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虐总裁》第3章


反正他就要一间房嘛!她就给他一间房,最里面那间窗户小、视野差,空气又不流通,原本打算拿来当储存室堆放杂物。
最重要的是窗户一开非常热闹,对面是生意兴隆的“夜总会”,一座座大坟小坟矗立山头,夜里寂寞下怕没伴,多得是热情的乡亲来打招呼。
呵呵……她这人心眼最小了,也非常小人,对待仇人不用手软,能坑多少是多少,算是给小孩子的尿布钱,她拿得一点也不心虚。
有钱能使鬼推磨,她养了一堆鬼也算鬼王,拜拜地头是应该的,不给城隍爷烧香哪制得住小鬼。
“我要见思思。”他等待得太久了,几乎有一辈子,他要立刻见到她。
“你、休想。”门儿都没有,她连窗户也封死了,没得见。
“我要见思思,现在。”语气一重,卫京云表现出霸气的一面。
李元修一听见他高高在上的口气,当下不爽的一回,“她死了,一尸两命,尸骨无存,要祭吊请上她的衣冠冢,鲜鱼素果自备。”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没尸拿出她的骨灰坛。”不信她还睁眼说瞎话。
鬼呀!他还真对答如流,不傀是世代经商的大奸商。“等我卜个卦问看看,看她的骨灰坛要不要出来见客。”
要要起嘴皮子她也不输人,管他是红顶商人或是市井小贩,她的一张嘴可饶不了人,和她的拳头一样快又狠,招招致命。
“不要见缝就钻、得寸进尺,对妳的伤害我还保留法律追诉权。”让她受法律制裁是轻而易举的事。
“哈!去告呀!我怕死人从棺材底翻身,一把掐住你的喉口要你偿命。”怕他就不会动手了,罪有应得的人早该千刀万剐。
“要不是看在妳照顾思思多年的份上,今日我不会对妳这么客气。”她是顺着杆子往上爬,忘了怎么下来。
卫京云冷视处处拿乔的女人,面容峻冷不见波动,以一贯的商场谈判手法与她对峙,针对她的弱点拋出诱饵,进行重点袭击。
他是个商人,懂得为商之道,知道在交易完成前不能亮出底牌,保存实力摸清对方的能力,看准时机再出手,万无一失。
上一回是他太大意了,急着见想见的人失了防备,一时没想到他心爱的女友有个崇尚暴力的朋友,而且笃信拳头就是真理,因此他才吃了暗亏。
可是若非另一个看起来温儒、无杀伤力,其实是功力深厚练家子的男子由后扣住他双臂,至少他不会招架无力的任她一拳又一拳的落下。
他一向不认为女人有什么本事能扳倒男人,在住院多日后他彻底改观,看似无害的小猫是初生的幼豹,即使伤不了人也野性难驯。
在休养期间他做了一番评估,重新布局先了解他的阻碍在哪里,一一移除不以强硬态度对付,他要的是助力不是阻力。
“哈!哈!哈!你什么时候客气过,我们家思思是笨是蠢是不切实际,但起码还是个人,总不能让她被畜生糟蹋了。”人畜恋不合伦常,早断早成佛。
蒋思思那个驴蛋若是在谈恋爱前先知会她一声,她一定会全力阻止她做傻事,事业有成的权贵人士哪有可能瞧上两袖清风的孤儿,有几分真心大家心知肚明。
而他千不该万不该的玩过头了,不做防护还不打紧,还非常不要脸地将种子留下,让卵子妹妹大开门户请它进去坐坐,结果坐出人命。
所以说他是畜生一点也不为过,拿个笨蛋当点心还哄她交出真心,傻傻地赔了身又带了个球走。
“李小姐,请不要在我面前侮辱我心爱的女人,即使妳是她最好的朋友。”他绝不允许任何一人说她的不是。
她是浪漫、天真、不懂得心机、凡事只看到好的一面,相信世上的一切都是美好的,没有藏污纳垢的角落。
“心爱的女人?”李元修很想当他的面吐他口水。“你要真爱她就不会让她哭着回来,受尽委屈还无处哭诉。”
男人的花言巧语是毒药,一点一滴慢慢渗透女人的心,使致全身布满毒素犹不自知,仍上瘾地要求男人多给一点。
“我说过那是个误会,妳们却没有一个人想听。”未审判先定罪,宣判他的死刑。
哼!哼!哼!谁理他,负心汉的借口总有一大堆。“会有误会也是你造成的,干么不干不净的和别的女人搞出暧昧,还弄出个儿子来示威。”
骗谁呀!真有那么单纯就不会牵扯一连串扑朔迷离的事端,男人的肩膀是来让女人靠的,而不是左一个、右一个双面逢源。
“妳一定要想得这么龌龊吗?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公道自在人心。”总有一天她们会看清事实真相。
“可惜你这潭水已经浊了,谁看得到你的心在哪里,wωw奇Qisuu書网混水是摸不到鱼的。”他还好意思提公道,没一拳把他揍出门就该偷笑。
要不是她家的桐月要她修身养性、适可而止,别动不动就冲动行事,她早就动手了,哪会这会儿还“心平气和”地听他讲些四五六。
仍是一派冷静的卫京云非常有修养的问道:“我个人的行为不需要妳的论断,妳没有资格阻止相爱的人在一起,请把思思交出来。”
相你的头啦!他居然说她没资格。“都跟你说人死了早成仙,你要我去阴曹地府挖个鬼给你吗?”
