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卧龙》第14章


他没事干嘛把自己逼得这么烦?还不都是她,一天到晚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让他想要无视她的存在也做不到,让她的身影不知不觉地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里,即使闭上双眼想视而不见也无济于事。
而她,一头云瀑般的发丝悬在桶外,那双如羊脂般的双臂正在轻抚自己的躯体,而她玉白的颈项上正沾满微温的水滴,想必她的全身都是……可恶,他甚至希望自己化为她肌肤上的水滴,即使是水蒸气也没关系;如此一来,他至少可以光明正大地轻抚着她的身体,而不用掩盖自己的心意。
或许只有在喝了酒之后,他的想法才会变得明朗化,才会在这个时候承认自己的心意,承认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受到她的影响,开始捕捉她的身影,跟着她的身影移动视线。
倘若她的身高再矮一点,身形再小一点,她就像个十足十的女人,不但有女人的柔媚,更有一般女子所没有的聪明睿智。
这样的人在他的眼中不讨喜,虽然他向来喜欢有大脑的人,但是女人则不在此限;他直觉女人就该傻一点、憨一点,看起来会可爱一点,比较容易掌握,而她很特别,真的很不一样。
总以为她好象单纯得只知道相夫教子,但是在每一次的言谈之中,她总会有着令人惊奇的应对,教他刮目相看。
即使身处在战乱之中,她亦能够处之泰然。
不知是否因为身处在战乱之中,因而令她练得这一身处变不惊的神采?
基本上这些事情部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真的够诱人,至少很吸引目前很缺乏女人的他。
蜀倥茗突地掀开布帘,大步地走入房内。
黄绶似乎听到了脚步声,倏地转身,还来不及搞清楚状况,便已经落入一双有力的臂膀中,霸气而狂妄地夺去她的吻,恣情而忘我地挑逗着她。
“相公?”她在喘息间低唤着,一双羊脂玉般的手臂环住他的肩。
怎么,他方才不是和庞大人外出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而他口中浓浓的酒味……难不成他又喝醉了?
“绶儿,服侍我,我要妳服侍我。”
他的脑袋是清醒的,他的意识是清醒的,但是他却故意告诉自己醉了,彷佛只要醉了,不管他做什么事,全都无罪。
见到二哥之后,他的心情又开始躁动,一种无力掌握一切的无奈感深深地攫住他的心,令他感到十分无助。或许是懦弱,或许是太多莫名的情绪,令他感到诡异的低落;而在这个时刻,他总是会抛弃他的尊严,寻求她的安慰,以慰藉他不安定的灵魂。
不管了,管她是谁的妻,反正她现在是他的。
他一把将她抱起,置在一旁的床榻上,不安分的大手随即单上她丰满的澎圆,以肿胀的欲望摩挲着她。
“相公,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天边的锦霞好似翻飞在她的粉脸上,她又羞又忧地凝视着他,心忖他是否又遇到了什么事。
“没事,我只是想要妳。”
就这么简单的理由,他说得理所当然。
他贪恋她的身子不行吗?他眷恋她的慰藉不行吗?
“我以为你又遇上什么不如意的事了。”黄绶小声地嗫嚅着。“可是相公奇Qisuu。сom书,现下才不过斜阳时分,你这样子……”
蜀倥茗哪里管得着她的小声抗议,他快速地褪去自己的衣衫,贪恋着她肌肤的细滑,渴望释放的欲情正放肆高张。
那令他几欲疯狂的欲望燃烧着他,逼得他心跳加遽。
为何会有如此的想望?他不知道。
听着耳边娇羞的呻吟,催化着他胸口上焚炽的火焰,侵袭着他小腹中炽烈的欲潮,酥麻而狂戾的令他不住地发出间吼,在她痉挛抽搐的时刻,逸出了狂喜的吟哦。
可恶,她令他几欲疯狂!
第九章
Shit!瞧他又干了什么好事?
蜀倥茗怒瞪着两具赤裸纠缠在一块儿的躯体,感觉到阵阵炽热的火焰仍是狂妄地在对他怒吼。
不是说过不再碰她了吗?在历经三个多月的忍耐之后,仍是功亏一篑。
真是喝酒乱性,他真的是不适合喝酒!
他怎么会做出这么下流的事情?唉,真是自我厌恶!
可是,修长的手指在她末着寸缕的曼妙躯体上来回的游栘,感受着指尖下滑腻的雪脂凝窟诱惑着他的心神。
她几乎可算是尤物了。
不知不觉中,她慢慢地渗进他的生活里,等到他发现时,她已经化为一颗恶性肿瘤,飞快地蔓延至他身体内的各个器官里,让他抗拒不了。好个惑人心神的恶性肿瘤啊!
