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悍妇》第16章


她无奈地扁了扁嘴,笑容里有著淡淡的悲伤,“都要再娶妻的人了,问我这种问题,难道就重要了?”她倒觉得可笑。
分明就是他背叛了她,为何他硬要把所有的错部推到她身上?
“我就是要知道答案!”
“知道答案又如何?我们之问就因为你对我的误解,就因为你什么都不说,才会定到这一步的,这要怪谁?不就是怪你吗?”
倘若他打一开始,在她感到古怪而向他质问时,便把一切都告诉她,他们今儿个又怎会走到这一步?
“我?”
“可不是?”难道错的是她?
辜在渊蹙眉瞅著她,沉默了半晌後,突地说道:“我都不管了,我只知道我要你!”
话甫落,辜在渊带著几分醉意进行侵略的举动,态意放肆地摩挲著她曼妙的玲珑身躯。
“你不可以这么做!你明知道我要出阁了,你这么做岂不是要毁我清白?”她的双手教他扣在头顶,双脚还被他发狠地箝制住,她根本动弹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瞧他一件件地褪去她的衣裳。
“要不……你就挣脱我吧!”
他再次封住她的口,可这个吻不再似狂风疾雨,反倒带著几分温柔,他的舌轻刷过她的贝齿,挑逗著青涩稚嫩的她。
“你!”好可恶啊……
他的吻是恁地数人心醉神迷,彷若是毒,慢慢地渗透她的四肢百骸,教她心甘情愿地跟随他沉沦……教她如何抗拒得了?她是恁地爱他,打一开始从未变过的心,要她如何推开他?
她的心要醉了,魂魄快被抽离身体……
“在渊,你在里头吗?我有事要同你说,你在里头吗?喂……”
蓦地,听见胡琼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她掹地回神,二话不说地抬腿顶踢,压根儿不管他是不是伤得很重,跳下床,拉拢衣服,随即往门外奔去。
“咦?沃雪!沃雪,我有话要跟你说,我……喂!我还没说呀,你跑这么快作啥?”
房门一开,秦沃雪拔腿就跑,胡琼站在门外目送著她离开,不禁轻叹了声,随即往里头一探……
“在渊,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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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後
今儿个真的要出阁了,可秦沃雪的心情却一点都不雀跃。
呆坐在喜房的床榻上,她双眼无神地直盯著脚上那双绣有龙凤的绣花鞋,不禁回想起十天前的那一夜,不知道他的伤……要不要紧?
应该不要紧吧,辜府就在离秦府不算太远的地方,一大早便像要吵死人般地派人沿街吹奏喜乐,就怕别人不知道他要娶妻……啧!早知如此,那一夜她就该下手重些,让他没法子骑马迎亲。
她忿忿不平地想著,随即又颓然地垮下肩。
唉!待会儿就要拜堂了,一旦拜完堂便要洞房了……她光是想像,便觉得全身发麻呀。
要她如何忍受其他男人的碰触?尽管那个人是萧大哥,她也一样难以接受。
记得她头一回出嫁时,还特地和奶娘研究不少新鲜玩意儿,谁知道根本就没有派上用场,而现下……
唉!若她现下说自个儿不嫁了,不知道可不可以?
她这倔性子,偏要赌这一口气,现下可把自个儿害惨了,是不?
现下可不是她说不嫁就能不嫁的,兹事体大,连皇上都送喜字帘来了……害死自个儿不打紧,就怕拖累了萧大哥。
可,她真的不想嫁嘛……
“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萧大哥……”她哀怨地抬眼睇著萧侯献。
“想解除婚约?”
“咦?我可没有这么说。”顶著凤冠,她依旧很努力地摇著头。
她不敢啦……
“可你的表情却摆明了想要逃离这里。”
“是吗?”她乾笑著。
“早知道会有这种结果,我就不该答应你在秦府拜堂、宴客,应该把你迎到我的府邸才对,这么…来你就不会胡思乱想了。”话落,见她…脸歉意,他不禁勾唇笑得很邪恶。“开开玩笑,你何时变得这么严肃了?亏我还想助你一臂之力呢。”
“怎么助啊?”帮她逃吗?呵呵,她才不敢奢想。
“趁著尚未拜堂,你想去哪儿便去哪儿,其余的都交给我吧。”
秦沃雪狐疑地睐著他。
“这……不可以的吧?”
