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环娘娘》第15章


“不、不是这样的……”
莲儿还试图挣扎,他已经吻住她的唇,封住她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违心之论……
“唔……”
“别抗拒!我已经纵容你够久了,这回说什么我都不会再放了你!”他不容她拒绝,浓重的气息喷拂在她细嫩的粉颊上,粗糙的大手急切地攀上她绵软的胸脯,煽情地挤捏搓揉……
“不要,爷,别这样——”
莲儿挣扎着,使尽气力转过身,却被他从身后一把抱住,大掌索性探进她的肚兜内握住两乳,恣意挤捏……
“别……爷……”
莲儿羞愧地低喊,两手抓住他握着自个儿两乳的大掌,绝望的想掰开他——
“你的手——”德烈一凛,粗糙的触感让他一愣,及至把她的手抓到眼前细看,一阵怒火不可抑制地冲上脑门——
“该死的!”他怒吼,大掌把莲儿一双满是裂伤的小手紧紧包住,温柔地握在掌中。“我真不该听你的,轻饶那个老刁奴!”
他握着她的小手,轻轻啄吻着,温柔的举止,霎时软化了莲儿抗拒他的心……
此刻她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心,长久压抑的爱恋瞬间决堤,积在心口的酸楚突然排山倒海地袭来……
“疼吗?”他低声地问,仍不断吻着。
莲儿傻傻地摇头、再摇头……眼眶里忽而盈着满满的泪,怎么也抑止不住……
德烈翻身下床,从柜里拿出一小罐白瓷玉瓶,复而上床,将莲儿拥进怀里,他倒出玉瓶里的透明稠液,抹在她两手的伤口上,动作轻之又轻,像是怕碰坏了她……
“十一爷……”她哽咽地轻唤他,清莹的大眼痴痴地凝视他……
“嘘。”德烈搂住她,把她抱在怀里,温柔地吻去她颊上的泪。“傻丫头,哭什么?又是谁欺负你了?”他低笑着调侃她,一边轻啄着她细洁的额头,拥住她的大手悄悄移位,不动声色地探到她肚兜下,重新攫握住两只软热的椒乳……
“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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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儿睡到夜半时,恍惚间似觉得有人在揉搓她的胸脯,莲儿一吓惊醒过来,眼睛一睁开就看到德烈沉黑的眸对住她,一只大手正探到被褥里捏挤她的胸脯!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莲儿羞红了脸,挣扎着坐起。“别这样……”
“别哪样?”德烈低笑,明知故问。
“别……别再来了!”莲儿羞怯地背转过身,在床上摸索着昨晚脱下的亵衣。
“去哪儿?”他拦住她,重把她搂回怀里。
“天快亮了,奴婢该工作去了。”莲儿道。
“你还病着,能做什么?”德烈皱起眉头。
莲儿轻轻摇头。“莲儿的病已经好了——”
“你身子那么虚弱,就算好了也得将养一阵子!”德烈霸道地道。“再说你现下的身份不同了,还去做什么工!”
莲儿抬眼望住他。“身份不同?”她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德烈拥着她笑道:“你昨夜伴我侍寝,已经是我的人了,难道我还让你去当下人?”
莲儿听了他解释,脸上并无喜悦的颜色。
“怎么?你听了我这么说不高兴?”德烈脸上的笑容敛去。
莲儿摇头。“不管怎么说,莲儿现在还是奴婢,既然是奴婢,该做的事还是得做……”
“我说了不必就不必,你没听见我说的?”德烈不悦地打断她的话。“我让你留下你就留下,在这宅里我是爷,我说的话难道不能立即兑现?!”
“不是的,”莲儿见他动怒,委婉地解释。“莲儿昨晚陪爷的事还没有人知道,莲儿仍然只是一名奴婢,仍然是要照府里的规矩行事的!”
德烈面无表情地盯着她,过了半晌才道:“既然是这样,那我立刻唤李卫过来,吩咐他告知全府,就说你现下已经是我的人了!这样你就不必再怕蜚短流长,可以安心歇息,不必再守这些无谓的‘规矩’!”
莲儿知道他要一意孤行,自己再多说也无用,她垂下脸,直直盯住自己拧着被褥的手,默不作声。
见她不说话,德烈也冷着脸下床。“时候不早了,我得准备准备上早朝去!”他不快地下床穿衣,临走前又叮咛一句。“你在房里歇着别出去!”
德烈走后,就有一名府里的女婢进来服侍她。
“莲儿姑娘,”那婢女名叫喜春,莲儿待在下人处时没见过她。“李公公吩咐喜春进来服侍您!”
