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龙果之恋》第17章


“黑帮的枪枝种类甚多,要不要考虑?”
考虑?她的神智快往上飘浮,哪有空考虑。“私藏……枪械是犯……犯法的行为。”
“是吗?我不是令姐,法律条例研究得不够透彻。”杀人是家常小事,私藏枪械算什么。
他狡猾的手滑下她睡衣的尽头,修长的指头隔着底裤挑逗,宛啭的娇吟声溢出左天蓝的口,双腿不自觉地分开曲弯。
人总是懂得善用身体的语言,风似默尽量不去碰触到她的伤处脱掉睡衣,一手扳开她的大腿抚摸如丝的内侧肌肤,口中不忘喃喃细语哄诱她。
经验不多的处于碰到技巧熟练的老手,胜负自当分晓,无庸置疑。
“当我的女人好不好?”
左天蓝浑身如同着了火般虚弱。“要……要我。”她将腿张得更开。
“顽固的女人。”他含笑地送进自己的食指。
食指在底裤内抽动,时快时慢,似在折磨她的不够诚实。
“风、似、默,你故……故意的。”她好难受。欲望吊在半空中浮沉。
她想要更多,可是她不要开口乞求,因此让自己吏辛苦,下唇被她咬出血丝。
“固执,不许你伤了我最爱的女人。”风似默心疼地吻去唇上的血,加快食指的速度。
在爱情的国度里没有输赢,让心爱女子获得满足是男人的责任,他不再催讨她的承诺,因为她本来就是为他而生的女人,即使她不承认。
一阵抽搐动作后,左天蓝疲累地松弛下来,伤口有些隐隐抽痛,大概是激烈的肌肉伸缩扯动的缘故吧!
风似默抽回手指,似乎意犹未尽的样子,让鲜少害羞的女暴君浮现练红色,增艳迷人的机腮。
“你好美。”
“巧言令色。”左天蓝收拢双腿,汗湿的身子粘答答的。“我真想洗澡。”
他头枕在她小腹闷笑。“小姐,你受了伤耶!”意思是只能擦澡不能洗。“
“明知道我受伤还欺负我,你真是很邪恶。”她拉起床单稍微遮掩一下,用一角擦汗。
“哪里,这是我的荣幸。”
“你……讨厌啦!欺负受伤的女人最没品。”不自觉地她声音中多了娇喷。
“可是你不能否认乐在其中吧!”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
“我……”
左天蓝正气愤找不到话来反驳,房口传来一阵人声,风似默才用床单包紧她的当口,房门被人不客气的打开。
“我说怎么不见我趾高气扬的侄儿,原来醉卧美人膝呀!”
风至野摊摊手,向大哥投以“无能为力”的表情,他已经很努力地阻止二叔上楼来,可惜能力有限。
“老人家何需劳驾,年纪大了难免病痛多,你来看不肖的侄儿真是辛苦了。”风似默将左天蓝藏在身后。
风正霸干笑地收起冷厉之色。“有美人在怀哪肯会我这糟老头,是我太不识相了。”
只要是美女他都爱,尤其是年轻的处子。
自从他在三十岁那年受过伤后,他对女人的喜爱由成熟野艳转化成偏爱天真纯洁的小女孩,以来阴补阳的方式强摘稚嫩的花苞。
饱暖思淫,有了权力和财势,天下还有什么得不到,唾手可得的小花不摘,未免太对不起自己。
“既然知道小识相,站在这里等人指吗?”风似默眼一瞪,进出凌厉剑光。
“你……”阴冷之气上了身。“温柔乡英雄家,死在女人手上太不值。”
“女人和你有仇呀!”左天蓝忍不住有气。“我以为混黑道的都是大老粗,没想到你还认识字呀!真是教我惊奇。”
她的嘲讽让风正霸动了忽。“哪来的野女人,一点家教都没有。”
“哈!太可笑了,屠夫竟然嫌绵羊毛太白,不知道你上的是哪所大学,绿岛吗?”
