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衰破格女》第20章


“不必了,我要用我自己的办法把杜氏集团抢过来!杀了他,杜氏集团我一毛都拿不到,把杜氏集团给毁了,才能让杜斯斐痛不欲生,我要把他母亲带给我们全家的羞辱全部还给他!”
“我想他的感觉不会比你好多少。”
“你说什麽?”
“你知道我说的是实情,当年他父母亲一夜之间全死了,要说惨,他比你惨得多了……”
“住口!”向之凤闻之气红了眼,激动的朝他大吼,“他的父母在一夜之间死了是他们活该!他们那对奸夫淫妇,既然那麽恩爱当年为什麽要离婚?当年我爸要不是为了杜斯斐他妈,也不会抛弃我妈,他不抛弃我妈,我妈也不会想不开去死,这一切,都是他们害的!他们的死根本就是罪有应得!”
“他们死是罪有应得,杜斯斐呢?”
向之凤恨恨的别开眼,避开阿飞此刻过於犀利的目光,那令她有些心虚,“母债子偿,天经地义!”﹂她的恨已经延烧了二十多年,直到杜斯斐的父母双双死在同一辆车上,两人的手还紧紧的牵在一块的那一幕出现在各大报上,她的恨才像火山一样瞬间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他知道的,所以就算知道她的要求是无理的,他还是答应了她的条件——杀了杜斯斐,向她证明他的爱。
“回答我,你爱不爱我?”阿飞专注的看著她,深情的眼中有著对她浓浓的眷恋。
如果她说她爱他,为她坐牢为她死,他都心甘情愿。
“我当然……”
“你如果真的爱我就嫁给我,等一下我们就去公证,一刻也不能等。”
“你何必这麽急?”她当然不会嫁给他!但是,现在并不是适合摊牌的时候,她怕他坏了她的计画。
“回答我,你爱我吗?”阿飞抬起她的下巴,深深的凝视著她。
“我爱……”
“算了,我知道你并不爱我。”他打断她脱口而出的话,有些生气也有些难过,“但是我爱你,深深的爱你,为了你,叫我做任何事我都愿意,我也曾经以为你迟早会是我的,不过,我一点也不喜欢你对我的爱情,是建立在恐惧或是利用之上,甚至厌恶到了极点……
我知道你一直在利用我,我也不在乎,毕竟我们互蒙其利,我得到你,而你得到你想要的,但当我对你的爱越来越深时,一切都变得不同……我不能容忍你不爱我,更不能容忍你跟别的男人上床,不管你的理由是多麽的冠冕堂皇,我都无法接受,现在你竟然还怀了他的孩子……“
“那个孩子不是他的。”向之凤不耐的打断他,“我说过了,我根本就没有跟他上床。”
设计杜斯斐跟她上床,让各大媒体披露这个消息,为的只是逼他因为她肚子里的小孩不得不娶她,她了解从小被父母亲离婚所影响的他虽然讨厌女人,但却绝对是个负责任的男人,如果她怀了他的孩子,他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更何况,要证明孩子是他的一点都不难,不是吗?有钱就有办法。
“什麽?”阿飞激动的看著她,不敢相信的摇著头,“不是他的,难道是我的?是我跟你的?是吗?”
向之凤幽幽地看著他,良久才点点头。
她知道他爱她,爱到足以为她去做任何事,否则她不会开口叫他替她去复仇,就算当年她要他替她杀了杜斯斐,他也只是问了一句为什麽後,就头也不回的去做了……一个置生死於度外的男人,现在懂得在乎了,却是在乎一个女人——她,向之凤,一个根本不爱他的女人。
她为他可悲,也心虚。
时间在一阵寂静的沉默中流逝,突地,客厅的大门被人给推开,便衣刑警一窝蜂的拥进向之凤错愕的看著他们半晌,心一沉,突然大笑不已的望向阿飞,“你带他们来的?是不?”
说什麽海誓山盟,还不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不,是拖她下水。
阿飞愕然也悲痛,深沉的看她一眼,“你认为是我?”
“难道不是?你如果不是故士忌引他们过来,他们怎麽会怀疑到我头上来?”她恨恨的瞪视著他,压低嗓音咬著牙道:“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全都是狗屁!幸好我向之凤没有瞎了狗眼爱上你!一点也没有!”
“不是我。”
“我不信!”