“服侍我?”莲儿愣住。
“是啊,李公公说您是爷的房里人,爷特地吩咐让人来侍候的!”喜春道。
莲儿听了喜春的回话,轻叹了口气。
她原想趁着德烈走后下床,想不到他真的吩咐了李公公,还派了人来服侍她!
“莲儿姑娘,李公公还说了,等您用过早饭后,还要请您过去爷屋里。”喜春又说。
“为什么?”莲儿问,德烈不是让她留在房里歇息吗?
“也是爷吩咐下来的,说让您搬进他房里。”喜春老老实实地回答。
知道是德烈吩咐下来的,莲儿明白为难喜春也没用,只得点点头,轻声道:“知道了。”
喜春福个身,先退下端早膳去了。
喜春走后,莲儿瞪着被褥发呆……
经过昨夜,一切都不再受她控制,德烈已经霸道地介入,更何况她也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成了他房里人,她已经丧失自持的能力!
只是“房里人”这三个字的涵义是什么?
重要的不是她怎么看这三个字,而是德烈——
他心底究竟是怎么想的?
莲儿搬到德烈房里后,又接连将养了月余,身子才慢慢调养过来,面孔不但恢复了红润,更因为细心调养、气色匀润,加上德烈日夜的欢爱,姿色比之前更多了几许妩媚,整个人焕发出一股动人的艳色。
这期间德烈虽然每晚与她同床云雨,却不再提起收她入房的事。
这一日德烈外出,莲儿在房里小憩,房外突然有人敲门。
“是谁?”莲儿醒过来,对着门外问。
“莲儿姑娘,是我李卫。”李卫在外头喊道。
莲儿忙下床开门。“李公公,快请进来吧!”
李卫站在门外朝里头张望,似乎在找什么,过一会儿焦急地问:“莲儿姑娘,怎么爷不在房里吗?”
原来他找的是德烈。
“爷晌午就出去了,说是到四爷那里办事去。”莲儿道。
“晌午就出去?到四爷那里去了?!”李卫似乎很惊讶。“可是我一下午就等在四爷那儿,没见到爷啊!”
莲儿愣了愣。“可是,爷明明说了,是到四爷那儿去了没错……”
这时一个平日侍候德烈的小厮走过来,李卫赶紧抓住了他问“我说小狗子,你午后见过爷没?”
“爷?”小狗子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狗子自然见过爷了!今儿个下午一直待在姮达姑娘房里,就是我站在门外侍候的!”小狗子没半点心眼地脱口道。
李卫听了小狗子的话愣了一愣,脸色不大自在地觑了莲儿一眼。
莲儿面无表情地直视前方,脸上虽然苍白,却没说什么。
“好了、好了!你先下去干你的事吧!”李卫急急挥手驱退小狗子。
小狗子走后,李卫略显不安地同莲儿道:“莲儿姑娘,既然爷不在这儿,那我先告退了——”
“李公公!”莲儿唤住他。
李卫前脚已经踏出一步,听到莲儿叫唤,没奈何,只得又缩回来。“有事吗?莲儿姑娘?”
“李公公,”莲儿定睛望着李卫,脸色虽然苍白,语气却出奇地平静。“莲儿有个问题想请教您,请您老实告诉莲儿。”
李卫听到这里,心底暗叫糟糕,可莲儿现下住在爷房里,等同是爷的侍妾,也就是府里的半个主子,她有话问自己,他怎么好拒绝?李卫只得硬着头皮笑道:“莲儿姑娘,有什么话您尽管问好了,别这么客气!”
“李公公,我想请问您,青玫她……她还好吗?”
“啊?青玫?”李卫一愣,他原以为莲儿要问的是姮达。
莲儿点点头。
“唉,青玫她啊,她现下被分派到灶房去,每天就负责生火添柴的工作!”李卫道,见莲儿眉头紧拧着终于忍不住问:“我说莲儿姑娘,您问青玫那丫头做啥呢?我以为……嘿,我以为您会问姮达姑娘的事哩!”
“小狗子刚才不都说明白了?还要问什么?”莲儿轻轻扯开嘴角,却无笑意。
“呃,我的意思是——”
“我不好奇,也没什么好问的。”顿了顿,莲儿木然地道:“他是爷,我是婢,爷的事,做人奴婢的怎能过问?”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您不同啊——”
“没什么不同的!在主子的眼里,奴婢永远是奴婢!”莲儿平声道。
“这……可我瞧爷对您……还是有不同吧?”李卫抓抓头,显然很困扰。
“李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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