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先生的阳谋》第24章


闻言,杨婕玫嘿嘿一笑,心知这回是自己不对,所以很识相的不反驳。
轻轻的放开怀中人儿,他仔仔细细审视着她,见她脸上带笑,神色已无昨日那般异常,心中明白她已恢复平常那个爱笑、爱闹,粗神经的杨婕玫,当下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不过该问的还是要问——
“婕玫,你昨晚到底是怎么了?是我说错了什么惹你生气了吗?”目光沉沉瞅凝,管仲军轻声要求,“有什么不开心就说,你不说的话,我怎么会明白呢?”
“真要我说?”故意斜睨反问,其实就算他不问,她也已经决定要和他说明白、讲清楚。
“当然!”连忙点头,毫不犹豫。
“好,那我就说了!”深吸一口气,杨婕玫大场的在他耳边吼了出来。“我讨厌你说什么为了我,讨厌!讨厌!非常讨厌!”
“啊?”瞬间傻眼,不明白她这天外飞来一笔是什么意思。
“我就知道你和朽木是脱离不了关系的。”见他那一脸的呆滞样,杨婕玫知道他肯定是搞不清楚状况,当下给了一记“朽木不可雕也”的唾弃眼神后,这才将自己的感觉与想法一一说给他明白。
“就因为这样?”好不容易听完解释,管仲军的嘴角开始抽搐了。
“对!”用力点头,杨婕玫一脸的认真。“我不要你是为了我,而该是为你自己才对。”
“因为‘为了你’三个字,你就能想这么广,做这么多延伸,干嘛不去写论文啊?”好气又好笑,他终于忍不住大吼起来。
“我这是以防万一,免得你日后怨我,所以丑话先说在前面。”非常的理直气壮。
“放心!我保证不会怨你。”妈的!这是身为人家女朋友会说的话吗?到底他是为什么要喜欢她啊?
“那最好!”非常满意地点点头,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的追问“所以你是舍不得离开‘拜登企业’的,对不对?”
“对!”
“所以你不想舍下与自己奋斗多年的员工,对不对?”
“对!”
“所以你其实是想留在那里大展长才的,对不对?”
“对!”
“好,那你回美国吧!”
于是,一场快问快答在她为他做出的结论中结束。
“呃……”被她这个结论给惊到,管仲军开始冒冷汗了。
那她呢?
她怎么办?
他可不想和她的恋情才刚开始,就要分隔两地,谈远距离的恋爱,因为那实在是太危险了,随时会有人趁虚而入啊!
仿佛看出他的心思,杨婕玫扬起了笑,一脸的气定神闲。
“我想过了,反正我失业了,所以想飘洋过海让人养,就看那个人肯不肯了。你说,那个人肯吗?”
她的意思是……瞠大了眼瞪着她灿烂的笑颜,管仲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等终于反应过来后,他激动的抱住她不停的转圈圈,疯狂的大吼大叫兼大笑——
“肯!”他当然肯!哈哈哈哈哈……
任由他抱着、转着,杨婕玫也扬起了阵阵欢快的畅笑,与他的一起飘散在清风徐徐的蜜枣园里,直到他累了,她也被转晕了,这才停下相视而笑。
“你是不是该通知蜜拉贝儿,告诉她你的决定?”笑咪咪的提醒,她不忘顺便“吐槽”一下。“不然我怕等你说要回去时,人家已经另外找到新的人了,到时你就要去星光大道哭哭了!”
“我不回去,蜜拉才要哭哭呢!”管仲军白眼反驳,不过还是掏出手机拨了通越洋电话。
不一会儿,当电话被人接起时,他废话不多说,直截了当对那道优雅又性感的声音主人表示自己已经改变主意,决定回去继续掌管“拜登企业”,并在对方开心欢呼的笑声中,迅速的切断通话。
然后,两个年轻人手牵手穿过蜜枣园,并在经过两位已经说不出话来的长辈面前时,他很轻松惬意的抛下一枚轰天雷——
“妈、伯母,请帮我和婕玫准备婚礼,愈快愈好,谢谢!”话落,拉着准新娘悠悠然然往老家的方向而去,留下两个饱受惊吓的长辈面面相觑。
“呃……芸,我们要成为亲家了耶!”
“是、是啊!”
“到底他们两个年轻人是什么时候牵在一起的?”
