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王的祭品》第6章


她甚至连他什么时候进到里头的都不知道,她怎么知道他有没有逾矩?
“什么是不合宜的事?”他的猿臂一伸,轻易地将她拉进怀里,霸气地问道:
“你是一刀门献给我的侍妾,只要我想怎么着便怎么着,何来你所说的不合宜?难道你会不知道将一个女人送到一群男人的窝里是为了什么?我可不知道那些名门正派的心思究竟是怎样,不过大伙儿都是男人,想的都是同一般。”
话落,他放肆的大手已然探下她的腰际,轻抚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倏地窜入她的长裙底下,抚过她姣美的长腿,隔着亵裤,带点诱惑和挑逗地逗弄着。
“你!”羞赧的火焰灼烫了她的俏脸,却又挣不开他的蛮力。“一刀门才不是你所想的那般下流,他们是要我来刺杀你,才不是要我来……”
可恶,他说起话来怎会恁地下流?他怎么可以用恕行少爷那般温文儒雅的脸说出无耻的话语?又怎奇+shu网收集整理么可以用酷似恕行少爷的大手恶意地羞辱她?他怎么可以这样待她?
“哦,原来他们是要你来刺杀我,替他们作开路先锋?”他邪气地笑道,无视于她的挣扎,更加重了长指的力道,企图诱引出醉心的酥麻感掳获她的心。“横竖你不过是个娼妓罢了,他们岂会管你的死活?不关刺杀成功与否,你是绝无可能活着下山的,难道你会不知道?”
她与之前抢回的女人不一样,既不跪地求饶,亦不曲意承欢,姿态便是风华绝顶;而那柳眉杏眸、梅唇桃腮是恁地惑魂,令他多了一分私心愿意对她诸多忍让,以探知一刀门的秘密。
“我原本便是抱定了必死的决心来到这里,一点也不在乎这一条命。”但是她忍受不住他下流的举止。
她无助地闭上水雾杏眸,紧咬住下唇,不愿让他明白他已挑起自己体内的摄魂麻栗感,然而那令人销魂的感受却直往喉头窜,欲化为阵阵呻吟但被她封在口中。
“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你这个没有武功底子的女人愿意上天险阙?是男人吗?是不是你心爱的男人要你这么做的?”他偎在她的颈窝,贪恋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情难自遏地探出舌轻舔她雪白的颈项,啃咬着她玉白的肩头。
在她心中亦有那样的男人吗?
她不过是个娼妓罢了,又有哪个男人会真心疼惜她?说穿了,不过是玩弄她、利用她罢了;他想那个男人八成是一刀门的弟子,而她竟然愚蠢地相信那个想出卖她的男人!
“住手,我不准你这样对我!”她瑟缩着身子,试图阻绝他恣意的逗弄。
她不能让恕行少爷以外的人这样子对待她,她宁可一死也不能让他糟蹋她的清白,尽管他是恁地酷似恕行少爷。
暗虚眉一挑,霸戾地凑在她的耳边低喃:“你不过是一刀门献给我的娼妓,倘若我要你的身子,你又怎能拒绝我?况且,我不以为你是真心拒绝我的,是不?”
他邪佞地笑着,再度将手探入亵裤底下,感觉到一抹温热的湿意,笑得益发猖狂。
“住手!”她的心在狂跳,手在颤抖,虽然想要推开他,无奈他的蛮力令她推不动分毫;更令她恼怒的是他的一张脸竟和恕行少爷恁地酷似,令她推拒不了。尽管如此,她倒是分得清到底孰真孰伪,为了不让他夺了她的清白,遂她使出关仁郡教她的自保招式,她探出玉手,想往他下腹的关元穴点下。
然而,甫一出手,便让暗虚逮住,力道之大几乎捏碎她的手腕,她不禁痛拧着眉。
“好狠的一个女人!”他咬牙怒道,倏地坐起身子,连带将她拖起。“依你的身手,看得出你没有半丝武学底子,然而却知晓点上关元穴,必定是有他人教导你的,是不?”
该死,她不过是人尽可夫的娼妓,为何宁可给任何人享用她的身子,却不愿意献给他?
“你放手!”豆大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被他擒住的手腕像是脱臼了一般。
暗虚阴沉地注视着她,过了好半晌才猛地松开箝制。“出去,为我打洗脸水和拿早膳进来!”
没有一个女人会像她这般对待他,不管是情投意合,抑或是抢来的女人,每一个莫不对他曲意承欢;而她不同,果真是很独特,毕竟是一刀门送上来的女人。
他们以为派一个她上天险阙,他便会因此而乱了分寸吗?