“你总是这样,除了你自己,你还相信过谁呢?”阿飞叹口气,转身回眸意外对上范浚的眼。
“我一直当你是好朋友、是兄弟。”范泛浚有些遗憾的看著他,“没想到你当初接近我已经怀有目的了,为什麽是我?我有点不明白。”
阿飞淡然的看著他,“你是杜斯斐最好的朋友,他只要一回台湾就一定会来找你,留在你身边最有机会对他下手,而且也可以掌握他的大部分状况,更何况……
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我是你的人,他根本就不会怀疑到我头上来。“
叹口气,范浚摇摇头,要不是根本不相信杜斯斐所言的一切,现在他根本不会跟一堆警察站在门外,找机会冲进来逮捕他。
“为了一个女人杀人,值得吗?”他一点都不希望失去这个好兄弟。
阿飞自嘲的笑了笑,“值不值得在我。”
这世上,向之凤是他阿飞唯一想要在乎的人,就算自己在别人面前看起来像个蠢蛋他也不在乎。
悲哀的是,那个女人根本不爱他……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不是吗?
她怀了他的小孩,她和他的……多麽美妙的事呵!
无论如何他都会保住她和他们的小孩,无论如何……
他发誓。
第10章
“瑷儿,来喝点鸡汤吧,这可是妈妈熬了好几个钟头的上等佳肴喔,快尝尝看味道如何。”简梅殊端著一碗热腾腾的鸡汤走进房间,放在一个小茶几上,并替她备好了汤匙和筷子。
“妈,我不饿。”甄瑷的视线落在窗外那一大片枫红上头,看著阳光悉数落在叶面上那蒙胧的光影。
要入秋了吗?枫竟转成了红色?
“不饿就喝点汤,这可是妈妈辛辛苦苦做的,你不吃一点就是不给妈妈面子,存心糟蹋妈妈的心……”简梅妹的话还没说完,已经看见女儿走向那碗鸡汤,乖乖的拿起碗将汤全喝进嘴里。
瑷儿就是这样的贴心,每次只要她使这一招,瑷儿就会乖乖的听话,绝对不会伤了她的心,除了这一回……她坚持要离开台湾,离开家人,一个人跑到加拿大别墅度假。
她是她的宝贝女儿,她怎麽可能让她一个人来?恩威并施,她拖著这把老骨头也非跟来照顾她不可。
“好喝吗?”
“嗯,妈妈熬的汤是世上最好喝的。”甄瑷微笑的点点头,“要不是我不太饿,喝上三碗都没问题。”
“是吗?”简梅妹睑上笑著,心却疼著。
她不太饿?她这两个月来根本没吃什麽东西,除了她逼她唱下的汤水之外,就是吃一些水果、饼乾之类的来应付她,整个人都已经瘦了一大圈,看得她难过得要命,也心疼得要命。
该怎麽办呢?瑷儿的心被那杜斯斐伤得这般重,平日温婉的性情一遇上事情却是比任何人来得决绝、果断,但离开了台湾,就页的能挥剑斩情丝?她真的可以不再想那个男人?
“瑷儿,你近来还作梦吗?”
简梅妹这一问,让甄瑷有些楞住,过了半晌才点点头,“有。”
她常常梦见杜斯斐……
梦见他吻她,梦见他抛弃她,梦见他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梦见他生气的模样、大声咆哮的模样,也梦见他伸出双臂拥抱著她的温柔……
每天都梦他一点点,醒过来後就会哭,因为想念。
两个月来,梦里似乎都是他……
“没作恶梦吧?”
甄瑷想摇头,突然间,一个画面跃上心头,好像是昨儿个下午她不小心睡著时作的一个梦……
老天!她想起来了!是江姊姊!她梦见江姊姊从婚礼上逃跑,拉著裙摆不住的往外奔,大家都掩著嘴低嚷,看著这像电影情节的一幕……
喔,真糟糕,她怎麽会忘记了这麽一件大事呢!要是江姊姊真的因她的梦而从婚礼上逃跑,那范浚哥怎麽办?她该怎麽赎罪?
“妈,范浚哥的婚礼是在什麽时候?”她看过爸爸从台湾替她寄过来的喜帖,却因为要彻底的消失让大家找不著,所以并不打算回台湾参加,因此她对范浚婚礼的日期并没有注意,不过她的恶梦总是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实现,以此推算,婚礼应该是昨天或是今天凌晨举行。
简梅殊被女儿一问,神情有些紧张,“应该是台湾时间的昨天中午吧,怎麽啦?女儿?你是不是梦见什麽关於你范浚哥的不好的事?”
“不……我梦见江姊姊逃婚了。”
“什麽?”简梅妹惊愕的张大嘴,下一刻,她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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