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味》第19章


,因为我知道你对我好就够了。”
“你……”
话未落,陡地传来“喀嚓”一声,耳尖的他们都知道这是子弹上膛的声音,霍曼迅速的回头,果然见到洛雷夫拿枪对著他,不,是他身后的凌彩。
“有什么话快交代,我没耐性了。”
“幽灵,你……”
“你真要拿命代偿我也无所谓。”洛雷夫转而将枪口指向他,唇角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感。
“不!”凌彩不知哪来的气力突然将身前的霍曼给推开,虚弱的身子挺直的护在他面前,“够了!不要这样!”
“看来你们两个很情投意合啊,连为对方死都愿意,我真为爱妮丝感到不值。”
“要杀就杀,别废话。”凌彩气闷的瞪著洛雷夫,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想玩到什么时候。
“那就……这样了。”洛雷夫的唇边飘著抹笑花,优雅的扣下扳机。
“砰!”震人的枪响划破了古堡的宁静。
刹那间,水牢内鼠群骚动,屋顶上群鸟乱飞,一抹身影轻悄的离开水牢门边,未料到他的身后竟然不知何时跟上了一个人。
“别追了,让他走。”
高大的人影一僵,转头,挑眉。
爱妮丝高傲的扬著下巴睨著他,两个人对视了好一会,然后她突然冲进男人怀里紧紧抱住对方。
“要死了,你现在才出现!”她好想他。
舒赫回拥著爱妻,眸子却没离开那抹消失在尽头的人影,“为什么让他走?他是金哲,中国特务,放走他,梦幻古堡可能要歇业关门好几年。”
“那是洛雷夫的意思,他就是要让他回去通风报信,把凌彩被枪杀的消息传回去。”
凌彩“死了”,她的任务才能完结,只有她“死了”,霍曼才可以真正拥有凌彩而不再被任何人、任何事干扰。
洛雷夫这一计一石二鸟,既可让凌彩深切的感受到霍曼对她的爱,又可以解除她的特务身分,只可惜苦了莫儿和霍曼,硬生生被蒙在谷里受了不少罪。
“哼,这回他倒扮起红娘来了,打算把梦幻古堡当嫁妆吗?”舒赫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中国特务的领导人长年以来对“异能人士”的研究与追逐已到了疯狂的境地,要不是洛雷夫将莫儿纳入他的羽翼之下,莫儿那天生的、源源不绝的能量根本不可能不被发现或是感应到。
莫儿就像是块宝藏,要是让人知道她就是那个总是可以让画境成真的幕后推手,中国和美国对上的抢夺战戏码,就真的要惊天动地的展开了,幸好传说终归还是传说,这几年来大家都相安无事。
可现下,继凌彩之后,连金哲这只大尾鱼都亲自出马了,布在梦幻古堡内的眼线可能比他所以为的还要多,看来他们的行动要加快了。
亚瑟安撤了那场美国总统的选战是他们最大的失策,原本最大的靠山,现在沦为另一个女人的私人珍藏品,硬抢也抢不过,只好眼睁睁看著人家恩恩爱爱。
这回,洛雷夫是憋透了,恼亚瑟安出尔反尔的丢下一堆烫手山苎给他,却又拿莫儿的“背叛”无可奈何,最后只能拿他这个亲兄弟好好“使唤”,害他老是在外奔波收烂摊子,喝酒、应酬、抱女人,连老婆做月子都不能待在她身边好好陪她,害她一气之下离家出走。
说到底,最可怜的人是他,都收山了还得拿这张脸皮去外头唬人,替洛雷夫搞定那些高官富贾,让他们两个的老爷子依然稳稳的坐在最有尊严的位置上,闲来无事骂骂人。
殊不知,外头的天已经变了,美国总统换人坐,换的却不是老爷子多年来拚命投资的亚瑟安,亚瑟安家族投入的心血如今全付诸流水,这事还不能让老爷于知道,否则他会中风,他们两兄弟马上就会少了一个爹。
喝,说到底呢,他们这两个人也算是个孝子了,至少不会眼睁睁的看著老爷子因为无法当上太上皇而被活活气死。
说起这老爷子,除了想当太上皇控制美国总统,还想成仙,早八百年前就命洛雷夫找上莫儿,偏偏洛雷夫藏私,一见那莫儿娇小可人又楚楚可怜,干脆收在身边搁著,摆明著告诉老爷子找不到人,老爷子和中国那头的关系好,他说的话谁能不信,就这样死撑活幺的骗了好些年。
话说回来,现在人家终于找上门了,他竟然还杀了人家派来卧底的人,真是自找麻烦,没了美国总统当靠山,要对付起中国那帮人,难道真要用黑道火拚的方式拚个你死我活吗?