那儿专关这种丧心病狂的败类。
小女孩空洞的眼神仍停留在她记忆里,已有证人证实他就是买卖少女卖淫的主使人,只是证人棋于他的威吓而不敢出庭指证。
另一名有利的目击者正极力戒毒,一旦突破了心防就不怕抓不着他,她不会让他道遥太久。
而且她怀疑他涉及另一件案子,也就是洪立委女儿洪欣欣被好杀案,他的涉案嫌疑几乎是百分之百的确定,因为据了解,他是洪欣欣第一个男人,而且是强暴得逞,当时她只有十四岁。
突来的不幸令洪欣欣性情大变,由原本乖巧上进的好学生变得自甘堕落,有点自厌地乱搞男女关系。
洪欣欣死时才十七岁,而这三年间她一直被迫成为老头子的玩物,在他的淫威下做了不少错事,包括勾引刚满二十二岁的风至野。
于是导致日后的悲剧,她来不及长大挣脱魔掌就香消玉陨。
左天蓝最痛恨这种人面兽心的禽兽。
“她就是那个女警官吧!”风正霸不怒反笑,无礼地想扯开蔽体的床单。
他才一丈伸手,风似默鹰似的利眼一瞪。“二叔,你还珍惜那双手吧!”
“为了袒护一个女人?”风正霸棒棒然地收回手。“你愈况愈回去了。”
“她是我的女人。”风似默在声明她在帮中地位,不意小腹被偷拧一下。
“一个女人嘛,你想要多少开口一声,环肥燕瘦任你挑选,一个不懂事的女警哪值得用心。”
虽然他许久不玩成熟的女人,但是这辈子还没上过女警官,尤其是让侄子端在怀里宠幸的女人,在床上一定很刺激。
他不在乎穿破鞋,只是要侄子的一切他都要掠夺。
“对嘛!一个女人而已。”左天蓝神色轻蔑地晒看他。
现场发出吃笑声,众人视线一转,风至野不好意思地紧闭上唇,故作左顾右盼。
而风正霸气涨了脸,知道她拐弯抹角在嘲笑他无能,他恨不得掏出腰后的枪,朝她自以为是的嘴开一枪,叫她永远开不了口。
“蓝儿,好女孩不说脏话。”风似默看似在教训她的多话,表情却柔得足以滴出水。
他为她的表现喝彩,果真是一头标悍的火豹,敏捷似豹,性烈如火,一开口就辛辣无比。
头一回看心机深沉的二叔说不出话来,顿时心情愉悦了几分,他早就想给不安分的二叔一个小警惕,如今有人替他办到了。
她真的不适合当一名奉公守法的好警官,大哥的女人这个职位简直为她打造,她多有大姐大的气势。
“我是好警官,所以只说实话。”左天蓝不畏地正色道。
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
即使是跋扈阴狠的风正霸,在作风强悍的左天蓝讥诮下,亦是灰头土脸地刹羽而归,何况她还有风似默存背后撑腰,谁也不敢动她。
但是明抢易躲,暗箭难防,尤其是像上狼般狠毒的男人,受到奚落必不甘心,一定会找机会报复。
“你不该让他当众难堪,他不会善罢甘休。”风似默为左天蓝换药。
一番正与邪的争斗之后,风正霸气呼呼地带领一干手下离去,眼中的肃杀之气张而难掩,连风至野都感到那分张力,忧心冲冲地走了出去。
对于万恶之人她向来不留情,一时太激动扯裂些伤口,白色绷带沁出暗红色血渍,不得不重新上药换绷带。
她不以为然,“什么叫难堪,我没穿衣服耶!”到底谁没家教,进门都不敲门。
“你穿不穿衣服都一样漂亮。”风似默真心地赞美,但他比较喜欢她不穿衣服的时候。
“做人不要太谄媚,会被马踢的。”她忍住呼吸,好方便他换药。
“你哟!就是爱逞强,我不知说过多少回,你就是不能收敛点……”不是他爱叨念,实在……她太冲动。
左天蓝面无表情地中断他的啰嗦。“沉默是金,安静点才可爱。”
“可爱?”他骤然提高音量,有点屈辱地说道:“不要用可爱形容男人。”
“计较。”她说道。
“这不是计不计较的问题,大男人被套上可爱两字能听吗?这是一种侮辱。”
打了个结,他将绷带剩余的部分用力削去,温柔细心地挑了一件大T恤为她套上,下身则是件及膝的两片裙。
她话气轻快地拍拍他的脸。“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你的话变多了。”
风似默一怔,脸色微凛。“全是你的错。”
“我的错——有吗?
“谁教你不当我的女人。”他狡猾的眼中有得意,笑中带着奸诈。
好贼的男人。“干么老绕着这个话题转不出去,你烦不烦呀!”
“要不要当我的女人?”他抱着她连连亲吻。
两个人就像孩子般在床上嘻闹,好不热闹。
“你不要一直亲嘛!我这样还不像你的女人吗?”左天蓝有些腼腆又故作大方地推推他。
微微软化的态度让风似默一些喜色。“当大哥的女人很辛苦哦!”
“当女警官的男人才危险呢!”她反唇相讽。
一提起危险,他正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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