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虐总裁》第23章


“过去的错误不值得一提,早知道妳心如蛇蝎我连碰也不会碰妳一下,妳是我见过最恶毒的女人。”心是黑的。
他最后悔的一件事是认识她,并让她趁机入主卫家。
“我哪里恶毒了?不就为了挽回你的心嘛!你干么说得我好象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过去你的热情如火还深深留在我脑海里。”他是她有过最棒的男人。
洪敏君根本不认为自己有错,在爱情的领域中谁都想赢,不择手段所付出的代价是得到他,那她何必手软心慈的为情敌留条后路。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做的不过是一般女人会做的事,不值得大惊小怪,爱情的魔力会使人疯狂。
“妳恶意的伤害我的女人还敢理直气壮的当没这回事?!要是她真出了什么事,我会要妳赔命。”别以为他会轻易地饶过她。
面对他排山倒海的怒气,她略微一惊,“没有的事你少胡乱编排,我只是跟她开开玩笑和她闹着玩,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伤害她了?”
“是玩笑吗?那我也推妳一把到马路中央,看急驶而过的车子会不会及时停下。”摆在眼前的事实还敢狡辩,果真是最毒妇人心。
冷抽了口气的洪敏君脸色一变,笑得极慌。“我真的没有恶意嘛!不信你问问蒋小姐,我有伤到她一分一毫吗?”
有点可惜,要是他早或晚一分钟出现就好,她就能从容离开“车祸”现场,不用负任何责任。
“嗄,什么?”为什么话题又转到她身上,害她无法偷懒一下。蒋思思的表情是怔愕,有点回不了神。
“不要想拉她当挡箭牌,妳逞凶的举动我看得一清二楚,要不是念在妳是我大哥的遗孀,仲夏、仲秋的母亲,我一定亲手将妳移送法办。”她已经得意太久了。
“别左一句大哥,右一句大哥地叫得亲密,你要真尊敬城云是你大哥,你就该把他应该继承一半的卫家财产给我,而不是一个人独吞。”
一想到这件事她就呕,同是卫家的子孙却有差别待遇,一个死后遗产不到五千万,扣税之后到她手中根本不敷使用,一个却坐拥数百亿资产,挥金如上的不把钱当钱用,流水一般撒出去。
当初她以为长子会分到较多的财产,所以少掉他这无情的卫京云也无所谓,反正兄弟都长一模样,和谁上床都差不多。
谁知她打错如意算盘,放掉手中的大鱼取小鱼,每个月像乞丐似的向人伸手要家用,而她无用的老公只知四处旅游,无法支付她庞大的开销。
公公的偏心让她很不服气,双胞胎为什么不能公平的平分家族财产,只独宠一人令人不甘心到极点。
她要争,争出个道理来,绝不平白把她该得的那一份拱手让人。
“给妳?”卫京云冷嗤的一哼。“让妳养小白脸吗?“阁语”的强尼,“卓情”的大卫,“意绵绵”的小钟,要我再列举妳的情夫名册吗?”
“你……你怎么知道……”血红的唇色一下刷白,惊诧得几乎站不住脚。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不想有一天必须和妳对簿公堂,替仲秋做亲子鉴定的DNA来证实他是我们卫家的孩子。”
因为他不是。
“你……你太可怕了,你调查我……”原来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中,难怪他有恃无恐。
“不用我去调查,妳不晓得妳的超级好朋友会定期将妳与男人往来的报告放在我桌上吗?”
“什么?是她?!”
于亚蕾!
