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库汗》第10章


“小姐,这么做有违礼教,妳怎么能……”童女当然不敢骂神母不要脸。
“做都已经做了,管他什么礼教,只要爽就行了。”宗盈歌的脸皮比城墙还厚。
“爽?这是哪国话?”童女一脸困惑,整个人快被逼疯了似的。
宗盈歌解释道:“中国话,意思是他的吻技好棒,让我飘飘欲仙。”
“小姐,要不要我去找大夫,妳好象病了!”童女为神母感到忧心忡忡。
“我没有生病,我只是恋爱了。”宗盈歌咧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而笑。
“那根本不算恋爱,只是小姐自己单相思。”童女忍不住地泼她冷水。
“小丸子,妳有没有接吻的经验?”宗盈歌想分享心情。
童女一阵脸红。“当然没有,这是不被允许的。”
“又是我订的规矩吗?”宗盈歌心想,回到山上后一定要废除所有的苛令。
“这是传统,童男和童女在没学会咒语以前,必须保持冰清玉洁。”
这么说满有道理的,要学好上乘武功,金庸也提到过,像是要修练葵花宝典,男人为了保持冰清玉洁,所以必须去势断根。同理可证,要学好咒语也该如此。不过在体验过接吻的美妙之后,宗盈歌深刻的感觉到,还是做平凡人最好。
“妳为什么要学咒语?”宗盈歌百思不解。
“我想象小姐一样,造福黎民百姓。”童女胸怀大志。
原来以前的宗盈歌是这么伟大的人,真是失敬。不过她对造福别人没兴趣,从古迄今,做伟人没几个有好下场,一想到岳飞死得那么惨,她更不想做伟人,免得被小人害死。一想到小人,她就联想到李银娃带着拿打狗棒的丫鬟找她的情景……
看来她得未雨绸缪,赶快想好万全之策。“不谈这个了,我要想个好办法,整整这个家的千金小姐李银娃。”
“她做了什么得罪小姐?”童女好奇地打探。
“她不要脸,想勾引英雄到她房里,幸亏被我及时阻止。”
“糟了,小姐现在没了法力,李银娃一定会狠狠地毒打小姐一顿。”
“妳放心,李银娃认不出我,因为我……”话还没说完,管家婆走了进来。
管家婆一副捉到贼的兴奋表情。“原来妳躲在这里聊天!”
“我哪有躲?妳老眼昏花,没看到我光明正大地坐在椅子上聊天么?”
“妳这个新来的臭丫鬟居然敢顶嘴!”管家婆怒不可遏。
“我身上没有臭味啊,欧巴桑,妳的鼻子该去检查了。”宗盈歌好心建议。
“谁是欧巴桑?”管家婆跟所有人一样,听她的话像鸭子听雷。
“就是妳,老太婆,欧巴桑是扶桑话。”宗盈歌语出惊人。
“太阳都快下山了,妳还不赶快去把衣服收了。”管家婆命令道,心中却对她懂扶桑话这件事感到非常不可思议,直觉这个丫鬟不是普通人,还是少惹为妙。
“衣服又没长脚,难不成妳怕它们会趁夜自己跑走么!”
“我刘妈做了三十几年的老妈子,从没见过像妳这样嘴贱的丫鬟!”
宗盈歌同情地看着管家婆。“是妳命贱,年纪都那么老了,还在卖老命。”
“妳这个贱丫头,没把衣服全折好前,妳今晚就别想吃饭。”管家婆恼羞成怒。
“我今晚本来就不打算吃饭。”宗盈歌缓慢地起身,伸伸腰、扭扭脖,做完有益身体的健康操,才慢条斯理地走出厨房去收衣服,留下一脸错愕的管家婆,和一脸习以为常的童女。
童女心里清楚的知道,若不赶快习惯神母的怪言怪行,只有发疯的分。
第四章
折好了英雄的衣服,宗盈歌拿到他房里的衣柜摆好。
一声声远在天边、近在咫尺的呼唤声,从他的床上传到她耳里。
他的床、他的枕头,一定有他独特的男人味!她扑到床上,抱着他的枕头,鼻子用力地吸了又吸,什么味道都没有,原来干净是他的味道!太好了,没有女人会喜欢脏邋遢的臭男人,她越来越觉得爱对男人了。
就在她抱着英雄的枕头又亲又吻,留下一大堆红唇印在枕上时,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作贼心虚的她赶紧抱着枕头躲进衣柜里。
原来是男仆抬着大木桶进来,接着又提来一桶桶的热水往大木桶里倒,然后关上门走出去……
照理说,她应该趁这个时间赶紧逃离犯罪现场,但是,色色的歹念在她心底萌生,她的脚底像长出树根般伸到衣柜的木板里。如果她的法力还在,她早就把英雄的身体看得一清二楚,现在也用不着在这里做偷窥狂。
这是个难得的大好机会,她何不躲在这儿偷看他洗澡?
