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屁西施》第22章


此时,众人看著谢毓玉微肿的背影,脑海里想的都是这些丑陋的真相,而她,何其无辜呢?
不过,当赵奕君夫妇转过身来,将目光移到眼前这个为了小儿子,差点命丧黄泉的美人时,他们的心中可是涨满了感激。
马姿晴握住姚采香的手,“不再多住一晚吗?这身子能行远路吗?”
她巧笑倩兮的点头,“行了行了,在府里受太医照顾了一个多月,吃了好多好多的灵丹圣药,身子比以前好太多,再说我爹娘跟哥哥知道我受伤的消息後,急著想看到我,我还是早点回江南的好。”
“那倒也是,不过这一趟下去,算是回娘家,我已将你当成媳妇儿,你回家看看後,可得跟文步回我这婆家来喔。”优雅纤细的马姿晴慈爱地看著娇羞的垂低螓首的姚采香。
面方如田,浑身散发著一股贵气的赵奕君看著妻子笑道:“这几天得赶紧找个媒人婆,再准备些礼物去提亲,不然,香儿怎么回我们这婆家呢!”
她愣了一下,连连点头,“应该应该!”
赵奕君再看著儿子道:“你要好好的照顾香儿,她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我的二媳妇。”
“我知道了,爹。”赵文步瞥了眼一脸红通通的美人,满脸笑意。
在两老的目送下,赵文步偕同姚采香及风乘上豪华的马车,在两名车夫的随行下,一路奔往杭州。
马车内,姚采香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她绞著十指,看看窗外的夜色又看著伏靠在她脚边熟睡的风,再看看坐在她对面的赵文步。
犹豫了好一会儿,她还是开口了,“其实——你不必跟我回杭州的。”
他迷人一笑,“那怎么成,到时候你不回京,我不就得去追逃妻了?”
她咬著下唇,润润唇,看著俊美的他,“其实你不必勉强自己的,我是救了你,但你救我的次数更多,你真的不必因为这样、还有你爹娘的话,就娶我为妻。”
他勾起嘴角一笑,移到她身旁坐下,凝睇著她那双水灵眸子,温柔的将她拥入怀中,好整以暇的笑著道:“其实,我娶你为妻,是因为你很爱我。”
“我、我爱你?!”她粉脸红通通的,还差点口吃。
他蹙眉看著她,“难道你不是因为太爱我了,所以才奋不顾身的当了人肉盾牌,完全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救了我?”
姚采香没话说,因为这是事实,但实在挺羞人的,她挣扎著要起身离开他的怀抱,他却紧抱著不放,
“放手!”
“别否认嘛,你爱上我,还很爱我,对不对?”赵文步满脸可恶的笑意。
“哈哈哈!”她乾笑三声:心跳如擂鼓,“我爱上你?我会爱上你?还很爱你?我——我怎么会爱上你?”唉,要承认也挺难的,她的脸皮变薄了。
“你一连说了好几个爱呢,香儿。”他笑得狡黠。
她满脸通红的捂住嘴巴。
他笑笑的拉下她的手,“其实你不觉得我们是“天赐良缘”吗?我嗅觉有问题,你寡人有疾,这不是配得刚刚好?娘子。”
她怔怔的瞪著他,又急忙低头,“谁要当你的娘子?”
他抚著下颚,“别忘了,只有我这个赵文步“照闻不误”才能忍受得了你的隐疾,单单就这一点,我就该顺应天意勉为其难的娶了你!”
勉为其难?姚采香飞快的抬起头来,再瞪他一眼,“听起来真是委屈!没必要嘛,我又不是没人要!”
“是没人要啊!娘子。”他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
“你!”明知他是故意糗她,但她又无言驳斥。
而且,他每喊她一声“娘子”,她就感到一股甜蜜涌上心田。
他凝睇著面露娇羞的她,执起她的下颚倾身要亲吻她时,马车突然煞车——
“什么事?”赵文步拥著她拉开轿帘查看,却见孙康义、江至祥从马背上直接跳上了他们的马车,两人身上都背著包袱,还厚颜无耻、大大方方的挤进了车内。
“想偷溜?”
“没那么容易,至少得交代一些事情吧!”
他们一人一句,气定神闲的看著亲密相拥的两人。
赵文步没辙,只得将两人这段时间锲而不舍的要他说出,他为何会知道赵建东就是贼寇头子的事娓娓道来。
其实从知道商船劫案那日,哥哥明明讨厌他,却力挺他,还以项上人头作保开始,他就一直觉得事情不对劲。
後来到了杭州,陆陆续续的发生了一些事,但最让他惊觉到哥哥可能有涉案的,就是庞雄被救、商船被纵火烧光之时,他们曾讨论过,那名纵火犯不为利,所为何来?!
