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乞网龙》第14章


“别以为少了鞭子就教训不了你,惹毛了我教你三天下不了床。”她妖媚地撩露香肩。
“是、是,小弟受教了。”他口水一咽,一脸的淫色住她胸口一揉。
“啐!要女人到後堂去拉一个,我现在没胃口吃小菜。”她翻脸无情地挥开他的贱手。
哼!还不是婊子身人人骑。王刃在心里呸了一口。
“二妹、三弟,你们打算窝里反吗?”季群玉凶恶的一瞪。
叶红娇笑地往他大腿一坐。“人家哪舍得你,待会陪你乐一乐。”
“不是说没胃口吗?我们都是不争气的小汤小菜。”王刃在一旁扯后腿。
“嗟!你算老几能和大哥比,他是枭中鹰,弄得人家好舒服。”她轻佻地抚弄季群玉的身体。
别的本事不用说,她勾引男人的媚功可是一流,整寨的大小土匪都教她驯得服服帖帖,抢着和她交好呢!
“等一下再玩,别把正事给忘了。”下身起了反应的季群玉往她胸口用力一抓。
叶红哎叫一声,偎得更紧,眼泛桃色。“讨厌啦!把人家抓疼了。”
“二妹,你是想贪一时痛快还是报仇,你不想要风悲云了吗?”这个小荡妇。
“要,我布线了多年岂能放手,说什么都不能便宜那个小贱人。”她坐正身子,不再娇声媚气。
“很好,你还没让淫性控制了理智。”他嘲弄地斜眼睨视。
季群玉成立虎头寨就是要为当年讨回公道,他的妻儿不能白死。
回想昔日寄人篱下的不堪,因为无权无势而成不了大事,眼睁睁地看着花轿迎走他的爱人,然後一口棺材送回他已然断气的至爱。
棺材里的人下腹血流不止,未成形的胎儿还来不及出世,便提早向无情的世间告别,他的仇、他的恨是刻在骨血中,只有血能偿还。
当年若有人肯伸出援手相助,她和肚里的孩子就不会死得凄凉、受尽屈辱。
所以,天下人都该死,得为一时的袖手旁观付出代价,他要杀尽、抢尽自以为是的百姓,让每一个人都受他曾受的痛苦,家破人也亡。
宁负天下人,绝不让天下人负我。
“大哥,你别取笑小妹,说说你的计画。”叶红软声地一催。
“事隔三年,风悲云的身边能容许女子进驻必有所防备,我们不能等闲视之。”
此人对他必然重要。
重要到敢与乖张的命运一搏。
“不过是个青涩小丫头,他的眼光越来越低了,一点都不挑嘴。”那小贱人生涩的技巧哪能及得上她。
“别满口酸,风悲云为了她震断你的胭脂鞭,可见此女在他心中的地位不若以往那些粗鄙女子。”女人就是善妒。
“大哥是指小妹上不了抬面吗?”叶红微愠地挑挑手指横睇。
“就事论事,收起你的爪子少耍泼,我们对付的不是一般小角色。”深思熟虑才宜行动。
凭藉着一丝狡诈和天时地利,季群玉才能在防守严密的悲情山庄连连得逞,不教人发觉异状,所以谨慎绝对是第一要件。
“就如三弟所言去毒死她,不然趁其不备推她下水,乾净俐落不留痕迹。”
要一个人死还不容易。
“不,我观察过了,他防守得很紧,和她几乎寸步不离,身手了得的四鬼也随侍左右,以往的招式不管用。”必须出奇招。
叶红咬着下唇思忖,“看来他挺宝贝她的,我们不好下手。”
那天天黑夜深没瞧清楚小贱人的姿色,倒是那口利牙挺割人的,赶走她的马还装无辜,简直是天生的戏子。
凭她的狐媚要回寨有何难,少了匹马她勾勾小指就有傻子驾马车相送,事後一命归阴还笑得像弥勒佛,一刀剖下肠肚流满了一车。
教人气愤的是风悲云相护的言行,从来没人敢给她气受,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仗着势锋了口舌,她不讨回本绝不罢休。
“没错,所以我想了一个万无一失的计画。”冷笑的季群玉似乎胜券在握。
“嗯?”
“我打算派一个人去搞破坏,挑拨他们的感情,然後从中挑适当时机再出手。”
螳螂捕蝉,黄雀乘虚一啄。
“大哥想派谁渗入?咱们寨子里的人全是草包,靠不住。”人家一瞪就露了马脚。
季群玉邪肆的挑起左眉,“美人计。”
“我?!”叶红欣喜的拢拢发,眼波流媚地送春色。
“不是。”她?可笑之饵。
“谁比我有资格?”她不信有人会比她更胜任撩火拨欲,让男人欲仙欲死。
“我表妹。”她才是最佳的棋子。
“你是指纪如倩?”她的头号情敌。
“你等箸看吧!悲情山庄又要多一起悲剧了。”他阴阴的一笑。
叶红唇一嘟地印上他耳窝,一只手妖娆地绕着他胸前一划,酥媚的身子偎上前。“人家也要玩嘛!”