错了,错得离谱!他会让他们知道,他们到底犯了什么错误。
第四章
“替我洗脸。”斜睨着赫连煖煖有点吃力地抬着一桶水进来,暗虚不让她有半点喘息的时间,吩咐着她服侍。
“我?”
她是不是听错了?不过是抹脸罢了,连这事也要她服侍吗?
原本她还在想着要如何以自持冷静的神色面对他,孰知他竟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态度,不过这么一来,倒令她真正的冷静下来,忘了他方才是如何羞辱她的。
“还不过来?”他挑起眉森冷地问道:“难道一刀门的人没告诉你要如何服侍抢王吗?还是要我好好地调教你?”
既然他已经确定了她是一刀门派来的爪牙,他压根儿不需要对她客气。
“你?”
不知道是不是她听错了,但她总觉得他的话中有着暧昧的提示,仿佛拐着弯在同她曲解着什么般;这种感觉令她感到不自在,然而她却没有办法反驳他什么,只能傻傻地任由他揶揄。
他绝对不是恕行少爷,恕行少爷不会像他这样说着讥讽的话……她到底在想什么?抢王是抢王,恕行少爷是恕行少爷,她不是老早便知道的吗?为什么她仍是不死心地想要将相似的两个人摆在一起比较?
或许是因为直到最后,她仍是自卑于身份上的差距,而没有对恕行少爷说出真心话的缘故吧,所以她必须背负着这个遗憾直到黄泉底下。
“还不过来,还在发什么楞?”瞧她举步不前,他不禁放声咆哮。
赫连煖煖抬眼,羞赧地缓缓走到他面前,拧了布巾递到他手上,却见他只是挑高了眉,倨傲地睇向她,仿佛正在等她服侍一般。她叹了口气,无奈地拎起布巾,轻柔地覆在他的脸上,轻轻地在他深邃的五官上移动,掠过他的眼、他的眉,再缓缓地往下擦拭着他的鼻、他的唇……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如此相似的人?
即使闭上眼,光是凭借着指尖的触感,她仍能分辨出他的容颜,那却只是令她的心更局促不安,令她更彷徨;即使她真能拥有杀他的时机,可她下得了手吗?那感觉像是要亲手杀了恕行少爷一般,她做得到吗?
这唇的触感……
她心神悸动,压根儿没发觉布巾早已掉落在地上,而她青葱般的指尖正触摸着他略薄的唇瓣。倏地感到有点湿意,震得她拉回恍惚的心神。
“你是在诱惑我吗?”暗虚邪气地笑着,以湿热的舌惑魂地舔着她的指尖,百般挑诱着她。
赫连煖煖见状,快速地缩回手指,惊慌失措地退到门边。
“见鬼了?”他微愠地勾笑,魔魅顿生。“你以为自个儿还是个处子,可以在我的跟前假扮清纯吗?窑儿姐还想扮黄花,岂不是要笑死人了?”
她是在为那个人守身是不?毕竟娼妓也可以心有所属,也可以为衷情之人而守身,但在他的面前还要如此作态地守住清白,岂不是蔑视了他?他可是抢王,倘若真是他要的人,岂有到不了手的理由?
“你太放肆了!”
她紧咬着唇,一双玉手不断扭绞,像是要抹掉他嚣狂的痕迹,又像是要告诫自己不能忘我地一再将他错认。
一刀门是恕行少爷亟欲回归的地方,而抢王则是一刀门亟欲除去的对象,孰是孰非她心底自有准则,岂能在这当头迷乱?
“我放肆?”暗虚眯起灰绿色的摄魂眼眸,迸射出危险的光痕,一步步地走向她。“到底是谁放肆了?看来是有人搞不清楚状况。”
他一个箭步向前,在她猝不及防之际将她拽向床榻上,一把撕毁她的襦衫,毫不怜香惜玉地拉扯着粉绿色的肚兜,动作粗暴而悍戾,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的霸獗。然而,吻在她身上的细吻却是恁地轻柔,与他所展现出来的气势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住手!”
她娇羞欲死地低喊,然而他却是恁地狂鸷,一步步地攻城掠地,甚至在刹那间便褪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倘若我不住手,你又能奈我何?”
他邪佞如鬼、狂獗如魅,然而他的身体是如此熨烫着她的身子,紧箍住她的双手有力却不失温柔;他的吻是热情的,逐一膜拜着她如羊脂玉般的胴体,直到她白皙的双腿之间。
“你如果再不住手的话,我、我会死给你看!”倘若让他给污了身子,她也不打算再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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