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奴》第17章


“妳眼里、心里就只有这个孩子吗?那我呢?无足轻重了是不是?”他就是觉得非常生气,不爽到了极点。
这丫头根本就没把他当一回事!
奴儿眨眨水眸,一下子不太理解他到底在激动什么。
该死的!她还敢故件无辜?简直是欠揍!
“看着我,奴儿!我要妳所有的心思都只容得下我,只看得贝我!”屈胤碁道,不是询问或要求,而是直接霸道的宣誓。
“这有差别吗?”奴儿反问,对于一个他所厌弃的女人,在不在乎他有什么不同?她怎么也想不透。
该不会是……男性尊严受创吧?
“没差别?”他咬牙低吼。“那妳今天说的那些话又算什么?”
“哪些话?”她说了很多耶!谁晓得他指的是哪一句。
还哪句话?
屈胤碁深吸了好几口气,差点把牙给咬碎掉。
“妳说妳爱我,无人能取代。”
被一语道出心事,奴儿倍感困窘。
他又要嘲笑她了吗?再一次用轻蔑残忍的言语,将她的心拧碎?
不,她不想再承受这些了。
“我又没说……那个人是你……”
“不是吗?”出乎意料地,屈胤碁的神色反而缓和了许多。
“不然还能有谁呢?”
“我不要告诉你。”
屈胤碁深深看着她。
她的自我防备有多强烈,对他的情就有多深,这点,他又怎会不明白。
“妳还是学不会隐藏心事。”他逸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为什么要说谎?承认依然爱我,有这么困难吗?”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奴儿说得又慌又急,彷佛多说几遍,说服力便能加深。
“奴儿!”
“我不爱你,我早就不爱你了……”怕听到他冷蔑的讥刺,她掩住耳朵,躲进自我保护的壳中。
屈胤碁张口欲言,却惊见她眸中闪动的泪光。
他沉默下来,不再多言,也不阻止她,任她不知所云地喊着、念着,微倾下身,轻轻柔柔地吻去她的泪。
她错愕地微张着嘴看他,一时忘了身在何处。
他……几时变得这么温柔了?
“在等我吻妳吗?”屈胤碁仍是不改惯性地嘲弄,不同的是,那其中隐含着难以察觉的宠溺。
“不要!”奴儿一听,立刻用双手紧紧掩住唇。
她再也不想沈溺于他残酷的柔情中,也绝不允许自己沈溺,深怕再让他伤这么一次,她真的会死在他手中。
啧!这什么态度?活似要死保贞操似的。
屈胤碁不满地看着她的举动。“放心,我从不强暴女人,除非妳心甘情愿送上门来。”
“我才不会……”
“不会吗?等着瞧吧!小女人。”说完,他扯下她的手,以着令人措手不及的速度吻了下她的唇,而后,掠窗而出,消失在沉沉夜幕中,奴儿只来得及感受一抹温热,淡淡地拂掠唇际。
望着空无一人的深沈夜色,她征征地抚上唇畔那抹似有若无的气息,心知,这将会是一个无眠的夜。
※※※
在那之后,屈胤碁便时时出现在她眼前,而且都是选在她一人独处的时候。
问他怎么进来的,他总会嬉皮笑脸地对她说:“呆瓜!当然是翻墙啊,难不成还光明正大走进当朝丞相的府邸来偷香?”
奴儿陡然心惊。“你不怕被当成贼啊!”
然后,他就会十足轻狂地回她:“有妳关心,死都值得啦!”
奴儿只能叹息。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好了。
日里夜里,他的形影总不时地出现在她眼前,就连入了梦,他都不死心地纠缠相随……这教她如何平静?
奴儿真的不明白屈胤碁到底在想什么,他明明不乏美人相伴,哪来那么多的时间与她纠葛不清?又为什么愿意这么做?
就这样,两个月过去了,她依然没有答案。
正凝思着,一阵细微的声响由窗口传来,她连想都不必,会在夜深人静造访她香闺的,只有他了。
奴儿旋即闭上眼,她以为也许他见着她已入眠,便会识相地离开。
然而,她却忘了一件事——屈胤碁这人八辈子都不晓得什么叫“识相”!
老样子,他大大方方地出窗口跃入,再大大方方地走到床边,最后再大大方方地生了下去。
睡了?那正好。这两个多月来,她老是竭尽所能地抗拒他,实在很不可爱,睡着了正好可以任他为所欲为。
“谁教妳警觉性低,怪不得我喽!”屈胤碁低语,倾下身去,湿热的舌轻舔了下奴儿的红唇。
不会吧?他这么没人格?
