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国之路》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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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在我成为最高级别的制定作战计划的负责人之后,我牢记着贝克威斯的这番话。你必须计划周详,进行相互配合的训练,使军事行动与政治目标相一致,准备好你所需要的甚至远远多于所需要的一切,而且不能一厢情愿地想问题。如果事先让我来评价“沙漠一号”行动的成功机会,我认为只有1%。以这样的成功机会去采取军事行动,那只能算是匹夫之勇。这次失败无疑是对卡特总统政绩的致命一击。
第十章 在卡特政府的国防部(10)
我还觉得,对这件事的处理在与公众的交流方面也是一大失败。为了发泄我的不满,我写了一篇题为《灾难处理指南》的讽刺杂文,内容如下:公布事实要慢,一定要比已经向公众泄露的速度慢半拍;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披露全部情况;强调顺利的部分,婉转提及出岔子的地方;如果有谁暗示你判断不当或犯了错误,一定要表示愤慨;除了你自己讲的事实,对其他事实一概予以否认;指责批评你的人是事后诸葛亮。最后,由最高层泛泛地承担责任,把每一个犯有错误的下级都洗刷干净。
我们的文职领导人最终认识到未来杜绝类似“沙漠一号”行动的必要性甚至比军事领导人还要早。几年后,美国国会于1987年不顾国防部的反对,颁布了一项法律,成立了由一名四星将军领导的特种作战司令部,专门负责“沙漠一号”行动所欠缺的那种计划、协调和监督工作。在恢复巴拿马民主的“正义事业”行动和1991年的海湾战争中,我们会看到这一改革是多么行之有效。
后来的8个月我继续为格雷厄姆?克莱特工作。我在五角大楼工作期间的所有上司——凯斯特、邓肯和克莱特——我全都喜欢和钦佩。因此,当1980年的选举日临近的时候,我的心情很复杂。在1976年的时候,我是支持卡特的,这一次却不能了。两位数的通货膨胀和美国人在伊朗被扣做人质的丢脸事件,使卡特政府的形象受到很大损害。“沙漠一号”行动在军事上和心理上都是一个灾难。应当承认,国内安全状况还不算太坏。在哈罗德?布朗主持下,几乎所有武器系统的研制工作都已开始,到海湾战争爆发时这些系统业已成熟。这项开拓性工作的很重要一部分功劳应当记在布朗的一位下属、国防研究和工程署署长威廉?佩里的头上。佩里自己后来当上了国防部长。但是,总的来说,卡特主持下的白宫的摇摆性不能使军界感到安心。放弃B…1轰炸机是明智的,但是其他一些削减力量的措施却造成了巨大的损害,以致陆军参谋长迈耶将军前往国会去抱怨陆军已经成了“空架子”,从而使里根那一派得到了一个有力的竞选题目。卡特撤销了裁军计划,开始加强国防力量,但是已经太晚了。苏联1979年12月入侵阿富汗,这件事表明卡特政府期望会有一个东西方关系和谐、使我们可以放松防务的时代到来,是多么的天真!
在我看来,军士长罗伊?P。 贝纳维德斯所受到的待遇足以说明这一时期对军人是多么不重视。贝纳维德斯由于在越南作战勇敢而荣获了陆军二级最高奖赏——杰出服务十字勋章。1968年他在越南服役期间一人救了8位被困的特种部队士兵的性命,其间他本人受伤9次。几年之后,在审查了他的另一些勇敢作战的证据之后,给贝纳维德斯的奖赏又提高了一级,授予他荣誉勋章。按照惯例,这种最高军事奖章是由总统亲自颁发的,这样做在当时也会提高部队的自尊心。但是卡特总统却没有来把奖章亲自挂到贝纳维德斯胸前。
1980年11月,我在我的缺席选票上罗纳德?里根的名字旁打了个钩,寄回纽约。我认识一些军官,他们在总统选举中是从不投票的,为的是保持自己在政治上的清白,不让自己对自己的总司令表示任何倾向性。对我来说,这样做是太过分了。但我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因而在投票时没有一边倒。我表示自己没有党派之见的办法是在投票时打破党派界限。
罗纳德?里根轻而易举地当选了。在五角大楼里我们正在等待着另一个人选的产生,即谁将是下一任国防部长?选举结束后不久,里根的一个过渡班子来到国防部。军界中的一些老人告诉过我,这种过渡是可以预料的。获胜的少壮派分散到各自被分配去的部门,急急忙忙对一些“大跛鸭”(指快要卸任的主要人物——译者注)作些礼节性拜访,然后就像躲避麻风病一样对他们敬而远之。他们毕竟是反对派。他们失败了。他们能知道什么?新来的人总是同那些对部里工作有意见的人打得火热。而这些人正等着要对他们讲前一届班子是多么糟糕。由于这些有怨言的人同那些失败者合不来,过渡班子就以为他们讲得一定有道理。他们很少去想这些有牢骚的人为什么混得不好。所有的抱怨话都被信以为真。这等于不仅把孩子同洗澡水一起泼出去,而且连澡盆也泼了出去。
第十章 在卡特政府的国防部(11)
里根的人对国防部的第一次冲击是由国防部过渡小组组长威廉?范?克利夫发起的。克利夫和他那伙人在走廊里转来转去,寻找各种不轨表现和大逆不道行为。他们还迫不及待要了解机密的军事计划。他们准备了几大本有关过渡的材料,里面记的全是需要解决的问题、需要纠正的缺点以及需要炒鱿鱼的人。这时,新的国防部长尚未任命,因此,克利夫先生和他手下的人是在一种极其孤立的状态下工作的。
最后,这另一个人选终于宣布了,而且这一消息在五角大楼上下引起了极大的震动。在尼克松政府中任卫生、教育和福利部长期间得到了“大刀卡普”绰号的卡斯珀?温伯格将出任国防部长。我们彼此安慰着。至少大家公认温伯格具有管理才能,他同里根关系密切。他的大刀可能使国防部精简一些人,但同时也会使它更有力、效率更高。
克利夫和他领导的过渡小组很得意地把他们准备的使五角大楼面貌一新、工作有所改进的蓝图交给这位即将上任的国防部长。温伯格很快就显示了他的管理风格。他问克利夫何时可以结束他的工作,范说得到当年6月。温伯格对克利夫表示感谢后告诉他,“不再需要”他的服务了。使克利夫受到冷遇的正是他对即将卸任的班子所抱的那种心态。他不是温伯格的人,他能知道什么?
1981年1月初,温伯格自己的先遣队来了。其中的一个成员就是理查德?阿米蒂奇。他是海军军官学校的毕业生,不久前曾为罗伯特?多尔参议员工作。阿米蒂奇有三十五六岁,又高又大,头发稀疏,嗓门很大,长着一副钢筋铁骨,好像下个星期六就要到世界摔跤联合会去参加比赛似的。他找了一些人谈过渡问题,我是其中之一。我了解到,他在越南呆过6年,这使我们有了不少共同语言。他每天早上还练举重,在这一点上我们可没有太多的话可谈。
有一天,有人通知我去为另一个新来的人帮忙。此人是温伯格的政治官员处处长。听这头衔,你会以为是共和党的一位上了年纪的前州主席,或者是该党的一位需要一份工作的落选议员。然而,人们给我引荐的却是一位只有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士玛丽贝尔?巴杰,内华达州一位法官的女儿。同温伯格一样,她也在加州的比克特尔公司工作过。巴杰女士的政治良师是内华达州共和党参议员保罗?拉克萨尔特。尽管她年纪很轻,给我留下的印象却是睿智、能干,比她这个年纪的人更成熟。
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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