“最後那一击少不了你的份,你的小心眼不发泄发泄怎成。”季群玉淫秽地揉搓起她的双峰。
“那我是不是该报答大哥一下?”她艳红指尖往他胯下一刮,轻轻地抚弄起来。
他满意的一喟,“去把床弄热一点也好,几天没和你玩玩了。”
“死相,你轻点嘛!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好消磨。”嗯!好舒服。
“你真是浪得够骚。”他分开她的两腿夹抱着他的腰。
两人私处互相摩擦着,每动一下就多一份快感,动作淫荡下流,看得王刃口水直流。
“大哥,小弟能分享一些即将到来的成功吗?”王刃边说边抚上叶红白嫩的大腿。
季群玉邪恶的勾起唇,“有何不可,一起来吧!”
“谢谢大哥成全。”
莺啼浪声等不及回房,三人就在人来人往的小喽罗面前野合,画面激越得教人脸红。
手底下的人看了按捺不住地血气一冲,纷纷奔向後堂压上抢来的女人身上,不顾她们悲喊哭泣地轮流奸淫,在罪恶的虎头寨里逞其兽欲。
其风悲呜。
百花争艳,只因牡丹不开。
又过了大半个月风平浪静的日子,悲情山庄已习惯了某种突来的稀奇古怪,下人们脸上多了几许笑容,见面时会多刚几句家常话,少了战战兢兢。
该早起的人依然早起洒扫应对,不该早起的也被训练到卯时一至就自动睁开眼,等着听一阵“兵荒马乱”的大喊声,会心的下床着衣好准备一天的开始。
人的骨子里天生有根造反的筋,在天生好命儿的推波助澜下,下人们一反常态的不再畏惧令人闻风丧胆的索命阎王,偶尔还会大胆的顶两句嘴,然後偷偷地躲在一旁大口喘气,闷头大笑。
可是今天,大家都起晚了,因为昨夜某人的一时兴起,全庄总动员在庄里空地上挖两座小湖,说是来夏好种荷,秋赏游鱼。
忙了一整夜,个个肩酸腰痛地挺不直,一沾床就起不了身,日近晌午还不见有人走动,使得上门造访的人被拒于朱门外,纳闷为何没门房来开门而无功折返。
总之,山庄的正常作息已被彻底颠覆,人人都磨出一颗耐操的心。
只差一点,没跟着去沿街行讨做乞丐,因为庄主不允许;而某人旷职已久都快忘了乞性,唯独一根打狗棒不离身。
大家见怪不怪,往往因手杖的主人而忽略,她是笑声泉源。
“悲云哥哥,你在忙呀!”
小猫似的叫声让正在处理庄务的风悲云抬起头一觑。太乖不是好现象,一是有所求,一是生病。
看她红光满面一脸柔顺,显然是前者。门外的魍、魉、魑、魅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噙着奸笑,不太看好她的“小小”要求。
“悲云哥哥好辛苦哦!为了赚银子养一群废人股不离椅,羽儿看了好心疼。”
四鬼一听面色发青地差点跌倒,他们是为了保护谁才沦为“废人”的呀?!
不知感恩图报。
“你吃饱了吧?”他一招手,抱着她坐上自己的大腿。
乞飞羽小脸微微一皱,“你别当我是饭桶,一开口就问人家吃饱了没,我都长出一层油了。”
“喔!在哪里?我瞧瞧看。”他戏谑的眼眸直往她身上溜,大掌抚握着纤纤腰肢。
“你看不到啦!全包在碍手碍脚的衣服里。”她怕痒地咯咯笑着。
他用十分认真的表情在她衣襟一撩。“我帮你脱了它就不碍事。”
“啊——大色鬼。”
她倏地一跳拉紧罗衣,菱红小嘴嘟得半天高,以竹杖隔开五尺遥,她又不是来献身。
轻轻一叹的风悲云抓住竹杖另一端一扯,羽毛般轻盈的人儿顿时落入怀中,他笑睇地啄吻她桃色小口,含柔的双眸是无限宠爱。
对她的爱恋一日深过一日,她的巧颜甜笑融化了一天的辛劳,他无法想像以往没有她的日子是如何度过,似乎太遥远了。
不复记忆。
拥着她,是满足;嗅着她幽然体香,是折磨,他都快成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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