“谁说的?”他不以为意地耸耸肩。“这是我的婚事谁能置喙?不过,要是你不肯的话,现下我便要带你到大厅拜堂了,一旦到了大厅,我可是会将你抓得死紧,到时候你就逃不了了。”
秦沃雪眨了眨眼,不敢相信自个儿所听到的。
“你只剩下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考虑了。”他笑得颇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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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啊、跑啊,秦沃雪身穿大红喜服,自秦府後门往外狂奔,压根儿不管自个儿撩起裙摆狂奔的姿态有多么不雅,她的心全系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教她拼命地朝辜府奔去。
“咦?人哩?”
她一跑到辜府,见著里头到处高挂著大红灯笼,却没听到嘈杂的人声,而且感觉起来有些冷清。
怪了!今儿个明明是他大喜的日子,怎么会这个样子?
她沿著小径走,一直没遇上半个人,就连丫鬟都没瞧见一个,她狐疑地往厨房走去,却听见一旁的柴房传出古怪的声响,她不禁走上前去。
“谁在里头?”她紧张地问。
里头的人沉默了一会儿,蓦地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她随即拉开没上锁的门,乍见里头有一小盏油灯,有一个人就被绑在角落里。
“琼儿?”她随即取出塞在胡琼嘴里的布条,“这是怎么一回事?”
“还不都是辜在渊!他怕我去跟你告密,说清楚我跟他根本没有婚约,所以把我绑了起来。”可恶!误交损友啊。
“嗄?”替胡琼松绑的动作停了下来。
“就是那枝白玉簪啊,我又没有拿,一回府他就抢回去了,然後还不准我出门,不让我跟你解释,摆明了要害我们反目成仇。”她愈讲愈气。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那枝白玉簪是你送给他的,所以他要好好地保存嘛!”她不禁哀怨地叹了一口气。“你也真是的,同他拗什么性子?也不想想,当初你爹是怎么地欺压他,你就梢梢让他欺负一下,让他心里平衡一些,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还说什么要嫁人,你就没瞧见他有多伤心,就没瞧见他是怎么糟蹋自个儿的;就我最可隣,不小心全都见著了,他还不准我说……真是倒楣透了,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我就不回来了,要不也先捎封信给你们!”
秦沃雪发起愣来,压根儿没仔细听她到底在说什么,只觉得心在狂跳,分不清楚从心底窜出的暖意到底是悲还是喜。
“那他现下在哪儿?为何外头都没见著宾客?”
“这儿离厨房近,我方才听下人们说,他逃了,八成是要去找你吧:我原本是想要去通风报信的,可我的嘴巴被塞住了,不过也没关系,你现下来了,也省得我多跑一趟,只是你不是要拜堂了吗?怎么……喂!”见秦沃雪突地夺门而出,她不禁傻眼了。“好歹也先替我解开绳子,你说是不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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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雪在哪里?”
一闯进秦府,见萧侯献正在送客,辜在渊立即冲上前去,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怒瞪著他那身刺眼的大红喜服。
“她现下是我的妻子,你管得著吗?”萧侯献不动声色,却在心里暗自盘算。
她不是去找他了吗?该不会是凑巧错过了……倒是他,怎么跑来了?难道他和沃雪有著同样的心思?
“她是我的妻子,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没有休掉她,谁都别想娶她,你将她交出来!”他怒声咆哮著,似乎忘了萧侯献身边那几个人皆是官哪。
“可……她现下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你想同我斗,门儿都没有!”他一把推开他,轻松地拉顺被他扯皱的衣襟。
“你!你到底要不要把人交出来!”
辜在渊握紧的拳头青筋暴现,彷若小蛇吐信一般,双眼更布满了腥红血丝,看似狼狈却充满杀气。
“若是不交,你又能如何?”
“那就试试吧!”
话落,他的拳头随即挥出,只见萧侯献轻松地闪过身子,他才想转身便觉得背上一阵剧痛,疼得他狼狈地趴在大厅的门槛上。
“听好了,我是看在沃雪的面子上才对你客气,你千万别太放肆。”萧侯献缓缓地走到他身旁,想知道自个儿的力道是否拿捏得当,要是真的把他打成重伤,他就吃下完兜著走了。
“放屁!”
辜在渊突地伸腿往後扫去,见萧侯献跟跄了下他连忙起身,眼看著就要往他门面落下一拳,却见萧侯献的身子往後一倒、长腿一拾,便将他给踢进大厅里,还撞翻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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