第十章
蒋思思流产了。
喔!不,八个月大快九个月的胎儿不算流产,应该说是早产,胎儿迫不及待的想出生来讨压岁钱,不让钱鬼阿姨专美于前。
话说蒋思思差点被洪敏君推向车道谋害,一怒之下的卫京云不留情份将她和于亚蕾一并赶出民宿,不论她们怎么哭喊要赖不肯离开,他还是直接把她们打包送上出租车直达台北,中途不准停车。
谁知回到台北的两人仍不死心,合谋出一套阴毒的诡计,一个谎称婆婆从楼上滚落送进加护病房,情况危急,一个色诱对她一向心存好感的会计部门的主管,假意卷款潜逃,旨在逼得身为公司的负责人的他回公司坐镇处理。
不疑有他的卫京云以为确有其事,连夜北上的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他前脚才刚一走,两个好胜的女人便开车进入幸福镇。
不过蒋思思的早产和两人无关,在不熟悉路况之下她们吵了起来,越吵越凶地互指对方的不是,互揭疮疤口出难以入耳的秽言。
不知是谁转动了方向盘一下,突有一只松鼠跳上前方的玻璃,两人吓了一跳猛踩油门,偏了一半的车头狠狠往斜坡撞下。
坏事做不得,报应马上到,她们什么事还来不及做就先付出代价,车子当场起火爆炸,惊动附近的居民。
在驾驶座的于亚蕾先被救出,但是安全气囊未起作用,她的双腿被撞歪的车头挤压变形,据医生保守的判断若是会好也需三到五年的复健期,而且不能保证能健步如飞,可能会有点跛。
而洪敏君的情况较严重,全身有百分之七十五灼伤,吸入废气太多重创心肺功能,就算日后动上十次以上的换肤手术也挽回不了白嫩的肌肤。
“思思要生了吗?为什么不把她送到医院待产,妳们这些武婆想活生生的折腾她……”
狼狈不堪的男人咆哮着从门口走进,一身是水的沿路直滴地板,脚步急促又慌乱,撞倒了花架犹不自知,一路狂奔上二楼。
原本卫京云想直接进入卧房看他心爱的女人,殊不知忽地一根手臂粗的木棍挡住他,让他急上加怒的破口大骂。
“卫先生,卫大总裁,你说谁是巫婆呀!”在她的屋檐下还敢这么嚣张的抬起头走路,撞破脑袋恕不赔偿。
“滚开,让我进去,妳没听见思思在喊痛吗?”凄厉的叫声揪得他心口发痛。
谁理你,哪个女人生孩子不呼天抢地?“老公,捉住他,他要不安份就一掌劈晕他。”
看谁敢来捣乱。
“喔!”柳桐月笑着说了一句抱歉,便将濒临疯狂的准爸爸双手往后一扣,防止他像头牛横冲直撞。
“李元修,叫妳老公放开我,否则我拆了妳的爱情民宿。”可恶,居然扣住他。
“拆呀!拆呀!你敢拆我一块瓦片半面窗,我让你骨肉离散,劳燕分飞,当一辈子没名份的情夫。”哼!威胁她,她是他能威胁的人吗?
“妳……”
“别恼她,她是为了思思好,产妇在里面生孩子怕细菌感染,你这一身……呃,刚从水沟爬起来是吧!”而且应该是山脚转角第三个涵洞的沟渠,他身上还有鸭仔草的渍汁。
“车子打滑。”一言以蔽之。
面对柳桐月那张尔雅温文的笑脸,气急败坏的卫京云慢慢沉淀心口那口乱气,眼神不再杀气腾腾,渐渐清明的恢复平时的冷静。
只是脸上仍残存为里头人儿忧心的焦躁和不安,拢起的眉峰足以夹死三只苍蝇。
“辛苦你了,大半夜开车回去又赶回来。”动作挺快的,他可以去当赛车手。
表情略显古怪的卫京云含糊的说道:“我没有回去,车开到一半有人叫我掉头。”
“谁?”
“一位体型瘦小的老婆婆。”他的视线瞄向挂在墙上的一幅画像,上头的前任民宿主人似在对他笑。
“喔!是这样呀!大概是镇上热心的婆婆吧!”没多想的柳桐月轻应一声松开手,走到妻子身边拿下她跷高看来不雅的脚。
卫京云没告诉他的是那位老婆婆莫名地出现在他行驶的车子里,就坐在他右手边的位子,不时地点着头要他往回走,他母亲摔伤是假,老婆要生孩子才是真。
当时他一讶地滑了手,车子整个冲进满是泥泞的排水沟,他侧过头一看老婆婆已经不见了,座位上只剩下一朵洁白的桂花。
当下他想都没想地将车子调转往回开,一边拔足狂奔一边打电话给家中佣人,确认母亲没事才安了一半心,然后往民宿前进。
“来,擦擦手脚,你全身都湿了。”看来好落魄,像家道中落的贵族后裔。
一条干净的毛巾递到他面前,伸手一接的卫京云不意瞧了一眼,当场错愕得让毛巾滑过手指,没能抓稳的飘落地板。
“跟妳说过多少次不要随便出来吓人,妳又给我化那个什么鬼妆。”吼!她是哪根螺丝钉没旋紧,待会得用锄头直接敲紧。
一脸鬼气森森的刑魔魔无辜的说道:“我听到有人要生孩子就赶紧冲出来看热闹,忘了妆才卸了一半。”
所以她一边是黑的,一边是白的,中间地带有黑有白加点灰,看起来很像刚睡醒没洗脸的黑白无常。
“看什么热闹,妳吃饱闲着没事做呀!快去烧一桶热水来。”省得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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