奴儿都快吓死了。她记得他不是说过,他从不强暴女人吗?
噢!不行了,她没办法思考了,热热麻麻的感觉,已由唇瓣泛延开来,当他温暖的唇覆上她时,乱烘烘的脑海早已呈空白状态。
屈胤碁微扬起眉,一抹邪笑揉进了相接的四片唇之中。分开柔软芳唇,他不客气地深入探索,舌尖挑弄着软腻丁香。
怎么办?怎么办?奴儿被这摧情的热吻弄紊了气息,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很能撑嘛!
屈胤碁低笑,魔掌罩上奴儿丰盈酥胸,恣情揉弄。
“轰”地一声,宛如雷击般,麻了她四肢百骸,奴儿轻喘出声。
屈胤碁再也忍不住,闷笑出声。“妳还要装多久?再不睁开眼,我要开始脱妳衣服喽!到时“失身”可别哭哭啼啼地怪我。”
奴儿霍地睁开眼。“你早就知道了?”
他耸耸肩。“我又不是妳,蠢得天地同悲。”
这张嘴还是这么可恶!
“你——走开啦!别压在我身上。”她害怕这样的亲昵,彷佛就快捉握不住自己的心。
“我不。”屈胤碁更加亲密地贴住她,但却细心地不让自己的重量成为她的负担,并且避开她愈见可观的肚子。
“我来看我的孩子也不行吗?”
奴儿无言了。
她是可以拒绝他的接近,但却没有权利拒绝他接近他的孩子。
“你——会想要他吗?”她以为,他是什么都不在乎的。
“妳要我就要。”
这是什么回答?那如果她不要呢?他也不要了?
“信不信?自从妳离去后,我没再碰过任何一个女人。”他低喃,轻吻着她的耳垂、秀颈、下巴,蜿蜒着往下移。“因为我不晓得,还有谁能比妳更契合我。”
奴儿昏昏沉沉,听着他的话片片段段飞掠脑际。
契合?他指的是什么?欲望的满足?对他而言,她是不是只剩这样的利用价值?一个泄欲的女人兼生孩子的工贝?
一手拂开她的前襟,轻舔淡吮的唇舌,万般珍爱地在她胸前印下缠绵的证明。
“妳也在等我吗?妳的身体熟悉我,就像没人比我更熟悉妳一样。”屈胤碁道,抚过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肤,那战栗的悸动,呼应着长久以来的思念情潮。
潜意识里,她还是在等他吗?不,她不知道。
然而,着了火的身体,却热得发烫。
“那就别再抗拒,妳知道我对妳的渴望,从未减少一分。”屈胤碁寸寸往下移,大掌在她圆滚滚的腹间停留了一会儿,才又往下移,来到销魂美好的地带。
渴望……他对她,有的只是“渴望”而已。奴儿喃喃告诉自己。
是啊!不然她还期待什么,一个无爱的人,又能给她什么?
她轻抽了口气,因他愈来愈放肆的撩拨而浑身虚软,沈蛰已久的熟悉情悸,有如浪潮般,一波又一波地袭来,禁不住那样的快感,奴儿终于呻吟出声。
明明早已知晓人事,她的反应、她的热情,却永远带着纯真,是否,正因这样的气质,才会教他深深沈沦,迷恋得难以自拔呢?
“好久、好久了……我从没一刻忘记过妳的感觉、妳的味道。”屈胤碁降下身子,双唇覆上她热烫颤悸的女性幽秘,以舌尖挑出她更多难抑的情潮,感受那悸动的热流……“我想要妳,很想、很想……”早在重逢的第一天,他就想这么做了。
七个月!整整七个月的不近女色,早已令他忍到极致,一旦寻着相契相合的软玉温香,他怎么也控制不了了!
今晚若不要了她,他会发狂!
这就是他的目的!他只是想要她的身体而已,一旦厌倦之后,他仍是会极尽绝情地伤害她,然后将她远远地抛开……她不要!不要再一次宛如破布娃娃般地被他丢弃,她再也承受不了第二次的致命创痛了,届时,她会再也没有勇气活下去!
“不要!”奴儿惊惧地喊出声,抗拒地并拢双腿,阻止他更深层的进犯。
屈胤碁撇撇唇。“都快是一个孩子的娘了,妳还不明白吗?这种事不是说停就能停的。”
他当她在闹孩子脾气,不将她的举动放在心上,拉开她的腿,大手探入其中,揉压着她湿烫的珠蕊|Qī|shu|ωang|,刺激她早已泛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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