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于春之药》第45章


嗯,让他抱着自己从后面进来,温柔些,别打扰Nimo睡觉,冒个泡就好。其他的,让韩天齐自由发挥。现在她金贵着呢,不许他动不动就扑倒她!这个男人昨天还把她压在镜子前猛一下就冲进来,她眼眸迷离看着镜中红粉菲菲的面庞,两个人脚底春潮一片。
她满脑子限制级镜头,拍拍心口对着肚子说:“还好还好,Nimo才0。4公分,应该还没地方长眼睛。”
突然一声尖锐的叫声穿破屋顶,叫的展颜汗毛乍起浑身一凛!
她睁大了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对自己说还是对Nimo说:“不怕不怕,孕妇会出现幻听的,一定是爸爸在楼上搞怪。”
她大了胆子走上楼梯,口中轻声叫着韩天齐——韩天齐——是你吗?
卧室里似有响动,她沿着走道边走边继续拖长了声调问:“你在房间里吗,韩天齐……”脚底踩到了什么,她无法再发出声音。
这是一条黑色蕾丝内裤,不可能属于展颜的东西。
暧昧的衣物脱了一路,缠缠绵绵牵牵绊绊,延伸进他们的卧室……
她一阵头晕目眩扶住墙,身体颤抖的不能自已,牙齿磕碰着嘴唇,用最后的力气喊:“韩天齐……你在房间里吗……我,要进来了……”
展颜对自己说不要,不要去推那扇门,马上转身离开!眼前的一切都是梦,她一定是被魇着了,才会出现这样的场景!
可那女声断断续续,夹杂着男人的闷哼,她太清楚不过这是谁的声音!
“韩天齐……我要进来了……”
她猛一下推开门!
咣当一声,什么物件坠落于地,砸的粉碎,片甲不留。
梦醒时分(二)
5小时,300分钟,1800秒。
在这之前,我还在你的眉眼间看到爱恋,在你的唇齿间听见诗篇,以为我是你人生最美丽的季节。
“哈哈哈哈……”
在城市的最高处,一个女人肆意的笑声响彻夜空。夜风吹起长发和宽大裙摆,她似一只蝶,飞舞在雨季后百花凋落的疯魔中。
她慢慢向边缘走去,有些吃力的翻过栏杆,半个脚掌已悬在外面。脚下是这个城市的万千灯火,繁华人间尽收眼底,那红的绿的橘的圆的方的长的灯火不断流转,照出无数五光十色,让她有些晕眩……
一只脚已经整个滑出去,滴滴液体顺势落下,没入无边黑暗中。她闭了眼,等着坠落的疾速感受,在高空中衣袂翻飞,落于地面开出一朵鲜艳血莲。
然而待她复又睁开眼,世界还是那个世界,夜空还是那个夜空,一切都完好如初,唯有她残缺如故。
一双手臂紧紧抱住她的腰,将她整个环于身前。
“我没想死,真的。即使换了一个世界,我或许也不会比现在快乐。”
她靠在身后的胸膛笑的灿烂:“你就是和韩天齐不一样,他什么都由着我,刚才如果我纵身一跃,他也敢抱着我一起上黄泉下碧落……这笑死人的自以为是,你一定会嘲笑我的,是不是……”
“师兄,你说他们现在正在干什么,是不是还在缠绵……是不是还在我的房间激情,在我的婚床上翻滚……在我的床单上,落下第二个人的处子血……”
“韩天齐,我的丈夫,真的很能耐是不是?”
那双手臂越发收紧她,闷声说:“现在你什么都不用管,剩下的事都交给我。”
“师兄,没想到,我第一次开口求你的竟然是这件事……请你务必,帮我达成。”
“不为你,也要为我自己争取这一回。”
他在城市的上空抱紧了怀里的人,对自己低声说。
第二天快要下班,律师楼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一群正装笔挺的所谓最公平专业的精英们,目瞪口呆的看了场角斗士而无人阻拦。因为其中的另一方,即是他们的BOSS,徐子洋。
韩天齐疲惫不堪径直进到徐子洋的办公室,发白的嘴唇只是对他说:“她现在在哪里。”
徐子洋仍旧保持他进来时的办公姿势不理他,眼睛抬都没抬一下。
“徐子洋!”他大喊一声将手里的东西拍到桌子上,法院的传票印着鲜红印章。“你到底想怎么样,总得让我见到她亲口解释清楚!我不会这么不明不白的离婚!”
