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林厌秋》林厌秋-第30章


初原说,“那是我骗你玩呢,你信那个?我让你查岗好不好?我有许多朋友都玩疯了,也没见得病,得病的都是不注意的,我们去玩,找的都是干净的人,大家都干净,又怎么会得病呢?”
叶帆一推,说,“你说你不沾黄赌毒,又说你们爱玩,你到底玩不玩呢?”初原说,“我玩啊,在你之前我是玩的,有了你我就没有再胡闹了,没劲,我抱着你什么也不做就很兴奋了。”他的那根东西硬硬的抵在叶帆的屁股缝里,叶帆抓着那根东西死命扭了一下,初原痛的叫出声,“你真是一个爱吃醋的小媳妇。”
叶帆笑,说,“你不能跟范秋明好好学学嘛?他人干净的很,逛街的时候还带着书看,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你会乱玩的样子。”
初原呵呵笑两声,说,“你什么时候见着他了?”
叶帆说,“星期一的时候,我跟公司送货司机一块上路,路过图河路的时候看见他跟一个坡脚的人在一起喝咖啡,他当时翘着二郎腿,一只胳膊挂在椅子后,一只胳膊举着一本硬壳书,那坡脚的人手边也放着几本大的图画册一类的书,两个人一说一笑的,像是在讨论什么学术知识。”
初原眨着眼睛,说,“你看的这么仔细,我会吃醋的,我告诉你,有时候你不能仅仅靠一个人的外表和言谈举止来判断一个人的品性,高段位的骗子糊弄一些笨蛋的方法多的是。”
叶帆的手使劲推着初原的胸膛,说,“你离我远一点,范秋明可不是骗子,你像,而且你就是骗子!”
初原被他闹的无法,央求他,说,“就当我是个骗子吧,我能骗你什么呢?我反正是个正直的好人,身体干净,你让我亲亲。”
叶帆的手揉着初原的硬东西,脸烫的惊人,他小声的说,“我怕我不干净。”他的声音这么小,初原听见了,哄着他把所有的原因都说出来,叶帆就把公园文化厕所文化说给初原听,还把那天被人在厕所里突袭的事情一起说出来。
初原目瞪口呆,说,“我也是听说过这种事情的,我一直认为这是都市传说一类的不可信呢,我从没接触过那样的人群,真的有那么低贱的人吗?”
叶帆撇着他,说,“你当然接触不到那类人,他们和我一样是底层的人,为了讨生活有什么做不出来呢?”
初原摸着叶帆的后脑勺,说,“我在会所或俱乐部里见过的底层人多的是。”他笑着,“你舍友是吓唬你的,哪里那么容易就得病的,我倒是觉得好笑,你当时怎么不喊我,我非揍烂那人的猪头!”
叶帆说,“那多丢人!”初原分开叶帆的双腿,低下头,说,“让初医生帮你看看病,好不好?”叶帆抓着枕头盖住脸,说,“你不要脸,我真是怕的要死,我以为自己得艾滋了。”
初原就笑,用手指去弹叶帆的那根东西,还把□□翻出来,说,“一会初医生给你打针就能治好病了,你是纯真,我待会要是弄痛了你,你就打我的脸,我从不把脸伸出去主动讨打,我让你打,你知道我对你的好吗。”
叶帆果然打了他一巴掌,说,“你只会说好话来骗我,我明天要上班,你不要太过分。”初原压着他的脸亲,说,“每次都是你哭着求我对你过分,我宁愿你多打我几下,我也要听你的话。”
叶帆被初原安慰一夜,恐艾的心理占据了下风,不过他在白天上班的时间里却是抽了时间去做了一个检查,他是完全健康的,他把这事跟妹妹叶子说了,叶子破天荒的主动打来了电话,她在那头训斥哥哥,说,“你这样做多没脸啊,还要去查初原的岗,幸好初原认识你早,他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要是别人听说了你闹的这些事,肯定要说你装。”
叶帆气呼呼的,说,“我装什么了?我确实是害怕。”
叶子说,“装纯呗!我刚开学的时候就穿了一件白裙子,就有人背后里说我装纯呢,你做的这些事还能不叫装?”
叶帆说,“我没有装,我做的事,说的话都是出自我的真心,我怕自己得病,我怕初原在感情上欺骗我,我问说出来又有什么错。”
说,“你傻,初原对你是很温柔细致的,这样的人一定有过许多的感情经验,他现在对你的好都是靠前任调/教出来的,范秋明也是一样的,他们这种人身边不会缺女人和男人的,范秋明他有新交的朋友吗?”