不懂,他真的不知道洛雷夫的脑子究竟是怎么转的……
“你说得没错,这回,他是真的想把梦幻古堡送给霍曼当结婚贺礼了,老实说,我很难过。”
闻言,舒赫皱了眉,“你是难过霍曼要娶别的女人了,还是难过洛雷夫竟然没把古堡送给你而是送给霍曼?”
“这个啊……”爱妮丝故意学他皱眉,“让我好好想想看……”
“你这个贪心的女人!有了我还不够,还虚荣的想要别的男人的心啊?看我饶不饶你。”
“啊——救命!”话方落,怀中的人儿早在他出手之前机灵的先跑开。
两个飞也似的身影穿梭在黑暗的古堡,不一会,闪进了一间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房里,尽是春色。
尾声
厨房里,一个高大的男人穿著围裙做菜,砧板上的肉、锅里的鱼,一桌子的美味菜肴,满室的鲜花,全出自这个男人的手,而这间房子里所有的画,则来自他的妻子——小彩儿。
画里的情景不会成真,但她画得很开心,嘴里总是嘟嚷著哪一天莫儿来看他们的时候,她要叫莫儿把这些画的内容都变成真的。
哈,到现在她都还不了解一件事,莫儿的异能在于感应未来及过去,还有读人家的心,这里头并没有包括让画成真的“超能力”。
他始终没说破,是因为凌彩少知道一件事对她自己便越安全,更何况,让她一直保有这种可笑的梦想也下错。
“你干脆画一堆美金好了,这样哪天莫儿来我们家,我们就可以成为富翁了。”他打趣道。
“好啊,我怎么没想到。”轻快的应了声,凌彩当真拿起彩笔在雪白的画纸上画了起来。
“喂,别俗气了好下好?你当真要画钱上去啊?”拿著锅铲的霍曼往后眺望半天,最后索性往后退了几步,好看清楚他的妻子在纸上画些什么。
凌彩把画遮起来,“嘿,鱼要焦了啦,哪有厨师这么不敬业的?去去去,忙你的去,你再把鱼烧焦了,我就去把结婚证书拿来烧……”
“你说什么?”霍曼眯起了眼,锅铲一丢,不煮了,像个恶狼似的扑在她身上,“你想弃夫啊?就因为一条鱼烧焦了?嗯?”
“是……啊……我可是因为你煮的菜很有味道才嫁你的,可是结婚以后,你却常常煮出一桌子烧焦的菜。”
那是因为这个女人每次都在他煮菜的时候挑逗他啊!有没有搞错?她竟然还敢怪他把菜煮焦了?他没把房子给烧了就谢天谢地了!
“我受够了,你要是再煮一道烧焦的菜,我就……”
“就什么?”一把搂住她的腰际,霍曼一个翻转便把她从椅子上拉到正坐在桌子上的他身上。
“啊——你这个色狼!”抵在她身上的硬物太明显了,明显得让她不得不羞红了脸,装腔作势的往他身上槌。
“喂,”他笑著抓住她挝在他身上的小手,“别装了,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开心。”
“开心个头!”笑骂的伸手又要槌他,却被他突然的沉默吓得噤声,她侧了脸,小心的看著他,然后循著他的视线望去。
“这疤什么时候才会消啊?很丑对不?”她胡扯两句,想抽回手,却被他扣得死死的。
她不喜欢他看到这个疤,因为这代表著一年多前的那个谎言,而他,曾经因为她和洛雷夫、爱妮丝联合欺骗了他而整整一个月不理她,不管她好说歹说,说她自己是被洛雷夫逼迫,不得不配合他演戏,他还是不原谅她。
手上这疤,是被关在水牢时那把生锈的锁弄的,与其说洛雷夫是在帮她,还不如说他也顺便藉机教训了她一顿,谁叫她居心不良呢?
“想要得到霍曼的爱,就让我看看你在他心中有多少价值,只要你们的爱情经得起考验,我就帮你。”
当初,她无路可走的找上洛雷夫,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心情,她不要霍曼恨她,又想保住霍曼的命,更想……确定他对自己的爱,所以她全豁出去了。
为了成全自己的爱情,这个疤算得了什么呢?
现在不喜欢它,是因为它总是提醒著霍曼——她曾经欺骗他的事实。
霍曼不语,抓过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一路吻上那道疤。
心,还是会痛,为她的傻劲,他曾经气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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