“唔?”
彷佛被他的指尖扰得乱了心神,躺在他身侧的黄绶不禁轻轻地移动身躯,好象在寻找温暖的热源似的,直往他的怀里钻去,一头过腰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她的周身,彷若是坠落凡间的天仙,看得他霎时忘了呼吸。
她怎么成长得这么快?
为什么早已经过了生长期,她却益发漂亮、益发美丽,甚至散发出勾心摄魂的绝艳,让他守不住躁进的心。
她像是一朵盛开的花,在他的面前恣意地展现风华。
也莫怪他会化为野兽了,是不?
但是,在她的心中,她真正在意、真正仰望的天到底是谁?是他,还是原本的诸葛孔明?
虽知道这是个无聊的问题,但他却无法不在意。
每当他想着谁曾经占有她这具教人发狂的躯体,他的心底就像是破了个洞似的,一种酸涩又难以言喻的椎楚便会沿着血液放肆地窜过他的周身,几乎要让他停止了呼吸。
倘若诸葛孔明真是他的前世,那么第一个占有她的人,不也等于是他自己吗?但是没有人能够跟他证实,诸葛孔明与他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车绊。
无聊透了,他干嘛老是在这个死胡同里走不出来?
可是他又无法不在意!
有什么好在意的?他不知道,但心底就好象是压了一块大石头,重得让他无法呼吸;这种痛苦远比要他调兵遣将还难上许多,面对她,让他号称智商三百的脑袋登时化为零点三,压根儿起不了任何作用。
可恶,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更何况还不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为何他却为了她而魂不守舍?
这太不公平了,他痛苦得要死,她却只知道窝在家中顾着三餐、顾着画图……
真是个可恶的女人!
抚在她身上的力道突地加重,深深地描住她光滑的雪脂凝肤。
睡梦中的黄绶因此而清醒过来,有点混沌不清地道:“相公?”
她觉得腰侧有点痛,彷佛彼人狠狠地掐住似的,令她轻掀着浓密如扇的眼睫,睁着一双睡意惺忪的水眸瞅着他。
蜀倥茗敛眼瞅着她的憨样,而逗留在她腰际的指尖不禁轻轻地往上栘……
该死,她有这么可爱吗?为什么她刚睡醒的模样,竟会恁地迷人?
他的大手停留在她的背上,稍使力道便拉着她再接近他一点,他条地俯身吻住她粉色的花蓓,吓得她倒抽一口气。
“相公,该是用晚膳的时间,我们……”阵阵酥麻的悸动,藉由他的指尖不断地在她的体内堆积成火,妖魅而炽烈。
“晚膳会比我重要吗?”蜀倥茗没好气地吼着。
可恶,她居然拿一顿粗茶淡饭想打发他?
“不是,而是……”他的狂戾令她感到不知所措,她不觉娇吟出口,却又困窘的紧咬住下唇,直觉自己的行径过分放肆。
“怎么了?”蜀倥茗雾气地以湿热的舌挑诱着她不敢轻易释放的热情,时而以齿咬囓着她几欲溃败的心智。他就是要她除去防备,就是要她放弃矜持;要她在他的爱怜之下蜕变成更慑人的尤物,展现更伟岸的丰采。“吟出声音啊,让我听听妳的声音。”
他用着掳获人心、迷惑灵魂似的嗓音低唤着她,看着她不知所措的模样与她平日的精明大相径庭,他不禁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
或许这是身为男人的一种劣根性,但是他深陷其中。而他向来喜欢调教女人,可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调教她。
“不要,相公。”黄绶轻喘地道,和她往日的低柔嗓音不同。
“为什么不要?”他逼近她,大手益发不安分地搓揉着她悸动的身子,在柔软的花蓓上揉抚着。
不过是闺房情趣罢了,她不会连这一点都不配合吧?
“现下、现下……”她娇羞得语不成句。
酥麻如火、轻栗如电,霎时擢住她的心魂,令她只能无助的紧揪住他的身子,彷若在汪洋中抓到唯一可以支撑她的浮木;然而他的肌肤彷似燃着一层焰火,一触及之后,更令她羞涩难当。
“嗯?”每当他逗弄她时,总是会惹火上身;明知道自己会烧伤,但他仍是爱玩火。
“先生、卧龙先生。”
大嗓门在门帘掀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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