叶帆挑着眉毛笑,说,“你这么关心他,为什么不亲自打电话给他呢。”叶子生气的说,“哥,你还是多关心一下你自己吧,我的事你不要管了。”她挂了电话,历史课本盖住脸,怎么也睡不着了。
初原在校超市里遇见了买纸巾的范秋明,范秋明要去看陈子祥,挑了一束康乃馨,初原缠着也要去看,范秋明把车门关死,摇下车窗,说,“今晚我们要一起去刘玮安家玩,你到时候也去。”
初原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擦擦鼻涕,他一听见刘疯狗的名字心里就冒火,况且他本没有接到刘疯狗的邀请,去那干什么呢?
范秋明说,“你要来,你不是要见陈子祥吗?他也和我一块去。”
初原说,“你带瘸子去那干嘛,他要表演杂耍吗?”
范秋明在车窗摇上去之前,说,“人家是美术名家。”
第 30 章
初原骂着,“狗屁名家,梵高再世也是瘸子一个,他去那画什么,画你如何赌钱如何吸大/麻乱交吗?”范秋明在车内朝他束了一根中指,转了圈开车走了。
十月九号那天刘玮安出了那么大的丑事,他肯定记恨上了,初原紧闭着嘴唇,决定还是晚上过去看看。
刘疯狗家的别墅在半山腰,拦了一个宽大的院子,里面新移栽了一棵枣树。
范秋明一进门就看见那棵枣树,他对刘玮安说,“这里栽这样一棵树正好。”刘玮安给他递过去一根烟,他推开,刘玮安递给他身后的陈子祥,陈子祥同样推开,说,“我从不吸烟,谢谢。”
刘玮安把他们请进去,里面简直是酒吧的盛况。音乐震天响,男男女女都搂着一块跳舞,范秋明一看他们就知道是一群吸高的人在乱舞,他看见一个瘦小的男孩正熟练的用打火机烧着锡纸,鼻子一张一合的吸着白烟,他对刘玮安一指,说,“你每次都请这样的怪物来玩。”
刘玮安说,“有什么?很刺激不是吗?”
陈子祥捂着自己的脸颊,说,“他……他在吸毒啊。”
范秋明找了一个空地方坐下,音乐太大,讲话都要用很大声,他坐在这里,觉得肌肉都变得僵硬起来,陈子祥的手正好闲着无事做,范秋明说,“你给我揉揉腿。”陈子祥的手劲刚好,范秋明看着前方那群人,他眼皮一合再张开,就看见一张熟脸朝他举杯致意。
周季月大声喊着,“想不到你会来玩啊。”
范秋明也喊着,“我更想不到你也来这里,初原马上也会过来。”
周季月从人群中挤过来,在范秋明右边坐下,她吸着烟,说,“我又不怕他,他来就来,他很久没找我了,我要讨生活,不能吊着他一棵树等死。哎,我那么喜欢他。”
范秋明看了一眼陈子祥,笑着说,“大家在一块玩不就是这么回事吗,你又不会当真的,你那么聪明。”
周季月噗嗤笑出来,她这一笑,正好让初原撞见了,初原扶着她的后背,说,“离了我,你活的更恣意了,你还要谢谢我离开你才对。”
周季月高脚杯里的酒想向他泼过去,被范秋明摁住,说,“你不喝就让我喝,不要浪费了。”周季月看他们两个联合,掏出一支口红粉饰有些掉色的嘴唇,扯着裙角走开了。
刘玮安叫人静下来,剩几个吃了摇/头/丸的疯狗还在那跳,刘玮安把他们轰到院子里去跳。立即就有人铺着桌子上果碟,一个腰细的女人熟练的洗牌,挽着一个高高的圆盘头发,大家赌的并不顺利,刚开局几场,就有人出来捣乱。
刘玮安的这群狐朋狗友什么都敢玩,有几个溜冰溜高了,到散冰的时候就发了疯,抓到手边的人就玩,范秋明把牌一推,说,“不玩了,我们还是看好戏吧。”他和初原以及陈子祥就看着这群疯子交/媾。
刘玮安说,“你们不要只是看,亲自上去玩几下也有意思,他们现在都骚透了,这样才够劲。”
陈子祥拉着范秋明的衣袖,小声说,“这样的朋友还是不要来往的好。”
范秋明握着他的手,说,“我也不愿来呢,到处脏轰轰的,我最讨厌这里了。”
陈子祥说,“那我们先走吧。”
范秋明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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