不高兴的李元修只差没拍桌子叫骂,浑然没发觉她口中的鬼还魂了,正以缓慢的速度接近中。
“我敬妳是思思的好友才不与妳计较,妳真要我使出非常手段才肯合作吗?”他威胁着。
“哼!怕你呀!大不了再来打一场,我让你爬着出去。”袖子一挽,李元修做出干架的标准姿势,完全忘了她老公不遗余力的“教诲”。
“妳……”她还是死性不改,只懂得使用暴力。
“元修呀!妳又要跟谁打架?都当了人家老婆还这么不安份,一点女人味也没有。”真同情眼睛瞎了爱错人的柳桐月。
呼!好喘,孕妇真不适合运动,应该叫小陈来载她,坐牛车也好过用两条腿走路。
“妳……妳……妳怎么回来了,我不是叫妳待到生完孩子,再把孩子寄放在育幼院?”人顺便也寄养一阵子。
一瞧见大腹便便的蒋思思出现在门口,暴怒的李元修连忙跳起来冲向她,指着她的鼻头破口大骂,准备让她消失得更彻底。
只是她的脚没人家长,走不到三步路就被一道比她更快的鬼影超越,早一步挡在她面前将蒋思思搂在怀中,怒目横视地冷沉着音道——
“妳要将我的孩子丢在育幼院?”
第二章
那是发生在去年夏天的事。
一如往常爱作梦的蒋思思辞掉专柜的工作,因为她卖的是女性内衣不是子弹型男性内裤,所以盼呀盼地盼不到她的白马王子出现,为了让她纤细的美腿不致站久了变粗,所以她毫不犹豫的递上辞呈。
无事一身轻的感觉真的很不错,不用赶一大早挤公车打卡,睡到自然醒刚好和午餐衔接上,省掉十五元的早餐开支,元修一定会称赞她会省钱。
不过这天气倒还真热,尤其刚从百货公司出来更是觉得太阳火辣辣,让天生娇贵的她开始冒起薄汗了。
唉!王子呀!王子,你到底在哪里?骑着白马赶快出现在我面前,解救落难的少女于恶龙口中,别再让我苦苦等待。
“高龄”二十五的蒋思思已经不能称之少女了,但是还怀着少女一般的纯情心态,老幻想自己是高塔上的公主,等着勇敢的王子打败群魔救她脱离险境,给她一个深情不悔的吻。
可惜她的梦从没实现过,一年等过一年没有成真,所以她依然每天开心地作着梦,沉浸在自编的虚幻世界里。
“小……小姐,请妳等一下。”
充满磁性的声音忽从身后扬起:心里冒泡的蒋思思羞答的转过身。
“欸!王子,你怎么现在才来……”咦?王子的头秃了,只有一百六十公分。
“王子?!”她……她脑子还清楚吧!
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她撩了撩梦幻的长发幽幽而道:“有事吗?老伯。”
没错,眼前的王子足足老了三十岁,顶上童山濯濯还戴了一副可笑的粗框眼镜,脸方眼小有一张大嘴,还有不小的啤酒肚。
眼神还算正直诚恳,就是满头的汗像雨水直落,呼吸有点急喘脚直抖,彷佛刚参加完百米赛跑,一口气还上不来,涨红了脸。
“呼!幸好、幸好,没遇到疯子……”老王子安心的自言自语。
“嗄,你说什么?”嘴角一动一动的,不会是中风的前兆吧!
那她该怎么办,帮他叫救护车吗?她没学过中风的急救法。
抹抹汗,他憨傻的直笑,“没什么啦!我是出租车司机,妳刚有东西放在车上忘了拿走,我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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