得实在碍眼,就出手砰砰的敲了几下玻璃,黄怡镇摇下车窗,说,“去哪里,带你一程。”范秋明说,“我怎么知道要去哪里?你开着这破车赶紧给我滚。”
黄怡镇哈哈的笑两声,说,“你今晚脾气好臭,我惹到你吗。北门名郡那里不是有你的一栋小别墅吗,我载着你过去吧。”
第 18 章
范秋明把烟头伸到黄怡镇的头发上,黄怡镇大叫着往里缩,“你要烧死我?”
范秋明说,“你这人真没劲,总拿话来撩拨我,你撩拨我做什么呢。我不去北门名郡,那里肯定很脏。”
黄怡镇说,“怎么?你没有留个佣人看守房子吗?”范秋明没冲动和这个白痴说话了,黄怡镇不依不饶的摁着喇叭,“你干嘛要刘玮安的钱,他家的钱脏,我最烦搞政治的,你要他的钱还敢扇他耳光,他心里肯定恼死了。”
范秋明说,“我愿意,你管的着吗你!我谁的钱也不欠,明天我就开一张支票给他,到时候还要麻烦你给我转交一下。”
黄怡镇笑着说,“是你自己的账户吗?那不行,你透支的厉害,上次那张白票是我垫上的,我不介意,可是被别人知道就不好啦。你账上没钱为什么不管你爸爸要呢?”
范秋明啐了一口唾沫,刚好吐到车窗上,黄怡镇说,“你刚才可真下品,你一点也不适合做这样的事。”
范秋明望着头顶,明明是同一片天空,这里的残星斑点却是不能和叶帆家乡相比的,深夜的街道可不冷清,街边摆吃的,卖地摊货的还在上班,他的头沉甸甸的,也许是刚才在许幼春那个狭小的空间里闷的,这个许幼春!
范秋明想起自己又输了两三万心里就不痛快,他总是被人哄着就玩上了,真是烦死了!他对黄怡镇说,“我从不主动跟我爸爸要钱,因为他脏!”
黄怡镇愣了,随后笑笑,说,“哪个做生意的人是清清白白的呢,我听说他的事情啦,他是一个男人嚒,在外面有女人太正常了。”
范秋明单脚立在马路上,说,“我讨厌他这样,我就是讨厌他这样做。”他冲黄怡镇笑了,说,“不是要载我吗,我让你送,你过来把我扶进车里。”他伸出一只手朝黄怡镇招着。
黄怡镇喜出望外,赶快打开车门,急着要把范秋明拱进车里。范秋明同样甩了黄怡镇左脸颊一个耳光,黄怡镇说,“范秋明你可别太作啊,信不信我当街扒了你的裤子干你啊!”
范秋明笑着指指天上的星星,说,“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就抬头看看星星,据说抬头仰望星空的人会觉得莫名的幸福,我望了这么久觉得幸福是个屁,我抓不住闻着又觉得难受。”
黄怡镇说,“你想我为你做什么呢?”范秋明晃着一根手指,说,“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断掉。”黄怡镇哎呀一声,说,“这还不简单吗!”范秋明说好,“今晚就去你那里睡觉,除了初原我就只跟你一个人睡过。”
黄怡镇觉得老大的不舒服,这时候提初原干什么!可是第二天他气更大,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他什么事也没干成,范秋明说,“睡觉就是睡觉,做/爱是做/爱,两回事。”
黄怡镇把咖啡杯摔到木桌上,问,“你没跟初原做过?”范秋明哑然失笑,说,“我对天发誓,我跟他只是简单的睡在一起,和你昨晚一样。”
黄怡镇的脚尖在地板上转了几圈,他没想到范秋明的男女关系这么纯洁,范秋明狡猾的笑道,“我是处男。”“骗人!”黄怡镇开心的说道。
黄怡镇把欠刘玮安的钱补上,说是范秋明托他转交的,刘玮安死鱼一样翻着白眼,说,“我不要,你把钱退给他,他要是真想还钱就本人亲自来。”黄怡镇晃着酒杯,说,“你摆了好大的面子!钱我就放你这里了,我回去跟他这么交差。对了,你听说过谁和范秋明好过吗?”
刘玮安一笑,说,“初原啊。”黄怡镇忙着摆手,说,“初原以外的人。”刘玮安想了想,摸着头脑说,“那就没听过了,他和女人们关系倒是好,但是没有传说来他干过哪个女孩,他只和初原做啊,初原凭什么呢!我就看不惯他那样为初原守身如玉,多可笑呐,初原前前后后喜欢过多少个男孩和女孩啦,那个人的心就安定不下来!”
黄怡镇吸着烟,勾着笑,对刘玮安说,“我们去看看初原吧,带上几个朋友一块去。”刘玮安一提眉,说,“谁稀罕看他!”
黄怡镇把烟头掐灭,说,“去看看嚒,昨晚就来一个范秋明,初原藏着什么事啊,会不和他一块来玩?”
刘玮安说,“也对,许幼春还在我耳根说呢,说初原吃了转性丹了,有聚会和赌局都不来玩”两人一说好,就开着车去初原那里。
初原和叶帆一块挤在卫生间里刷牙洗脸,他手把手教他怎么使用电动牙刷,淋浴的开关,叶帆经过一番倒腾后,生活自立,不需要初原再提心吊胆了,初原说,“你昨晚把空调搞成制热模式的,把我烤成了一块碳,我得要点补偿。”
叶帆笑着说,“我看电视里都是只要一摁遥控器上的按钮就可以了。”初原说,“你以为空调是智能的啊,夏天自动会制冷,冬天自动制热?”
叶帆点头,说,“我本来就是那样想的。”
初原笑嘻嘻的把脸拱过来,边吻边说,“我这是金屋藏娇啊,你真是可爱。”
叶帆红着脸等他吻够瘾,到初原肚子咕咕叫去吃午餐时,叶帆才说上话,
“我只是暂时寄住在这里,我不会常住的,你放心,等我找到工作,我立马搬出去。”
初原梆梆的敲着筷子,说,“住都住进来啦,还说搬出去住的胡话。”
叶帆摇头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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