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的情妇》第20章


夜蝶喜极而泣,他是在给她“承诺”吗?狂喜湧上她的心田──
她责怪自己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地伤害仇尘刚,她伸出双手抱住了他,急切地解释。“原谅我,尘刚,我说的都是气话,因为,我在吃席谷雪的醋,所以口不择言,我根本不爱王裕元,我只对你……”在这节骨眼,她仍然说不出“我爱你”这三个字。
原本痛苦闭上双眸的仇尘刚,蓦地,瞪着如铜铃般的大眼,双眸炯炯发光,他不相信这一切突来的转变。“夜蝶……”
“听我说──”夜蝶一五一十道:“……王裕元确实曾经是我的未婚夫,但是我根本不爱他,而他,也只是在利用我……”回想过去,她竟一点也不遗憾当年那样逃家。她反而庆幸因为勇于面对残酷的现实,使她能遇见仇尘刚。
“我的天!”仇尘刚心底湧上熊熊的怒火。“他们怎能这对待妳,妳只是一个小女孩……”他双拳紧握。“他们太过分了──”知道她的过去后,仇尘刚的心好痛。
“所以,我才想报复,只要我成功了,他们就不敢嘲笑我了。”她在他的怀中感到好温暖,连动都不想动。“现在──”她露出欣慰的笑容。“我和你雨过天晴了,我保证,我不会再乱吃醋,不再和你发脾气──”
他爱怜她,但相对的也显得很傀疚说道:“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一定要向妳说声对不起。我一直让妳对我充满焦虑、不安,从今后我不会了。”
向来霸气跋扈的他,也道出了体贴之话。这真是个“新开始”呢!他懂得替她着想,懂得疼惜她、尊重她,这些心态上的改变,就好像是丈夫对妻子的行为。
他是她的丈夫……想到此,夜蝶心满意足地笑了,就算这只是“自我幻想”,也使她心花怒放呢!
她粲然一笑,意有所指道:“你的小情妇,只属于你一人!”
※※※
两个月以后。
王裕元总算“健康”的出现在号子了。而这阵子他所受的苦,使他决定报仇。
他一到号子,当下决定先找仇尘刚算帐。
在交易所里,他对仇尘刚大吼大叫,想给仇尘刚难堪。“奸夫!”他骂道。“你不该和有夫之妇搞奸情,这是天地不容之事啊!”
仇尘刚目光闪烁,一语不发,王裕元更是得理不饶人道:“席谷雪是我妈妈,哼──”他像要置人于死地的狠瞪仇尘刚。“你玩弄我的母亲,我也会玩你的女人──
”,他用指尖指着夜蝶。“小心点,我的“小公主”。”他咬牙道。“如果,我真的无法得到妳,我也会毁了妳。”他抛下狠话。“咱们走着瞧!”
夹杂着众人的窃窃私语,王裕元转身离去。
夜蝶脸色发白,仇尘刚仍然不为所动,眼神异常高深莫测,令人难以洞悉他的心。
第九章
夜蝶真的吓坏了!
她所害怕的是王裕元会找仇尘刚报仇,如果,尘刚真有个三长两短……她也活不下去了。她心慌地抱紧仇尘刚。“我明白王裕元的蛮横,他……会对你不利,我好怕……我不能没有你……”
“不!夜蝶,是我连累了妳。”仇尘刚拥着夜蝶道。“如果,不是我先与席谷雪有奸情,她儿子也不会誓死复仇,扬言要毁了妳──是我害惨了妳。”
仇尘刚的表情第一次显得如此哀伤,夜蝶心碎地注视他。
他“终于”侃侃而谈。“这一切都是命运的捉弄吧!没想到王裕元与席谷雪竟是母子──”
“我的父母早亡,我与我妹妹相依为命,我妹妹小我两岁,我们两人的感情非常好。因为家境清寒,我国中毕业后,选择唸建教瑚的汽修科。当时,王氏财团的总裁王伟效,急需一个负责帮他修车、洗车的小弟,经学校的推荐,我便去上班了。那年,我十七岁。
“席谷雪是他的妻子,虽然王伟效已经五十岁了,但当时的席谷雪却只有二十七岁,年轻貌美,她十七岁时嫁结王伟效,并生了王裕元。