就算会因此长针眼,她也无怨无悔;糟糕,嘴角又不由自主地流下口水……
过了好一会儿,库库汗开门走进来;由于她是神母,身上自然会散发一股清新的香气,这个味道他一进门就闻到了。
但他仍是不动声色地慢慢宽衣解带,把衣服往床上扔,看到凌乱的床单和不见的枕头,心里已经猜到她刚才做了什么事。
好吧!既然她那么想看,他就对着衣柜,褪下他最后一件亵裤,让她看个过瘾。不过原本库库汗以为她会发出尖叫声冲出来,没想到衣柜里依然静悄悄的,他嘴角浮出一抹佩服她的微笑,然后伸脚跨入大木桶里,蹲下去泡澡。
“妳看够了吗?”过了半晌,库库汗实在忍不住地打破岑寂。
宗盈歌只好推开柜门走出来。“我不是有意躲在这儿偷看你洗澡。”
“妳是故意的。”库库汗不屑的冷哼声由鼻孔里哼出来。
“不是,我来放衣服,刚好遇到男仆扛木桶……”宗盈歌平静地陈述。
“他们出去之后,妳为什么不乘机跟着出去?”库库汗轻而易举地就捉到把柄。
宗盈歌结巴地说∶“我……我不小心睡着了,没听见他们走出去。”
“那妳是在什么时间醒来的?”库库汗非要戳破她的谎言不可。
“你进来的时候。”宗盈歌走向床边,把没有红唇印的枕面朝上放好。
“真巧,同样是推门声,妳听不见他们出去,却听得见我进来!”
“我们不是男女朋友么?看你洗澡,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宗盈歌显然把他话中的嘲讽当成耳边风,她绕到他的背后,头偷偷向前一探,视线越过他宽实的肩膀,想再看一次他雄壮威武的壮硕。不过他的双手正好遮住重要部位,失望的涟漪在她心湖一波波地泛开来。
虽然事与愿违,但天性乐观的她,或者可以说是不知廉耻的她,弹指间,一抹坏坏的“丝麦儿”浮现在她脸颊。
她拿起放在一旁的荚,双手搭在他肩上,一股电流从手心窜到心窝深处,她发出妩媚的声音问∶“英雄,需不需要我为你服务?”
“好啊!妳就替我洗背。”强烈的欲望在库库汗体内怒吼。
“英雄,你的身材真好,可以去做猛男。”宗盈歌的双手却来到他胸前。
库库汗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骤然发狂的心跳声。“妳的手伸到哪里了?”
“你的胸膛好有弹性,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宗盈歌温柔地抚摸。
“我有叫妳帮我洗前面吗?”一朵红云笼罩着库库汗的脸颊。
宗盈歌偷笑。“英雄,你好可爱,我从来都不知道男人也会脸红。”
“是水太烫了,妳别胡思乱想。”库库汗眼皮随着胸膛起伏不定。
宗盈歌调侃道∶“英雄,你说谎的模样也好可爱,眼皮像星星般眨个不停。”
“妳的话真多,妳是长舌妇吗?”库库汗感到暖流一吋吋地蔓延到全身。
“是啊!你看,我的舌头能碰到鼻尖。”宗盈歌一边表演她有如青蛙吐舌的特技,刻意转移他的视线;一边却将手向下滑,来到他平坦的小腹上。
“妳的手也很长,居然能伸到我的肚子上。”库库汗全身如遭雷殛般僵硬。
“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游泳圈,不错,你的身材保养得不错。”宗盈歌对他的抗议充耳不闻,她的手从他凹陷的肚脐眼又向下滑,摸到他浓密的黑色地带,她大口地喘气……实在太刺激了。
一滴小白球大的口水从她张大的嘴角向下掉落,她眼睁睁地看它滴到他头上。
“是什么东西滴到我的头发上?”库库汗觉得头被打了一下。
“是汗水,房里都是水蒸气,热得我流汗。”宗盈歌说谎从不打草稿。
“我只叫妳洗背,妳的手规矩一点。”库库汗不悦地拉开她的手。
“哎呀!不好了!”宗盈歌故意手一滑,荚掉在大木桶里。
“快把妳的手拿开!”库库汗全身无法动弹,除了小弟弟之外。
“我又不是故意的,是荚掉到下面去了。”宗盈歌乘机偷摸了小弟弟一下。
老天!桶子里的水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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