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墨无言》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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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了
安言追出去的时候,那条宽阔的路边已经没了林墨的踪影,不过远远有辆车在转弯处刺耳地刹车,伴着急红的尾灯。
她跺跺脚,方瑜却从后头追上来,“怎么了?”
“我也不清楚,不过林墨不太对劲,刚才好好的,突然说走就走了。”,安言说话已经上了车,“你手机找他,我开车去追!”
外头的雷电一阵比一阵声势惊人,呼啦啦的风扯起了秋老虎尚存的余热,打得道旁的树木如金蛇狂舞。安言飞车,车窗边景物流光如梭,视线尽处没有林墨的那辆蓝色宝马,更是心悸。方瑜试了第二次,无奈的扬了手机,“关机了。”
一声霹雳,大雨瓢泼而下,顷刻在车窗前密集成帘,豆大的雨点砸在车顶响成一片。前头的能见度瞬间只剩了一米,“该死!”,安言心慌意乱踩了刹车,不祥的预感在车内渐渐扩散弥漫。
“他到底怎么了?你又怎么了?”方瑜困惑的皱了眉。
安言努力的辨认着前方,不答反问:“林墨家你知道么?”
方瑜怔了一下,叹气:“看来真出事了?那么担心他,为什么不肯早点给他个准信,明知道他一个人孤零零的。”
安言顿了一下,有些心乱。
林墨在人前总是从容温柔的样子,如此失态是头一遭,说不担心,真是假的。不过没有时间去细分析,找到人再说。到了林墨家,砸门无果。外头大雨倾盆,安言和方瑜两相对着束手无策,幸好聂振宇的电话到了,说家里有林墨放那的备用钥匙,两个女人又飞车赶回方瑜住处,安言才知道江灏今天一早已经飞去了W市。方瑜不会开车只能在家看住可可,建议安言他们兵分两路,一人在林墨住处守着,一人去外头找。聂振宇忙说他去外头,这暴雨雷电的,也怕安言出事。安言却不肯,估计自己要是在一个地方团团转着守株待兔真会急死,聂振宇也拗不过,只好就这么定了。
雨一丝停歇的意思都没有,不辨方向的在车外肆意呼啸扑打。车里的信号也差,安言勉强接到聂振宇的来电,说林墨应该回过家,手机在桌上。聂振宇还叹了口气,说安言啊,你哪天该来看看,林是真的爱惨了你。
安言哪有心思细问,只是挨个沿着聂振宇提到的几个地方搜了整遍,一无所获。跑上爬下的,盘发早被大雨浇得没了型,安言急躁扯下花绑个马尾,不死心的沿着几条可能的路极慢的开,不住四面张望。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四周全是雨雾。不仅车少,行人更加绝迹了。林墨对这个城市应该不熟悉,这时候能到哪里去?
不知多久以后,手机铃又响,安言急着接听:“我是安言。”
“是我!S市今晚台风,你在家待着别乱跑。”那头的人也习惯直接切入话题。
“江灏……”熟悉的关怀将心底压抑着的恐慌悄悄释放了出来,安言咬唇。如果此刻还对江灏大吐苦水,她可就自私的不算个人了,深吸了口气才答:“没事,只是下雨。”
“你……”江灏在那头沉了声:“以为自己无敌金刚么,跟我都一句不抱怨?你和那个家伙,还真异曲同工!”
原来他知道了。尴尬的沉默,那头的声音又扬起来,有点意味深长:“你猜,我发晕行为不经大脑的时候,最习惯去哪里?”
