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动贝勒爷》第5章


“啊!救……救命……”她大声呼喊着,因为她根本就是只旱鸭呀!
乔寅双手环胸望着她在水里挣扎,残酷的不伸出援手,似乎是想眼睁睁看着她溺毙一样。
“爷。”两名守卫上前一步,“这……这样好吗?要不要属下下水救人?”
“哼!”没想到乔寅还笑得出来。
“你们以为这样的水深淹得死人?”乔寅这番话让两人恍然大悟。没错,这水深只及腰而已。
但是瑞珠像是受了惊吓,整个人在水里胡乱挣扎着,以至于整个人都沉入水中。
“姑娘别紧张,呼吸放匀,两只手放在身侧轻摆。”一名守卫忍不住上前喊道。
瑞珠像是听见了,依他所言的去做,果然身子不再下沉,也不再喝到水了。
“再来将双腿微曲,就可触及地面,一蹬站起就对了。”另一位也跟着提点,表情紧绷,好像溺水的是他的亲人似的。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呀?”乔寅转首瞪着那两个多事者,“是不是嫌看门太闲了?”
“不是,属下不敢这么想。”两人双腿又开始发软了。
“还不回你们的岗位去?”他的脸色深沉得让他们拔腿就跑。
“喂,你快让我上去。”江南虽比北京暖和,但池水还是很冰冷的。
乔寅笑着蹲了下来,望着她那受惊的狼狈模样,“得到教训了吧?看妳还敢不敢溜出去。”
“我……我不能一辈子留在这儿。”她还得找格格去呢!
“很好,我也没打算养妳一辈子,等妳阿玛来,我就会放了妳。”年少时他因为听闻阿玛的说法,曾对复史,亚禄有着很深的恨意与不谅解,但经过岁月的历练与成长,他成熟了许多,会从另个角度去思考。
如果没有这番经历,他或许不懂得奋发图强,亦无今天这番成就,说不定仅是个在北京城内游荡,无所事事的小贝勒罢了。
“什么?我阿玛!”如果王爷来了,不就揭穿了她的身分?!
问题是他们要王爷来此地,该不会是想对他不利吧?
“你堂堂江南督史,千万……千万别做什么傻事。”她深吸口气,发觉身子渐渐冻僵了。
“这不劳妳费心。”乔寅玻痦坪蹙鸵С挪蛔×耍膊还茏约荷砩系幕け垡徊悖岫拙俚睦唐鹚г诨忱镏蓖飨岱孔呷ァ?br />
“放开我……”她窝在他怀里抽搐不已,“我可以自己走。”
“事到如今妳还想逞强?”他望向她那两片苍白发颤的红唇,目光锐利高傲。
“我……”突然一道傍晚的凉风袭来,冷得她直往他怀里缩。
怀中这温润的小东西突地往自己身上一贴,令他全身神经绷起。想他身旁的女人众多,多少姑娘处心积虑要让他多瞧一眼,可从没能在他心底造成涟漪,为何她这样的触碰居然让他心神一动。
那感觉……就像牵引到好遥远的过去,他们已相识数百年!
进入西厢房,他将她放在圆椅上,她依旧可怜的发着抖,“把湿衣褪下吧!妳可以自己来吗?”
“可以。”她紧抓着衣襟赶紧说。
“真的可以?不需要我唤来丫鬟伺候妳?”好整以暇的目光紧锁在她湿衣下曼妙的曲线上。
“不需要。”瑞珠紧张地直摇着脑袋,连呼吸都无法自然了。
“可是我看妳抖得厉害,或是……妳希望我能替妳换上?”他拿了张椅子坐在她跟前,笑睇着她。
望着他那诡异的笑脸,瑞珠的心跳更不规则了!
“别……不要,我真的可以自己来。”为了证明她还没冷到浑身无力,她想伸手给他看。
但是……槽呀!
她的手居然抖个不停,非但如此,鼻子、眼睛和额头部微微泛红了。
“妳是因为害臊吗?怎么脸颊都红了?”他顿觉有异,伸手抚触了下她的额头。
“天,妳病了。”那红嫣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她发烧了。
乔寅不再逗弄她,以非常快的速度褪下她身上的湿衣,这动作让瑞珠目瞪口呆,完全傻了!