“感情的产生,有的只能以莫名其妙来形容。我十八岁时,考取了驾照,王伟效见我很努力上进,就升我做司机,负责接送席谷雪……与她朝夕相处之下,她的美貌攫住我少不更事的心,我疯狂地爱上她。我时常藉着司机的身分载她出撸В钌健⑾Ф加形颐堑淖慵!罄矗抑浪煤懿豢炖郑跷靶Ф欢桶阉虻帽樘辶凵恕咸欤∷拐饷茨昵幔终饷疵溃嗡恼煞虿欢锰鬯?br />
“我们之间禁忌的爱,还是继续持续着,最后,我们发生了不伦关系,我很爱她,我要她与我一起私奔……不过,她拒绝了,她说这是女人的宿命,她要陪伴丈夫与孩子,终其一生……她真是可怜的女人──”
仇尘刚深深吁了一口气,他爱抚着夜蝶的长发,以空洞的声音,叙述一个好久以前的故事,夜蝶愁怅不已。“禁忌的关系,还是被发现了,王伟效大发雷霆,我当时单纯的以为,如果死能解决问题,我一个人死就够了,但是我显然错估了王伟效个性中的劣根性,他是不可能轻易放过我的。他不仅派人杀我,而且也派人杀我妹妹──他们闯入我家,趁我妹妹一个人在家时,将她从公寓顶楼丢下去……”仇尘刚心痛如绞。“她只有十六岁啊!”他悲愤得全身抽搐。“而且她是完全无辜的──”
“老天!”夜蝶感到阵阵的椎心之痛,她为无辜的受害者,流下悲伤的泪水。
记忆如大浪般袭向他。“我被人带到北海岸,他们在深夜将我推入海底,想置我于死地,偏偏我大难不死,一艘轮船正好经过救了我,这艘船是货运船,要前往中东,我没有退路只好跟着他们……台湾,对我而言是个绝望之地……”
“尘刚……”夜蝶要求。“别再说了!别再说了!”她可怜他。“你没有错,错只错在你爱上不该爱的女人!”她更加抱紧他,要安慰他。
“不!我有错,我是罪魁祸首,如果不是我,我的妹妹怎么会死?”他用力摇晃她。“夜蝶,我不容许妳与我妹妹下场相同,我不能失去妳──我不能──”
他在乎她啊!
他不能失去她。
※※※
再次在交易所相遇,两人的目光对峙,互相较量着。
“嗨!奸夫!”王裕元一副吊儿即当,玩世不恭样,一样吊着眼珠子,劈头就骂仇尘刚。“你玩人家的老婆,怪不得全家死光光!”
万万没想到,仇尘刚竟低声下气道:“你怎么骂我都没关系,但是,请你别伤害夜蝶。”他用着夜蝶无法相信的乞求口吻说道。“放过夜蝶吧──”
“夜蝶?”王裕元哈哈大笑,他兇残道:“不可能,我要她死──”
仇尘刚突然冲向王裕元,他以骇人的狂野气势,揪住王裕元的衣领。“如果,你真有本事,我们就来赌一赌,别净找女人泄愤,你令男人瞧不起──”他的大眼燃烧
着杀人之火。王裕元邪气地盯着仇钱刚。“放开我!”他叫吼。“你才令男人鄙视──”
仇尘刚无奈地松了手,王裕元不屑地整整衣领,他紧紧地盯住夜蝶美若天仙的容貌。“我的“小公主”,看样子我是要不到妳了,妳的男人醋意好强喔!所以呢!我可能必须要毁了妳──”他面容一整,完全豁出去了。“你想赌,我就陪你赌──”
他对仇尘刚吼叫。
“但是──”王裕元咬牙道。“我不跟来路不明的男人赌,这有损我王氏小开的威望,我只跟“小公主”赌!”他对夜蝶眉来眼去。“就赌──妳。如果妳输了,妳就必须死。”他望望窗外蓝天。“死的方式,就是从这楼高二十层的地方跳下去。”
他疯了!夜蝶惊慌失措,眼前的王裕元根本就是个杀人不见血的恶魔!
仇尘刚立即接口道:“如果,夜蝶赢了,我要你从这幢楼的最高处跳下去。”他想到了妹妹的意外,不由得燃起冲天的憎恨。
“有意思!”王裕元压根儿不以为意,“父债子还”、“一命偿一命”,“很公平!”他信誓旦旦。“但是,请千万记住,我绝对会赢。”
“赌台湾股票实在没什么看头,这样吧!赌纽约道琼工业指数,时间一个月。”
王裕元下的赌注是:“我赌下个月的今天,股价会高涨。”
仇尘刚道:“那夜蝶只好赌股价会暴跌。”
王裕元哈哈大笑。“暴跌?怎么可能?逆琼工业指数每天往上飞涨呢!现在,世界各国经济繁荣,股票每天几乎都开出红盘,不可能暴跌的。除非──”他冷嘲热讽。“你有嗜血狂,你知道股票一旦暴跌,将会有多少人跳楼自杀吗?”他得意洋洋道。
“喔!对了!忘了告诉你们,我老爸已释出他手中的所有股票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