“阿灾!”于是,两位好邻居兼准亲家再次面面相觑,然后拍拍彼此的肩膀,很乐天的异口同声——
“管他的!年轻人喜欢就好了,我们只管办婚礼。”
终曲
芝加哥大雪纷飞的寒夜,屋外,一片银白世界;屋内,大腹便便的女人因为荷尔蒙的影响,正一边看着小说,一边哭得乱七八糟。
厨房内,因为老婆大人指定想吃三杯鸡而正在舞弄着锅碗瓢盆的男人,此刻却震惊地发现一件很不妙的事……完了!竟然忘记买九层塔了!
瞪着只差九层塔下锅炒几下就完成的“指定菜”,男人紧张地开始四处翻找有没有其他蔬菜可以替代,但最后却只在冰箱内翻出一颗莴苣。
瞪着那颗莴苣,他一阵无言,万分挣扎的考虑了许久后,终于决定人要富有实验精神,所以开始对那颗莴苣洗洗切切起来。
不久后,他将切好的莴苣下锅迅速翻炒,然后三、两下起锅装盘,端到餐桌上。
“三杯鸡煮好了,快来吃饭罗!”扬声叫人,男人等着被赞美。
“好!”迅速应声,女人抹干脸上的泪水,动作迟缓地撑着腰自沙发上起身,鸭子走路般一步一步来到餐桌前坐下。
“来,快吃!”热切招呼,男人殷勤的夹了“指定菜”到她的碗里,衷心期盼最近有点食欲不振的老婆能够胃口大开。
哪知女人先是开心道谢,然而就在菜一入口时,原本停止的眼泪,瞬间又掉了出来。
“怎么了?你到底是怎么了?是肚子不舒服?要生了吗?”男人倏地跳了起来,惊慌失措地就要去拿早已准备好的包包,打算带着老婆冲到医院了。
“不是”拉住他慌乱的步伐,女人的眼泪愈掉愈大颗,最后还“哇”地一声放声大哭起来。“这不是九层塔!这不是九层塔!没有九层塔的三杯鸡还叫三杯鸡吗?还我九层塔!”
“……”再次陷入无言中,男人心知老婆大人是受到荷尔蒙的影响才会这样动不动就哭,但是现在的他,也好想哭啊!
呜……预产期到了,孩子,赶快出来吧!
——全书完——
更多精彩好书,更多电子书,请登陆……。。????翸???,所以便走下楼去与人踢球,骆源则继续待在“暗香阁”与妓女们狎玩。一刻钟后,他因酒醉而呼呼大睡,没想到半个时辰后就从房内传出明基的哭叫声,一行人冲进后,发现骆源被人刺死在地上。
他的目光再次停在尸格上,骆源身上一共有两处刀伤,一刀在腹部,一刀在胸口,掌心与指节有擦伤,除此之外,现场没有打斗痕迹,身上也没有其他打斗的伤口。
他起身来回走动,眉心紧皱,觉得自己就要捕捉到什么,可灵感却又快得让他捉不到,他烦心地推开书房,来到院子走动,当他走到雀儿的房门前时,发现明基喜爱的鞠球孤零零的搁置在门边。
他看着鞠球,想到明基不由拢紧眉心,就在这剎那间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这回他精确地抓住这稍纵即逝的火花。
他急忙奔回书房,找到他要的状词,当他证实自己的想法时:心中一凛,脱口而出说道:“糟糕!”
“妳什么时候发现的?”袁修儒好奇地又问了一次。
“你进来没多久,我就发现了。”她扬起嘴角。“虽然你很自豪你的易容术,可是在我眼中那不过是小把戏,不管你易容成谁,我都认得出来。”
他的脸色微微一变。“不可能。”
“信不信随你。”她冷淡以对。
“我哪里引起妳的怀疑?”他的语气是不认输的。
“太多地方了。”她嘲讽地说道。“你的眼睛、眼神、对应的话语、你的耳朵、指甲、走路的姿势,从头到脚--”
“我不相信。”他捶了下桌子,眼神凶狠。
雀儿无动于衷地冷眼以对。
“如果妳一开始就认出来了,为什么不立刻揭穿?”他逼问。
她鄙视地看着他。“因为我想看你在耍什么猴戏。”
“妳说什么!”他忽然伸出右手,以虎口掐住她的喉咙。
她顿时不能呼吸,咽喉承受的压迫让她难受得皱下眉头,可眼神依旧凌厉,毫不退缩。
她无畏的眼神让他挑眉。“妳好像一点都不怕我。”他打量着她,放松手上的力道。
“我是不怕你。”她冷漠地回道。
他仰头哈哈大笑。“我就欣赏妳的胆识。”他收住笑。“妳是不怕我,但妳怕我伤害其他人,尤其是妳关心的人。”他满意地瞧见她抿紧嘴唇,双眸第一次出现了恐惧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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