而後,是哥哥看著姚采香的兴致眸光,让他想到了哥哥的嗜好,他喜欢抢夺他喜爱或拥有的东西……而他若被贼寇杀死或因办此事不力被判刑,谁最有利?
“你哥!”孙康义跟江王祥马上异口同声回答。
他点点头,“但最让我确定的事,是劫匪也有一头黑豹的消息,让我忆起风曾有孪生兄弟的事,并将其连了起来。当年,我要了风当宠物,对它疼爱有加,但很意外的,我哥对它却没有争夺的兴趣。
“在当时,我就觉得很诡谲,於是当我想到再养风的孪生兄弟跟它作伴,而到当时原先豢养风的得生山庄时,庄主却说另一头小黑豹已被我哥领走多日。
“我问他,他却说那头小黑豹在带回来的当天,就不慎在山庄附近弄丢,当时我不觉得有什么……可事後想想,他应当没有将它弄丢,只是托了人将它训练成一头猛兽,好设计我。”
江、孙两人听明白了,但是,他们再将箭头指向臭屁西施。
“为什么她在船上,我们都不知道?”这已是他们问了近百遍的问题了。
说到这儿,赵文步可是有点儿给他烦了,他们之间应该有默契,能明白的嘛!
唉!“当时,我哥也在船上,我无法保证他会不会挟持她,逼我自尽或逼我先解决了你们,再要我自尽。”
“你哪那么听话,她是你的弱点吗?”孙康义很吃惊。
他摸摸鼻子,“嗯,这么说,他知道我爱她、很在乎她,所以——”
姚采香眼睛发亮,深情的凝睇著他,原来、原来如此……
两人四目相对,含倩脉脉。
“哇塞,肉麻死了也恶心死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车内有两人亲吻,然後,也有两人跳车……怕长针眼嘛!
尾声
时序由春转入夏季,天气渐渐热了。
赵家的花轿来到了姚家,敲锣打鼓的好不热闹。
姚采香穿戴凤冠霞帔上了花轿,而硬拗到当媒婆的郝凌车则笑咪咪的守在轿子旁。
姚采香坐在轿里,心卜通卜通狂跳,脸儿红、浑身上下都发烫,呼吸也急促起来……到底,她是头一回当新娘,而且,还是赵文步的新娘啊!
她紧张、好紧张,紧张到快不能呼吸,紧张到身体的某个部分已鼓账得受不了,就要放了……
而全身红通通,自认打扮得也很妖娇美丽的郝凌车,眉开眼笑的拉开了轿帘,压低嗓音,对著头戴流苏凤冠的她道:“今晚春宵一刻值千金哦,你跟小王爷要那个那个了,紧不紧张啊?”
天啊!她已经够紧张了,她干么还提醒她今晚的事儿呢?
完了、完了,她更紧张了!
“怎么办、怎么办呢?”她急了,对!赶紧跑回房间去!
“什么怎么办?”郝凌车不解的看著紧张到居然想下轿逃跑的姚采香,想都没想的直接抱住她,“不能当落跑新娘啊,好不容易有个想不开的小王爷来娶你呢!”
“放开我!”她惊慌大叫,但来不及了!
“噗、噗!”臭屁声四起,就算声音被敲锣打鼓的声音给掩盖了,但那臭味还是四处飘啊飘……
郝凌车不解的看著连忙缩回轿子里的新娘子,皱了皱鼻子,“奇怪,有味道!”哦,岂止有味道,而是大大的有味道呢!她脸色大变,一把捏住鼻子嚷叫,“好臭哦!”
“天啊,怎么那么臭?谁放那个啊!”
轿子周边的乡亲父也是个个捏著鼻子,议论纷纷,拚命要逃开。
“喂喂喂!你们逃什么逃?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放屁的道理,别走嘛,我头一次当媒人婆耶,你们也捧点场行不行?”郝凌车瞪著那些逃窜的人,正义感十足的叫嚷,但还是忍不住的咕哝一句,“到底是谁呀?那么不会挑时间放屁。”
她抿抿唇,转回头,拉开轿帘,却看到新娘子一脸尴尬,嘴角微微抽搐的乾笑着。
她瞠目结舌,“难道是……”她飞快的又回头,看著一直笑而不语,完全没有受到“毒气”威胁的赵文步,“难道她……”
他笑笑的直点头,“她某个地方不好,而我的鼻子也刚好不好,所以,不矛盾也不冲突。”
什么啊!郝凌车难以置信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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