“别再脱了。”她尖叫着用手抓住自己仅剩的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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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慌了、乱了,脸上的潮红更加火烫。
现在的她不但发了烧,还全身冒着火……才不过一眨眼的工夫,瑞珠身上的衣物已被褪尽,此时的她已是光溜溜地窝在椅中,小脸枕在一对白玉细腿上,浑身抖得像朵正被狂风蹂躏的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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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珠紧抓着被子瞪着他,久久才道:“你真的好过分……好过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哦?”他扬唇抽出纸扇,以扇柄勾起她倨傲的下颚,“能让皇上的义妹,可爱的小格格永远恨在心底,也是非常难得的呀!”
“你真不知耻。”她脑子微眩,但还是不肯任他欺凌,要骂的话不骂出口她还真不舒坦。
“小格格,我会要妳为妳刚才所说的话负责的。”抿唇一笑,他收回纸扇,“待会儿我会请个丫鬟来伺候妳,妳最好给我安分点,否则士强会不会对妳那位小婢女这么善良我就没把握了。”
“你--”瑞珠还想说什么,可是话语梗在喉头,最后她只能脆弱地斜卧床榻,眼睁睁看着他离开房间。
老天,这男人怎么这么可恶,她究竟要被他禁锢到什么时候呢?
但又为何,刚刚被他所触及的地方会如此的炽烫,心中更像是少了点什么,突觉空荡荡的?
第三章
瑞珠病好了之后,对于逃跑这事已然绝望了,只好成天失神地在督史府邸游荡,心底忧虑着格格的现况。
犹记得那位叫英士强的男人还算斯文,虽同是武人,但不像乔寅这般无理,他应该会对格格温柔些吧?
坐在凉亭,她仰望着树上自由飞翔的鸟儿,她好羡慕呀!如果她也可以这样自由自在的想去哪儿就飞哪儿,岂不太好了!
而现在呢!她被囚在这儿半个月了,却没再见到乔寅一面,就不知他何时才会放她离开,而偏偏她居然还会无由地想念着他。
想念……不该,她真不该如此呀!
“小云,爷儿他去哪儿了?怎十来天没看见人呢?”一位丫鬟从亭边走过,没发现坐在角落的瑞珠,小声地对另一位丫鬟说着。
“妳不知道吗?扬州衙门接了个悬案,已三个月没有半点进展,爷儿闻讯亲审去了。”小云扫着园子里的枯叶,边说道。
“原来是这样,这下爷儿不在,王爷如果一来可就没人应付了。”大家都知道王爷性子差,每每脾气一来就会来这儿咆哮,喊着大伙儿心底只有爷没有他,让下人们都噤声傻站在一旁,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妳的意思是老爷要来了?!”
“是呀!总管说的,他说王爷就快到了。”小云又道。
“那不行,咱们得赶紧到大厅瞧瞧去,否则总管一个人不好应付。”两个小丫头将扫帚一放,转身步向大厅。
眼看她们走远后,瑞珠才猛地站起,喃喃自语着,“王爷?该不会是乔寅的阿玛?”就在她猜测的同时,远方传来嘈杂声。
“王爷、王爷,您要找的什么格格不在府邸,您弄错了吧?”
“我绝不会弄错。”他板着脸色瞪着总管,“你给我滚开。”
“呃……王爷,爷交代的,您不能……”
“我是他阿玛,他能说什么?”坦达四处观望,突然看见站在亭子内的瑞珠,顿时眸子一亮,快步朝她走了去。
“妳是珞妍格格?”坦达直言问道。
瑞珠防备地望着他,久久才点头道:“对,我是珞妍。”
“好得很,我今天就是来找妳的。”坦达玻а鄣溃弁凰考樨南苍谩?br />
“你是?”
“我是乔寅的阿玛,也是妳阿玛的好友,算是妳的世伯呀!”坦达坐进椅中,笑望着她。
“哦?那请问您的大名是?”
“和陆·坦达,我想妳一定不认得我吧?”想也是,亚禄陷害了他,又怎么可能向任何人提及他。
“嗯。”她微微点头。
“那就对了,我特地来请妳到我府中坐坐,不知侄女可赏脸?”他打算先将她骗回自己府邸。
“有事就在这里说吧!”她不太信任眼前这位看来心怀不轨的老人。
“妳说什么?”他已忍了很久,不想再跟这黄毛丫头磨时间了。
“抱歉,我只想留在这儿,您先请回吧!”瑞珠已从他的眼神中看见凌厉与重重恨意。
“这可由不得妳,跟我走。”
他紧抓住她的手,强硬地直往外头带,总管看在眼里想阻止,又不知该说什么,只好拚命追着跑,“王爷,您别急躁,等爷儿回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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