他抬起下巴,慢条斯理的卷起衬衫袖口,说:“给我打十拳。”
韩天齐静默片刻,缓缓吐出两个字:“成交。”
徐子洋猛一下站起身拽住韩天齐的领口往外拖,巨大的公共办公区到处都是翻倒的桌椅,电脑,文件夹……漫天漫地的雪白A4纸,把这个地方装饰的如同坟场。
韩天齐痛的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痛,忍着战栗的身体勉强问出:“展颜……到底,在哪里……”
而所有的人都看着平日高举公平正义法制旗帜的BOSS,居然轻飘飘的说出一句:
“我也不知道。”
如此□裸的当场毁约!
韩天齐已经没有心力来生气,他只是悲哀。徐子洋根本不是个君子,这点他在非洲就已经领教过了。今天是他自己送上门来讨打,自取其辱!
最后,韩天齐差点脾脏破裂,被自己医院的120救护车运回去。再醒来时整个人已经被绑的僵硬,身上插满管子。而他躺在病床上,无论神貌都如同木乃伊。
应该是天黑了吧,反正他的世界从昨天起就没有再亮过。门被打开,来人轻声说:
“我是来告别的,以后你不会再看到我了。”
韩天齐的目光从这个人进门开始就没有移动过,更没有在她身上停留过。来人原本紧攥着的拳头又一用力,几乎要掐裂血管。
“韩天齐,我不介意从大学开始就只能看着你牵她的手!我也不介意你们总在后山做那苟且的勾当!从遇见你韩天齐的那一天你我就喜欢你喜欢到发疯,喜欢到虚度了我整个青春我也不介意!我统统都不介意!”她僵硬的挺着脖子,眼泪喷薄而出。
“可展颜这样的女人我就是不服气!她装什么纯洁!她这个下贱的女人只知道扮娇弱,跑个步也会摔跤!只要有机会就脱掉胸罩耍风骚,这样的女人你为什么会爱上,为什么会爱的那么深!韩天齐你是瞎了眼吗?!”
庄锦玫似一头发疯的母兽朝他吼。好吧,就将巫婆这个名号坐实,这样,也许每个人都会好过些。已然错了,就错到底,她没有机会再这般肆意了。就让她一次将所有恶毒都释放掉,(奇*书*网。整*理*提*供)刮除所有毒汁和仇恨,带着完全的自己恢复天然。
又有人撞开门,扑到床边连声问怎么了!南瓜头看着这个诡异的场景,事情发生的太快太突然,他也一下子接受不了。昨天还以为他们的宝宝或许能在自己的婚礼上当花童。
“阿齐,有什么事不能和展颜好好说?她都怀孕了你们就别老瞎折腾。”
天齐猛的张开眼,似是被重物击打。
“昨天刚做的检查,这是胎儿的超声波成像照。我看她高兴的都来不及拿,还以为赶着跟你报喜呢。”
天齐屏住呼吸,尽量平静着双手接过方方正正的黑白照片。他几乎找不到哪个是胎儿,他突然连超声波照都不懂看了。南瓜头只当他是初为人父激动的,拍拍他肩膀说:“别着急别着急,胎儿才5周大还没成形,预产期在圣诞节,会是个圣诞宝宝呢。嗳嗳,你再这样使劲,我怕照片都要被你看出个洞来。”
天齐看着照片上方的时间,呼吸一窒!
他都做了什么!
原本在24小时前,他会知道自己要做爸爸了,他要有和展颜的孩子了!他曾经差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只是几秒钟的瞬间,他什么都没有了……
床尾传来一字一顿低寐的声音:“韩天齐,你信不信,展颜一定会把孩子打掉。”她看到他终于看向她,笑的愈发狂乱。
“她是展颜啊,她是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的展颜啊!她怎么可能会生下一个不忠男人的种,她怎么可能会让孩子一天天长大,愈发像你这个曾被别的女人骑在身上的男人!韩天齐,什么是妻离子散,你还没真正体会到呢……”
外面夜已深,已经寂静的医院却回荡着凄惨的笑声,许多人乍起了汗毛把头探出病房,走道上为数不多的人看着这个疯癫的女人,满脸无尽的笑,却透着深入骨髓的心酸泪。
她不得不离开了,她的泪算什么,稀奇的是病房里那个男人眼角流下的泪,那才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过一句假设,他居然在那一刻生生落下泪来。
这个男人,为什么蠢成这样!蠢的叫她愤恨,蠢的叫她心疼,蠢的叫她再也不能面对他!
韩天齐最终吊着手臂,坐在了法官办公室里。旁边的黑西装交了特别授权委托书,义正词严的说着他可以代原告行使的种种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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