去,他觉得能平静的地方。去……她那里。
脑中灵光一闪,安言的心却有点胀痛,嗫嚅一句“江灏”,却再也说不出什么。
不稳的信号传来的波频轻微的颤:“回去吧,自己小心。”
电话被挂断了,安言低头擦擦眼睛,狠狠吸口气拨转了方向盘。
一路狂飚进了风雨中的十二层大厦,等不及电梯了,索性脱了高跟鞋踩着冰心的台阶往上跑,她心里只念叨着,林墨林墨林墨,请你千万……在原地等我。
安全门开了,眼前灯光如昼,无比的寂静。
靠在她门边雪墙上的人抬起头来,对视的一秒,他的瞳孔深黑深黑,动了动翘青的唇,“安言。”
安言抽了口冷气,一个箭步上去,肩膀扛住了他的歪倒,眼底的黑发濡湿,T恤皱皱巴巴的紧贴着后背,这人遍身夜雨的寒凉。安言不由心尖都发紧,恶声恶气口不择言:“你是什么意思,好好的为什么又玩这一套?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就这么跑了方瑜振宇也都快急死了……”
那个人只是缄默,下一刻却环住了她,低头准确的寻到了她气愤的唇,紧紧压了上去。安言一惊,只感觉唇齿间袭来股侵略的气息,那人的唇温凉如水,却瞬间压迫着她的唇齿,辗转,摩挲,掠夺,越来越烫,越来越用力,狠狠吞噬了她喉间所有的怨气。霸道的舌尖已经趁机挑开了她的齿缝,激情的需索着她惑然任其肆意的舌,吸吮,再吸吮。他越吻越深,长长的眼睫在苍白的眼睑上细密的颤抖。
吧嗒吧嗒,手里的凉鞋清脆的掉落。
眼前的人如此专横,可是纠缠间却令她从里疼到外。
他的吻只是在说,很疼。
很疼……
无论遇到什么苦难,从不曾出声喊痛的人,用那种快要崩溃的气息深深地吻她,很疼很疼……
她几乎窒息,挣扎了一下,膝盖撞到了林墨的,惊恸。
林墨猝然松手退开两步,一双幽暗的眼落了红丝,这才回过神来似的,“对不起,安言,我,我离开。”
后头有个人却拉住他的胳膊,稍微哑了声音:“这么大的雨,先进来吧!”
他的指都被水浸得起了皱,安言也不再多问,进屋东翻西翻,找出一套爸爸留在这的家居服。把木立的人推进浴室,换洗衣服和浴巾一并塞过去,“都淋透了,先冲个热水澡,将就换着衣裳,你的换下来我给你洗好烘干,也很快。”
随手阖上了浴室的门,里头静了一会儿,安言听到花洒的水声,才软倒在沙发上,给另外几个还着急的人分别发了短信。
林墨必定是有什么大事了,但他不肯说的,没人能逼他。
她不能放他离开,好不容易才找到人,至少今晚不能再冒险放他一个人冲进外头的风雨。虽然此刻的自己手脚酸软,好像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一会儿林墨就出来了,湿漉漉的发,湿漉漉的眉,穿着安言老爸宽大的睡袍,倒越发显得清瘦。安言已经打好腹稿,把他引进一边的客房,“你先休息,我给你把衣裳洗了烘干。”自己忙不迭的就往浴室冲,把门关了个死紧。
林墨回首望了望那边的灯光,指尖触到床头柜边上冒着热气的参茶,靠在床边,心头忽明忽暗的,隐约有些暖意。安言憋在浴室不敢出来,倒不担心只穿着睡衣的林墨会冲出去。于是磨磨唧唧的洗澡,烘衣裳。好一会儿,侧耳再听,除了雨声,外头一丝动静也无。又悬了心,放轻着步子的溜到客房门口。
他居然半靠抱枕着睡着了,微蹙着眉心,不过鼻息悠缓。安言凭白松了口气,蹑手蹑脚进去摊开薄毯给他搭了,才想离开,房间里却“叮”的一响,好像从他垂落的手中掉出什么东西。安言只怕他被吵醒,蹲身在床头柜旁边摸索,触到一枚温热的戒指。好奇在薄光中的定睛,绿翡翠,掐丝花,一圈精致的弯月装饰——这不是陈总的宝贝古董戒么,怎么会在林墨手上?
安言疑惑的半蹲着没起来,细细观察,又觉得这枚戒指多少小了一号。猛地屋里闪过亮蓝的电弧,她在电光火石间看清了戒身里头的字,打了个寒噤。
“与子成悦 陈”
与子成悦?陈?
阿金赞叹陈总的那枚老古董雅的一塌糊涂,里头还刻着四个字不明白的诗,高啊高。陶陶当时还打趣过他,“生死契阔。”,诗经里如此经典的话都不知道,活该一辈子作个没情趣的光棍。阿金追着反驳,那是有钱人喜欢玩的调调,刻一个“陈”字,就代表这辈子被姓陈的套牢了?还不是钱套牢的……
生死契阔,与子成悦?陈总的戒指,林墨的戒指,林墨今晚的问句,然后的失常……
安言低呼一声,脑里突然窜出个十分可怕的推想。一时惊得哗啦站起来,带倒了旁边的茶杯,合着惊天的群雷震人魂魄。林墨本来在雨里被淋得麻木冰冷,累到极致,不料到了她身边,沐在走廊那头的微光下,他朦胧想着心事,却不知不觉眯着了。本来睡得浅,这时自然醒了。醒了,就看到安言惊愕的眼,还有她掌心幽绿发光的翡翠戒。
他抿了抿唇。在这之前,他还真不知如何开口,现在反而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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